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撫珊心裡非常不舒服!
“施老師,算了吧……”方以智看到剛接完電話的施繾,眼裡閃著淚花,心裡就一陣絞痛。
他也看出來了,即便是施繾出面,也無法撼動薛砚辭的想法,甚至更加挑起了他的怒氣。
可能薛砚辭是將他當成了那個外來的侵入者,所以,才會這麼大敵意。
事實上,他好像確實是。
隻不過,他是個戰鬥力很弱的侵入者。
在薛砚辭這個強悍成熟的獵手面前,他連一個回合都玩不下來。
方以智失魂落魄的站起身,就要離開。
施繾像是才緩過神,抬頭說:“方先生,抱歉,我也不知道薛砚辭為什麼要這樣……等晚上回去的時候,我再幫你問問。”
方以智自覺希望不大,但還是打從心底裡感激施繾,扯了個笑容:“好,麻煩你了。”
說完就離開了餐廳。
隻剩下施繾和聞撫珊,空氣仿佛在一瞬間變得寂靜。
聞撫珊看向施繾的目光,隱約帶著打量,像是在說,你到底有什麼魅力?
施繾知道,聞撫珊是因為剛才自己和薛砚辭打的這一通電話。
現在施繾也覺得丟臉,被聞撫珊看到了全過程。
她被薛砚辭全方面碾壓著,根本一點地位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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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站起身,沒和聞撫珊說一句話,就去前臺買了單。
雖然聞撫珊說這頓飯她請,但施繾沒讓。
她現在,不想欠聞撫珊人情。
第195章 窺探到了他內心的冰山一角
打電話的時候,兩人都在氣頭上。
施繾後來回想他好像說過“鑰匙”什麼的,當時她沒往心裡去。
前方堵車。
她才隨意的看了一眼車裡懸著的鑰匙。
叮叮當當,帶有“砚”字的鑰匙扣,和其他鑰匙混在一起。
她的心狠狠一顫。
所以,剛才他所謂她現在的身份,大概是想說,現在她是他女朋友,不該為了別的男人,和他發脾氣。
可她也不想啊,要不是他做得實在太過分!
方以智到底怎麼了?至於嗎?
她伸手捏住鑰匙扣上的“砚”字。
字體是凹進去的,她能感覺到紋路,細細剐蹭著她的指腹。
絲絲入扣的,仿佛也蹭剐在她的心裡。
回家後,她心裡對他的怨氣,仿佛消了一些。
但她還是認為,薛砚辭屬實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他打擊翟開津,一步步的導致翟開津的破產,那個時候施繾是冷眼旁觀。
因為她也覺得翟開津可惡。
那種卑鄙小人,就該給他一個教訓。
但是方以智不一樣啊,他什麼都沒做,不論是人品,還是工作能力,他靠自己爬到了今天這個位置,不容易。
薛砚辭隨便灑灑水,就給人家降了職,還弄到了國外去,怎麼想,都覺得是他欺人太甚。
這晚,薛砚辭一直沒回來。
兩人在電話裡吵了架,施繾也估摸著,他應該不會早回來。
可是洗澡的時候,想到鑰匙扣上的那個“砚”字,又心頭痒痒的。
原本那是她要送給他的,但是他沒收,還給她轉了賬,意思是,他不在的時候,就讓“砚”著她。
這種隻有陷入戀愛中的小情侶才會有的中二行為,偏偏讓她不可自拔的淪陷。
就算隻是哄她,往常他也從來沒這樣過。
他還叮囑她,以後要她日日帶在身邊。
而就在那幾天後,施繾無意中將他掉在地上的西裝拿起來時,竟然又發現一個一模一樣的鑰匙扣。
她拿起來仔細看了看。
上面刻了一個“繾”字。
那一瞬間,施繾的臉一下子紅了。
她知道這肯定是薛砚辭回頭又找到夜市的那個小攤老板,讓對方重新做了個有她名字的鑰匙扣。
但是這事,他沒和她透露過一個字。
要不是她不經意發現,說不定他還會瞞到天荒地老。
施繾當然不會幼稚到僅因為這樣,就相信她在他心裡的地位。
隻不過這種行為,很戳她那顆已被壓抑已久的少女心。
也是在那時候,她才隱隱覺得,自己似乎是終於窺探到了他內心深處的冰山一角。
她想探究更多,但,又怕打草驚蛇。
怕他在發現她發現後,又悉數收回。
她小心翼翼,不敢聲張。
兩人睡過無數次,可她自認為,也並沒太了解他。
這個男人城府太深沉,對待感情,更是雲裡霧裡的讓人看不透,拿捏不穩。
她將那枚鑰匙扣,又重新放回到他的西裝口袋裡。
一直到現在,她都在他面前佯裝渾然不知。
他不想讓她知道的事,她若是自作聰明的捅破了,那才是犯了他的大忌!
