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知道這兩人有關系,但今天,這是鬧哪一出?
為了打破僵持的氣氛,梅女士回身,讓佣人去將今天傍晚談薄衾送過來的那個飯盒,拿出來。
佣人很快去照辦了。
施繾的頭低著,低到不能再低。
片刻後,佣人走過來,將飯盒交給施繾。
“施老師,是這個嗎?”梅女士問。
“是。”施繾接過來。
她的臉現在特別紅,快要滴出血來。
飯盒是談薄衾送過來的。
這話,薛砚辭肯定聽到了,他肯定是走了心。
所以現在他已經知道,除夕那天她是用薛家的飯盒,給談薄衾送了餃子。
送頓餃子本身沒什麼,但罪不可恕的是,她和他一次又一次的說謊!
施繾不是第一天認識他,她知道,這一次自己是犯了他的大忌!
第104章 你膽子挺大
薛砚辭隨手從沙發上拿了自己的外套。
抬腳走到玄關處,換了鞋,在施繾耳邊說了一句:“我在外邊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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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繾的心咚咚直跳。
她能嗅聞到薛砚辭身上的氣息,獨屬於他的那股檀香味道。
她曾經覺得這股味道非常好聞。
她喜歡,且難以自拔的沉迷過。
但是在這一刻,卻仿佛成了反噬她的毒藥。
身後傳來薛砚辭開門離開的聲音。
她知道,他不是真的離開,而是在外面的車上等著她。
接下來,她會怎麼被他懲罰?
她不知道。
事發的突然,梅女士一開始的確是一頭霧水。
但此刻,她的思路開始逐漸清晰。
“今天談薄衾隻說,等施老師來的時候,讓我把這個飯盒還給你,當時我的注意力都在玥玥身上,沒有多想,所以……”
梅女士沒說完,沒揭穿她給談薄衾送飯的事,就是在給她留面子。
當初薛祝兩家退婚的時候,薛砚辭為了轉移輿論的焦點,找了阮蘇繡這個替罪羊。
施繾幹幹淨淨的被摘除在外,沒受到一點連累。
她對薛砚辭背後做的這一切,大概一概不知。
梅女士代入了一下薛砚辭的角色。
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
他那種高高在上的性格,怎可能容忍?
以前梅女士對施繾的印象,就是覺得她媚,勾人,直男眼裡的狐狸精!
這種太招男人的女人,都會讓女人覺得鄙夷。
而現在,梅女士的感受變了。
如果施繾是想刻意討男人喜歡,那就太下賤了。
可如果是不經意的,就是那種沒特別經營,卻又渾然天成的撩動,可能真就是她本來的天賦了。
這怨不得人。
梅女士看著眼前站在玄關處,有些手足無措的女人。
她眼眶紅紅的,一副要哭不哭,又隱忍倔強的樣子。
梅女士想,如果她是男人,恐怕都會被這個女人挑起什麼意難平的情感。
她眯了眯眼:“既然薛總好心要送你回去,那你就蹭他的車吧,施老師,下次見。”
過了半晌,施繾才緩緩抬頭,咬著唇說:“不好意思,梅女士,今天打擾了,我……先走了。”
其他的,施繾沒多做解釋。
梅女士也不是真要刨根問底。
施繾轉身,慢騰騰的走了出去。
……
天色已經黑了。
周圍還有昏昏暗暗的路燈。
但幾米之外,薛砚辭停著的那輛車,還是那麼清晰的映入施繾的眼簾。
薛砚辭的手肘搭在車窗。
從後視鏡看著施繾一臉苦悶,垂頭喪氣的樣子。
他就忍不住冷笑。
但他沉得住氣,就這麼一言不發,沉著又沉著的等著她。
他等著她朝自己一步步走來。
縱使不情願,縱使再惶恐,她的目標也隻能是他,萬千宇宙,她隻能朝他走來。
副駕駛的門被慢慢打開。
施繾終於坐了進來。
車廂裡,安靜一片。
施繾仿佛能聽見自己心髒跳動的聲音。
