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看了一眼那個男人,他正在抽煙,眼神冷漠,毫無感情。
“你為什麼要抓我?我隻是個小孩子!”
那個男人根本沒有理睬她,隻是默默地抽著煙。
陸芷茉感到非常害怕,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脫他的魔掌,媽媽還好嗎,她流了那麼多血,該怎麼辦啊?
這時候,那個男人走到了她的身邊,把煙蒂扔到地上,踩了踩,然後緩緩地開口道:“小東西,別嚎了,你媽媽已經死了。”他說話的語氣很平靜,但卻讓人感到不寒而慄。
好不容易安慰自己要堅強,聽見這句話的陸芷茉瞬間就破防了:“你胡說,胡說,我……,我媽才不會死呢。”
男人無情的笑了起來:“你也不用害怕的,一時半會你死不了,畢竟還要拿你換籌碼。”
陸芷茉驚恐地看著那個男人,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眼淚也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媽媽會變魔法,才不會死呢。
哭到嗓子啞了,也疲倦了,她才趴在椅子上睡覺,小小的身子在睡夢中時不時會抽搐一下,深泣連連,輕聲喊著媽媽~
“這小娃娃生的倒是好看,要擱阿水那條道,指不定能賣個好價錢。”
“這小東西也算倒霉,攤上那種家庭。”
“兄弟,話可不能這樣說,人家是大豪門,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比我們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強多了。”
這句話打開了另一個小弟的思路:“她爹媽這麼有錢,我們也是圖錢,為什麼多此一舉繞彎子幫人家幹呢?”
領頭的男人一掌拍在他腦殼上:“你是蠢貨?我們有把柄在僱主手上,能輕易倒戈?”
“沒腦子的玩意。”
“……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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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3章 金盆洗手
陸南辰是半夜趕回來的,在聽見陸長青說顧北念出事的那一瞬間,他的心像是被撕裂開一樣。
那麼多人居然保護不了一個女人跟孩子,平日裡都白訓練了。
一家人就那麼在一起守著,白術醒過來後就不說話,就那麼隔著玻璃望著女兒,她生怕一閉上眼,就再也見不到她的北念了。
凌晨五點多的時候,顧北念突然發顫咳血,再次被推進搶救室。
所有人都煎熬地等待著,一直到天亮,搶救室的門打開了,醫生走了出來。陸南辰立刻上前詢問情況。
醫生神情凝重地告訴他們,事態並不樂觀。
“暫時脫離危險,目前隻能觀察。”醫生頓了頓繼續說道:“就算病人脫離危險,你們家屬也做好心理準備,病人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聽完醫生的話,他大腦轟的一聲……
此刻,他感覺自己一點用都沒有,身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居然不能保妻女平安。
這一等就是五天,他什麼也做不了,隻能每天坐以待斃的守在床前,身上穿著無菌病服,手裡緊握著女兒的電話手表,臉上的胡子顯得人特別不精神,多了頹廢與憔悴,與他往日的形象顛覆。
“去年我就與你商量說退,你非不同意,如果沒聽你的話該多好,這樣我就能陪著你,第一時間擋在你面前保護你。”陸南辰懊悔,責怪自己無能為力。
“對不起,芷茉我也沒能找回來,既然是衝著我來的,對方務必會主動聯系,我們的芷茉天生聰明,她會平安的,你……可千萬別撇下我一個人。”
沒有什麼比愛的人離去還可怕,陸南辰的軟肋就是顧北念母女。
能夠躲避陸家眼線追捕的對手,對方該多麼龐大的勢力,陸南辰已經把能聯想到的人全搜了個底朝天,就是沒有絲毫蹤跡。
與此同時,陸芷茉已經通過某些渠道被偷渡出去,為了讓她不出聲,這些人給她注射藥物,一直令她處於昏睡狀態!
她睜開眼睛時,眼簾裡是陌生的環境,在視頻裡看過這樣的景象,好像是東南亞風格?
“叔叔,我餓了。”陸芷茉傻傻的衝男人笑著,經常聽媽媽說,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每次都能把爸爸哄的服服帖帖。
他們對視著,這孩子八成是嚇傻了,前面幾天可使勁的鬧騰,打了幾針反而變乖了。
“你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嗎?”男人阿發蹲下身子問。
陸芷茉偏著腦袋想,沉思良久:“好像是叫糖糖。”
阿發看了兄弟福餘一眼:“她不是姓陸嗎,怎麼又叫糖糖了?”
“應該是想吃糖了吧?小孩子記性容易淡忘,她就是被嚇失憶了,以前有個小孩直接嚇的大小便失禁,然後就變白痴了,你忘記了?”
兩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樣最好,省去不少麻煩。
阿發帶著陸芷茉進了一條小道,擁擠的過道邊擺著不少吃食,她從未見過這樣的環境,一時間感覺很好奇。
特別是有隻蒼蠅叮到蔬菜上的那一刻,她的瞳孔都縮大了。
福餘給她買了個肉餅,陸芷茉猶豫的看著咽了咽口水,不吃會餓,吃了……,嚴重懷疑會打標槍!
“吃不吃啊?不吃就餓著。”男人不耐煩的樣子。
她趕緊伸手接住:“謝謝叔叔。”
可愛懂事的孩子,誰不喜歡呢,福餘撓了撓頭,要不是他老媽生病了沒錢醫,他也不會幹這種買賣。
陸芷茉努力克服著心理作用,小心的咬下一口肉餅,慢慢吞咽下去。
味道有點糟糕,但她還是堅持吃下肚,受到家人的燻陶很多,在某些方面認知比同齡孩子要了解的多,保命是第一條準則。
“聯系上接頭的人沒?”