後來她也並沒有因為這件事,對他抱有什麼妄想。
隻不過,今晚,在和薛砚辭吵架後,重新提起鑰匙扣這個話題時,施繾才有些失神的想起來。
她從浴室裡出來後,用吹風機吹幹了頭發。
坐在梳妝臺前,手指有意無意的撫摸著“砚”。
外面響起開門的聲音。
沒一會兒,薛砚辭就推門進來了。
施繾知道他回來了,可也沒起身,一動沒動。
直到他走了過來,站在了她身後。
看到她手裡正在撫摸著那個帶有他名字的鑰匙扣。
薛砚辭的心,忽然流淌過一股暖流。
他將手放在她瘦瘦的肩膀上。
剛洗過澡的緣故,她的身體暖暖的,水嫩水嫩的像在發光。
他享受於這種極好的觸感。
就在他低下頭,一下一下親吻她的耳垂時,她忽然開口說:“薛砚辭,你放過方以智,好不好?”
薛砚辭果然停下了動作。
第196章 幾百遍了,你信不信?
在薛砚辭看來,施繾就是故意在破壞氣氛,偏偏要在這個時候,提起方以智。
他果然興致全無,松開了她,被氣笑了:“你還真是三句話不離他。”
施繾垂下眸子,不再說話了。
這副樣子,看在薛砚辭眼裡,她就是在為方以智難過。
氣得薛砚辭更加心堵。
他將她一把轉了過來,和她面對面。
“今天你和他一起吃飯了?都聊什麼了?”
“我和他不是單獨,還有聞撫珊。”施繾強調。
“有什麼區別?”薛砚辭嗤笑:“別轉移話題,我問你,你們都聊什麼了?”
她腦子裡閃過方以智對她告白時的說的那些話,但他也說了,從來想過會和她怎麼樣,隻是暗戀,暗戀而已。
施繾認為,人的感情有時候就是不能控制。
要喜歡誰,不喜歡誰,不是理智能決定的。
他將自己的感情埋藏在心底,沒做任何傷天害理的事,不該受到這樣的懲罰。
“當初你對付翟開津的時候,我沒攔過你,但是方以智……”
“他不一樣?”
“他是好人。”施繾說。
薛砚辭笑得不屑:“好人?施老師,我隻能說,你看人的眼光有點問題。最初你看聞撫珊還是好人,可事實證明,她是嗎?”
施繾一怔,咬了咬唇:“我在和你說方以智的事,怎麼忽然又提到聞撫珊了?”
“聞撫珊和方以智什麼時候那麼熟了,還相約一起請你吃飯,你就一點都沒嗅聞到陰謀的味道?”
施繾蹙眉,片刻後,小聲嘀咕了句:“你怎麼看誰都像有心機?”
但又不得不承認,薛砚辭說的話,有道理。
本來施繾也懷疑方以智和聞撫珊。
可薛砚辭甚至都沒參與到他們吃飯時的那場談話,他就像是在現場看到了一樣,有種心細如明鏡般明察秋毫的魄力。
看到施繾不服氣的樣子,薛砚辭冷笑著捏了捏她的下巴:“怎麼?開始挑我的刺兒了?”
施繾張了張嘴,想到之前他就在電話裡說過她“為了外面的野狗質問你男人”,現在想來,似乎也話糙理不糙。
縱使他做事狠厲,但要比起親疏遠近,現在,當然還是他更親近一些。
就憑他瞞著她,悄悄在鑰匙扣上刻了她的名字,她也不該總是為了別人和他吵架。
“我沒有,我隻是覺得……”
“覺得我不該對付方以智?”
施繾的態度不再那麼強硬,像是在溫柔的勸導:“你明知道我和他什麼都沒有,你不該這麼狠……”
話剛說完,薛砚辭忽然捧住她的臉,用力的吻下去。
施繾的唇很痛。
他的吻來勢洶洶,幾乎讓她喘不過氣。
最後她承受不住,用手推搡著他。
可他卻像是一下子受到刺激,非但沒松手,反而越吻越猛烈。
除非是他主動叫停。
這個遊戲,主導權在他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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