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繾氣壞了,手裡還拿著手機,走近了,才發現浴室地上全都是水。
下水道雖然疏通了,但是這活兒幹得一點都不利索!
翟開津平時在外面的時候居多,這種家居的活兒,本來就不是他的強項。
施繾卻莫名想起在很久之前,她和薛砚辭還住在她在荊州的公寓時,薛砚辭還給她換過燈泡。
沒想到在商場上殺伐決斷的大總裁,脫下西裝,挽起襯衫袖子,露出精壯的小臂,踩上椅子,換起燈泡來也有模有樣。
這一刻施繾在想,如果今天這活兒是薛砚辭幹,肯定比翟開津更在行。
“你出來,不用你!”
施繾本來就對翟開津擅自闖進來帶有怒氣,現在又看到他將她的浴室弄得到處都是水,朝他說話也是沒好氣。
可翟開津卻是一點都不介意,笑了笑:“沒事啊,我都疏通好了,你告訴我拖把在哪,我幫你擦幹淨……”
施繾和翟開津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落在了手機那邊的舒由儀眼裡。
透過手機屏幕,舒由儀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她還偷偷的朝手機鏡頭旁邊看了一眼,戰戰兢兢,而後很快收回視線。
舒由儀後知後覺的察覺到施繾臉上,好像一片一片的發紅。
為了緩解下氣氛,她才趕緊開口問:“你臉怎麼了?出疹子了?”
施繾回過頭,她對翟開津無法了,索性就不管他了。
轉身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對著視頻裡的舒由儀抱怨道:“別提了!前幾天差點毀容,不過醫生說我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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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在舒由儀身後忽然又出現一道身影。
薛砚辭的那張臉出現在視頻裡的那一刻,施繾嚇得差點沒把手機扔了。
“你、你們怎麼在一起?”她口齒都不流利了。
薛砚辭隻是眯了眯眼,又看了施繾身後的那個人一眼,冷哼一聲,轉身又在視頻鏡頭裡消失了。
施繾魂都快嚇沒了。
她又問了舒由儀一次,到底怎麼回事。
舒由儀一邊抹著額角的汗,一邊臉色蒼白的嘆氣:“別提了,我就是和朋友在逛商場,在一樓喝咖啡的時候,碰見了薛總,出於禮貌,我就過去和他打個招呼,然後就聊到了你,等我反應過來時,莫名其妙就被他要求給你打個視頻電話……”
舒由儀轉頭又看了一眼薛砚辭離開的方向,才壓低了聲音,小聲和施繾說:“我看薛總,好像挺放不下你的,要不然,你就回來吧?”
第234章 曾經扎根在她心裡
施繾隻是苦笑一聲。
她知道,舒由儀對她和薛砚辭的關系不了解,一旦了解一些,也不會說出這種話。
當初薛砚辭和施繾分手的時候,可是沒有一丁點猶豫的,他可能早就迫不及待了,想要擺脫她。
後來他來南京,也是為了工作,而在牌桌上,對翟開津的咄咄逼人,不過是他骨子裡天生的佔有欲而已。
但這些,她也沒必要和舒由儀解釋。
“算了吧,我在南京過得很好,真的很好。”
在這邊,施繾找到了新工作,交到了新朋友,搬到了新的住處,她沒有死在昨天,她一直在積極向前。
舒由儀知道,自己改變不了施繾想法,隻要她覺得開心,比什麼都重要。
兩人在電話裡又聊了一會兒。
施繾的注意力都在舒由儀這裡。
完全沒注意,在自己身後忙進忙出的翟開津,已經悄悄將一個隱形攝像頭裝在了電視櫃旁的一堆毛絨玩偶裡。
施繾和舒由儀打完了電話,一轉頭,就見到翟開津從廚房端著兩碗面出來。
“你到底想幹嘛?”
施繾都無奈了,不明白翟開津為何要這樣一遍遍的在她面前刷存在感。
“你現在病還沒好,照顧你,也在情理之中。”
翟開津說得理所當然,將煮好的面放在餐桌上,特別不客氣的自顧自吃起來。
餐桌的位置,正對著電視櫃,施繾並不知道,此時她和翟開津同框的畫面都被攝像頭錄了進去。
施繾見翟開津越發的得寸進尺,終於忍無可忍,走到他面前,從他手裡一把奪過筷子。
“你再不離開,我就要報警了,我讓你進來了嗎?讓你幫我疏通下水道了嗎?讓你用我的廚房了嗎?讓你用我的餐具了嗎?翟開津,你別不要臉……”
施繾話說到一半,忽然被面前的翟開津一把抱住腰。
他是坐在椅子上,而她是站在他面前。
攝像頭錄下來的,隻有施繾的背影,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
但是翟開津的那雙手臂,卻是抱得她那麼緊。
施繾愣了一下,抬腳就踹向他的小腿。
她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大膽,這人厚顏無恥到令人發指!
