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想一想,他對我本來就隻是身體上的興趣,就算偶爾我以為他喜歡我,可能也隻是他撩姑娘的手段,我段位低,禁不得撩,才會一次次被騙,一次次錯誤的以為,我在他心裡是特別的。”施繾苦笑:“好蠢,是不是?”
她雖然在笑,但是衛瀅還是能感覺到她撲面而來的難過。
這時候衛瀅在想,她們姐妹倆是不是這兩年走背運呢,怎麼感情之路都這麼坎坷?
原本衛瀅還想誇薛砚辭對施繾如此在意。
為了施繾,專門設了這個局,將邵泉打擊成這個樣子。
可沒想到這兩人竟然已經分手了。
以前衛瀅可能還會熱心的幫施繾在感情上出謀劃策一下,但自從經歷了邵泉這麼個陰溝,她再也不敢以感情專家自居了。
她自己的感情事都沒整明白,實在沒這個自信去給閨蜜做分析總結。
但衛瀅覺得,薛砚辭這個人挺高深莫測的,或許事情並不像施繾看到的表面那麼簡單。
……
翌日上午,施繾收到衛瀅的微信。
她發了一張自己穿著衝鋒衣,戴著墨鏡,坐在車裡的自拍,說道:【出發了!等我回來再一起喝酒撸串!繾繾,昨天我想過了,我覺得你對薛砚辭也不用那麼悲觀,原本你和他再復合,不也隻是圖他活兒好不粘人嘛,你是女人,你也有欲.望,如果隻是將他當成個床上工具,一切不就簡單多了嘛,現在你就當這是老天爺給你個機會,讓你換個鴨子唄,難過很快會過去的,看開點!】
衛瀅的這段話,施繾反復看了好幾次。
最後她露出了欣慰的笑。
尤其是衛瀅的那一句:“將他當成個床上工具。”
她打字回:【這麼一說,我現在感到不舍,難道是對床上工具的留戀?也是,畢竟再也找不到這麼優質的按摩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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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她加了個輕松調侃的表情,點擊發送。
不過很快又恢復正經,補充了一句:【瀅瀅,路上注意安全哦,好好玩,一路順風!】
消息發完後,她又隨手點開了朋友圈。
才看到衛瀅剛才給她發的那張自拍,也同樣發在了朋友圈裡,她隻配了兩個字:【你隻管勇往直前,出發!】
第209章 又恨又妒
衛瀅的這條朋友圈,聞撫珊下午才刷到。
她看到下面有施繾給衛瀅的點贊,還評論道:【等你回來再撸串!】
衛瀅回:【好噠,老鐵!】
聞撫珊皺了皺眉,看樣子她倆是出去聚過了?卻沒告訴她?
她感覺,可能自己已經被施繾和衛瀅排擠出這個三人小團體了。
她們倆的友誼明顯更親近了一些,而聞撫珊成了那個外人。
聞撫珊抿了抿唇,其實心裡沒多大感覺。
她甚至覺得,這樣也好,如此一來,她要做什麼,倒是可以更放開手腳了。
方以智最近這段時間一直苦悶,眼看著下個月就要被調到國外分公司了,別人被調出國都是職位提升,而他卻剛好相反。
這件事甚至已經淪為他們公司的笑柄。
他約聞撫珊出來喝酒,也是和聞撫珊大吐苦水的傾訴。
聞撫珊表現出很有興趣的樣子。
酒到濃時,就會和她說一些悄悄話。
方以智告訴聞撫珊,他曾經刻意去施繾家的小區,想和她來場偶遇,真讓他遇上了,他還送她上了樓。
方以智說,當隻有他們兩個人在電梯裡的時候,他的確心猿意馬的想入非非過,但很快就清醒了。
他知道施繾不是他能動的人,他不會和薛砚辭搶女人,也知道根本搶不過。
他有自知之明。
可即便如此,薛砚辭卻還要搞他,他覺得自己很冤。
聞撫珊聽了這件事後,就默默記在了心裡。
後來她將這件事添油加醋的告訴給了另一個人。
那個人和薛砚辭的關系復雜,對薛砚辭心存恨意,卻一直隱藏得很深。
恰巧聞撫珊利用了這一點,讓那個人將這件事有意無意的透露給薛砚辭聽。
那個人給薛砚辭傳達的是,那天方以智送施繾上樓後,沒把持住,撩撥了施繾,然後兩人發生了關系。
直到此刻,聞撫珊還不知道薛砚辭和施繾已分手的事,當時她做這件事的目的,就隻想著讓他們之間心生嫌隙。
聞撫珊心心念念的男人,卻和自己閨蜜好了,而且還瞞了她這麼久,她怎麼想都又恨又妒!
