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由儀就湊到她耳邊說:“施繾,有個男人找你。”
她不明所以的剛轉過臉,就看到了翟開津。
眾目睽睽下,他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團長看到這情景,也傻了眼,從遠處飛快的跑過來。
“施繾,這是怎麼回事?”
施繾哪知道啊?
她趕緊站起來,神色慌張的伸手去扶翟開津:“你這是在幹嘛?你起來,你起來說話!”
“施繾,我把你的照片發到網上,還給你造黃謠,是我對你愛而不得的蓄意報復!我知道你沒有勾引有婦之夫,那天在車裡所有的親密照片,都是我p的!這件事對你造成的名譽影響,我都願意給你補償,我錯了,我什麼都不圖,隻圖你能原諒我!”
翟開津好像一夜間轉性了。
從一個極端,走到另一個極端。
他將之前發生在施繾身上的謠言全部摘除,所有的髒水都潑到自己身上!
以他的長相,第一眼看上去是屬於斯斯文文。
如果不是後來他對她做的那些汙糟事,她根本不會將他和人渣聯想到一起。
現在他一個大男人,毫無尊嚴的跪在自己面前。
痛哭流涕的哀求,施繾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過,他這麼一哭,一求,倒是讓樂團裡那些背地裡揣測過施繾的人,有些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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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面面相覷。
看翟開津哭得這麼傷心,好像說得也不是假話。
難道之前真是他們誤會了施繾?
阮蘇繡雙手抱臂,看著眼前的這一場鬧劇。
她覺得事有蹊蹺,反而心生疑惑!
……
施繾總算將翟開津扶了起來。
她不想耽誤樂團裡的其他人排練,就趕緊將翟開津拽到了排練室外面的走廊上。
“你怎麼到這裡來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壓低聲音,氣得臉都紅了。
施繾實在看不透,翟開津這是在鬧哪一出!
翟開津抹了抹眼淚,這才開口,和她說明了來意。
原來還是為了他那間岌岌可危的公司,大致情況,那晚施繾都聽馮鴉九說過了。
她沒想到,今天翟開津找到她,竟然是想讓她出面,去找薛砚辭撤訴。
可是,兩人非親非故,她憑什麼幫他?!
“這和我有什麼關系?”
“施繾,幫我去求求薛總吧!讓他不要告!無論如何你也要幫幫我!”
翟開津見施繾轉身要走,他就又要跪:“薛總一直揪著我打壓,我已經快要承受不起,這麼多年,我一路奮鬥的江山,不想就這麼坍塌……”
施繾覺得翟開津莫名其妙,一把甩開他的手,著重強調:“與我無關。”
“如果你不答應,我就跪在這裡不起來。”
翟開津完全不要臉皮了。
他就是故意趁著她樂團裡人最多的時候上門。
明面上說是道歉,實際上,根本就是軟性脅迫,給她添堵。
阮蘇繡借由上廁所的間隙,偷偷扒在門邊偷聽。
隱約聽到外面傳來施繾的聲音,似乎越來越煩躁——
“這是不是薛砚辭的主意?他讓你來找我?”
站在對面的翟開津像是一下子被戳中心事,支支吾吾,臉色一陣青一陣紅。
“你們之間的恩怨,我……我不清楚!”他低著頭。
施繾看到他這樣,心裡有了數。
她簡直氣壞了!
拿出手機,說要是翟開津再不滾,她就要報警!
報警威脅,還是有用的。
最後翟開津還是離開了,三步兩回頭,不甘不願。
可施繾卻咽不下這口氣!
薛砚辭到底想幹什麼?
躲在不遠處的阮蘇繡,隔著一道門,斷斷續續聽到外面的爭吵,具體什麼內容她沒聽清。
但她絕對是從施繾的口中聽到了“薛砚辭”三個字。
阮蘇繡擰眉,她覺得震驚,不敢相信。
施繾和……薛砚辭?
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啊!
