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開場合,薛砚辭見過幾次,網絡公司的高管。
長得挺帥,家境出身一般,從高中開始就和衛瀅談戀愛了,所有人都知道,以後他會是衛平仲的準女婿。
衛平仲一直很疼愛自己的獨生女,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強烈反對,但見到衛瀅自己真心喜歡,最後也隻好同意了。
不要求邵泉大富大貴,隻要對衛瀅一心一意的好。
薛砚辭聽說前不久,兩人已經訂婚了。
他本來也不太關心。
隻是誰也沒想到,邵泉竟還是隱藏的深櫃。
這件事,對衛瀅本身來說,也是個巨大的醜聞。
如果不是她以為自己被邵泉感染上AIDS,度過了如同煉獄般心理折磨的幾天,她可能都沒這個勇氣,將整件事公開。
網上那些對她的揣測,對施繾的揣測,都讓衛瀅感到憤慨。
為什麼真正做錯事的人能躲藏於人群,而她們這些受害者,反而被當成出頭鳥?
不公平!
衛瀅發出的這篇小作文裡,沒有任何的添油加醋,全都是實事求是。
哪怕在事後,她再想起來,都還會覺得後怕——
要不是她發現的及時,她甚至差點變成同妻啊!
喜歡同性本身沒什麼問題,有問題的是,隱瞞和欺騙!
Advertisement
現在她總算明白,為什麼她在一開始和邵泉提出分手時,他死都不同意了,那時候她天真的以為,是他舍不得她,不想和她分開。
直到出了事,她才慢慢想明白,他哪裡是舍不得她,而是舍不得衛平仲女婿這個頭銜!
當初衛平仲被翟開津卷走資金的時候,衛瀅就明顯感覺到邵泉對她的態度有所改變。
隻不過那時候她被一葉障目了,小女孩自欺欺人的心理讓她忍了下來。
但是換來的並不是美好生活,反而是更大的災難。
隻因為她的一時心軟,就差點毀掉自己的後半輩子!
邵泉這種男女通吃、既要又要的行為,讓衛瀅感到非常的惡心!
……
薛砚辭蹙了蹙眉。
對於衛瀅的遭遇,他沒什麼感覺,畢竟衛瀅並不是他什麼人。
但是因此而牽連到施繾,將施繾也卷入到負面的網絡輿論中——
薛砚辭看完了帖子,就打電話讓餘秘書進來。
“薛總,有什麼吩咐?”
“你聯系幾家媒體,發通稿,大概意思就是……”
薛砚辭交代完,餘秘書就轉身出去了。
一個下午的時間,網上的輿論方向迅速發生了逆轉。
在衛瀅發出那洋洋灑灑幾千字的小作文後,其實就已經出現了不同的聲音。
但還不夠。
直到薛砚辭讓發的那幾篇通稿出現後,更加劇了輿論口碑的逆轉。
原本都是在揣測衛瀅的私生活是不是太過淫亂,還有在討論整件事是不是施繾這個所謂的“閨蜜”在自導自演。
但很快,在了解到整件事的完整因果後,大家都在唏噓,還真是一波三折的狗血故事,像看小說一樣。
真正的罪魁禍首,是那個事發到現在,縮頭烏龜一樣躲在背後的,叫邵泉的男人!
“男女通吃的深櫃,還妄想騙婚。”
“娶老婆隻是為了抬高自己的社會地位。”
“在外面玩,染了病,還差點傳染給自己的未婚妻,害得未婚妻和未婚妻的閨蜜,反而被推上輿論的風口浪尖。”
“簡直就是人渣中的人渣!敗類中的敗類!”
到晚上的時候,網上基本上都將矛頭指向了邵泉。
這下好了,全世界都知道邵泉是個沒有底線的髒男人了!
