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梟群見小丫頭又給自己準備了禮物,喜不自禁的接過來,興奮不已:“是什麼?我能拆開看看嗎?”
喬緋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門口有專人在記隨禮,那本厚厚的紅本上,隨便瞥一眼都是好多個零。
在這堆人民幣的堆砌下當面檢驗自己的禮物,喬緋尷尬的幹笑兩聲:
“當然……可以。”
反正送都送了,拆也是早晚的事。
得到允許,賀梟群笑彎了眼,把喬緋帶到稍安靜的偏廳,跟小朋友拆禮物似的充滿了期待:“送的什麼給我呀?”
和那些零比起來,喬緋現在心裡也有點沒底了,支支吾吾:“您看看就知道了…”
當包裝全部被拆開後,老爺子看到手裡的東西,眼睛直直愣住。
下一秒,不敢相信的抬起頭:
“哎喲我的緋緋啊,你是怎麼搞到這個東西的?”
賀梟群看著手裡正版的鄧麗君精選黑膠唱片,驚喜的不知所措。
喬緋從他的表情裡松了一口氣,還好,沒白忙。
“其實我媽也是鄧麗君的粉絲,她過去收集了很多唱片,我拜託她讓出一張給我,轉送給您了。”
賀梟群歡喜的合不攏嘴:“太好了太好了,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他當即就轉身朝周圍的人炫耀起來:
“你們快過來看看,我家緋緋給我送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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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視線全部投來。
喬緋:“……”
“我家”兩個字用得有點不太適合,但喬緋也能理解,老爺子唯一的兒子不孝順,或許這段時間自己陪他比較多,讓老爺子對自己有了混亂的情感寄託,所以前幾天隱晦提出了想認自己做幹女兒的意思。
當時喬緋說考慮考慮,其實是想拒絕的,但看到群叔現在高興的跟個孩子似的,她又動了惻隱之心。
於是沒有去糾正賀梟群的措辭,笑眯眯的陪著他,好幾位客人打量過來,暗中竊竊私語。
賀駿源一直在旁邊應酬家裡的長輩,闲聊中看到賀梟群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個女孩,遙遙相看幾秒,第一眼感覺還不錯。
於是他放下手裡的酒杯,正要過去,忽然有人來通知他:“源少爺,晚宴就要開始了,你準備好了嗎。”
“知道了。”他掃興應道。
幾乎同時,大門被人推開。
賀承南和齊晌,褚焱一起懶懶散散的,帶著冷冽的風雪氣息入場。
賀承南一下午在公司忙得疲憊不堪,推了一場視頻會議,三個人五點從公司出發,原本隻需要一刻鍾的路程,又因為遇到堵車延誤了許久。
幸好,最後還是趕上了宴會開席。
他一進來,室內原本熱鬧的氣氛就悄悄冷下來不少。
今天來的有許多是他的前輩,是他父親的朋友,但在生意場上,賀承南從來不講什麼情面,所以在場被他毫不留情吞並或打壓過的人不少,賀梟群的時代已經過去,現在的C城,是年輕氣盛手段更狠的賀承南說了算。
所以就算是這些老前輩,見了他也會客氣三分的打招呼:“噢,賀總來了啊。”
今兒是家宴,賀承南也收起了一身冷戾,進門後脫了外套丟給褚焱,隨手端起一杯酒坐在沙發上:
“各位叔叔不用客氣,今晚隨意。”
他坐下的沙發正好背對著鋼琴。
齊晌在賀承南對面坐下,褚焱代替老板去給老爺子送賀禮。
對自己的父親賀承南下手也不含糊,知道他一輩子隻拜關公,特地在某場藝術品拍賣會上花400萬拍下了一副以關公為主題的楠木根雕藏品,孝敬老人家。
褚焱找了一圈沒找著賀梟群的人,回來說:“老爺子不知道去哪了,說是跟個姑娘在偏廳說話,待會出來。”
賀承南一點都不意外,他知道那個幹妹妹今晚會代替自己哄老頭高興。
他已經跟抱養的孩子差不多了。
掂了掂手裡的酒,賀承南慵懶的跟齊晌說:“去幫我再拿一杯。”
“行。”齊晌起身去了自助餐飲區。
這邊剛走,那邊賀駿源走到中央位置打開了話筒。
他是律師,能言會道,原本晚宴也需要一個熱場的主持人,他便自告奮勇做起了這個工作。
“來賓們朋友們,晚上好。”賀駿源恭恭敬敬的開場,客套的說了一些歡迎的話後,有人從旁邊跑到他面前說了什麼,他點點頭。
隨後微微一笑:
“老爺子說了,下面讓我們先來欣賞一段鋼琴曲,是他親自彈的哦,歡迎歡迎!”