“把薛家的飯盒拿給別的男人用,你膽子挺大。”一邊說著,薛砚辭一邊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第105章 信任都會打折扣
剛才在別墅的時候,施繾就一直在低著頭。
她知道自己沒臉。
主要是和他說謊了,而且不止一次。
她覺得自己特別不應該。
縱使她對他本來也沒有一五一十匯報的義務。
但可能是從小的家教使然,讓她沒辦法做到圓滑和狡黠。
性格裡有很多嬌憨和實誠的品質,偶爾被抓到一次,就像個犯錯的小學生一樣。
她手裡拿著上次從薛家拿走的那個飯盒,把玩了半晌,遞給薛砚辭。
“這個……”
薛砚辭沒接。
他隻是冷冷的看著擋風玻璃相隔的前方,黑漆漆的一片。
他抽出了一根煙,咬在唇邊,又將打火機扔給她。
施繾後知後覺,有些手忙腳亂的給他點煙。
煙霧嫋嫋,在兩人之間彌漫。
“為什麼說謊?”薛砚辭的聲音還算平靜。
但是在平靜裡又有種風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
他不說話,空氣裡安靜得有些嚇人。
施繾答非所問的解釋:“上次談總的父親住院,我去看過一次,談叔挺好的,談總人也很好,還有玥玥,也很好……”
“一家子都很好,你這意思,是想嫁進去,名正言順和他們抱團?”
果然薛砚辭一開口就是刺她。
他知道,施繾很渴望家庭溫暖。
說不定真會因為喜歡談家父子,一時頭腦發熱的給人家當後媽。
“我沒有!什麼嫁進去?我沒那個意思!”施繾先是茫然了一下,隨後急得隻擺手,她真覺得要百口莫辯了。
“有沒有那個意思你心裡清楚!”薛砚辭冷哼,高高在上的訓人。
他發現的都兩次了。
不知道他們已經發展到什麼程度。
本來想反駁的,想和他說,會走得親近,不過是因為她之前誤會了。
以為她和談薄衾是兄妹——
但這就說來話長了,又要解釋一堆。
被薛砚辭知道,她竟然還鬧過這樣的烏龍,搞不好又要被嘲笑她。
施繾不說話。
一個人坐在昏暗的燈光下,抽泣著,抹眼淚。
“不過是說你幾句,你哭什麼?”薛砚辭扔了手裡的煙:“我知道你著急嫁人,但也不能病急亂投醫,談薄衾不適合你。”
說完就發動車子,打著方向盤,朝前駛去。
可能是看她哭了,後來薛砚辭就沒再為難她,也沒說什麼刻薄的話刺她,隻是沉默的開著車。
兩旁的路燈逐漸明亮。
應該是到了商業區。
再開二十分鍾,又會進入郊區,就是長河別墅的方向。
施繾眼眶還是紅紅的。
卻沒再啜泣了,她朝著窗外看了一會,才轉過頭不解的問:“要去哪裡?”
“不是說去長河嗎?”薛砚辭忍了忍,又像是沒忍住,冷哼道:“你偷了薛家的東西,送去給別的男人,還跟我說謊,你以為這事我會這麼容易就算了?”
“什麼叫偷?”施繾被戳中了敏感神經,反駁道:“我都說了隻是借用,現在不是都還給你了嗎?一個飯盒而已,你堂堂大總裁,怎麼這麼小氣?”
“我是在乎一個飯盒嗎?”薛砚辭也動了氣:“我是在乎你和我說謊!以後你在我這裡的信任都會打折扣了,就因為一個談薄衾,你覺得值不值?”
“不值!行啊,那你現在就送我回家,我和你不過是露水關系,隨時都可以散,既然我在你這裡的信任度都打折扣了,那以後都別再見了,我又不是你老婆,何必對你事事忠誠?”
施繾越說越來勁,憋屈到極致就是爆發了。
第106章 在他的眼皮底下玩小心思
薛砚辭的牙都快咬碎了。
驟然間,來了個急剎車!
好這條路上,並無其他多餘的車輛,沒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交通事故。
施繾系了安全帶,才沒被彈飛出去,還真是萬幸。
她差一點就解開安全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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