第176章 陷害
說回到薛砚辭,他也是現在才知道,原來那幾天,施繾還曾經歷過這樣的事。
日日睡在枕邊,她卻是一點都沒和他透露過。
可能是為了保護閨蜜的隱私吧。
薛砚辭有種感覺,就是施繾在閨蜜低谷時,沉默相伴,不離不棄,等到以後他若是遇到困難,她也必然不會放棄他。
男人身上的義氣,已然很可貴,產生在女人身上,也同樣很迷人。
她對閨蜜這樣好,想必對自己男人也不會差。
至少要比起親密,還是他,更勝一籌吧。
薛砚辭進過施繾的身體深處。
目前為止,他是那個最親密的唯一。
對於施繾的人品,薛砚辭有了更多一層的信任。
……
餘秘書在媒體界認識熟人,就是他八百年都沒聯系過的那位小學同學——顧照儒。
下午按照薛砚辭的吩咐,讓顧照儒發通稿的時候,顧照儒的態度就有些欲言又止。
餘秘書常年伴君,自然有著明察秋毫的本事,很敏銳的開口問:“想說什麼?”
顧照儒沒想到一下子被聽出來了,就笑笑,說道:“咱們也認識好多年了,有些話,我也不瞞你了,就在施老師和衛小姐去感染科體檢的照片爆出來的前一天晚上,我無意中在洗手間聽到個八卦,就是這件事情,好像是聞家三小姐謀劃的,也是她將照片賣給記者,而那個被她收買的記者朋友,那麼巧,就是我師兄,他那人什麼都好,就是有點貪財,又比較大嘴巴,他就說,這年頭,防火防盜防閨蜜,咱們都知道,聞小姐和施老師,以及衛小姐,以前都是挺好的朋友,沒想到,竟會做出這種陷害的事……”
顧照儒是用比較諂媚的態度,將這件事的內幕報告給餘秘書。
就是因為他心知肚明,如今薛砚辭在這件事裡摻和一腳,是為了誰。
薛砚辭唯一隻在徐長卿和阮蘇繡面前宣誓過主權,承認過自己和施繾的男女朋友關系。
而徐長卿又因為得不到施繾,越發的心痒,心煩意亂時,就會在酒桌上喝醉了亂說話。
那晚,他就一邊喝酒,一邊忍不住憤憤不平的抱怨說:“為什麼施繾的男人偏偏是薛砚辭,隻要換個人,我都有信心把人給撬過來!”
當時這句話,就在酒桌上瞬間引起哗然。
畢竟薛砚辭在這個圈子裡矜貴又神秘,感情方面的事,誰都好奇,但誰也不敢多打聽。
結果徐長卿就在酒後不經意的說出這麼個大秘密。
但徐長卿很快就意識到自己話說多了,含糊其辭的掩蓋過去。
酒桌上的其他人,面面相覷,在心裡瘋狂發彈幕,卻誰也不敢繼續刨根問底。
然而這個八卦,沒多久還是在他們圈子傳開了,就連媒體界也略有耳聞。
知道歸知道,可也照樣沒人敢在老虎身上拔毛的大肆報道,除非是那家媒體在荊州不想混了。
真正有權勢的人,甚至都不用親自動手,隻要他皺個眉頭,就會有人悄無聲息把你給滅了。
顧照儒急於邀功,沒想那麼多,不介意暴露自己已經知道薛砚辭和施繾的親密。
在這個時候將聞撫珊供出來,是他想和薛砚辭套近乎的一個敲門磚。
大樹底下好乘涼。
毋庸置疑,薛砚辭就是那個誰都想挖取一瓢的靠山。
餘秘書捏著手機,對方心裡的這些小九九,他倒是沒多少心思揣測。
他的關注點都在顧照儒說的“聞撫珊”身上。
餘秘書若有所思了幾秒鍾,說了一句:“好,知道了,改天再請你吃飯。“
最後一句話,隻是出於客套,但顧照儒聽了,還是沾沾自喜。
掛了電話後,餘秘書就將這事和薛砚辭說了。
薛砚辭正要下班,手裡拿著西裝外套,聽到他的話,頓了頓,轉頭問:“聞撫珊?”
