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裡抓著扶手,但還是被推得直踉跄!
她額頭和後背都是汗。
整個人就從樓上摔了下去。
施繾本能的護住了頭,她驚叫著,滾到了臺階之下。
這時聲控燈突如其來的亮了。
有一抹藍色的衣角在樓梯口一閃而過,緊接著就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在推完她之後,就跑了。
施繾現在渾身都疼,尤其是膝蓋和腳踝。
但電光火石間她還是想起來了,今天阮蘇繡穿的就是一件藍色格子外套。
——阮蘇繡,絕對是她。
施繾狼狽的趴在地上,從兜裡拿出手機。
記得剛才她走的時候,舒由儀還在排練室。
她趕緊打給了舒由儀。
不到五分鍾,舒由儀就火急火燎的來了。
“怎麼會出這種事?”她滿臉關切又緊張的將施繾扶起來。
施繾的腳踝幾乎踩不了地,右腳隻要一放下,就疼得直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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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骨折了。”舒由儀說:“走,我送你去醫院!”
……
路上,舒由儀越想越不對。
她轉頭問施繾:“怎麼無緣無故的會摔下樓?”
施繾的臉原本是偏向窗外,聽到她的話,才轉過頭,她的眸光深沉。
舒由儀也不傻,隻要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是不是有人推你啊?是誰?!”
施繾舔了舔嘴唇,她一副心中有數的樣子,冷笑一聲:“還能是誰?”
舒由儀擰眉,盯著施繾問:“阮蘇繡?”
這種事,阮蘇繡絕對幹得出來。
又low又低級,的確很符合她的行事作風。
不過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隻是為了要施繾受傷?
就這麼簡單?
“由儀,先別張揚,這件事我想再觀察一陣子。”
她不太相信阮蘇繡隻是單純的為了傷害她,才推她下樓。
她要將阮蘇繡的最終目的引出來。
第145章 不會就這麼算了
在醫院門口下車的時候,正好碰見剛取藥出來的馮鴉九。
他最近工作太累,嗓子疼好幾天了,就來看醫生。
誰知道竟碰見了施繾。
施繾現在的樣子實在狼狽,腳腫成了兩倍大。
走路幾乎都靠旁邊的那個女孩子在支撐。
可那個女孩子也很瘦,走幾步,兩人都滿頭大汗了。
“施繾——”
她一抬頭,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馮鴉九。
馮鴉九沒有多問,他環顧了下四周,說道:“你等一下,我進去借個輪椅。”
說完就一陣風似的消失了。
片刻後再回來的時候,推著個輪椅。
這下就方便多了。
“謝謝你啊,你好,我叫舒由儀。”
舒由儀主動和馮鴉九做了自我介紹。
馮鴉九點點頭:“你好。”
他現在的注意力都在施繾的腳上,看樣子應該是骨折了,要是不趕緊就醫,肯定會很痛苦。
他推著施繾進了醫院,去排隊掛號。
舒由儀一直盯著他的背影,舍不得移開視線。
……
醫生給施繾做了檢查,的確是骨折了,需要趕緊手術。
施繾換了病號服,被推進了手術室。
在這期間,馮鴉九幫著交了錢,又辦了住院手續,忙前忙後。
井然有序,始終情緒穩定。
舒由儀等在走廊外面的時候,雖然擔心裡面正在做手術的施繾,但同時又在跳脫的想,這位馮先生還真是厲害啊。
以後要是結了婚,家裡家外肯定不用老婆操心,會一手全包辦了。
那他老婆該多輕松啊。
一個小時後,施繾被推出來了。
她需要住院一星期,好好靜養。
施繾看上去還不錯,隻是腳受傷,狀態並不虛弱。
“薛總知道你住院嗎?”馮鴉九問。
施繾搖頭。
馮鴉九說:“那我現在給他打電話。”
施繾看了眼手機,這個時間,他應該也忙完工作了,就點了點頭。
在馮鴉九打電話的時候,施繾就在腦子裡復盤她被人推下樓的全過程。
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阮蘇繡做的。
整個樂團,或者說整座大廈,她就隻和阮蘇繡有仇。
阮蘇繡這陣子忽然對她主動示好,本就覺得蹊蹺。
不懟她了,不對她冷嘲熱諷了,應該就是要讓她放松警惕。
如果讓施繾腳踝骨折,隻是阮蘇繡的開胃小菜,那接下來的大招又是什麼?
……
不過,薛砚辭來的時候,施繾並沒提自己被推下樓的事。
隻說是不小心,下樓梯的時候走神了。
在事情搞清楚以前,她不想打草驚蛇。
施繾見識過薛砚辭的手段。
他對付別人,從來都沒有任何商量餘地。
現在阮蘇繡是徐長卿的人,徐氏集團的徐總。
施繾盡管隻是略有耳聞,但也知道是個不容小覷的人物。
在商業上,與薛砚辭有很多密切連接。
想一想阮蘇繡身後的靠山,再想一想薛砚辭的鐵血手腕。
施繾就覺得,暫時還是不要輕易挑起矛盾。
薛砚辭查看了一下她裹著紗布的腳,又看了看她平靜的臉。
“疼不疼?”
“剛摔的時候疼,現在不了。”
“要住院一個星期?”剛才,他聽醫生說了。
“嗯。”她點頭。
……
施繾給團長拍了腳上纏著紗布的照片,發給了團長。
團長準了假。
原本月底飛去洮陽的演出,她參加不了了。
她就覺得,自己怎麼這麼背?
阮蘇繡可能也有故意挑這個時間對她下手的嫌疑。
來日方長,這件事,施繾不會就這麼算了。
第146章 獨一份
接下來的三天,薛砚辭都讓餘秘書給施繾送飯。
一日三餐,變著花樣的,骨頭湯居多。
施繾吃過他的手藝,能嘗出來,飯應該是薛砚辭做的。
每次在吃飯的時候,她都會不自覺想起他來,心裡甜滋滋的。
……
第四天的時候,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阮蘇繡竟然帶著徐長卿來了,名義為探病。
徐長卿手捧鮮花和利於骨折恢復的營養禮盒,阮蘇繡小鳥依人的跟在身後。
進了病房後,阮蘇繡就打量了施繾一眼:“還好嗎?”
施繾張開雙手,讓阮蘇繡看得更仔細一些,笑了笑:“挺好。”
語氣頗有幾分嘲諷的意思。
阮蘇繡臉色白了白,強擠出個笑臉。
施繾更加肯定,這件事就是阮蘇繡做的。
“施老師,祝你早日康復。”
徐長卿的目光從進門後,就一直落在施繾臉上。
盡管她穿著一身病號服,素顏,長發隨意披散著,但仍然美得讓人心疼,好像要碎掉一樣,忍不住想要憐愛她。
在施繾的概念裡,這是她第一次正式和徐長卿見面。
雖然覺得這個人眉目猥瑣,但還是禮貌的點了點頭:“你好,徐總。”
“叫我徐哥就行了,這麼客氣做什麼?”
施繾的面部微不可聞的扭曲了一下,扯了個笑:“還是叫徐總更尊重一點。”
徐長卿嘿嘿笑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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