這下宋酥酥總算誠實了點。
她小臉軟軟,嗓音甜甜,慈愛道:“其實,我是媽媽粉。”
徐丞灏:“?”
第108章 斷片
這一句媽媽粉,極好地吸引了全包廂的注意。
彩燈香氛落下,將她映得膚色也白,琉璃珍珠似的眼眸天真爛漫,黑發柔軟披在肩頭。
瞧著單純又漂亮。
這個媽好像有點小。
不確定,再看看。
見徐丞灏一臉五味雜陳,宋酥酥又溫柔貼心地補充道:“看到你長大,我就很開心了。”
徐丞灏:“……”
旁邊幾個小明星跟著笑笑,沈絨也沒忍住噗呲笑出聲:“酥酥,你自個兒都沒長大吧?”
怎麼就沒長大?
宋酥酥捏著裙擺,不服氣地輕輕哼一聲。
姜早早料如此,習以為常,哄道:“好啦,媽媽粉也是粉,差別不大,再唱兩首,今晚早點結束。”
“那要不然……”
Advertisement
徐丞灏顯然很會照顧人,提議道,“我們合唱一首?”
“我唱歌不好聽的。”
“沒事,我帶你。”
“……”
宋酥酥沒忍住,眨著那雙圓潤的漂亮眼睛,母愛再次泛濫。
好乖啊。
好懂事啊。
再拒絕肯定會傷了孩子的心,宋酥酥拿起話筒,聽他拿著平板問:“唱早春?”
“可以。”
平心而論,宋酥酥唱歌很好聽。
帶著點江城特有的甜軟嬌嗔,剛一開口,就讓人有種耳朵被浸泡在蜜裡的錯覺。
方才還沒放在心上的幾人不由自主被吸引,陪著姜早的那小明星放下酒,低聲笑:“唱真好,姜姐,你朋友很適合進娛樂圈哎。”
“拉倒吧。”
姜早挑眉,“你看她乖成那樣,進去不得被欺負死。”
“也是哈。”
徐丞灏同樣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原本隻是公事公辦,哄大小姐們開心,唱得再難聽他也有辦法圓回來。
哪知比他在選秀節目時的隊友們厲害許多。
沒有技巧,就純好聽。
屬於老天爺賞飯吃的類型。
他不自覺代入,跟上她的合唱:“和你漫步在早春明媚~”
“花開遍野雲卷雲舒~”
“喜歡你令萬物生長~”
歌聲落下瞬間,包廂內爆發出一陣劇烈掌聲。
沈絨抱著個靠枕,臉紅紅地看看宋酥酥,又看看徐丞灏,難以克制地冒出一遛彩虹屁:“你倆唱歌也太好聽了吧?都能直接出唱片了!酥酥,早知道你這麼多才多藝,我以前就不這麼欺負你了,灏哥,你比電視上唱得好多了。”
她誇完,最後大聲總結:“你倆好甜!”
“甜”字落定瞬間,有人推門進來。
男人斜靠在門邊,鼻梁高挺架著金絲邊眼鏡,神色懶懶,似笑非笑:“有多甜?讓我也聽聽?”
史無前例的安靜。
雙雙對視,瞧見對方眼底深冷戲謔,
宋酥酥感覺自己的腦袋懸在脖子上,似乎下一秒就會落地。
旁邊沈絨默默咽了下口水,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轉開目光,站起身:“那個,酥酥,我先走了啊,我還有點事。”
她在南城裡是數得上號的小霸王,但遇上真正強勢的長輩,裝乖認慫比誰都快。
謝卿淮在這裡,就屬於最不能招惹的那一位長輩。
姜早也默默坐直身子,朝身側幾個小明星擠眉弄眼:“走走走,我們換個場。”
唯有徐丞灏還坐在宋酥酥身側,困惑地瞥了那男人一眼。
有點眼熟……
見徐丞灏愣著沒動,姜早趕忙拽住他胳膊往外扯,試圖拯救他:“那什麼,你不是還有通告嗎?”
“通告,我有嗎?”
