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不出手,一旦出手,不管那個人是誰,也會滑落在他的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裡。
可是,這代價還是太慘重了。
“所以,你是承認祝庭彰出事,是你舉報的了?”
“風過留痕,多行不義必自斃!”
“就因為寧寧對施繾做過的事,你就要將祝家一窩端?如果祝庭彰真因為這件事進去了,以後寧寧在荊州也很難混了,你這是想用這種方式逼走她,一箭雙雕?”
梅女士看得透透的,她隻是不敢相信,薛砚辭真能做得出來。
而他這麼做的原因,全都是因為——
梅女士對祝庭彰沒有感情,也不同情,但她舍不得女兒。
盡管母女之間依然存在芥蒂。
祝剪嵐和薛砚辭被兩家長輩撮合著訂婚的時候,祝橙寧以絕食表示過抗議。
那時候祝橙寧還對媽媽十分依賴。
以為最疼愛自己的媽媽,知道自己這麼喜歡一個男人,會幫著自己,讓姐姐將薛砚辭讓給她。
可不論是她怎麼哭求,梅女士都沒有答應。
梅女士親手為祝剪嵐準備了訂婚禮物,一條非常名貴的珍珠手鏈。
親手幫祝剪嵐戴上去的時候,祝橙寧就站在旁邊。
她覺得自己受到了媽媽和姐姐的雙重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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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隻有祝庭彰,是和她站在一起的。
在那個家裡,她感覺到了孤立無助。
後來祝剪嵐出了事,不知是不是巧合,那條手鏈,也從此遺失了。
梅女士曾經懷疑過,祝剪嵐出事,是和祝橙寧有關。
但這個念頭實在太可怕了,她隻想了一下,就不敢再拿起來。
手心手背,都是肉,身為她們的親生母親,她寧願糊塗著,也不敢深挖下去。
這件事,梅女士沒和旁人透露過一個字。
這些年,隻有她和祝橙寧兩人心知肚明。
為什麼她們的母女關系會越來越疏離——
哪怕到現在,梅女士都沒打消過對祝橙寧的疑心。
但疑心歸疑心,到了關鍵時刻,她對祝橙寧仍然如同老鷹護小雞。
“我的提議是,你將祝橙寧送走,讓她離開,從此別再回來!”薛砚辭終於說出自己的目的。
眼不見為淨!
祝家這種情況,很難再東山再起。
祝庭彰的罪行一旦被落實,公司很快就會被薛氏收購。
到時候鳥獸作散,繼續留下的人,面對的也隻有不堪的殘局。
以祝橙寧的心理素質,恐怕也無法應對,梅女士又能護她幾時?
不如就直接出國,換另一片天地。
梅女士苦笑,她扶著額。
縱使她有著走一步看三步的智慧,也防不住被這對父女拖後腿。
祝庭彰的為人和格局就不說了,梅女士早就放棄他了。
倒是祝橙寧,隻繼承了她父親的魯莽,沒繼承一點梅女士的沉穩氣質,隻是看起來聰明,實際上智商低得可怕。
繼續留在國內,不但沒多大出路,梅女士唯恐自己都會被拖下水。
想到這裡,她點了點頭:“就算是綁,我也會把她綁上飛機!”
如果在祝橙寧第一次打掉施繾的孩子後,她能見好就收,不再對付施繾,看在梅女士的面子上,薛砚辭也不會做得如此狠絕。
殺子之仇固然可恨,可那個孩子,終究是沒和薛砚辭見過面。
一種隻存在想象中的東西,當然比不過施繾這個活生生的人。
當祝橙寧又再次設計施繾,薛砚辭是真的不能再容忍!
梅女士抬頭,再一次看向薛砚辭,笑不達眼底的樣子:“薛總,我能問問,施老師究竟是你什麼人?“
第124章 他不想為了誰牽腸掛肚
這個問題,其實施繾也以明示和暗示的方式,好幾次問過薛砚辭。
那晚和她躺在床上時,幾乎就要說出那個答案,但後來他又反悔了。
他明知道,自己隨便說些花言巧語,就能讓她高興。
可在面對她的時候,他又會習慣性封閉自己,不肯透露自己的真心。
將近三十年,他已經習慣了瀟灑恣意的生活。
和她在一起,他隻是貪戀她的身體;和祝橙寧訂婚,也是因為他需要這樣一個標準的,門當戶對的妻子。
女人對他來說,要麼是出於需要,要麼是出於世俗上錦上添花的點綴。
他是不想讓自己喜歡上什麼人,就算偶爾走了心,也會立刻抹去那痕跡。
他不想為了誰牽腸掛肚,更不想因為喜歡上誰,而因此受制於人。
一旦撕開了這個口子,很多見不得光的情緒和情感,就會讓他變成另外一個人。
被一個女人拿捏,他很討厭,也很掉價!
