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師倒是認識兩位教授的,寒暄一番,趕緊介紹孩子們認識了。
彭教授笑呵呵地望著這群孩子,滿意地直點頭:“這就是祖國的未來啊,以後祖國的建設,就靠你們了!”
陳老師哈哈笑著說:“彭教授啊,啥時候咱中科大特招一批?把咱們這群孩子都招過去吧?”
彭教授一聽,趕緊點頭:“這個好啊,這個完全可以考慮!”
往年奧數成績突出的,也有些是被各大學特招錄取走了。
當下彭教授忙說:“可以留下聯系方式,我回頭讓我們學校招生辦聯系各位。”
旁邊何教授見了,也給大家要聯系方式。
大家伙一聽,眼前頓時亮了,畢竟大家都面臨升學問題,雖說是學霸也不太擔心沒大學上,可是如果能這樣被特招錄取走,那真是走了捷徑。
於是大家積極留下名字和聯系方式什麼的。
蜜芽兒本來是不想留的,她不想去中科大,更不想去吉林大學,她想去清華或者北大,那樣距離自己姥姥家近,可以照顧姥姥。
不過彭教授顯然知道她的:“這就是為咱奪了那個special prize的小姑娘吧,叫啥來的?fei gu?”
蜜芽兒笑了;“彭教授,我大名叫顧緋。”
彭教授滿意點頭:“顧緋,好名字,這名字好……咦,怎麼有點眼熟呢?”
他摸著下巴:“我真記得見過這個名字,好像是——”
他猛然想起來了:“對了,是之前我一位學生,他……”
話說到一半,他頓住,打量了下蜜芽兒,問道:“你說你老家是哪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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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芽兒也意識到了什麼,這位教授也是中科大的,難道說他竟然和蕭競越比較熟?當下隻好說道:“我是x市的,清水縣。”
這下子彭教授確認無疑了:“那就是了,我那學生也是這個地方的,叫蕭競越,你認識不?應該是你老鄉吧?他是不是和你寫過信?”
這時候,陳老師和李鑫他們,也沒想到蜜芽兒竟然還和彭教授間接認識,都納悶地看向蜜芽兒。
蜜芽兒不知為何,在這一瞬間想起了昨晚上大家討論的事情,她臉頰微微發燙,不過還是笑著說:“是,蕭競越不但是我老鄉,還是個同村,我們是鄰居,從小就認識,之前他沒出國的時候,我還時常寫信向他請教問題。”
這就對了。
彭教授笑呵呵地打量一番蜜芽兒,隻見模樣長得清秀可人,又是奧數比賽的金牌和特別獎得主,不由得連連點頭:“很好,很好啊!”
越看越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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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彭教授後,一行人往下榻的酒店走去。
除了陳建南和翁梅月外,大家伙興致都還不錯,說說笑笑的,期間李鑫忍不住問起蜜芽兒:“蕭競越是誰啊?年紀和你差不多?”
蜜芽兒解釋說:“比我大好幾歲,他是中科大第一屆少年班的。”
這時候王新國恍然;“怪不得我好像覺得這個名字熟,當初少年班的事,我還看過新聞,可能看到過他的名字。”
一時不免意外:“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位鄰居啊!”
旁邊李鑫卻笑著問:“蜜芽兒,快說說,你們到底啥關系,真隻是鄰居嗎?”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剛才提起蕭競越的時候,蜜芽兒的神情有點和往常不一樣,臉上也微微滲出一點暈紅。
“哪還能有啥!”蜜芽兒笑著搖頭。
李鑫還要問,這個時候陳老師過來了,隻好作罷。
陳老師掛著照相機,說是第二天還有旅遊觀光活動,也是需要報名的。
這奧數比賽期間的費用都是由東道主委員會來承擔,可是比賽之後的觀光旅遊,那就是自己承擔了。
大家都有些猶豫了下,陳老師見狀,便說回去先商量商量,晚上才報名。
回去後商量一番,陳建安是要參加的,他是北京人,條件好,王新國也要參加,他父母都是工程師,家境也不錯,李鑫和劉志鵬家境一般般,不過他們這次拿到了金牌銀牌,還有奧數獎金可拿,也決定去。
翁梅月沒拿什麼獎,家境也一般,就有點猶豫,糾結了下,她問蜜芽兒:“你去不?”
