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攔在了那男人面前,把嬌小的蜜芽兒擋在自己身後。
盯著那個男人,越看越覺得不順眼,長得模樣是好,不過憑空一股子小白臉兒味兒。
“你是陸奎真吧?”他皺著眉頭,這麼問道。
而陸奎真正糾纏著蜜芽兒,突然就見有個男人閃到了自己面前,還一臉不悅地盯著自己瞧,他也是惱了:“你是誰,讓開?”
可是這話音剛落,就聽到蜜芽兒興奮地叫了一聲:“競越哥哥?”
競越哥哥?
陸奎真有些懵,他一時沒想起來在他十二歲那年,曾經聽到過蕭競越的大名,他下意識地問道:“蜜芽兒,這又是你哪個哥哥?”
蜜芽兒的哥哥多,太多了,至今他都記不全。
而男人聽到蜜芽兒喚自己,也是回過頭去:“蜜芽兒,是我,我回來了。”
陸奎真愣愣地望著眼前的情境,他就看到對自己怒意盡現的蜜芽兒,在見到那個男人後,竟然是直接拉住了那個男人的胳膊。
“競越哥哥,你啥時候回來的,怎麼上次寫信也沒說?”
蜜芽兒驚喜地盯著眼前的男人,二十四歲的他比起幾年前看著更成熟了,一身西裝襯得那身材挺拔堅實,就像山崖上巍然而立的青松。他從天而降,就這麼站在自己面前,為自己擋住了陸奎真。
蕭競越退後一步,輕輕握住了蜜芽兒的手。
才洗過澡的手,軟綿綿的香滑,他握上後,才意識到她已經是大姑娘了,不能像小時候那樣了。
不過他還是沒放開。
陸奎真看到這情況,頓時惱了,他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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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蜜芽兒是養在小罐罐裡的一株嬌美的花葉,那他已經苦苦地守在花盆旁邊好幾年了。
他得不到,也是不容許別人輕易去碰的。
可是現在,這個男人竟然就這麼攥住了蜜芽兒的小手兒。
“你放開!”他頓時顧不得其他,直接衝過去,劈手去奪蜜芽兒的手腕。
蜜芽兒沒想到陸奎真竟然這麼衝動,連忙就要後退。
蕭競越一皺眉,一把將蜜芽兒拉到自己懷裡,同時抬起胳膊來,順手將陸奎真揪住。
陸奎真被人反握住了手腕,他想動,怎奈那個人牢牢地箍住他,他動彈不得。
透過垂在眼前的碎發,他冷冷地盯著上方那個人,那個一把將他制住的男人。
那男人一手半護著蜜芽兒,一手制住自己,居高臨下地對自己教訓說:“沒有你這樣對待女孩子的,你這樣和一個流氓有什麼區別?她不去告訴家裡大人,不去告訴自己哥哥,是對你忍讓,不想鬧事,可是你竟然憑著這個得寸進尺,這麼欺負她?”
“關你什麼事,你算老幾?!”陸奎真眯起眸子。
“不要說蜜芽兒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妹妹,當然關我的事,就算不是我認識的人,你這樣欺負一個女孩子,也讓人看不下去!”
“你——”陸奎真掙扎著就要去打蕭競越。
蕭競越利索地脫下西裝外套,交給了蜜芽兒,之後矯健地躍上前,迎戰。
兩個男人就在這宿舍樓下開始了對打。
這個時候已經有人注意到了,紛紛看熱鬧,也有宿舍裡的女生聽到動靜的,打開窗戶瞅過來。
蜜芽兒怎麼也沒想到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她就看著蕭競越上前一拳頭把陸奎真鼻子打得出血,之後又是一拳揍在了他耳朵邊。
蕭競越那是幹農活出身的,在國外又積極鍛煉身體勤洗盤子做體力活,陸奎真哪是他的對手,很快陸奎真就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了。
蜜芽兒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想到蕭競越才回國,萬一惹出什麼事來就不好了,再說陸奎真那是什麼背景,不能輕易惹,所以在他們打架告一段落的時候,趕緊拉著蕭競越低聲說:“競越哥哥,差不多就行了!”
蕭競越這個時候也打夠了,他盯著眼前這個被打得滿嘴是血的陸奎真:“再讓我看到你糾纏蜜芽兒,我絕對饒不了你!”
說完這個,他牽著蜜芽兒的手,越過人群。
人群中也有認識蜜芽兒的,知道這是數學系的系花,紛紛竊竊私語:“看,這是數學系的,一直沒談過,聽說連李鑫都追過,沒追上!”
“呀,是她啊,怎麼一下子冒出來兩個男人為她打架?”
