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有意無意的詢問爸爸,家裡公司裡的情況還好吧。
一點風吹草動,都讓她提心吊膽。
可薛砚辭卻像是在故意吊著祝橙寧的胃口。
她越是惶恐不安,他就越是平靜。
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祝橙寧幾乎要抓狂。
……
那天和翟開津吃完飯後,施繾就已經可以肯定,薛砚辭就是因為知道了她被流產的真相,才會展開對翟開津這一系列的狠辣操作。
讓翟開津破產,就是薛砚辭的目的。
但是施繾已經答應了衛瀅,要盡快想辦法,將衛平仲投進去的那筆錢拿出來。
翟開津儼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就是沒錢!
施繾沒辦法,到頭來還是要去求薛砚辭。
不過上一次見面,兩人可以說是不歡而散。
他懷疑那個孩子不是他的,她就話趕話的說了一些言不由衷的話。
都在氣頭上,的確不太理智。
如何要再重新拉近距離?
施繾想,要不然她找個理由去他公司堵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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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前陣子,薛砚辭投資了他們樂團的一筆廣告費。
月底的時候,在荊州有一場音樂會。
這同時也是阮蘇繡被提做首席鋼琴師後的首場表演。
薛砚辭作為廣告商之一,肯定是會受到VIP邀請。
她正愁沒機會,於是主動自告奮勇,要求去給薛砚辭送票。
原本團長是想安排阮蘇繡去送票。
因為現在她才是樂團的第一紅人。
但由於之前施繾落選了樂團首席,團長對她還挺歉疚的,想了想,就還是給了她這個面子。
……
這是施繾第二次到薛砚辭的公司。
去之前,她給他發了條微信:【在忙嗎】
施繾原本還有點擔心,好在薛砚辭沒像上一次那樣把她拉黑。
她長舒了一口氣。
可是等了許久,那邊都沒給她回復。
是沒看到?
還是他壓根就不想搭理?
十五分鍾後,施繾還是出現了薛氏集團的大樓。
想到上一次,他那副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樣的可怕臉色,她不由得又有些害怕。
亦步亦趨,走得特別慢。
從旋轉門,到一樓的電梯口。
她低著頭,在想著待會見到薛砚辭時,開場的第一句話該說什麼……
“找我有事?”
身後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是低沉,磁性,那種很男人很男人的聲音。
施繾迅速回頭,沒想到站在她面前的人,就是薛砚辭。
第50章 別怕,有我在
一個多月沒見,薛砚辭好像是瘦了一點。
但是那雙眼睛依然深邃明亮,帶著一種暗藏的強勢力量。
他個子高,目光也鋒利。
讓她在他面前就不自覺的低下了頭。
“是有點事……”她小聲說。
施繾不知道他曾在街邊,對她和翟開津有過匆匆一瞥,隻當這是在那次不歡而散後的第一次見面。
薛砚辭面無表情的望著她。
此刻他已經知道關於那個孩子流掉的真相。
也大概猜到了在她流產後,獨自面對失去孩子後曲折的心路歷程。
當然,還有之前,他對她造成的“信任傷害”。
薛砚辭抬腳走進電梯裡,從她身邊擦肩而過。
她回過神,趕緊跟了進去。
“薛總,我有點事想和你說,你現在有空嗎?”
電梯裡,隻有他們兩個人。
薛砚辭抬手按了電梯的按鈕,是他辦公室的樓層。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臉色。
他沒說話,也沒拒絕。
那應該就是默認同意了吧?
電梯門緩緩合上。
施繾的心卻開始砰砰的跳動。
失去那個孩子後,她覺得自己每次單獨面對他的時候,都會容易變得脆弱,心也比從前更敏感。
兩人已經再沒有可能了,但她的身體和心,還是會不受控制的感覺到這個男人存在的強大磁場。
或許是因為他是第一個,且目前是唯一一個進入過她身體,還讓她懷了孕的男人。
這種經歷和感受,這輩子都會將他和其他男人區分開來。
薛砚辭——
她腦海裡在盤踞著這個名字。
電梯緩緩上升。
就在這時,周圍忽然全黑下來。
頭頂的燈光發出燈泡爆裂的聲音,腳下也隨之咣當一聲!
很快,電梯開始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急速下降!
施繾發出一聲驚叫,下意識的蹲下來抱住頭。
“這邊,來我這裡。”
看不見的黑暗裡,感官和聲音都會變得更加清晰。
施繾反應過來時,薛砚辭的唇已經貼在她耳邊。
他的呼吸溫熱而熟悉。
他的懷抱也是那麼安全有力。
他的手撫摸著她的頭:“別怕,有我在。”
施繾一開始是真的害怕。
狹小黑暗的電梯裡,這讓她想起了很多災難電影的名場面。
她才25歲的生命,會不會就終結在這裡?
她的手揪著薛砚辭的襯衫,好像在抓著一根救命稻草。
她聲音發著抖的問:“我們會不會,會不會死在這裡?”
“不會!”薛砚辭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和堅定。
施繾誠惶誠恐的那顆心,好像真的在他的安撫下,逐漸平靜。
半晌後,當她再開口時,聲音帶著哭腔,又怯生生的:“薛砚辭,翟開津最近發生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薛砚辭眯了眯眼睛,眼底滲透出了森森寒意。
但是那雙抱著她的大手,仍在一下一下撫摸著她披散在身後的長發。
她的頭發又黑又長。
不知她是用的什麼洗發水牌子,以前每次和她做完,他都會習慣性的將臉埋進這一叢濃密的發絲裡。
“嗯。”他從喉嚨裡發出低沉性感的嗓音,頓了頓,又說:“他動了我的人,我對付他,是他自作孽,活該!”
第51章 摻雜了多少真情和假意
施繾一時間有些分不清,現在薛砚辭所說“我的人”是指她,還是她懷的那個孩子。
豪門就是這樣的,會特別看重子嗣。
不管是婚內還是非婚,留子去母,也並不少見。
她蜷縮在他懷裡,不一會就發出輕輕的啜泣。
薛砚辭回過神,將她抱得更緊。
這時候他的心也是很軟的,連帶著說話的語氣也是溫柔到極致:“上次是我誤會你了,但你以後也不要再說那些氣話,我不喜歡。”
說完就抱著她,小心翼翼的站起來。
在黑暗裡尋找電梯裡的對講機,按了幾次通話的按鈕。
外面終於有聲音傳進來。
在維修工人來之前,施繾一直被薛砚辭抱在懷裡。
她一邊哭,一邊小聲的說道:“你看不起我,你將我當成水性楊花的放蕩.女人。”
“沒有。”
“有,你就是有……”
薛砚辭:“……”他竟一時答不出來。
施繾這時候的哭訴,不知道摻雜了多少真情和假意。
她的心咚咚直跳。
片刻後,才仰起沾滿了淚痕的小臉,聲音柔柔的,卻是將話題又繞了回來:“現在你要對付翟開津,我當然不會反對,但是我朋友衛瀅的父親,之前投資了一筆錢到他們公司,現在他這種情況,要是衛叔叔的錢打水漂了怎麼辦?”
話音落,空氣裡一下子變得很安靜。
……
雖然看不到薛砚辭的臉,但施繾卻明顯感覺到了周圍的低氣壓。
她不說話,在等待他給她的反應。
終於,薛砚辭緩慢的開口問:“你朋友的爸爸叫什麼名字?”
“衛平仲。”
“我知道了。”薛砚辭淡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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