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煙火人間的襯託下,施繾就更顯得孤單了。
薛砚辭的心忽然就軟了一下。
但還是沒打消他的懷疑。
“所以,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
“施-繾!”薛砚辭忽然就抬高了聲音。
她對他說謊,他不高興。
她實話實說,他還是不高興。
這時候的薛砚辭變得特別難伺候。
他眯了眯眼,像是在努力按壓下胸口的怒氣。
可偏偏他還不能質問她。
因為,現在兩人隻是地下的露水關系!
“你還有事嗎?”施繾看出來薛砚辭臉色難看,但她卻沒辦法和他解釋。
一旦說了,就要牽扯到她的媽媽,她的身世,這是連她自己都沒弄明白的事。
“你幾點回家,我晚上去找你。”薛砚辭盡量用心平氣和的語氣。
施繾驚訝:“你要在我家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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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這麼說也行。”薛砚辭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特別大譜的樣子。
他來找她,是為了什麼,答案很明顯。
可前兩天他們才……
“怎麼了?不給?”
其實他是打定了主意,不管她同不同意,今晚他都非得見到她不可。
不是因為相思,純粹是想弄她。
他高高在上慣了,受不了在一個女人身上一再受氣。
尤其,還是曾經一度對他逆來順受的女人。
現在忽然反叛,他怎麼著都得治治!
“行吧,那你來。”
隔著屏幕,施繾似乎沒感覺出來薛砚辭的不服氣。
或許是他掩飾的很好,亦或者是她明知道他冷靜的皮相下被挑起來的氣。
但還是想和他過過招。
因為,今晚她也需要發泄!
第94章 沒有感情,隻有肉體
隔著一道玻璃門,談薄衾看著施繾在外面打電話。
他的手在一下一下摳著桌面。
若有所思,沉默不語。
和薛砚辭通完電話後,她轉身走了回來。
談薄衾回過神,問她結賬嗎,她說好。
隨後她上了談薄衾的車。
一路,兩人都安靜不多話。
這會施繾的情緒也已經平靜很多。
她似乎是很快就接受了談芥和談薄衾,都不是她親人的事實。
不過是一場烏龍,卻讓她輾轉內耗了這麼久,想來也是挺可笑的。
她想通了,就不會再那麼壓抑。
“剛才你說,以後都要當我哥哥,還算數嗎?”她轉頭衝談薄衾笑笑。
談薄衾正在開車,看到施繾這情緒變化還真快。
剛才還哭哭啼啼的,這麼一會時間,就變好了?
但他還是認真的點頭:“當然,我比你大幾歲,年紀上當你哥哥,正好。”
於是施繾又笑了,眉眼像彎彎的月牙:“那談總,以後我要是有什麼事,你可要罩著我啊,我幫你照顧小玥玥,你罩著我,好不好?”
“行,沒問題!”
談薄衾很痛快就答應了。
他看著施繾臉上的笑容,心裡挺難受的,欲言又止。
片刻後,快到施繾家裡的時候,他忽然又想起一件事。
“對了,上次你送到我家裝餃子的飯盒,我已經洗過了,改天我送到梅總家裡,你過去的時候,順便取走。”
“好!”
可施繾想說,那個其實不是她的,是薛家的,他可以直接還給薛砚辭。
不過這樣一來,她就又要解釋,為什麼薛家的飯盒,會在她手裡。
她在薛家過年的事,豈不是就暴露了?
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吧。
施繾的頭偏向窗外,看著外面的夜景。
……
談薄衾的車停在了公寓小區樓下。
將她放下後,他就調頭走了。
施繾拎著包,走進了樓門口。
薛砚辭站在陽臺上,手裡夾著一根煙。
他在想,或許她就天生具有勾引自己學生家長的本事。
當初她能勾引到他,現在也可以勾引到別人。
她和談薄衾,最近好像是越走越近了。
薛砚辭沒開燈。
房間裡都是黑黑的,安靜得有些嚇人。
他又回頭看了一眼樓下,才轉身走回了客廳。
她回來的時候,順手擰開了玄關的燈。
放下背包,換了鞋,光著腳在地板上踩來踩去。
“不嫌髒?”
黑暗裡忽然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嚇得施繾差點驚叫出聲。
她站穩了,目光定住了,才發現薛砚辭竟然就坐在沙發上。
她迅速將客廳的燈打開,看到這個男人正在抽煙。
而且屋子裡的煙氣很重,在兩人之間縈繞。
他雙腿交疊,目光沉沉,又問了一遍:“不嫌嗎?”
一語雙關的話,她沒聽出來。
見她一臉的茫然,他就忍不住冷笑。
施繾不明白他的意思,沒回答他的問題,倒是問:“你怎麼會有我家鑰匙?你怎麼進來的?”
她的眼神和表情,仿佛都寫著:私闖民宅,非君子所為!
薛砚辭似乎讀懂了。
沒等她說,他就直接嗤笑出聲:“反正在你眼裡,我道德也沒那麼高尚,不如索性就做到底。”
他看著她:“你可能一直不知道,你現在住的這棟小區,也隸屬於薛氏集團的地產業,隻是一個小小的門鎖,以為就能攔住我?你呢,大年初二,和哪個男人吃飯了?”
“談薄衾。”
他隨口一問的語氣,她也是隨口一答的語氣。
對於現在兩人的關系定位,施繾的確沒必要特意避諱他什麼。
沒有感情,隻有肉體。
既然他來了,那就肯定是要做的。
施繾今天的心情大起大落,睡前做做運動,也能睡個好覺。
當她開始不再用小女子的心思去反復琢磨這段關系,忽然就覺得豁然輕松了不少。
她光著腳從他面前走過。
他的視線一直緊緊跟著她。
見她進了浴室,他沉默片刻,起身也跟了進去。
施繾剛脫了衣服站在花灑下,就聽見門後的把手聲。
薛砚辭進來了。
盡管同床共枕過那麼多次,但她還是不習慣在他面前完全展露身體。
尤其還是在燈光這麼刺眼的情況下。
她紅著臉,想用旁邊的浴巾去遮擋。
他卻一把將浴巾扯了過來,隨手扔在一邊。
“就是和他,有緣無份?”
薛砚辭欺身上前,攥著她的手腕,將她的身體固定住,就開始低下頭啃吻她。
又強烈,又野蠻。
第95章 以前想認你當老公的
施繾恍恍惚惚的,好像是記起來,她曾在語音視頻裡用“有緣無份”這個詞形容過談薄衾。
但明顯薛砚辭是誤會她的意思了。
“談總人挺好的,就算有緣,也是兄妹緣,我想認他當哥哥。”
施繾說的是真心話,絕無摻雜任何曖昧的意思。
但現代人,如若沒有血緣,什麼兄妹,什麼哥哥,很容易就讓人覺得都是給自己齷齪猥瑣的小心思找的借口。
兄妹緣?
扯淡!
薛砚辭吻她吻的更用力了,施繾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他抱著她,從熱氣騰騰的浴室裡出來,將她放在床上,從後面攬住她的身子。
他的唇在她的面頰上磨蹭:“今天為什麼哭?嗯?”
其實他想問,今晚是談薄衾讓你哭了?
但這話要是真問了,他怕她會以為他吃醋,那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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