賀梟群早就想要在這麼多老伙伴們面前炫耀一下,經過喬緋的教學,他現在認識了哆來咪,前不久苦練了下,現在勉強能彈最簡單的那種旋律,類似兩隻老虎,小星星那種。
今天更厲害了,他要親自給自己彈個生日歌。
早就跟喬緋商量好,由喬緋在旁邊跟他兩手連彈,一起合作,完成一首完整的生日歌。
臺下眾人一聽賀梟群居然要彈琴,無不例外的感興趣的看向鋼琴處,一窩蜂的全部湧過去。
除了賀承南。
他喝著齊晌給他拿來的香檳,淡淡的,一點情緒起伏都沒有。
鋼琴那邊熱鬧得很,他卻打開手機,給喬緋發消息。
“在哪,忙完我去接你?”
等了兩分鍾,沒有回復。
這時臺上的鋼琴聲已經出來了,鋼琴前圍滿了來參加壽宴的客人,裡三層外三層,都津津有味地看著賀梟群彈琴。
唯獨賀承南和褚焱、齊晌坐在沙發上穩如泰山,毫無興趣。
褚焱也聽說了些什麼,怕年邁的董事長被小姑娘迷了竅,提醒自己的老板:“您不去看看是個怎樣的人?”
賀承南挑了挑眉:“懶得看。”
他了解自己的父親,那是塊成了精的老生姜了,沒人能在他面前玩花樣。
於是一個房間像被劃成了兩個世界,三個男人在人群之外聽完了這一段不太自然,很生澀的生日歌。
安靜了幾秒後——
一段異常悠揚動聽的琴聲緩緩傳來,繚繞耳際。人群裡開始有人發出贊嘆聲。
賀承南眉心微不可察的動了動,但還是沒回頭。
或許是坐得太久,齊晌端著酒杯站起來活動筋骨,邊動邊八卦的踮了踮腳:
“誰啊,彈得怪好聽的。”
他個子高,稍微踮了兩下就從人群縫隙裡看到那個坐在鋼琴邊,長發婉婉,滿臉認真的女孩。
可那張臉——
齊晌一口酒含在嘴裡沒穩住,全噴出來。
操?!
他脫口而出:“我他媽是不是眼花了,那個女的是波波姐??”
像一粒石子投落平靜湖面…
褚焱聽了他的話,目光隨之抬起。
賀承南也迅速跟著蹙眉轉過身。
幾乎是同時,三個男人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個坐在鋼琴邊的姑娘。
她穿著淡灰色高領針織羊毛裙,毛茸茸的領子高高的堆著,柔軟溫暖。她手指白皙纖細,在黑白琴鍵上彈出美妙動聽的音符旋律。
燈光傾瀉下來,像幅畫一樣,籠罩著美麗安靜的鋼琴少女。
賀承南:“……”
他倏地就放下酒杯,從沙發上站起來。
一步步走上前,一步步確定,直到站在人群最外側,賀承南才真的確認——
居然真的是喬緋。
這時姑娘一首曲子正好彈完,大家都很給面子的熱情鼓掌,賀梟群年到六十了還完成了自己的藝術夢想,喬緋又加彈了一首國外的曲子給他祝壽,老爺子喜笑顏開,十分開心。
看到站在對面的侄子眼裡也滿是欣賞,賀梟群琢磨著正好借這個機會介紹兩人認識,於是朝賀駿源招了招手:
“駿源啊,你過來。”
賀承南視線跟著轉向自己弟弟,馬上看懂了自己父親的意思。
他眸色深的像打翻了墨。
跟身邊的人低氣壓的說:“讓開。”
鋼琴旁,喬緋看到一個年輕的男人朝自己走來,以為是群叔的兒子,馬上站起來。
賀梟群笑眯眯的跟侄子介紹:“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喬緋小姐了。”
然後轉身,“緋緋啊,他是我侄子駿源。”
噢,原來不是兒子。
喬緋心裡快速想,群叔的那個混球兒子該不會自己老爸過生日都不回來吧。
那真的也太混了。
賀駿源這時彬彬有禮的伸出手:“你好,喬小姐。”
喬緋從思緒裡回神,猶豫了半秒,也跟著伸出手。
但手剛剛伸到空中,還沒碰到賀駿源,就被另一隻橫穿來的胳膊截住了。
男人一身冷然,氣場逼人,拽回喬緋的手後直接握在自己手裡。
緊緊握著,意味昭然。
賀駿源冷不丁愣住,不解的看過來。
喬緋更是被嚇了一跳,但轉頭看到拉走他的人是賀承南後,腦中快速一想,以為他也是碰巧受邀來參加壽宴的,正想小聲讓他不要到處吃醋時,耳邊落下一道聲音:
賀駿源:“你幹什麼哥?”
“……?”
喬緋被對方這一聲哥叫懵了。
這個稱呼像一顆炸.彈忽然炸下來,炸得她有點措手不及。
眼睛睜大,疑惑又茫然地看著賀承南:“哥哥?”
隱隱約約的,她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賀梟群也被自己兒子當場強搶未來弟媳的畜生行為驚到了,好半天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後,馬上考慮到可能受驚的喬緋。
於是大喝一聲:“混球你幹什麼?!放開人家姑娘!”
老爺子這一聲混球喊出來,喬緋一個踉跄差點沒站穩。
賀承南牢牢拉著她,臉色冷到了北極,看著自家老爺子:
“我也想問您要幹什麼。”
他目光在親爹和弟弟之間淡淡掃了一圈,一字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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