第27章 他荷爾蒙瘋狂泛濫
第二天,施繾就風風火火的去了薛砚辭公司。
這還是她第一次踏足他工作的地方。
從前她都是那個守在別墅裡,被他隨時臨幸的小女人。
餘秘書敲門,進總裁辦公室。
和坐在辦公桌後的總裁說,有一位姓施的小姐來找。
餘秘書其實挺提心吊膽的,
如果事先沒有預約,一般總裁根本不會搭理。
可那位施小姐卻氣勢很足,三兩句話還真把餘秘書唬住了。
餘秘書這才勉強答應,上來問問。
薛砚辭正在低著頭寫東西,沒想到他竟然一口答應了。
筆尖沙沙的在紙上,淡聲說了一句:“讓她進來。”
看樣子好像早就在等著她,完全不意外。
“薛總。”
施繾進門的時候,薛砚辭已經坐在沙發裡,正在低頭看手裡的文件。
今天她就是來興師問罪的。
“翟開津昨天來我樂團裡一哭二鬧三下跪,什麼意思?是你讓他來的?”
“他不該跪嗎?”薛砚辭隨意的說了一句。
施繾皺眉:“你的意思是,你在幫我出氣?”
他這才終於抬眸,看了看她,順手從面前的茶幾上拿出一根煙。
施繾現在情緒不佳,看見他要點煙,一想到自己懷孕了,就直接衝他吼了句:“不許抽煙!”
薛砚辭一怔。
他從來沒避諱過在她面前抽煙。
之前她也沒有過任何意見,這還是第一次她敢和他這麼大聲。
他冷哼一聲,眯了眯眼睛。
男人的目光深邃漆黑,眼神鋒利。
施繾像是忽然被澆了一桶冷水,將她剛才所有的不理智都在瞬間澆滅。
她咬了咬唇,再開口時氣勢就明顯弱了很多:“翟開津讓我來求你撤他的訴,可我不想管,他如今落得這個下場,是他咎由自取!”
“不同情?”他問。
“我才剛和他認識幾天?”
“沒認識幾天嗎?我怎麼記得,你和我分手的第二天,就跑去和他約會?”
“那是瀅瀅的安排,那天是我第一天......”
說到一半,她才隱隱察覺到什麼。
她怎麼還和他解釋上了?
不過不用她再多說,他就已經明白了她未說完的答案。
片刻後,施繾才慢慢抬起眼,問道:“不管我會不會幫翟開津求情,都能得到你想要的結果,對嗎?”
求情,說明施繾和翟開津早就關系匪淺,於是薛砚辭就會將這兩人當成奸夫淫婦處理,殺之而後快。
不求情,借此而徹底鬧翻,促使兩人再無一絲的可能。
不管是哪種結果,薛砚辭都是坐收漁翁之利的那個!
“以後,都離他遠點!”
薛砚辭警告完,就雙腿交疊,一臉淡然的向後靠了靠。
他坐在對面的沙發,拿起煙的手,想了想又放下了,目光盯著施繾。
好半晌,施繾才輕嘆了口氣,她壓抑下自己復雜的心情,小聲說:“我沒想到......”
每次在她覺得已經對他心死時,他又總是若即若離的給她一種“他在意她”的錯覺。
但每次也隻是錯覺。
施繾這個人,長了一張非常精致的面孔。
一雙大眼睛清澈幹淨,睫毛也長,挺翹的鼻子,身材也婀娜纖細。
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又很飽滿,是讓男人一旦沾上,就愛不釋手的女人。
不說別的,至少在日夜同床的那些時光裡,她都能在身心上給他以極大的滿足。
如果不是她主動要離開,或許他真會將她留在自己身邊很久。
他不明白,婚姻隻是一張紙,她到底有什麼可在意。
薛砚辭伸手,將施繾一把拉到自己的腿上。
嘴上不承認,但身體上,是想的。
現在他就荷爾蒙瘋狂泛濫。
明明是非常非常禁欲的長相和氣質,可是一看到她,他就忍不了。
也有可能是很久沒有女人了。
他和祝橙寧的相處一直是清湯寡水。
要結婚的女人和玩玩的女人,總歸是不一樣的。
他那副急不可耐的德行,隻有她一個人看過。
“上次你說的永遠,是什麼意思,嗯?”
他挑了下眉,帶著幾分挑逗,臉上的表情雖然在笑,眼底卻滲著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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