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兒下意識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外套,這件衣服是商場打折買的,陸長青說店家清倉,斷碼了一件,問她要不要買下來。
反正撿便宜的事情,不要白不要。
“衣服?有問題嗎?”她問。
復香菱被氣笑了:“你住這種貧民窟,衣服是國際大牌定制款七十多萬,你哄鬼呢?”
七十多萬?
江婉兒瞬間神情都不好了,陸長青說打完折後一千六……
“啊啊啊!”復香菱尖叫起來:“你把我哥的錢都拿去揮霍了?你真是恬不知恥,清純人畜無害的樣子能引誘不少男人給你花錢,但是,你也不能勾引我哥啊!你配嗎?如今看來,你一點都冤枉,能去酒吧做工的人,怎麼可能幹淨?”
江婉兒面無表情,陸長青隻說過有兩位哥哥,沒說過有妹妹啊?
“你用不著人身攻擊我,我跟你哥真的隻是普通朋友,衣服的事情不清楚,那就麻煩你還給他。”
說著,她把衣服脫下來,轉身順手把桌上的袋子拿起來,把衣服裝進去。
“裝什麼裝啊?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為了攀龍附鳳,演得一把好戲,跟我哥不熟,這個說辭太低級了,如果你沒聽過陸長青是誰,麻煩你上網查一下。信你的話才有鬼。”復香菱翻了一眼,整張臉上寫著不耐煩。
第194章 如果有來生,希望能做好朋友。
江婉兒不想糾纏,也不想聽,砰的一聲,把門重重砸上,靠門板上……
復香菱在外面譏諷,氣的直跺腳:
“你個玉臂千人枕的玩意,跟他差距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奉勸你別異想天開~~。”
直到外面沒了聲音,她才打開手機,點開瀏覽器,搜索陸長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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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面有好幾個同名同姓的,手機網絡延遲,跳出第一個刷新:
陸長青~陸氏集團太子爺,其父陸百川,著名的企業家……
聽陸氏集團,她就明白了,徹底的明白了!
自己從來沒奢望過什麼,她蹲在地上,又哭又笑,承蒙陸家太子爺關照,不虧,不虧!
江婉兒重新換了一件衣服,剛才打算要出門的,被復香菱的出現耽擱了。
她拿好信封袋,是時候做了結了,整宿整宿的睡不著,太痛苦了,每當她一閉上眼睛,就是被施暴跟血腥的畫面。
一路到了江邊,江婉兒才下單叫了一個外賣跑腿,把信放進炒板慄包裝袋裡,一起送到籤收人,市局吳榮聯手裡。
跑腿小哥把車停在門口,就開始打電話:
“吳先生是吧,你的外賣到了,麻煩出來門口拿一下。”
吳榮聯詫異的嗯了一聲:“我沒訂外賣啊?”
跑腿小哥解釋:“是有人讓我給你送來的。”
行吧,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出辦公室,把物品給籤收了,還是熱乎的?
拎著袋子走進去,米蘭的嗅覺很靈敏,聞著味一望,咽了咽口水:“吳局,你買糖炒慄子了?”
吳榮聯也是一頭霧水,好端端的,誰給他買板慄吃啊?
他撕開包裝,撿起糖炒慄子隨便看了看,裡面居然躺著一封信。
米蘭跟他一樣的好奇,拿出來展開一看,吳榮聯大驚失色。這封信寫的十分詳細,包括作案日期,地點,過程。
江興義都被槍決火化了,現在冷不丁冒出一個正兇,他不敢耽誤,趕緊派人去盤查。
會議室裡,在打瞌睡的陸長青一聽,立馬就變精神了,江婉兒在搞什麼鬼?這個傻子!
“局長,根據監控畫面顯示,江婉兒去了江邊。”
吳榮聯反應過來江婉兒有可能是要自殺,咬著後槽牙:“把她給我抓回來。”
徐孟招招手,幾人緊跟上,陸長青跑出去開自己的車,一腳油門全速前進。
電話一直無人接聽狀態,他不死心的繼續撥打。
在連撥五個後,江婉兒終於接電話了。
“婉兒……”
“長青,你先聽我說。”
陸長青心緒不寧,喉結滾動一下:“好,你說。”
江婉兒閉了閉眼,淚從眼角滑落:
“能認識你,有你這樣的朋友,我很開心,感謝你的出現,可我是個罪人……”
聲音哽咽。
她的話,讓陸長青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語氣裡的絕望與無助,令他的淚水瞬間湿潤了眼眶。
他不知道該如何去表達,隻能不停地說著:“不,你不是,你是最好的,你別亂跑,就在原地等著我。”
江婉兒苦笑著: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我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所以才選擇了這條不歸路。我不後悔,隻是有些遺憾,遺憾沒能早些認識你。如果有來生,希望我們還能成為好朋友……。”
說完最後一句話,江婉兒徹底關掉了手機。
陸長青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他不停地喊著江婉兒的名字,但電話那頭卻再也沒有了回應。
他發瘋似的猛踩油門,像是一個受傷的野獸,戰鬥到了最後一刻,卻仍然無法挽回自己最重要的東西。
江婉兒的內心平靜無比,看著夕陽西下,眼中沒有了一絲恐懼和不安。
她緩緩朝江河深處走去,江水寒冷刺骨,身體麻木而僵硬,不知道過了多久,水淹沒了她的口鼻,她感到意識逐漸模糊,陷入黑暗……
等到陸長青他們趕到,隻看到平靜無波的江面,江婉兒早已不見了蹤跡。
“你怎麼就這麼傻呢?啊?你就是個大傻瓜!”
