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砚辭對聞撫珊的心機,略有了解。
他並不認為自己現在知道方以智在追施繾,隻是巧合。
馮鴉九都說了,是聞撫珊主動到律所找他,借著給他送襯衫的名義,將方以智和施繾的消息,透露過他。
而馮鴉九和薛砚辭又是好朋友。
馮鴉九知道了,薛砚辭也就等於知道了。
聞撫珊就是故意的。
但是,方以智和施繾在南京見過面,還一起看過電影,應該也是事實。
盡管方以智曬出來的兩張電影票裡,並沒有施繾的任何身影。
但薛砚辭還是信了。
他嫉妒。
這種嫉妒隻要稍微一被挑撥,就輕而易舉會爆發。
剛才在馮鴉九面前的沉穩和淡定,都不過是暴風雨的前奏。
……
施繾被培訓機構的主任叫到辦公室裡。
對方交給她一張非常精美的VIP入場券,是學校總部與廣告投資商組織的一場高端舞會。
按理說,施繾這種剛剛入職的新晉教師,是沒資格參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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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原本被邀請前去的其中一個老師,因為孩子病了,婉拒了今年邀約,於是這個名額就落在了施繾頭上。
施繾對這種光鮮亮麗的場合,其實不太有興趣,但既然主任想到了她,不管怎麼說,還是挺高興的。
被選中前去參加舞會的,總共有五個老師。
其中三個,都比施繾年紀小一點。
小姑娘對這種場合,總會更興高採烈一些,一路上,嘰嘰喳喳的很是興奮。
施繾也被她們這種歡樂的氣氛感染了。
直到聽見其中一個女孩子說:“咱們這次的廣告投資商,聽說還有薛氏集團,不知道今年薛總會不會也來參加……”
忽然聽到薛砚辭的名字,施繾的笑容都不自覺僵在臉上。
幸好這時候沒人注意她,不然看到她現在這個滑稽的表情,肯定會笑出聲來。
以施繾對薛砚辭這個人的了解,平時他是不喜歡為這種場合拋頭露面的,何況他人還在荊州。
雖然她也聽說,薛砚辭打算在南京建分公司。
但應該不會為了參加一場無足輕重的舞會,就特意出現。
這不太符合他一貫的高冷人設。
這麼一想,施繾的心就定了定。
不會在舞會上遇見薛砚辭,她就覺得安心了許多。
……
今晚,施繾穿了一條黑色的小禮服。
款式優雅簡約,落落大方。
她皮膚非常白。
在會場燈光的映照下,整個人好像都在熠熠發光。
她平時不太習慣戴首飾。
但為了配合場合,還是戴了一條珍珠項鏈。
在鎖骨處,低調,卻又十分吸晴。
其他幾位同事,進入這種場合後,都興致勃勃的東張西望。
隻有施繾表現得很淡定。
她不經意的撩了下耳邊的頭發,掖在耳後,剛好露出了耳釘。
垂眸一笑的時候,顯得整個人更加溫婉而高貴。
施繾沒留意,其實從她一進入會場,就已經有好幾位男士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現在的女人好多都氣場強大,烈焰紅唇。
尤其在這種場合,爭奇鬥豔是必不可少的,恨不得將野心寫在臉上。
但施繾卻是另一種,內斂清純,又有種古典的小女子嫵媚。
男人對這樣的女人,總是輕而易舉會被激起保護欲。
會場裡的人很多,但她的長相和氣質,還是讓人無法忽略。
目光看向施繾的那幾個男人裡,其中就有薛砚辭。
不過,比起別人的明目張膽,他就隻是隨意的看了一眼,很快收回了視線。
他手裡捏著一杯紅酒,在和旁邊的人交談。
談了十幾分鍾,再看向那個女人的時候,她已經笑靨如花的在和別的男人跳舞。
薛砚辭冷冷的一笑。
馮鴉九說得還真對,她這種女人,的確有很多男人上趕著追。
不論走到哪,都會變成焦點。
第273章 憑什麼諷刺她?