他絕不允許!
當眼前的梅女士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問他,施繾是他的誰時,他隻是淡笑了下:“我的女人!”
這個回答既巧妙,又廣泛,帶曖昧,卻又十分隱晦!
梅女士也是老江湖了,她眯了眯眼,第一次覺得,原來薛砚辭在感情上,是這般的不自信。
但她的這個發現,也隻是在心裡默默腹誹,絕對不會點破。
她和薛砚辭的很多對話,基本都是這樣點到為止。
都是聰明人,沒有什麼不明白。
梅女士笑了笑,要是平時,可能她就會到此為止。
但如今薛砚辭將祝家逼到這個地步!
祝橙寧也因為這些風波,隻能躲到國外去避風頭,這讓梅女士心裡多少有些不平衡。
臨走之前,梅女士終於還是按耐不住的轉頭說道:“薛總為自己的女人做到這個地步,也讓我實在佩服了,三番五次,護得緊哦,不過就是不知道施老師領不領情。”
梅女士說道:“談薄衾最近因為玥玥的關系,經常有機會和施老師碰面,薛總,您可千萬別一不小心,給別人做了嫁衣!”
說完就攏了攏身上的披肩,踩著高跟鞋,氣宇軒昂的轉身走了。
這是幾年來,梅女士對薛砚辭說過最刻薄的一番話了,畢竟她的修養一直在那裡。
今日沒忍住。
可見,確實是被傷筋動骨了。
薛砚辭看著梅女士離開的背影,他收回了視線。
這件事處理完後,他本來沒想著立刻去找施繾。
現在兩人的露水關系,真就隻是可有可無的那種。
但因為梅女士最後的這一番話,又讓薛砚辭有些動搖。
連梅女士都看出來,談薄衾和施繾,最近走得很近。
而且前幾天,談薄衾還發了施繾和玥玥一大一小的照片,設置了僅薛砚辭可見,明擺著有種宣誓主權的意思。
薛砚辭在包廂裡坐了一會。
起身,拿起車鑰匙,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
施繾接到薛砚辭電話的時候,她正在和衛瀅,還有聞撫珊在一起。
今天施繾休息,和她們一起逛了一天街。
晚上找了個火鍋店,剛開始吃,就看到了來電顯示。
她蹙了下眉,隨手將手機按了,然後繼續夾菜。
衛瀅好奇:“誰啊?怎麼不接?”
施繾搖搖頭:“詐騙電話,別理!”
話音剛落,就見到聞撫珊帶著一臉興奮的從另一個包廂跑過來。
“繾繾,瀅瀅,你們猜我遇見誰了?!”
第125章 我哥那種人,就是人間禍害
施繾手裡捏著筷子。
抬起頭,就看到站在門口的聞撫珊,和站在聞撫珊身後的薛成勳。
“小勳?”施繾挺詫異的。
薛成勳卻是嬉皮笑臉,臉蛋紅紅的喊了她一聲:“施老師!緣分啊!”
施繾有些懵了。
她放下筷子,朝他走了過去。
摸了摸他發熱的臉:“你慘了!你才幾歲,竟然就敢喝酒?你哥非得扒了你一層皮!”
她看出來小勳現在的狀態不太正常,忍不住出聲警告。
聞撫珊扶著小勳,和施繾擠眉弄眼:“誰說不是呢,我多機靈啊,一看到這小子這樣,立馬就把他拎過來了!”
施繾皺了皺眉。
聞撫珊說:“趕快給薛總打電話吧,讓他過來把他弟接走!”
她對薛砚辭暗戀許久,這個施繾知道。
所以,是想借著這個機會,順便拉近一下和薛砚辭的距離?
施繾咬了下唇,說道:“我剛才看我手機沒電了,算了吧……”
“用我的手機,讓我哥來接我!”
今天是小勳一個同學的表哥過生日。
對方知道他是薛家的小少爺,就對他大獻殷勤,一直話裡話外的要他將自己引薦給薛砚辭。
這種事,小勳不是第一次經歷了,就覺得煩不勝煩。
他從小到大都活在哥哥光環的陰影底下,本身就有些壓抑。
沒忍住,就喝了酒。
他的手搭在施繾肩膀上,帶著酒氣的說道:“施老師,我哥那種人,就是人間禍害,是不是?咱們也不能讓那種禍害闲著,給他打電話,就說我快不行了,讓他趕快過來!”
施繾扯了扯嘴角,心想,這孩子果真是喝多了——
她有些無奈,嘆了口氣。
嘟嘟嘟——
電話撥過去,那邊很快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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