餘秘書點頭:“按照顧照儒的說法,就是聞小姐找人在醫院蹲守,拍了照片,後來又刻意發那些帖子,攻擊衛小姐,攻擊施老師……不過,她們之前不是好姐妹嗎?怎麼會忽然反目,什麼原因?”
第177章 就按照施老師這個標準找
聞撫珊每次看向他的時候,那個花痴的眼神,想一想,就覺得毛孔悚然。
薛砚辭沒感到得意,隻覺得被那種女人看上,他是倒了八輩子血霉,自然也不好意思往外說。
他將西裝穿在身上,整了整領帶,面無表情的說了句:“我哪知道?”
之後就抬腳,走出了辦公室。
……
薛砚辭開車,徑直去了馮鴉九的家。
之前就聽說馮鴉九的媽媽,蕭佩回來了,好像是身體不太好,回來看中醫。
剛好薛砚辭有認識很厲害的中醫師,打算這次介紹給她。
在路上,薛砚辭就給施繾發微信說,晚上有事,不回家吃飯了。
今天網上的事發酵一整天,施繾也關注了一天網上的新聞動向,很疲憊。
收到他消息的時候,她正站在廚房,若有所思的想著事情,水開了,她就順手回了一個“哦”字,就放下手機去煮面條了。
薛砚辭坐在車裡,微微蹙眉,盯著她的回復。
呵,他回不回去,看起來對她沒有絲毫影響,多一句話都不問,倒是怪懂事的。
不過以前跟他的那三年,她好像也一直是這樣。
那時候,她的乖,在他眼裡是優點,現在,他開始挑刺兒了。
薛砚辭收起手機,偏向窗外的臉,挺陰沉的。
但到了馮鴉九家,見到蕭佩,他又恢復了往常的淡定和風度。
廚房裡的阿姨把飯做好了。
吃飯的時候,一開始都挺開心的,直到蕭佩看見桌上的那盤油焖大蝦,輕微的“嘖”了一聲,叫來了做飯阿姨:“不是說過,最近都不要再做海鮮了嗎?我在吃施老師媽媽的那個治頭疼的中藥方子,醫生說,最好得戒口,以後都別做了。”
阿姨一頭霧水,她怎麼不記得之前蕭佩叮囑過?
但阿姨也會做人,當著客人的面,不會當場反駁,隻是點了點頭,說了句:“好的,太太,下次我注意。”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薛砚辭微微皺眉:“蕭教授,你說什麼中藥方子?”
“哦,就是上次鴉九陪我到醫院去做體檢,遇到了施老師,還有她閨蜜,後來我們在一起吃了飯,施老師真的很貼心啊,我們聊得很投機,她知道我有頭疼的毛病,回去後,就將她媽媽當年治病時的中藥方子讓鴉九給了我,說是給我當個參考,我按照那個藥方抓了藥,你別說,還真挺有用!是不是,鴉九?”蕭佩隨意的轉頭問道。
“嗯,施老師很熱心。”馮鴉九說。
“那天我還在和鴉九說,要是我能有個施老師這樣的女兒,該多好,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生個女兒,好在以後我還有機會娶兒媳婦……”蕭佩半開玩笑的說:“鴉九,你也給我爭點氣,就按照施老師這個標準找,說實話,要不是人家施老師已經名花有主了,我還真想讓你娶了她!”
“媽!”馮鴉九感覺到蕭佩的話裡有話,很嚴厲的看了她一眼。
“唉,開玩笑的,我就是隨口一說,年輕人的事,我一個上歲數的人摻和什麼?砚辭,你不介意吧?”
薛砚辭也笑:“不介意,施繾是不錯,不然我也不會看上她!”
吃完了飯,他又在客廳坐了會兒,和蕭佩聊了聊天。
蕭佩在美國一所大學裡做過幾年的客座講師,也算見多識廣,天南地北的,和薛砚辭很聊得來。
阿姨給薛砚辭切了水果,端上來的時候,不小心碰灑了他茶幾上的那杯茶,趕忙道歉。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