如今看到自己被施繾和衛瀅排擠到了友誼的小圈子之外,她反倒是松了一口氣,不會再背負道德上的壓力。
“施繾,對不住了,誰讓我和你愛上了同一個男人。”
聞撫珊低聲的一個人自言自語。
她不知道薛砚辭對施繾,到底是認真的,還是隻想玩玩,但不管是哪一種,在和他交往期間,還和別的男人有關系,以薛砚辭那種地位的人,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她自己得不到,也不會讓施繾過得舒坦,至少,不能讓施繾和薛砚辭那麼順利!
……
接下來的一個月,施繾還有兩場音樂會的演出。
偏偏每一場的演出,薛砚辭都坐在臺下。
她問過團長了,原因和她想的也差不多。
誰讓人家有錢呢,對於投資方大佬,樂團每次都會奉上VIP位置的票。
隻不過她以前從來不知道,薛砚辭什麼時候對藝術也這麼感興趣了。
雖然她感覺,其實他多半都沒聽。
每次演出結束時,她都會佯裝不經意的朝他的座位方向看一眼。
通常看到的都是他在和旁邊的人低聲說話,好像對於臺上發生了什麼,並不在意。
一點也不尊重藝術。
那時候施繾就想,既然不想看,為什麼還要來?
第210章 總是在和人告別
對一座城市的感情,是會隨著心情變化,施繾在荊州生活了二十多年,有時候想想,她好像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最近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以前施繾也沒什麼時間去感慨,可能是最近分手了吧,人一失戀,就變得容易感性,隨便一點春花秋月,就會觸動心弦。
那晚,樂團裡的人聚餐。
施繾破天荒的多喝了幾杯酒。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
在旁人都觥籌交錯的時候,隻有她一個人抬著頭,一邊把玩著手裡的酒杯,一邊看窗外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這間餐廳,是靠近湖邊。
到了晚上,會有很多遊客在這邊劃船和拍照。
大家看上去似乎都是喜氣洋洋的。
越是這樣,仿佛越是襯顯出她的孤單。
大概想辭職的念頭,就是從這個時候冒出來的。
她忽然就很想離開荊州,離開這個曾經在她生命裡發生過很多故事的城市。
施繾不是個衝動的人。
可是當這個想法越來越強烈後,她也不會拖泥帶水。
她和團長私下聊過,在她說要離開樂團時,團長很驚訝,一而再確認了她是不是真想好了。
施繾點了點頭:“我是想換一座城市生活,在一個地方待久了,有點膩。”
團長張了張嘴,最後還是輕嘆了一口氣:“這幾年你在樂團的表現是有目共睹的,才剛升上首席,但你們年輕人,總有自己的想法,既然你提出來了,好吧,我同意,下午去人事部辦手續吧。”
施繾的去意已決。
隻要是她下定決心的事,一般人都是沒法更改的。
她慶幸團長沒多為難她。
離職手續很快就辦好了。
是在辦完離職的當天晚上,舒由儀才知道這件事。
施繾說完後,舒由儀詫異得手裡的叉子都差點掉地上。
“你要離開?這麼突然?”
“嗯,想換個環境。”
“那薛總……”
“我們分手了。”施繾故作輕松的聳了聳肩。
舒由儀是為數不多知道施繾和薛砚辭關系的人,在她的感覺裡,薛砚辭對施繾挺上心的,並不是那種大佬對小情人兒的戲弄感。
現在忽然就分手了,她還真是一時無法適應。
不過,感情方面,舒由儀本來也不是強項。
她這輩子就喜歡過一個馮鴉九,結果還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反正施繾要離開荊州這件事,她挺難過的。
“那你什麼時候走?去哪裡?”舒由儀又問。
“南京吧,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星期就走。”
“那你在荊州的公寓……”
“暫時先擱著,不出租。”施繾說。
就連那間公寓,對施繾來說都存在太多的回憶,一開始是媽媽,後來,又是薛砚辭。
都是她愛的人。
愛……
現在想到這個字,她就苦澀的扯了扯嘴角,好像所有她愛的,都沒一個能留住。
不過活在這世界,又有什麼不是暫時的呢?
舒由儀看到施繾露出落寞的神情,似乎就懂了,她為什麼執意要離開。
舒由儀起身走到施繾身邊,拍了拍她的肩:“雖然和你隻是作為同事認識,但對我來說,你是很重要的朋友,以後你去了南京,我們也要常聯系!”
“嗯,一定!”看到舒由儀這麼感性,施繾也覺得有些傷感。
她忽然覺得自己最近好像總是在和人告別。
先是和薛砚辭分手,又是送別出去自駕遊的衛瀅,現在,又要和舒由儀說再見。
她不吝嗇自己澎湃的情緒,和舒由儀抱了抱。
舒由儀說:“你走的那天,我去送你!”
……
四天後的下午。
舒由儀看著施繾拖著行李箱,走進了登機口。
兩人揮手告別。
直到施繾消失在了人群裡,舒由儀才失魂落魄的轉過身。
然後,她忽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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