“你有的!”
姜早用力點點頭,硬著頭皮側身經過謝卿淮時,察覺到對方輕飄飄視線,步伐都變得同手同腳起來。
南城一霸。
名不虛傳。
等出了外頭,壓力驟減,徐丞灏輕皺了下眉,問:“剛剛那位是?”
姜早拍拍他肩膀,言簡意赅:“你爸。”
“……”
-
其餘人走空,室內再次陷入尷尬的寂靜。
宋酥酥眼神亂飄,晃過天花板上五色霓虹燈,下移落在巨大Led屏幕上,最終躲躲閃閃地落在謝卿淮臉上。
他唇邊笑意寡淡,看著挺瘆人的。
宋酥酥默默在心裡掰了掰手指頭。
將他鎖在落地燈上是夫妻情/趣,今晚和其他男人合唱純屬母愛泛濫。
這樣一算,她哪有錯?
宋酥酥背脊挺直了點,隨手收好包,學著姜早幾人方才的樣子,小臉板得正,一步一步朝門邊靠近。
然而跟前驀地一暗,出口被人堵住。
視線裡是男人微敞的襯衫衣領,紐扣扣到第二顆,露出冷白深刻的鎖骨。
她將頭垂得更低,聲音細若蚊喃:“你好,麻煩讓一下,我要出去。”
謝卿淮眉骨一抬,眼底略微荒唐:“你好?宋酥酥,我是什麼陌生人嗎?”
“不是……”
“抬頭,看我。”
“……”
宋酥酥那麼點底氣煙消雲散,眼睛努力地睜圓,仰起臉,試圖喚醒他的良心,“哥哥。”
“管誰叫哥呢。”
謝卿淮氣樂了,像抓小雞似的掐住她後脖頸,頂頂後槽牙,直白道,“反正別人家妹妹不會用情/趣/用/品把哥哥鎖在落地燈上。”
“……”
宋酥酥隻感覺他掌心燙得厲害,磕磕巴巴狡辯,“凡事都有例外,而且我是為了你好。”
更離譜了。
謝卿淮挑眉,沒應聲,想看看她能說出個什麼花來。
宋酥酥鼓鼓腮幫子,掙扎了下,接著一本正經道:“昨天晚上,你喝醉了。”
“嗯。”
“你一回來……就耍酒瘋。”
“……”
謝卿淮氣到笑出聲,“我耍酒瘋?”
宋酥酥自覺跟在謝卿淮身邊久了,胡言亂語的功力長進不少:“對,你亂跑亂跳,還要跳樓。”
“我跳樓……?”
“嗯嗯,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拉回來的。”
宋酥酥純白無瑕的小臉認真又乖巧,好像真有這回事一般,“我怕你再發瘋,所以才把你鎖起來的。”
她小聲地補充一句:“我是你救命恩人,你能把救命恩人放開嗎?”
謝卿淮了然地松手:“那我還得謝謝你了?”
“沒事,不客氣的。”宋酥酥松口氣,“我能走了嗎?”
“不能。”
宋酥酥驚訝仰頭,再次被扣住命運的後脖頸,謝卿淮笑意散漫,不緊不慢彎腰,“小寶,哥哥沒告訴過你,我喝醉了從來不斷片嗎?”
第109章 敗壞名聲
“……”
不斷片?
那豈不是她做了什麼,全都知道了??
想起那個生疏的吻,宋酥酥怔愣一瞬,眼裡突然蓄起瑩瑩水汽,蝶翼似的睫毛輕簌,撇一撇嘴。
看著要哭了。
自個給自個兒委屈哭了還成。
謝卿淮手松了下,心間一麻,忍不住笑:“哭什麼?我被你佔便宜,我還沒哭呢。”
“我,我沒佔你便宜!”
她眼一挑,水汪汪地泛著淚澤,怪可憐見,破罐子破摔,“你欺負人,我就親你一口,你也要怪我!”
“我什麼時候說要怪你了?”
她緊張得手都攥成一團,聽到這話,眼底略有喜意:“你不怪我?”
