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再要死要活,也得死在他身下。
他直接將她身後的椅子放倒,帶著今晚非上了她不可的架勢。
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脖頸,讓她忍不住渾身發軟。
薛砚辭霸道的欺壓在她上方:“我要和祝家退婚了,怎麼樣,高興嗎?”
“我、我......”她面紅耳赤,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別太高興,和你沒半點關系。”
“你真是病得不輕!我知道在你心裡,我什麼都不是......”她一邊掙扎,一邊委屈。
“知道就好!”
薛砚辭壓制著她。
借著昏暗的燈光,注視著她此刻的狼狽,嘴角帶著那種花花公子一般的調笑,非常性感。
對於他要和祝橙寧退婚的事,今晚施繾是剛知道。
更多的是震驚,其他的還什麼都來不及想。
薛砚辭已經開始啃吻她的脖子和耳朵,特別用力。
他不經過施繾同意,就直奔主題,動作有些粗野。
施繾很被動。
車子在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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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砚辭終於拿捏住了她水蛇一樣的腿,纏在自己腰間。
施繾一直在罵。
她小女人的粉拳捶打著他汗津津的後背:“你個混蛋!你把我當什麼了,我不是你隨時玩弄的工具,你別這樣,我不喜歡......”
“不喜歡?我會讓你喜歡。”他鐵了心,一下一下的。
兩人畢竟有過好幾年的默契。
在這事上,就算她不情願,到後來還是會不自禁淪陷。
長久長久之後,薛砚辭那股躁動在施繾身體裡痛快釋放。
他終於覺得這股氣順暢了,好像抽大麻一樣的滿足。
得逞了,他就特別愉快。
他伏在她耳邊氣喘籲籲的問:“要不要回到我身邊?”
施繾原本在捶打的動作,因為他的一句話,而停下來。
第62章 廉價的陪睡女人
結束之後,薛砚辭臉上的表情是饕足的。
一邊系著襯衫扣子,一邊在想,現在他和施繾的關系,真的很像偷晴。
上次是在辦公室,這一次是在車裡。
不過要說以前那三年,也屬於是地下情。
從來就沒正常過。
他扯了個笑,非常由衷,心裡想,倒是挺刺激。
可能男人對這種事,總是沒有底線的,越是偷,越上癮!
“剛才……你和我說了什麼?”施繾的面色緋紅,一隻手搭在額上,微眯著眼睛,頭發和衣領都很凌亂,一看就是一副剛被蹂.躪過的樣子。
看到她這樣,薛砚辭非常滿意。
“回來,陪我睡。”
施繾剛剛懸起來的心,仿佛又在一瞬間被扔到了天邊。
她用手背遮擋住眼睛。
可薛砚辭看到的她是笑著的。
他想將她的手拿開,想了想,終究沒有,而是靠回到自己的椅背。
車裡重新陷入一片安靜。
她知道,他終究隻是將她當成個廉價的陪睡女人。
再回去,幹嘛?再陪他蹉跎三年?
這一刻,心裡是一片悽楚到心碎的悲。
“你和祝小姐退婚,很快又會有宋小姐,顧小姐,趙小姐出現,她們才是以後要和你共度終生的女人,我年紀大了,和薛總玩不起。”
才剛25歲,卻頗有種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滄桑感。
薛砚辭又想抽煙。
他想起來之前她不讓他當著她的面抽,是因為她懷孕了。
現在孩子沒了,應該可以了吧。
他從煙盒裡掏出一支,放在唇邊。
車裡很快就煙霧嫋嫋。
他拉開車窗,沒那麼嗆人。
“疼嗎?”他忽然問。
沒做的時候,聲音沙啞,現在剛做完,還是啞,像是幹了重活那樣的。
半晌,都沒聽見施繾回答。
他想看看她是不是睡著了。
她卻忽然坐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我就當被惡狗咬了一次,不疼,你開車吧!”
顯然她不想和他再多說。
她在低頭整理衣服。
再抬眸時,他就見到她眼睛竟然紅得嚇人。
她剛才應該是想用手背擋住自己流淚的樣子。
薛砚辭忽然就覺得心裡波濤洶湧。
這種感覺讓他非常陌生。
好在隻是一瞬間,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他向來是個非常理智的男人。
回過神時,他也在系著安全帶,說了句:“你也挺爽的!”
“身體爽,心裡膈應,行不行!”施繾現在很煩躁。
因為他的一句“回來”和“陪我睡”,讓她今晚的心像是過山車。
現在她很累。
車子在路上緩緩行駛。
薛砚辭有點不太想提,剛才他問她疼不疼,不是問今晚的性事,而是想問她那時候流產——
疼不疼?
不過既然她誤會了,那就隨她吧。
他不想糾正,也不想再重復一次。
……
薛砚辭將施繾送了回去。
施繾下車,沒和他說一聲再見。
非常的瀟灑利落,她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
然而晚上睡覺的時候,她卻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她夢見了蛇。
施繾第二天醒來,發現身下的床單都是湿的,頭發,後背,全都是汗。
早上去樂團,將這個夢和舒由儀說了。
“一條很大的蛇,緊緊纏著我,還盯著我看,又惡心,又嚇人!”施繾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滲人。
舒由儀卻很驚訝,上下打量著施繾。
“怎麼了?”施繾不解。
舒由儀聳了聳肩,有些尷尬的笑:“我奶奶以前在外面給人擺攤算卦,家裡一堆命理和解夢的書,我闲著無聊的時候看過,上面說,夢見蛇,是代表性事。”
“施繾,你是不是想男人了?”
第63章 不知不覺中成了代罪羊
“沒有!”
面對舒由儀的眼神,施繾下意識就否認。
但腦海裡想到的卻是昨晚和薛砚辭在車裡,做的那些事。
那種時候,她就覺得自己很像個精神分裂。
明明知道這個男人的惡劣,可又不受控的沉淪在他給的欲.望誘.惑裡。
既想殺了他,又想死在他身下。
那種矛盾又欲罷不能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非常賤。
回去後她筋疲力盡,直接就洗澡睡覺了。
早上來上班的路上,路過藥房,才想起來還沒吃藥。
這是她第一次在藥房買這種藥。
大早上,挺害羞的。
售貨員是個年紀不大的小伙子,給她拿藥的時候,她總覺得對方在用異樣的眼神在盯著她看。
她拿了藥,就趕快落荒而逃。
她知道這種藥是很傷身體的。
剛才在喝水的時候,又在心裡把薛砚辭罵了個十萬八千遍!
……
中午,舒由儀約施繾在樓下的餐廳吃飯。
施繾還在排練室,說讓舒由儀先下去佔座。
十分鍾後,她正要下樓,卻在走廊上碰上了阮蘇繡。
今天的阮蘇繡化了很濃的妝,氣質依然妖娆。
但總覺得她面向變了。
少了幾分從前的意氣風發,眼睛也有些紅腫,好像昨晚剛哭過的樣子。
施繾和她沒什麼可說的,想繞過去,上電梯。
阮蘇繡就擋在她身前。
施繾蹙了下眉,側了側身子,打算從另一側繞過。
阮蘇繡卻不罷不休的又將她擋住。
看向她的目光也是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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