“明天中午過來,在老地方。”
福餘看了一眼開心吃東西的小家伙,這麼可愛的孩子,他還真有些舍不得了。
幾人來到一家比較陳舊的旅店住宿,陸芷茉已經被熱的小臉紅撲撲,為什麼沒有空調?
想法剛落地,阿發就拿遙控開了空調,原來這裡的空調長這個模樣的。
屋裡瞬間就涼爽起來,兩個男人當著陸芷茉的面就把衣服脫光,她立馬就捂住眼睛轉身,趴在窗子邊呆呆的望外面。
阿發進淋浴間衝涼,福餘坐在一旁看守人質。這小搖錢樹價值五千萬,幹完這票他就退隱江湖,再也不過問這些紛爭。
“嘿,小鬼。”
陸芷茉轉過頭來看著他,遲疑兩秒:“你在叫我嗎?”
“這裡就我們兩個,不叫你叫誰?”
“哦,那叔叔,你說吧。”她乖巧的靠在牆邊。
福餘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把一雙臭腳丫搭在茶桌上,欲言又止,最終選擇閉口不提。
陸芷茉感到很是無趣,拿起桌上的記號筆問:“我可以畫畫嗎?”
男人沒說話,隻是眨了一下眼睛表示同意。
她開心的坐在一旁自己玩起來,阿發洗完澡出來緊張的看了一眼,然後整個人都石化住了,畫的都什麼牛鬼蛇神的,這是恐怖片吧?
誰家小女孩這樣畫畫?可陸芷茉玩的不亦樂乎,她堅信爸爸肯定會找到自己的。
兩個人看著髒兮兮陸芷茉,想給她洗個澡時,卻無從下手,小姑娘讓幫忙接好水,表明自己會洗。
她洗的全身泡沫,怎麼也衝不幹淨,這些東西為什麼跟家裡面不一樣啊?
最後胡亂摸索,勉強把沐浴露給衝幹淨,用浴巾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隻是衣服已經髒的不能再穿,而且都弄湿了。
阿發一臉無奈,去街上買了套亞麻布料的童裝給她。
陸芷茉拼命的討好兩人,捶背捏腿,盡量留下好印象,隻希望自己不要被虐待。
經歷了這一番折騰,陸芷茉早已累得精疲力盡,沒一會就沉沉睡去。
阿發和福餘坐在床邊,看著她的睡顏,不由得有些出神。在他們討論這五千萬的交易細節時,時不時地看她兩眼,生怕驚擾到她。
這小姑娘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肩頭,皮膚白皙,睫毛又密又長,像兩把小扇子似的,隨著均勻的呼吸一顫一顫的。阿發突然發現,這小丫頭睡著的模樣長得很像他早夭的女兒,同樣乖巧可愛,惹人憐惜。
鬼使神差地,阿發伸手輕輕撫摸著小姑娘的臉,神色溫柔。 “啪!”福餘眼疾手快地打掉了他的手。
福餘回過神來,神色黯淡,隨即又恢復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他訕笑道:“怎麼?看上這小女孩了?動惻隱之心了?”
福餘沒有理會他的調侃,隻是皺著眉頭說:“我隻是想起蘭蘭了,她那個時候也差不多大……”
阿發沒有再多言,隻是神色復雜地看著富餘,破舊的電視機裡播放著無聊的節目,若不是敗給現實,他們何必走上這條不歸路。
次日,他們帶著陸芷茉吃了頓早飯,坐等對方上門要人。
“叔叔,你們要把我賣了嗎?”陸芷茉嘴角掛著稀粥的碎米粒。
福餘用紙巾替她擦了擦嘴角:“叔叔也是替人辦事,知道你聰明,你記住了,一會兒有人來接你走,你呢就稍微裝傻充愣,他們說什麼你就乖乖聽話,知道嗎?”
這是他唯一能做的。
“嗯,我知道了。”陸芷茉繼續吃碗裡她不喜歡的食物。
很快,就有一個帶著遮陽帽的女人坐下來,他們在說些陸芷茉聽不懂的語言,幾人用泰語交流。
阿發跟福餘接收到入賬信息後,便邀約著一起離開,陸芷茉呆呆的望著背影,眼淚控制不住的流出來,早上醒來的那一刻,她多麼希望看見的是爸爸媽媽。
“小東西,吃好沒有?吃好就跟我走。”女人很是不客氣。
陸芷茉歇下勺子,眼淚汪汪的仰頭望著她:“姐姐,我會聽話的,你不要賣給別人好不好?”
貝瑞不耐煩的戳了戳她的額頭:“我什麼時候說要賣你了?走吧!”
陸芷茉自己抹了抹眼淚,屁顛屁顛的跟在貝瑞身後,小短腿跑的上氣不接下氣。
貝瑞帶著陸芷茉走了很久很久,穿過熱鬧的集市,熱鬧的居民區,最後來到一處私人碼頭。碼頭上停靠著一艘巨大的白色遊艇,上面掛著旗幟和裝飾物。遊艇旁邊有一艘小艇,貝瑞讓陸芷茉坐上小艇,自己則坐在她對面。小艇啟動了,它慢慢地朝著遊艇駛去。
岸邊的隱秘處伸出一個攝像頭,咔咔咔快速拍了幾張照片。
“福餘,這是最後一票,我準備要收手了。”阿發看著照片,又清晰的拍了幾張碼頭的照片。
福餘摟著阿發的肩膀:“把親人接過來,我去找力哥幫忙弄個居住證,搞個新身份來,老家是回不去了。”
阿發:“我得先去搞張虛擬卡,不然這照片哪敢發給姓陸的。”
兄弟倆搭著肩膀往回走,金盆洗手前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好事,也算是為病重的家人積點德。
第364章 得知孩子下落
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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