……
將翟開津趕走後,施繾不僅倒掉了剛才他煮的那兩碗面,還順便將餐具也一並扔了。
隻要是被翟開津碰過的東西,她都清除得徹底。
忙完了這些事,施繾就去了浴室洗澡。
她站在花灑下面,閉上眼睛,腦海裡卻一遍遍閃過剛才和舒由儀視頻通話的時候,從鏡頭裡忽然出現的薛砚辭。
薛砚辭應該也看到翟開津出現在她家了。
那一刻,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事實卻是,無論他想什麼,都已經和她沒關系了。
施繾將頭上的泡沫都衝幹淨。
她決定,以後盡量不要再想和薛砚辭有關的事了。
雖然這個男人曾經深深扎根在她心裡,但隻要她想,就一定一定能將他拔掉。
……
荊州,梅星茴的別墅。
佣人像從前很多次一樣,將棋盤擺好後,便轉身離開。
隻剩下薛砚辭和梅星茴,兩人開始你來我往的下棋。
要說他們是忘年之交的朋友關系,也未必。
薛砚辭對梅星茴比較像對晚輩的尊敬,尤其在施繾離開後,他過來這邊下棋的次數,反而更多了。
偶爾梅星茴抬眸,會看到薛砚辭對著客廳裡的那架鋼琴在出神的發呆。
有時候他來的時候,恰巧碰上談薄衾送玥玥回來。
薛砚辭和施繾分手的事,談薄衾早就知道了,反而感覺是在情理之中,並不意外。
談薄衾當初明裡暗裡的阻止他倆,就是怕有朝一日,薛砚辭會傷了施繾的心,如今看來,該發生的,還是不可避免。
有一次,薛砚辭和梅星茴下完棋後,起身準備離開。
談薄衾也說要走,薛砚辭看出來,他是有話要和自己說。
兩人走出了別墅,剛出門,談薄衾就問他:“要不要去附近喝一杯?”
第235章 為什麼會死而復生
薛砚辭理所當然的以為,談薄衾是要和他說施繾的事。
沒想到,他一開口,提到的卻是梅星茴。
“前幾天我過來接玥玥每月固定時間去看心理醫生,剛好碰見梅總也要出門,她說是要到微風百貨逛街,在我的印象裡,她從來不是個喜歡逛街的人,而且微風百貨的位置是在北邊,但她的車子,偏偏開向了南邊。”
談薄衾喝了一口酒,繼續說:“可能我就是出於好奇吧,和梅總相隔著一段距離,我就開車跟了上去,然後就看見她的車停在了鳳陽醫院門口。”
“那又能說明什麼?”
“說明不了什麼,隻能代表她說謊了,她去醫院看望病人,但是那個病人的身份,並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談薄衾用很自然的語氣,和薛砚辭說起這件事,好像真的隻是闲聊而已。
但薛砚辭還是敏銳的察覺到,談薄衾似乎話裡有話。
談薄衾不是個大嘴巴的人,他特意將薛砚辭約出來,借著喝酒的借口,將這件事說給他聽,他感覺這其中,必有隱情。
不過至於是什麼,他等著談薄衾的下文。
談薄衾卻又不想說了。
談薄衾用酒杯遮擋著自己半邊的臉,但是那雙眼睛,卻諱莫如深,有種讓人猜不透的深邃。
兩人從酒吧出來後,都各自找了代駕。
站在門口等待的時候,談薄衾忽然轉頭看向薛砚辭:“最近施繾怎麼樣?”
他仍然是很隨意的語氣,像是在開口問天氣。
薛砚辭頓了頓,扯了個笑:“她怎麼樣,我該知道嗎?已經分手了!”
談薄衾發出一聲長長的“哦——”,而後,代駕師傅來了。
他在上車前,轉頭又看了薛砚辭一眼,說道:“分手就不該再有牽扯,薛總有這個自覺就再好不過了,也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說完就砰一聲,關上了車門。
……
翌日,薛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
餘秘書敲門進來,站在薛砚辭面前。
“薛總,梅總每周都會去鳳陽醫院,看望一位叫藍簡的病人,幾年來,雷打不動,這是那位病人的資料。”
昨晚在和談薄衾分開後,他沒耽擱,立刻讓餘秘書調查了這件事。
餘秘書的辦事效率一向很高,第二天就有了反饋。
薛砚辭伸手接過來。
他隨手翻了兩頁,眉頭卻越皺越緊。
藍簡,藍簡——
病人叫藍簡,擺明了就是在混淆視聽。
名字倒過來,不就是剪嵐嗎?
而且看這位病人在入院時登記的個人資料,年齡、身高、體重,完全就是那個人。
幾年前就應該死去的人,現在卻赫然的再次出現。
雖然資料上沒有那位病人的照片,但薛砚辭幾乎就可以肯定,能讓梅星茴每周都去醫院看望的人,除了自己的女兒,大概也不會有別人了。
祝剪嵐……沒有死?
縱使薛砚辭,在最初得知這個消息時,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沉默片刻,又說道:“繼續查,看看祝剪嵐現在是什麼情況,還有沒有康復的可能。”
在剛拿到資料的時候,餘秘書看到“藍簡”這個名字,就覺得有些蹊蹺。
他在薛砚辭身邊工作好多年了,自然知道薛砚辭曾經還有個未婚妻,不過,那個人不是已經死了?
如今看到薛砚辭的反應,餘秘書就更加篤定了心裡的猜測。
原來,這個藍簡,還真的是當年被宣布已經死亡的祝剪嵐。
至於為什麼會死而復生,而且還被梅星茴隱瞞起來,別說薛砚辭,就是餘秘書也很想知道。
他應允後,就轉身出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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