蜜芽兒說:“我是打算去的,見識一下嘛。”
翁梅月看到蜜芽兒那絲毫不糾結的樣子,想想也是:“你得了金牌,有錢了,應該去。”
蜜芽兒知道翁梅月有點舍不得:“你自己可以好好考慮下,畢竟咱們出國一趟不容易,特別是來北歐這邊,我們可能一輩子也就這一次機會過來。”
翁梅月覺得蜜芽兒說得有道理,糾結了一會,狠狠心,還是決定也報名旅遊了。
當晚大家都累極了,吃完飯早點休息,第二天一早起來,便跟著奧數競賽團去觀光旅遊。
因為時間緊張,觀光旅遊團的行程還是非常緊湊的,先是來到了當地最大的公園Leivonmaki國際公園飽覽了當地的自然景觀,又去了畫廊Art Center Haihatus,最後還到了林中去採摘。
廣闊蒼翠的樹林中,夏日裡明媚的陽光照耀著林中的一草一木,大家在這裡採摘美味的漿果,可口的野生蘑菇,還順便採摘漂亮稀罕的小花兒。
偶爾間,林中還有膽子特別大的大灰貓頭鷹,竟然也不怕人,盯著人的鏡頭就那麼看。
不遠處的湛藍胡泊中,則是優雅的天鵝在水中遊動。
最是少不了的自然是芬蘭的馴鹿,穿梭在林間,點綴著這個美麗的樹林。
本來翁梅月等出來的時候還有些猶豫,等出來後,很快也拋棄了之前的心疼,和大家一起玩起來。
陳老師背著個照相機,也不心疼膠卷了,咔嚓咔嚓地給大家拍照,各種合影,各種擺姿勢。
80年代的人拍照少,還不太懂的擺個好看姿勢,蜜芽兒就開始做示範,讓大家這樣那樣的。
“好,這個姿勢好!就聽蜜芽兒的,來,一二三!”陳老師顧不得擦汗,給大家拍照。
這其間當然也有其他國家的學生過來搭訕,比如那位羅馬尼亞選手,跑過來指手畫腳的,用蹩腳的英語說他叫OANA Adrian Dumitru。
蜜芽兒看了半天,總算明白,他好像是要和自己做朋友。
羅馬尼亞選手笑得白牙盡露:“不拿吉娃,you ,Gold medal, me,silver medal,you,great!”
蜜芽兒見了,心想這是國際友人,也就禮貌地和人握了握手。
誰知道這個時候,李鑫過來,擋在了蜜芽兒面前,使勁地和羅馬尼亞選手握手:“you,great!you great!”
他學著羅馬尼亞選手的英語,握手一下就說一個you great,最後握得羅馬尼亞選手龇牙咧嘴。
羅馬尼亞選手心裡哀嚎,越過李鑫想過去看看那個美麗的東方少女,誰知道轉眼間,東方少女已經跟著那群中國人走到一邊去了。
嗷嗚~東方小美女,你別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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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就這麼盡興地玩了兩天,最後一天的晚上是蒸桑拿和看電影,桑拿蒸得大家欲生欲死,沒辦法,一進去就被扒光了衣服,還被用樺樹條拍打,溫度更是高得驚人,那真是挑戰了大家伙的極限。
至於電影,看了芬蘭國寶級導演 Aki Olavi Kaurismaki導演的《Rikos ja rangaistus 》,為了方便各國的選手,特意放的英文版,大家平時哪看過這種電影啊,真是大開眼界,感嘆連連,原來電影還可以是這樣的。
看完電影,第二天大家到了當地的商場,準備買點東西帶回去。
其他人也就罷了,蜜芽兒拿出之前換好的芬蘭幣開始買買買,買得連陳建安都咂舌不已:“你哪裡來那麼多錢啊?”
不是說是縣城來的嗎,按說條件應該一般般啊?
蜜芽兒:“都是幫人捎的。”
大家一聽,這才懂,原來是幫人捎東西啊。
其實是童韻事先用自己和童父童母的身份分別換的外幣,手頭也不是沒錢,好不容易出一次國,她想讓蜜芽兒趁機多買點東西,給大家分散分散。
買完東西後,到了回國的時候了。
不同於從中國來時的忐忑,回程中大家是疲憊而滿足的,收獲滿滿的。就是沒拿到獎牌的陳建安和翁梅月,也都覺得不虛此行。
短短數日的芬蘭行,他們看到的種種,都是和他們在中國司空見慣的不同,這從一定程度上,或許將影響他們以後的價值觀和奮鬥目標。
隨著飛機即將抵達北京,大家伙都有些舍不得了。
這麼多天,同吃同住同行動,大家早已經熟稔親密起來,而一旦到了北京,又將回到各自的正常生活中,以後說不定都聯系不上了。
“咱們到時候可不能斷了聯系,我們一定要互相寫信!”李鑫這麼說著,還拿出筆記本來,讓大家都寫下自己家的地址。
“對!等以後我們都上了大學,說不定還能聚集在一起!”王新國這麼說。
於是大家開始討論以後心儀的大學是哪個,七嘴八舌的,看看誰能和誰當校友。
最後終於,飛機降落在了北京,他們戀戀不舍地準備走出機場,一出機場,就有專人來接,接過去招待,還要請大家發表想法,各種採訪的。
陳老師看這樣子,唯恐大家累,連忙說:“先讓孩子們休息,等回去歇夠了再採訪!”
於是蜜芽兒等終於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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