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月——
這是那個女孩子的名兒。
剛才施繾特意問了薛夫人。
然後,薛夫人就從包裡拿出一支筆,又用了桌上的一張面巾紙,一筆一劃的寫了這個名字,拿給施繾。
此刻施繾一個人坐在位置上,將這張面巾紙上的名字,看了又看。
原來程溪月,就是薛砚辭心頭的白月光。
名字真好聽啊。
“好在半朧溪月,到如今,無處不銷魂。”
出自一首宋代魯逸仲的《南浦.旅懷》,施繾記得以前初中的時候她背過。
如此詩情畫意的名字,看來這個程溪月也是出身名門的書香門第。
施繾這種人,根本就沒法比。
她覺得,好像越是和薛砚辭接觸,自己就越自卑。
不光是他這個人,就連他愛而不得的白月光,都讓她感到自慚形穢。
施繾也曾想過,可能這個女人,隻是薛夫人隨口編出來的,為了打擊她的信心。
於是她找到了馮鴉九,開口便問:“我和程溪月很像嗎?”
第204章 索性痛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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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繾主動約馮鴉九出來,一開始,馮鴉九還有點受寵若驚。
就在利銳律所樓下的泰式餐廳。
馮鴉九正在倒水,聽到施繾的話後,水直接倒在了桌子上。
看到他這個反應,施繾的心也瞬間涼到底。
她身子向後靠,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頹廢。
半晌後,才發出一聲自嘲的冷笑:“你們,都知道,就瞞著我一個人?”
馮鴉九和薛砚辭關系親近。
相識多年,為人也挺正直,他應該不會騙人。
因此,從馮鴉九這裡得到這個反應,施繾心裡也基本是確認了。
的確是有這麼個叫程溪月的女人。
而且還和薛砚辭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過去。
他的桃花運啊,怎麼這麼旺?
“和我說說,我和她,有幾成像?”施繾又問。
既然痛了,那就索性痛到底。
她現在倒是有幾分破罐破摔的意思。
馮鴉九表情為難,扯了個笑容,將手中的水壺放在一邊。
“何必糾結這麼多,現在砚辭心裡隻有你,就夠了。”
“馮律師請回答我的問題,好嗎?”施繾直視馮鴉九。
他頓了頓,說道:“還好……隻有眼睛,眼睛比較像。”
他在薛家第一次看見施繾的時候,就覺得她似曾相識,但他並不是個多話的人。
聽到馮鴉九這麼說,施繾臉上的笑就更燦爛了,隻不過,眼裡卻含著淚。
她喝茶,用茶杯擋住臉,就是不想讓人看出自己此刻的脆弱。
這多麼諷刺啊。
有那麼多次,她還以為,他對她是有一點真心的,以為他是在乎她的,以為他為了她,變成了一個居家好男人。
“那為什麼他們沒在一起?”
再開口的時候,施繾發現自己的嗓子都啞了。
但她還是強打起了精神,直面馮鴉九:“薛砚辭不是個輕易放棄的人,他那麼喜歡她,為什麼沒有在一起?”
馮鴉九搖了搖頭,他低聲說:“不清楚,那個女人我隻見過三次,後來去了哪裡,我也不敢問……”
施繾能想到薛砚辭的氣場,他板起臉來,的確是挺能唬人的。
如果那個女人真的對他很重要,卻又在他手裡滑脫了,可想而知,那對他而言該是多麼大的衝擊。
但凡有點眼力見兒的,也不該在他面前提起。
施繾就像是霜打的茄子。
坐在座位上。
她心裡有著與薛砚辭有關,卻又無論如何也解不開的痛苦和沉悶。
她那麼喜歡的男人,隻要想到他,五髒六腑都會跟著一起疼的人。
卻隻是將她,當成另一個女人的替代品。
施繾忽然覺得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就是個大笑話。
她為他心痛,為他心酸,為他患得患失,為他甜蜜,為他懸著心。
這些,還隻是心理上的。
還有更加嚴重,身體上,她為他流掉過一個孩子。
如果沒有祝橙寧和翟開津的算計,她真的有想過要生下那個孩子。
她的刻骨銘心,在那個男人眼裡,也不過是個睹物思人的替代品。
這時候她甚至是慶幸啊,那個孩子,幸虧是沒生下來。
不然,隻會是更加不堪的悲劇。
施繾和馮鴉九吃完了這頓飯,全程她都沒什麼精神。
離開的時候,馮鴉九說很擔心她,但施繾隻是苦笑著擺了擺手:“我沒你以為的那麼弱不經風,以為我會因此就一蹶不振?並不會,你想多了。”
她從來就不是玫瑰,而是野草。
她在心裡也是這麼鼓勵自己的。
施繾在路邊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
她跟司機師傅說:“去薛氏集團!”
