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會有薛成勳所說的,軟弱?
就算是有軟弱的一面,也不會是因為她。
絕對不可能!
“施老師……你是怎麼知道程溪月的?”薛成勳愣了半晌,才開口。
施繾冷笑一聲,沒接話。
薛成勳的這個反應,就已經能看出來,原來他也知道程溪月這個人。
原來,在薛砚辭身邊的所有人,都知道程溪月。
但是,全都秘而不宣。
大家都知道薛砚辭會和她糾纏不清的原因,卻誰都不告訴她!
她這個替身當的,還真是窩囊——
“程溪月是以前我哥為了擺脫圈子裡那些名媛千金追求的擋箭牌!”
看到施繾的表情,薛成勳就感覺她好像是誤會了什麼,趕緊急赤白臉的解釋:“在他和祝剪嵐訂婚之前,他周圍就有不少追求者,那時候我哥每天都特別煩,為了擋桃花,他才跟人說程溪月是他女朋友,其實什麼關系都不是啊!”
施繾沉默片刻,抬起臉。
她看到薛成勳此時的表情,有些著急,又十分認真,沒有一點說謊或開玩笑的影子。
薛砚辭隻是拿程溪月當擋箭牌?
施繾倒是有些相信了薛成勳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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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程溪月真的隻是被薛砚辭用來抵擋那些狂蜂亂蝶,可那時候,為什麼程溪月卻在南京的機場接機?
對於程溪月的忽然到來,薛砚辭也沒有排斥,還表現得非常配合。
她站在旁邊,都快成電燈泡了。
施繾想,或許一開始他們隻是利用關系,但後來是假戲真做了。
畢竟程溪月也是真的很漂亮。
以施繾對薛砚辭的了解,他對這種長相的女人沒什麼抵抗力。
可能後來是真喜歡上了,也說不定。
施繾並沒因為薛成勳的解釋,而感到舒心,反而更覺得發堵。
回去之後,她就一直在想著程溪月這個人。
總覺得事情有很多的蹊蹺。
薛夫人拿著照片來找她的事,她沒和薛砚辭說過。
上次見面的時候,他又問她,是怎麼知道程溪月這個人的。
施繾想了想,還是給薛砚辭發了條微信:【我第一次知道程溪月,是薛夫人來找我,她給我看了那個女孩子的照片,說她是你前女友,還是你的白月光,而我,隻是一個替身】
第257章 一而再的將薛砚辭拉黑
看到這條消息時,薛砚辭正在回家的路上。
車子在高速上行駛,他捏著手機,垂眸看了一眼,眉頭微皺。
薛夫人?
但薛夫人是怎麼知道程溪月的?
當年他為了擋桃花,將程溪月當擋箭牌,以他的了解,這件事薛夫人是不知道的。
那幾年,薛夫人還隨著薛先生在英國,極少回來。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告訴了薛夫人,程溪月的存在。
會是誰呢?
薛成勳那小子是絕對不會說的,除非他不想活了。
那就隻剩下兩個人,梅星茴和馮鴉九。
難道是他們之間的其中一個人?
這件事薛砚辭問過梅星茴,當時她是一口否認。
梅星茴——
她的確是個深不可測的女人。
薛砚辭陷入沉思,一時忘了給施繾回消息。
……
施繾在這邊等了半天,都沒有任何的回復,索性將手機放在一邊,起身去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來,薛砚辭那邊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她有點生氣,再一次拿起手機,反手就將薛砚辭拉黑了。
施繾知道自己衝動,但她不後悔。
她和薛砚辭發微信說這件事,也是在告訴他,自己當初和他分手的原因。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想被“宛宛類卿”,對嗎?
拉黑後,此後就形同陌路吧。
薛砚辭回家後,在書房處理了一會兒公事。
結束後,他靠在椅背。
腦海裡想到最後一次見施繾時,她對他的漠視和不在意。
他想了想,又拿起手機,給施繾發了一條:【你真以為,我把你當替身?】
消息發出後,卻彈出來一個紅色的嘆號!
