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不是什麼八竿子打不著的姨媽,而是她最近新交的男朋友。
在一起了,才知道對方有賭博的不良嗜好,在外面欠了一堆外債,催債的都堵到家門口了。
程溪月還在熱戀中,正戀愛腦上頭。
面對男友哭天抹淚的哀求,實在是狠不下心拒絕。
看了一圈,最能拿得出錢來,又最靠譜的大佬,也就隻有薛砚辭了。
“薛總,誰當你是提款機了,我是借,真的是借!”
薛砚辭冷笑一聲,對程溪月的小心思早已看透。
片刻後,他才慢悠悠開口:“行,待會兒轉給你,但是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完了這句,他轉過頭。
隔著玻璃門,施繾正朝他這邊充滿哀怨的凝望,他的目光朝她看過來。
兩人四目相對。
施繾不懂,他怎麼能一邊在電話裡和程溪月說話,還能一邊朝她笑。
一腳踏兩船。
他玩得心安理得啊!
……
薛砚辭朝著施繾笑了下,才又轉過頭,繼續和程溪月說:“條件很簡單,需要借你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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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怎麼用?”程溪月挺好奇的。
但她想,隻要能借到錢,讓她幹什麼都行!
薛砚辭卻沒展開說讓她幹嘛,倒是換了個話題:“你認識一個叫施繾的女人嗎?”
程溪月愣了兩秒,很快就反應過來。
她曾在八卦新聞裡,看過施繾和薛砚辭的照片,後來在南京的時候,又在餐廳遇到過施繾。
那麼有辨識度的清純嫵媚長相,一眼就難忘。
“認識啊!特別漂亮的那個鋼琴老師嘛。”程溪月回憶了一下,才說:“不過呢,她性格好像冷冰冰的,對我不太友好,可能美女都有點高冷吧……”
程溪月將自己在南京的餐廳和施繾見面的事,和薛砚辭說了。
薛砚辭沉默片刻,問了一句:“你覺得,你和她長得像嗎?”
其實這個問題,他早就想問了。
就在那次施繾和他就“宛宛類卿”這個話題爭吵時,他就很想知道,程溪月和施繾哪像了?
她怎麼就覺得程溪月是他的前女友?
程溪月現在正有求薛砚辭,自然對薛砚辭說的話很上心,她仔細想了想:“眉眼之間有點像吧,但又是不同感覺,雖然都是女人哈,但我也不得不承認,她的長相比我更精致,更細膩,既有小女孩的純,又有女人的媚,女人見了想貼貼,男人見了都想睡……”
越說尺度越大。
薛砚辭捏了捏眉心:“這樣,我有件事要你幫忙,作為借你錢的條件……”
“你說你說!你快說!”程溪月一聽到“錢”立馬來了精神,特別興奮的樣子。
……
施繾還坐在客廳裡,聽見哗啦一聲,傳來玻璃門拉動的聲音。
她抬起頭,見到薛砚辭單手插兜的朝她走來。
“打完了?”
“嗯。”他說了一句,經過她的時候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仿佛無限寵溺的樣子。
可是……
呵!施繾氣得轉過臉。
他剛和白月光前女友打完電話,就轉頭來撩她。
簡直,太不要臉了!
第248章 和他的白月光復合了嗎
這次兩人又睡了,不過是身體上的一種欲.望和需要。
畢竟曾經那麼多個日日夜夜都是在一起的。
許久沒見了,擦槍走火一次,算不了什麼。
時間很晚了,施繾打算在荊州再過一夜,明天,祭拜完媽媽,就回南京。
薛砚辭看樣子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施繾沒趕人,但她直接去了隔壁的房間,就是媽媽生前的那間臥室。
薛砚辭又要跟進來,她卻反手抵著門,抬頭看向他:“我要看我媽媽的照片,和她說說話,你別打擾我們!”
說完就關上了門。
他要是硬闖,也是可以進去的。
但她剛才明顯是拿死去的媽媽當借口,就為了避開和他的糾纏。
薛砚辭站在門口,單手扶著門框。
想到剛才她臉上氣鼓鼓的表情,可能她自己不知道,但那分明就是小女子的吃醋和賭氣。
薛砚辭笑笑,沒再勉強,轉身回了另一間臥室。
翌日一早,施繾起床洗澡,然後打車去了墓園。
等她給媽媽掃完墓出來。
墓地外面,停著一輛車。
施繾經過車門的時候,才看到薛砚辭從車窗探出頭來。
他車庫裡的車有七八輛,她對車了解甚少,到現在也沒認全。
看到薛砚辭也在這裡,她還挺驚訝的。
沒等施繾說話,薛砚辭就朝她抬了抬下巴:“上車!”