既然被邀請來了舞會,施繾就不會扭扭捏捏。
有人邀請她,她正好又有空,自然就很大方的應邀,並沒覺得有什麼。
隻是在一曲快跳完的時候,才發現有一雙冷冷的目光,似乎正在看著她。
她在跳舞的間隙,還時不時的朝旁邊看,想找到那個看她的人,到底是誰。
但始終都沒察覺到。
直到舞跳完了,對面的男人才開口問:“能留個微信嗎?有空可以再約你出來玩……”
“不好意思,她沒空。”
沒等施繾說話,忽然從她身後走過來的男人,就先幫她回答了。
施繾嚇一跳,轉頭一看,竟然是薛砚辭站在她身後。
上一次,和方以智一起跳舞的時候,也是被薛砚辭逮到了。
這一次,和別的男人跳舞,竟然又被他抓個正著。
施繾迅速轉過臉。
她掩耳盜鈴的想躲起來,但顯然是已經來不及了。
薛砚辭已經先一步,伸手攬住她的肩膀。
施繾咬了咬唇,她能感受到薛砚辭手上的力道。
對面的男人也認識薛砚辭,荊州的首富。
薛氏集團的大總裁。
即便今天是第一次見,也瞬間被對方的氣場威懾到。
趕忙找個理由,溜之大吉。
隻剩下施繾和薛砚辭兩個人。
施繾有些發愣的站在舞池。
片刻後,回過神,轉頭看向他:“你怎麼……怎麼又是你?”
她是感到驚訝,但聽在薛砚辭耳裡,就變成了嫌棄。
在荊州的時候,他言不由衷的趕了她一句,她就真的聽話,乖乖走了,不顧及他還在住院的身體。
他甚至懷疑,其實她是迫不及待的就等著他那句話。
這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離開他。
現在兩人又見了。
她第一句話不是問他身體恢復得怎麼樣,而是嫌棄又看見他?
薛砚辭挺生氣的,臉色也越發的難看。
音樂聲響起。
他沒放過她,倒是握住了她另一隻手,將她再次代入舞池中。
“施老師這是……不待見我?”薛砚辭似笑非笑:“前陣子我路過你在荊州的公寓,在客廳裡找到一個日程本,你的?”
“你撿到了?”
原本施繾對薛砚辭還有些抗拒,一聽見“日程本”三個字,才瞬間來了精神。
她邊跳邊說:“上次我回荊州,就是為了要找那個,我還以為不見了,剛買了一本新的,原來是被你撿到了!那本子你什麼時候還給我?”
看到施繾臉上都笑成了一朵花,薛砚辭卻依舊眼神冰冷。
他也在笑,隻不過這笑讓人看了有種不寒而慄。
施繾感覺到了。
她張了張嘴,小聲說:“薛總拿我的本子,也沒什麼用啊,但是對我卻很重要……”
比我都重要?
薛砚辭這時候就很想問一句。
他提到她的一個本子,她都這麼興高採烈,但是面對他,就一副小心謹慎,誠惶誠恐的樣子。
“你來南京後,一直過得不錯!”薛砚辭忽然說了一句。
先是和方以智看電影,現在又來參加舞會,一入場就有男人來請她跳舞,可不就是不錯麼?
施繾懵懵懂懂的抬起頭,聽不出來薛砚辭這話的語氣。
是平淡的敘述,是誇獎,還是……諷刺?
她怎麼覺得是後者?
可是,她過得好,他憑什麼諷刺她?
第274章 到底想怎麼樣
施繾越來越摸不透薛砚辭的脾氣。
她本來心情好好的,每次一遇到他,不是被數落,就是被他嫌棄。
好像到了他這裡,她就哪哪都是問題。
她也覺得很委屈。
這麼想著,臉上就不自覺流露出這種情緒。
但她卻不說自己很委屈,隻是倔強的咬著唇,然後將臉轉向一邊。
她這副樣子,還是落在了薛砚辭眼裡。
薛砚辭咬了咬牙,松開了她,雙手抄兜。
這一刻,他感到幾分怒其不爭的無奈和發泄不出來的火氣。
和他分開之後,她什麼事都沒耽誤。
重新去了一個城市,找工作,租房子,和別的男人偶爾約會,還貼心的給馮鴉九買禮物,不管是送什麼,起碼她都記掛在了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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