第205章 分手!
這不是施繾第一次來薛砚辭的公司。
前臺小妹都認識她了。
尤其前幾天,她還去參加了薛砚辭弟弟的家長會,這件事在圈子裡被傳播的很廣。
稍微有些八卦魂的人,都聽說了。
施繾要去薛砚辭的辦公室,沒人阻攔。
從電梯裡出來時,遇見了餘秘書,就連餘秘書也對她笑臉相迎。
“薛總啊,他在辦公室。”
隻是在施繾走過去後,餘秘書臉上的笑容又逐漸凝住。
他隱隱感覺,今天的施繾怎麼有些不對勁……
辦公室內。
薛砚辭正在看手邊的文件,聽見敲門聲後,頭也不抬:“進來!”
施繾進門後,順手關上了門。
前兩天還好好的。
薛砚辭讓施繾替自己去參見小勳的家長會,其實就是對她身份的一種認可,也是借此機會讓旁人知道,兩人的關系匪淺。
至於以後會不會結婚,他還不知道,但如果她執意——
“薛砚辭,我們分手吧!”
施繾站在他辦公桌前,忽然說。
薛砚辭正在寫字的手頓了下。
然後,他抬起頭來,看到進門的是她,頗為詫異。
但更讓他詫異的,還是剛剛她說過的話。
他擰了擰眉:“你說什麼?”
“我說,分手!”施繾面無表情。
她的雙手背後,緊緊攥著,他看不見她情緒的強烈,隻能看見她表面的雲淡風輕。
薛砚辭忽然就笑了,他身子向後靠。
帶有幾分審視和嘲諷的看著她。
他嘴角的笑意,不知是在笑她,還是在笑自己。
許久後,他挑了下眉:“行!”
然後,又低下頭,繼續若無其事的寫字。
好像她提出分手的要求,根本就沒影響到他的任何情緒,好像她說分手,在他看來,是剛好的解脫,是恰到好處的提議,他還求之不得。
施繾的心再一次,重重的跌落到了谷底。
她的眼眶頓時變得熱熱的。
她在幻想什麼?
在來的路上,她就想好自己要做什麼了。
但她也想過了,如果他挽留,或者表現的緊張,追問她原因,她大概是會心軟的。
然後,繼續走回頭路。
掩耳盜鈴,假裝什麼都沒發生的繼續和他糾纏。
但是,此刻薛砚辭的反應,卻將她心裡的所有假設,都變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他太淡定了,淡定得想讓她罵他是混蛋!
“以後你都別去我家住了,你的東西,我會郵寄給你,你不要來取,以後,我們都不要見了,就此別過!”她說。
“好!”
薛砚辭依舊沒抬頭,他是真的可有可無,不在意。
施繾走了。
……
回家後,她在打包他東西的時候,一邊抹眼淚,一邊在想,要論狠心,她果然還是比不過他。
要知道,那時候他可是將她的衣服什麼的,直接扔到了車窗外。
想到這些,施繾就覺得意難平。
她原本正蹲著,將他的幾件襯衫折疊好,放在收納袋裡。
忽然間,她就特別氣!
從抽屜裡找出了剪刀,將他那些價值六位數的襯衣,咔嚓咔嚓的全都剪碎了!
她自己生氣,還不夠,將衣服剪完後,她又叫來了快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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