薛砚辭這才意識到,施繾是把他拉黑了?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
施繾拉黑他,不是第一次了。
在這個世上,敢一而再的將薛砚辭拉黑的女人,也就隻有她獨一份了。
……
翌日,利銳律所的樓下。
薛砚辭約馮鴉九吃飯。
馮鴉九姍姍來遲,下來的時候,薛砚辭已經點完菜了。
多年的老朋友,沒那麼多規矩,馮鴉九也不介意。
坐下後,就吃了起來,他忙了一上午,真挺餓的。
“程溪月的事,是你和施繾說的?”薛砚辭忽然問道。
他語氣隨意,像是在問今天的天氣。
馮鴉九拿叉子的手頓了頓,抬眸道:“砚辭,你這是從何說起?”
他臉上的表情很驚訝,目光澄澈直接,沒有絲毫躲閃。
“我有我的底線,對於朋友的私事,我向來守口如瓶。”馮鴉九的語氣很正直,沒有任何的虛偽成分。
薛砚辭就算不相信他,也該相信自己的眼光,當朋友多年,不該這點信任都沒有。
如果排除了馮鴉九,那就隻剩下梅星茴一個人了。
相比起馮鴉九,薛砚辭對梅星茴有更大的懷疑。
他冷冷的一笑。
一餐飯快要吃完的時候,馮鴉九桌上的電話響了。
他看到來電顯示,很快接了起來。
薛砚辭原本沒在意,直到聽見他對著那邊說:“好,我這周四還去一趟南京,到時候見面再談。”
靳元姬已經出院了。
但為了防止湯善淵的人又來找她麻煩,施繾讓靳元姬和湯師師這陣子都住在她這裡。
馮鴉九作為靳元姬的代理律師,在正式開庭前,還是有些具體細節要進一步做溝通。
掛斷電話後,才發現薛砚辭正在看著他。
“你最近好像往南京跑得很勤?”
第258章 醒了
馮鴉九隻是聳了聳肩,輕描淡寫道:“正在幫施老師的一個同學打離婚官司,工作需要……”
他忽然想起什麼,又說:“對了,你知道她那個同學的前夫是誰嗎?湯善淵——我記得他的父親,和你父親年輕時候,關系還不錯。”
薛砚辭的眉頭皺緊:“湯善淵?”
提起這個姓氏,倒像是勾起了薛砚辭很久之前的一些回憶。
……
和馮鴉九吃完飯後,薛砚辭沒有立刻回公司,餘秘書的車還在門口等著。
他上車後,直接說:“去鳳陽醫院。”
餘秘書看了一眼後視鏡,見到薛砚辭的目光冷靜。
他沒多問,轉了方向盤,將車子調頭。
薛砚辭想過了,梅星茴為什麼會忽然背刺他。
在這個世上,能讓她如此豁得出去的,大概也就隻有女兒了。
梅星茴身上好像背負了很多秘密。
餘秘書派出去的人,已經幫薛砚辭查到了祝剪嵐在鳳陽醫院的病房號。
他倒是想借著這次機會,過去見見。
越是被梅星茴極力隱瞞的事,越是讓薛砚辭感到好奇。
進到醫院後,他讓餘秘書在車裡等著。
他自己一個人上樓,來到那間VIP病房。
隔著門上的玻璃窗,能看到有個女孩子正戴著氧氣罩,穿著偌大的病號服,躺在床上。
薛砚辭在門口看了一會兒,才推門進去。
祝剪嵐已經在病床上躺了好幾年,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那年的一場車禍,所有人都已經她死了。
就連薛砚辭都被蒙在鼓裡。
如今看見她雖然渾身虛弱,但明顯仍有生命跡象的樣子,讓他覺得好像做夢一樣,多麼神奇。
就像你以為已經死去好幾年的人,忽然在你眼前復活了。
從前兩人還有婚約的時候,薛砚辭沒有好好看過她,這一刻,他慢慢的低下頭,想將這個可憐的女孩子看仔細。
然後,毫無預兆的,她竟然就慢慢睜開了眼。
她和薛砚辭的目光交匯。
薛砚辭怔了怔,他的目光沒有離開她。
她像是廢了好大勁,才將眼前這個人的五官看清。
然後她的眼神開始害羞,躲閃,夾雜著熱烈的渴望和無限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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