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時, 白凝也走了過來, 看到容歡她熱情上前握住她的手, “歡歡,想我了沒?”
“白凝姐~”
“今晚原來是有約了,難怪約你你沒空,那我們改天再約呀,到時候你來家裡玩。”
容歡點點頭。
容歡和白凝也介紹了司星洲,而後白凝注意到傅斯衍的臉色,憋住笑,拉了拉容歡的手,“既然碰見了,要不要一起吃?怎麼樣小司?”
容歡擺手,“不用了不用了。”這要是一桌該有多尷尬啊。
白凝也沒堅持,就說算了,把傅斯衍拉了回去。禹梁在旁邊哈哈大笑,“不會是歡歡男朋友吧?”
傅斯衍眼裡的寒刀丟了過去。白凝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別再添油加醋了。
禹梁嘆了嘆氣,對傅斯衍語重心長道:“叫你當初各種猶豫還拒絕,現在再怎麼看也不是你的。”
傅斯衍:“你他媽不說話能死?”
“………”禹梁識相閉嘴。
-
他們回去後,容歡看著司星洲有些疑惑的面色,道:“抱歉,我叔叔他……就是這個脾氣。”
司星洲勾唇,“沒事,估計我是第一次出現在你身邊,可能讓他有點防備,以後多見幾次就好。”
“……”這話咋聽得這麼怪呢?
吃到一半的時候,司星洲站了起來,對容歡說:“等著,接下來是我給你準備的節目。”
Advertisement
在容歡驚愕的目光之下,他走向餐廳中央的三角鋼琴,和演奏者說了幾句之後,他坐了上去。
他是要彈鋼琴?!
司星洲轉頭朝她一笑,開始彈奏,容歡聽出旋律,是《夜空的寂靜》。他彈得很流暢,像是練了好久的,她記得他之前告訴她,他不會彈琴的?!
長得帥的司星洲很快吸引在場很多女生的目光,然而他時不時抬頭,總是含著笑意看著容歡。
禹梁摸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對傅斯衍說:“你看這男的也太秀了吧,真厲害耶。”
傅斯衍喝完杯子裡的紅酒,看著司星洲,記憶就回到從前。
其實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司星洲了,早在美國的時候,當有次司星洲和容歡一起出門的時候,他就調查過他。也是家境優渥的富二代,是室內設計的高材生。
婁陣看著傅斯衍不太好的臉色,倒沒有和禹梁一起“幸災樂禍”,意味深長地說:“吃悶醋可不是你的風格啊。”
那邊司星洲彈完了整曲,就有人鼓掌,他走下臺去找容歡。
“你彈得很好,太出乎我意料了。”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這是我花了幾個月練的,隻會這一首,是我第一次見你,你彈的曲子。”
容歡怔然,沒想到還有這層含義,她抬頭就看到他用一種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他,她心跳快了一拍,立馬移開目光。
飯後,他結了賬,和她一起往外走,“要不要再去喝一杯?”他問。
“不了,你剛下飛機,還是回去休息吧。”
“行,改天再約,我送你回去。”
他去地下停車場取車,讓她在門口稍等一會兒,誰知她先等來的是勞斯萊斯幻影。
後車窗降下,露出的是傅斯衍冷峻的側臉弧度,他轉眸看向她,語氣發涼:“上車,我帶你回去。”
“不用……他送我回去就好。”
男人蹙眉,又叫了聲她的名字,容歡看到後面開來一輛車,車裡是司星洲。
她朝傅斯衍說了句“拜拜”,而後走到後面那輛車,拉開副駕駛坐了進去。
傅斯衍聽到車後的喇叭聲,眸色暗了下去,計琛立馬啟動車子。
在車上,容歡看著消失在視野裡的勞斯萊斯,心裡五味陳雜。
剛才她沒上車,他至於生氣嗎?她又不是小孩子了還非得接送。
三十分鍾後,司星洲把她送到家門口,下車幫她拉開車門,“慢點。”
“謝謝你,早點回去休息。”容歡手裡捧著他給的的鮮花,朝他擺擺手。
目送他車子離開後,她轉身走進別墅。輸入密碼,她打開門,客廳沒有開燈,裡面是一片黑暗。
她走進來,突然就就感覺一雙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門上壓。
她嚇得還沒有開口,就對上傅斯衍那雙染著夜色的黑眸。
竟然是他?!
他滾燙的胸膛把她壓在門上,手禁錮著她的纖細的腰肢,腦袋埋在她的香頸,強烈的男性氣息充斥著她的所有感官。
容歡瞪大眼睛,心仿佛跳到了嗓子口,她想推開他卻被他越壓越緊,“……傅斯衍!”
“歡歡——”他嘆了聲,語氣低啞繾綣,“我吃醋了。”
她呆住,吃醋?!
“你……”
他直視她的目光,道:“不許再和別人介紹說我是你叔叔了。”他指腹落在她的下巴打轉,“我不打算再當你叔叔了。”
容歡腦子一片空白,被他的話弄得停止思考。見小姑娘呆住了,他笑說:“聽不懂我的意思?——我想當你男朋友。”
“可是你明明不喜歡我……”
她話還沒說完,他的吻就落了上來。
他冰涼的唇輕輕貼在她柔軟的唇瓣,細細研磨著,他終於不用再克制自己的感情,此刻小姑娘是他一個人的。
容歡心頭激蕩,緊張得手指拽緊他的襯衣,臉上的溫度驟然攀升,意識逐漸渙散。
她突然記起三年半前訂婚宴晚上的那一幕,理智把她拽回了現實。
感覺到小姑娘的反抗,他臉色沉了幾分,卻還是停了下來。
她撇嘴嘟囔著:“我不要你親我,你也親過徐蕊霜了……”
他愣了下,扣住她的腦袋,含笑低語:“我隻吻過這個小家伙。我和徐蕊霜什麼都沒有發生,無論你出國前,還是出國後。”
“……吻過?”