……
施繾沒想到,這次回來荊州,還會和薛砚辭產生這麼多交集。
車子在高速上行駛。
她的臉一直偏向車窗外。
原以為他隻是要送她去機場,可到了機場後,他竟然也跟著她一起下車。
看到施繾驚訝的表情,薛砚辭勾了勾唇,隻說了一句:“我去南京有事。”
施繾不知道薛砚辭忽然去南京,是為了什麼事,直到她在南京的機場,遇上程溪月。
程溪月來接機。
她穿著一身大紅衣,戴著黑超墨鏡,整個人看上去時尚又拉風。
人潮洶湧中,她踩著高跟靴子,朝這邊走來,看到薛砚辭,頓時眼前一亮。
施繾站在身後,還被好幾個行人擋著,可能不太顯眼,程溪月並沒看見她,而是直接朝著薛砚辭走去。
程溪月直接給了薛砚辭一個大大的擁抱,不知道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薛砚辭抬起手,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施繾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
隻覺得從腳底升騰起一股涼意。
現在,正主回歸,薛砚辭是打算和他的白月光復合了嗎?
既然要復合,那在荊州的時候,他對她做的那些事,又算什麼?
施繾的手不自覺攥了攥拳。
她站在原地不動,隻是默默的垂下眸子。
薛砚辭好像才剛想起她來,松開了程溪月,轉頭看向施繾:“聽說你和溪月之前已經見過?”
程溪月看了施繾一眼,眉眼彎彎的露出很甜的笑容:“施老師,好巧啊,你和砚辭是一趟飛機?”
聽著她那麼親昵自然的喊他“砚辭”,她的心上仿佛被一隻大手狠抓了一下。
但她還是抬腳朝他們走了過去,點點頭:“嗯,碰巧遇上的。”
說完她看向薛砚辭,又說:“你們慢聊,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頭也不回的從他們身邊離開。
不哭不鬧,不委屈不抱怨,就這麼“懂事”的安安靜靜離開。
薛砚辭看著她逐漸走遠的背影,沒說話,隻是冷哼了一聲。
第249章 十有八九就是湯善淵
施繾回到自己在南京的公寓,換了衣服後,就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在荊州發生的事,以及在機場看到的,都讓她腦子亂得很。
她閉上眼睛,想好好睡一覺,等醒來後再重新整理思緒。
可能真是太累了,才剛閉上眼,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她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伸手去夠,按下了接聽鍵。
那邊傳來的是湯師師略帶無助的聲音,她開口叫了一聲:“施老師……”
然後,就哭了出來。
施繾一下子從睡夢中清醒,坐起身子:“怎麼了?師師,你先別哭……”
湯師師就算思想上比同齡人略成熟,到底也是個剛上初中的孩子。
她看著病床上纏著紗布的靳元姬,又一想到幾個小時前發生的那一幕,就臉色蒼白,嚇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施繾和湯師師問了地址。
湯師師斷斷續續的說:“在醫院……”
一聽到“醫院”,施繾就頓感不妙。
湯師師費了好大勁才捋清了思緒,將自己和靳元姬剛才在家裡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自從靳元姬和湯善淵提出離婚後,就搬出了湯家,自己在外面租了一個公寓。
她的訴求很簡單,可以什麼財產都不要,隻要自己的自由身。
湯師師和靳元姬感情一向很好,她和湯善淵雖然是父女,關系卻不親。
靳元姬搬出去後,湯師師也不怎麼回家了,放學後,經常會去靳元姬的公寓寫作業,留宿。
自從馮鴉九接手了她的離婚案後,靳元姬對官司的勝算率很有信心。
本來已經在等著順利離婚了。
沒想到,就在這一天,傍晚時分,忽然有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衝進公寓。
將她精心布置的小家,一頓亂砸,還打傷了上前來阻止的靳元姬。
當時湯師師也在。
見到靳元姬受欺負,就本能的上前,可那幾個人隻是將湯師師推開,並沒對她造成暴力傷害。
由此可見,他們隻針對的是靳元姬一個人,甚至還有點顧忌湯師師,怕傷到她。
湯師師自己也感覺到了,將這個意識,特意和施繾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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