“當然不。”
謝卿淮哂了下,指腹不安分地摩挲著她的後脖頸,“早說我們家酥酥喜歡玩這些,我就不藏著掖著了。”
“......”
“正巧。”
他抿唇笑,“我有個朋友,專門開這種公司,改日讓他把所有產品都送到家裡來,哥哥陪你好好玩玩。”
“......”
所有產品??
宋酥酥惶然擺手,方才的眼淚來不及收回去,啪嗒滾下來,磕磕絆絆找借口:“不,不用了吧?這多麻煩。”
“沒事兒,隻要你喜歡,哥哥做什麼都願意。”
謝卿淮慢條斯理地拭去她眼角淚珠,勾了勾唇,“看你開心的,都哭了,我這就給他發消息。”
宋酥酥:“......”
這眼淚跟開心有什麼關系。
她苦著小臉,杏腮鼓鼓,就見謝卿淮真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慌亂去搶,近乎哀求:“哥,我覺得我們,不能把時間都浪費在這上面。”
“浪費?”
手機聽筒裡傳來滴滴聲,謝卿淮順勢攬住她的腰,以防她摔倒,眼睑低垂,“你覺得跟我做這些,是浪費時間?”
“不是......”
宋酥酥下意識開口,反應過來又要找補。
卻見謝卿淮笑了下,桃花眼裡微光閃爍,像隻狐狸:“不是就好,我還以為,你討厭我碰你。”
討厭這兩字,實打實抓住宋酥酥的軟肋。
自那日敞開心扉以後,她最怕謝卿淮誤會。
她眨著迷茫的漂亮眼睛,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怎麼反駁。
恰好電話接通,她瞬間慌張,生怕謝卿淮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話在喉嚨裡轉了兩個來回,謝卿淮饒有興致地看著小姑娘變幻莫測的白嫩臉蛋,慢悠悠開口:“我記得你公司是做情/趣......”
話音未落,一隻軟白小手拽住他衣領,生疏地吻上他的唇。
謝卿淮呼吸一凝,指尖跟著顫了顫,電話那頭的人還在嘀嘀咕咕:“對的謝少,我們是做這個,怎麼了?喂喂?我在呢,我有空接電話的?您還在嗎?”
吵死了。
他心煩,掐掉電話隨手擱在架子上,呼吸亂了。
見計謀達成,宋酥酥立馬就要退開。
然而送上門的獵物,哪有跑掉的可能性。
謝卿淮緊緊箍著她的腰,眼底欲/色劃過,有兩分吊兒郎當:“天天這樣獻吻,哥哥怎麼把持得住?”
宋酥酥板著臉,紅透幾乎滴血的耳根出賣了她的慌張:“都怪你,敗壞我名聲。”
“我?”
謝卿淮樂了。
他見她唇色紅,嘴唇微嘟,乖得緊,實在沒忍住,低頭親了她一下,“昨晚蒙著我的眼睛,偷偷親我的人不知道是誰,拿手/銬將我鎖住的人,又不知道是誰。”
他說罷,還補充道:“反正不是我。”
宋酥酥哪受得了這些話。
淺淡會所香氛氛圍燈裡,她嘴一癟,眼睛瞪得圓,一副氣炸毛的模樣。
偏偏可愛得要命,沒有半點威懾力。
謝卿淮揉揉她腦袋,威脅:“你還生氣上了,昨天凌辱我就算了,今天轉頭跟別的男人唱情歌,你再生氣一個試試。”
宋酥酥這下真的被威脅到了。
她無能狂怒地跺跺腳,最後猛地推開謝卿淮朝外跑:“我要告訴爸媽!我討厭你!”
腿不長,倒騰得還挺快。
一溜煙沒了影。
謝卿淮笑笑,指腹輕蹭了下唇,心也軟得一團糟。
他拿起電話,再次撥通方才號碼打了過去。
周曳被莫名掛斷,這會兒也不敢惱,仍恭恭敬敬的:“謝少,怎麼了?”
“你公司的產品,賣嗎?”
周曳心一驚。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