蕭競越聽著這話,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當下拉著蜜芽兒,迅速走開。宿舍那邊聚集了一批看熱鬧的,是不能回去,就往北邊走去。
兩個人好不容易擺脫了那群看熱鬧的,走著間已經到了未名湖畔。
此時已近傍晚時分,夕陽西下,垂柳兒輕拂,未名湖裡倒映著的博雅塔浮動在波光之中。
湖畔三三兩兩有著談對象的男女在散步,也有的捧著一卷書坐在湖畔石頭上靜默地看書。
兩個人停下來,蕭競越看向蜜芽兒,隻見她因為跑得急,臉頰上泛著一抹豔紅,堪比這夕陽落日,一雙眸子帶著湿潤的霧氣望向自己。她嫩生生的小嘴兒微微張著喘氣,手裡還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西裝外套。
看著她這個樣子,不免心生憐惜,大抵任何一個男人見到這樣抱著自己衣服的姑娘,都忍不住生出一種別樣情懷吧。
而於蕭競越來說,他其實是矛盾的。
這麼幾年來,盡管他知道蜜芽兒應該是長大了,十七八歲了,不是昔日的小姑娘了,可是每每讀著她的信,他腦子裡想起的依然是她十二三歲時的模樣,白淨稚嫩的女孩兒,精致小巧的好像是一朵養在溫室的花兒,讓人小心翼翼地呵護著,都不舍得對她大聲說話,唯恐嚇到她了。
但是現在,站在蕭競越面前的蜜芽兒,雖然依然是和那時候一樣模樣,可是卻真得是個大姑娘了。
他抿緊唇,輕輕注視著蜜芽兒,從她嬌俏細嫩的臉龐往下,到那掩映在烏發間的玉白頸子,再到微微凸起的精致鎖骨。
她的外套因為跑動的關系已經敞開來,露出裡面白色棉質的柔軟連衣裙。
那連衣裙下面細細地攏住一抹姑娘家纖細的小腰兒,上面領口處卻打湿了一截子,使得那白衣棉質布料湿潤地貼在鎖骨以及微微下方處。
微愣了下,連忙別開了視線。
蜜芽兒一手摟著蕭競越的西裝外套,上面有一種男性特有的氣息,這讓她感到陌生。
她記憶中的蕭競越,和眼前的男人一樣,卻又不是太一樣。
她仰著臉打量幾年不見的他,正看著,卻感到他的視線有幾分異樣。
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過去,她猛然意識到了什麼。
臉上一下子就火燙起來,她想起了之前匆忙下樓,頭發還有些湿,好像打湿了衣服的領口處。
其實按理也沒什麼,最多隻是鎖骨往下一小截而已,連個溝壑都未必能看到,可是在這個保守的時代,總是不太好。
再看看蕭競越那皺緊的眉頭,更加覺得不自在了。
她趕緊攏緊了自己的外套,遮住了。
之後便把蕭競越的西裝外套遞給他:“還給你,我先回去了。”
她這一走,蕭競越哪舍得,趕緊一把將她拉住:“為什麼要回去?”
為什麼要回去?
蜜芽兒輕輕抿唇,無奈地看著他。
她那沉默的樣子,讓蕭競越真是有些心疼,他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裹在了她身上。
“真是小笨蛋!”輕聲責備了她一句,他給她扣住西裝外套的扣子:“那邊山後人少,我們去那裡說話。”
蜜芽兒想回去先換衣服,可是看看旁邊的蕭競越,他突然從國外出現在自己面前,她還是舍不得的,也隻好從了。
蕭競越看到自己穿著恰好合身的外套在她身上像個寬大的袍子,又看她耷拉著個腦袋,像是做錯了事兒的紅眼兔子一樣,心裡更是說不出的心疼。
他也覺得她今天這樣穿戴並不太合適,不過哪裡忍心說她什麼,
兩個人走到了未名湖的西邊,那裡的山坡上有成片的柳樹,踏進裡面,尋了一處清淨沒人到的地方,找了一塊石頭坐下來。
蕭競越看蜜芽兒低垂著腦袋,烏發半幹半湿地散在肩頭,閃著黑亮湿潤的光,就突然想起了最初沒認出她時,看到的那後頸一抹細白。
他再一次明白,曾經那個稚嫩的小姑娘,現在是個大姑娘了。
長大了。
“蜜芽兒,我這次回來,是不是太突然了?”他輕咳了聲,率先打破了相對兩無言的沉默。
“是有點吧……”蜜芽兒已經從剛才的失態中恢復過來了。
其實她和蕭競越在書信中算是非常熟稔了,熟到了什麼事都會和他說。特別是這幾年小舅舅結婚了,舅舅有了舅媽,舅媽這個人是不太喜歡和親戚牽牽扯扯的,對自己也涼涼淡淡的。姥姥姥爺不和小舅舅一起住,她見小舅舅的時候自然也就少了。
慢慢地,她和小舅舅表面看就不像以前那樣親密了,而這份缺失的依賴感,幾乎都從蕭競越這裡得到了彌補。
“其實上次給你寫信的時候,我就接到了中科院的邀請,隻不過沒定下來,就想著先不給你說了,後來決定做得倉促,也就沒來得及給你說。”蕭競越溫聲解釋說。
蜜芽兒想了想,扭過臉去望著蕭競越,問道:“你要給我一個驚喜嗎?”
蕭競越聽她這麼問,有點想笑,不過忍住了;“你該不會收到的是驚嚇吧?”
蜜芽兒想想他一出現就痛打了陸奎真的事兒,抿唇,別過臉去,忍不住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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