他崩潰地蹲在江邊,曾經想象過無數次與江婉兒的未來,卻從未料到到未來會這樣短暫而殘酷。
根據公路上拍到的畫面,生還率不會大,警方已經派人在搜救,這樣的結果,誰都沒想到。
第195章 98號錢雨菲
陸長青靠在駕駛位上,什麼是救贖?
任憑他擁有花不完的錢,使不完的權,卻救不了一個普通的江婉兒。
原本看著她開心,燦爛的笑容,以為她會慢慢的放下,殊不知……平靜的表面背後,已經謀劃著驚濤駭浪!
……
晚上,他拖著沉重的身子回家,家人永遠是溫暖的避風港。
“回來了。”
顧北念跟他打了聲招呼。
“嗯。”陸長青很淡的擠出一個微笑回應。
“給你留了菜,餓了就自己去吃點。”
“好,謝謝嫂子。”
陸長青走向餐廳,拉開保溫櫃,裡面有他愛吃的食物,還有藍龍,螃蟹……
端出來擺在桌子上,明明是自己最想吃的,此刻放進嘴裡,卻淡然無味。
粵……
他抱著垃圾桶吐了起來,顧北念聽見動靜,從客廳走過來:
“怎麼了?”
把紙巾遞給他,又接了一杯溫水。
陸長青擺擺手:“沒事,受風了 ,胃有點不舒服,頭疼。”
“許醫生在樓上給爺爺做艾灸,我請他幫你看看,吃不下就別吃了,去休息吧。”顧北念見他臉色不怎麼好,該是感冒了。
陸長青也不逞強,端起杯子漱漱口,頭重腳輕的往二樓去,回到房間倒在床上,閉上眼睛,腦海裡全是江婉兒的身影。帶著惋惜與不舍,造成了遺憾!
迷迷糊糊中,他感覺有人在扎他手指,疼死了……
當然,是許醫生在替他治療,扎上幾針,才好的快。
陸長風看著老弟額間布滿密密麻麻的汗珠,出於關心,用方巾替他擦了擦,這臭小子,馬上二十六歲的人了,還讓人替他操心。
“二爺,讓三少爺好好睡一覺吧,明天醒了就沒事。”許醫生抬頭看著陸長風,眼神復雜,但終究沒再說話,起了針,收拾好東西離開房間。
陸長風給弟弟掖了掖被子,關上房門離開。
半夜,狂風肆虐,空中下起了冰雹,平靜的水面被蕩起波紋,碼頭邊的船隻在風雨中搖擺。
船艙裡是另一番光景,燈火輝煌,載歌載舞!空氣中彌漫著奢靡和誘惑。所有人興奮地尖叫、歡呼,醉生夢死,好像忘記了外面的狂風暴雨。
一位身材高挑的美女坐在角落裡,靜靜地坐在一旁,她的表情有些凝重,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這時,一名手下走到了她的面前,說道:
“大姐,去老挝那的人還差一個,98號試驗品死了,鷹眼讓我們自己想辦法解決,要是影響了計劃……”
貝蕊微微皺眉,她知道這是一件棘手的事情。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們還有其她的試驗品嗎?”
小弟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貝蕊沉思片刻:“還有三個月,給你兩天時間找到新目標,這次直接進行催眠,不用向我匯報了。”
小弟阿光敢怒不敢言,這刀口上舔血的日子,過得越來越艱難了。
兩天時間,他上哪找一個符合條件的女人進行培訓改造啊。
阿光打著傘出去,煩躁的叼起煙,心裡各種埋怨,一米七五的女人本來就不多,還要求身體條件好的,膚白貌美的,這分明就是為難人嗎?
就在他感到無奈的時候,他被腳下什麼東西給絆了一下,一個踉跄險些摔倒。
“呸~~”
他吐了口痰,低頭看著絆倒自己的到底是什麼東西,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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