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扔了什麼,隻聽得幾聲脆響落地,無雙被驚了一跳,眼中已是淚花閃現。
福生聽到動靜,急忙走了進來。
“陛下?”
“送她出宮。”
好好的,這是怎麼了?福生一頭霧水。
無雙也沒說什麼,低垂下頭,對他屈了屈膝,便下去了。
.
說是出宮,哪有這麼簡單。
趙家如今還封著,要解封吧?夫人這幾日在宮裡養傷,吃的用的穿的還有要喝要擦的藥,也要帶走。
對了,還得再帶幾個宮女,貼身丫鬟都沒了,怎麼可能少了人侍候。有人想謀害夫人,這侍衛也得帶幾個。
乾武帝氣怒之下,一句話就罷。
福生卻不能不管不顧把人送出宮去,出了事咋辦?
總之一通折騰下來,等無雙出宮時,不光隨行了兩輛馬車,還帶了幾個宮女,與十多個護衛。
這一行浩浩蕩蕩出宮,後宮一眾嫔妃們終於松了口氣。
至於趙家那邊,突然見官兵撤走了,大喜過望,問過之後才知是夫人要回府了。自然不是趙家的夫人,而是奉天夫人。
趙家如何心態且不提,這邊無雙回到闊別多日的住處,再看物是人非,格外一種感傷上了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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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之前兩人吵架,他惱怒的模樣,心中感傷之餘也有些茫然。
帶來的宮女是總服侍她的那個,叫玲瓏。
玲瓏辦事不必說,無需無雙多言,就把小院裡一切都整頓得有理有條。
到了用晚飯時,無雙吃不下,在玲瓏的勸慰下隨便用了兩口,就歇下了。
臨睡前要上藥,看著胳膊上的青紫,再看看玲瓏手裡熟悉的藥瓶,無雙也不知想到什麼,神色略顯黯然。
這時,門外起了一陣騷動。
玲瓏折身去看怎麼了,一陣風伴隨著那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無雙愣在當場,看著一身黑袍的他。
“陛下,你怎麼來了。”
第130章
“朕來看看你。”
無雙瞧他一點都不見外地去了床沿上坐下,想到白日裡他板著臉說送她出宮的模樣,一時心中復雜至極。
“天已經黑了,陛下出宮來無礙?”
“能有什麼妨礙?”又見她披散著頭發,穿著寢衣,他又道,“你是不是要睡了?一起睡吧。”
無雙也弄不懂他在想什麼,之前才氣得翻臉,這會兒又像沒事人一樣,這喜怒無常得他覺得沒什麼,可對她來說卻是心裡七上八下。
她半垂下眼睛道:“妾身還要擦藥。”
“拿來朕幫你擦。”
聽到這裡,玲瓏忙把藥瓶奉上前,又悄無聲息地退下了。
無雙瞅瞅他,又瞅瞅他手中的藥瓶,走過去上了榻。
“你怎麼不高興,誰欺負你了?”
無雙無言,誰欺負她了,他難道不知道?轉念又想也許他說的反話,忙小聲道:“沒人欺負妾身,妾身就是困了。”
“擦完藥就歇下吧。”
之後就是擦藥了,像之前那樣,她脫下寢衣,隻著一件兜衣和一條短短的褻褲,趴在榻上讓他擦藥。
其實隨著時間過去,無雙身上的那些淤傷已經好了大半,也就背上的那處看著還嚇人。
她趴在那,看不見身後,背又光裸著,就格外敏感。一絲絲細微的空氣流動她都能感受到,汗毛不自覺豎起,腰肢也不由僵硬。
“擦個藥,你緊張什麼?”
他輕拍了拍她的臀,緊接著一隻溫熱大掌便覆上了她的背。
疼自然是疼的,卻又沒那麼疼,他掌心溫熱,配著那藥,疼中帶著一股熱,熱裡還有一絲絲涼。
等擦完藥,她臉紅彤彤的,眼睛也仿佛被水洗過似的。
“還疼?”他將她摟過來問。
她偎在那兒,搖了搖頭:“沒那麼疼了。”
他將藥瓶放在床頭的幾上,又用帕子擦了手,就放下帳子躺下了。
當然也沒忘記她,讓她趴在他懷裡,背朝上。即使摟著她,手臂也故意避開了怕壓到她的傷處。
“陛下,你不在宮裡能行?”
“誰說朕一定要在宮裡?再說,朕若晚上不陪著你,你夜裡睡得著?”
她埋在那兒,小聲道:“我怎麼睡不著了。”
“那是誰夜裡被夢嚇醒,非得朕抱著你才睡?”
“我才沒有。”
“那朕走了?”
他作勢要起,她忙環上他頸子。
他輕笑著取笑她,反正她把臉埋起來,他也看不見羞,無雙也沒那麼窘了。誰曾想他把她的臉翻出來,捏著她臉頰肉,一邊取笑一邊親了親她小口。
她想躲沒躲開,被按在懷裡親了一通。
“你背上的傷怎麼還不好。”他抱怨道。
她明白他說的意思,不禁更是臉熱了。
.
次日,他很早就走了。
反正他走時,無雙還沒睡醒。
等睡醒了,發現就自己一個人。
把玲瓏叫來,問了問昨晚的事,才知他竟是一個人來的,連福生也沒有帶。
不禁想他一個人出入多危險啊,可事已經生了,隻能想著再見面讓他以後別再一個人出行。
起來後,剛用過早飯,聽下人來稟報說二公子來了。
無雙愣了一下,心想他來做什麼?
又見玲瓏幾個看似如常,其實眼中暗含著警惕,不禁也有些不自在起來。明明兩人在名義上是夫妻,現在見一面反倒像成了私通。
可不見也是不成的,趙見知難得來找她,既然來了,那必然是有事,難道是來找她和離的?
懷著復雜的心緒,無雙讓人放他進來,在正間的堂屋見了他。
.
也是許久沒見過了,到底有多久,無雙已經記不清了,也是懶得再去記。
這一次見面,無雙發現趙見知的變化很大。
在她印象裡,趙二公子趙見知是清冷的、高傲的,又是溫和的、疏離的,現在則成了一股濃重的沉鬱,像秋天的沉沉暮靄,又像冬日籠罩在天空鉛色的雲。
“你——找我有事?”
趙見知見她眸子半垂,並沒有直視自己,又見她一改往日暮氣沉沉,變得鮮活、明麗,各種復雜上了心頭。
良久,他才道:“聽說你受了傷,我過來看看。”
無雙本想說兩句客套話,可實在無從說起,眼見彼此的沉默,讓整個場面十分尷尬。
她想了想道:“煩勞掛念了。”
可此言一出,反而更尷尬了。
兩人是夫妻,卻落得如此局面,連一句簡單的客套之言,都能說得如此尷尬,也不知究竟是誰的錯。
“既然你無礙,那就好。”
趙見知站了起來,“我就是過來看看。”
臨走到門口時,他終究還是停了腳步,卻沒有轉身。
“我來其實也是想說一句,這府裡沒人想害你,雲裳她也不會,你受傷的事,不是家裡人做的。”
無雙愣住了,本想說點什麼,就見他背影匆匆而去。
……
也許他來,其實就是想說這句話,這才是他來的主因。
到底是誰讓他來,向來高傲冷清的他,又為何願意來說這些話,無雙已經不想再去想了,也懶得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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