“喝醉那晚,是誰偷親了我?”
容歡:!!!他那晚竟然是裝的!
小姑娘羞得想把臉埋起來,卻被他抱得更緊,他沉默了幾秒,認真開口:“我愛你,雖然你不知道,但是……我知道。”
在每次看到她的時候。
在她發燒暈倒的時候。
在深夜想她到無法入眠的時候。
在她說要“忘記他”的時候。
在她每次用眼睛告訴他“她喜歡他”的時候。
他對她何嘗是簡單的喜歡。
容歡垂著眸沒有說話,半晌輕語:“我還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你……我一直以為你不喜歡我。”
他撫摸著她的軟發,“對不起,這麼遲才說。”
她說:“你讓我之前難過了好久。你還說讓我遇到喜歡的人,帶到你面前審核。”
“可是後來我才發現,除了我,沒有人有參賽資格。
歡歡,給我點時間讓我追你好嗎?等你不生氣了,再答應我。”
他就是想讓她清晰感受到他的愛意。
她默認了,紅著臉推了推他,“我……我要上樓睡覺。”
他終於松開了她,看到了她手裡的鮮花,語氣不爽:“這是他給你的花?”
“嗯?”
“以後不能收其他男人的花。”
“你憑什麼這麼霸道……”
“他對你圖謀不軌,送花已經很明顯了。”
“你和他不是一樣?”
“你……你喜歡我給你買。”
他嘀咕的聲音容歡沒聽到,她走到樓上的臥室,他把她送到門口,而後揉了揉她的發頂,“早點睡覺,嗯?”
“噢。”她點點頭,轉身關上了門。
她二話不說跑到床上滾了兩圈,害羞之餘,不得不承認,還有那麼“一點點”開心。
她給奚盼打了電話,說了這件事,奚盼挪瑜她:“我不用猜就知道你嘴角都咧到耳根了,瞧你沒出息的樣子。”
“什麼嘛……”
“替你開心啦,我想你等今晚等好久了,喜歡的人也喜歡你,多幸福。”
“我其實從來沒想過他會說喜歡我。”
“沒想到的事多著呢,你好好考驗他,不能就這麼輕易答應這個大豬蹄子了。”
容歡笑了。
-
翌日清晨,容歡醒來,腦子裡清醒後,冒出的第一個念頭是——傅斯衍喜歡她。
她仔細想了想,發現這不是夢。
她坐起身,下床洗漱完,看到傅斯衍的房間門緊閉著,估計是還沒醒。
她回到房間,就看到桌上突然多處一束巨大的玫瑰花,震驚在原地。
這時,身後冒出一個聲音:“歡歡,早上好。”
她轉頭,對上傅斯衍的視線。
“那花……”
“我買的,比昨天他給你送的好看。”他說著眼底染上傲意。
容歡想起昨晚他不讓她收司星洲的花,轉眼間他就買了更大的一捧。
這人怎麼這麼傲嬌啊!
她臉上浮起薄薄的紅暈,還沒開口說話,他就拉住她的手:“先下樓吃早餐。”
走到樓下餐廳,她坐下,他坐在她旁邊,她本來還以為靜姨會在,可是她今天卻不在。他說他放了她幾天假。
容歡吃著早餐,手機電話就響了,是胡馨。
她接起,那頭就說給她找到了房子。
“我按你的要求找到一間,挺大的,地段特別好,租金也合適。”
容歡說可以,下午就過去看,掛了電話,她和傅斯衍說了這件事。
他問:“一定要搬出去?”
“嗯……”
他似乎沒有之前那麼生氣,最後淡笑著道:“下午我幫你搬行李。”
熱門推薦
從精神病院穿進病嬌囚禁文,我不顧系統的十八禁警告,無 死角騷擾攻略對象。在他洗澡的時候偷看,在他睡覺的時候 偷拍他的美腿照,總愛對著他的腰臀深情注視。
成親路上,爹娘親手殺了我。屍體還未 涼透,他們剝下我的嫁衣給妹妹換上。 我爹曾和狐仙立下契約,十六年後送
表妹綁定了一個魅力系統,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 被她吸引。而她每攻略下一個人,就會分走我的一部分財富 和氣運。可她不知道,我綁定了炫富系統。
長公主有了身孕,說是我的,小皇帝姐控沒藥醫,逼我負責。 「陛下,臣沒那個功能啊!」我喊冤。 長公主身長七尺,傾國傾城,低眸含笑:「八個月後,本宮若沒有孩子,唯你是問。」 我摸了摸小腹,酸酸崽,咱們娘倆怕是要完了……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我和校草室友凌陸,偷偷地談著戀愛。 後來,他對我妹一見鐘情。 利落地刪了我的聯系方式,淡漠地警告我: 「我不是同,也沒喜歡過你,隻拿你當消遣而已,別認真。」 他怕我死纏爛打,甚至還將他的直男兄弟談宋介紹給我。 漫不經心地勸我嘗試掰彎談宋。 但我好像沒怎麼努力……他自己就彎了。 那天,凌陸撞見我們接吻,瘋一般揮拳砸向談宋。 「你說你不喜歡男的,我才放心把你介紹給他的。」 「你怎麼敢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