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說道:“你去洗手間等著,我去給你買點東西!”
說完就轉身離開,施繾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他是要去給她買什麼。
這房間裡就有衛生間。
她紅著臉,走了進去。
薛砚辭很快就去而復返,手裡拎著的塑料袋裡,裝著幾包日用和夜用,還有一包一次性內.褲。
他也是第一次買這個,不知道怎麼選。
反正架子上看到的,他就隨手拿了。
施繾接過來,看到他買了這麼多,瞬間就更尷尬了。
但還是強擠出一絲笑容:“謝、謝謝。”
……
施繾和薛砚辭是一起離開的。
路過一樓的時候,梁音希還在和旁邊的前臺說話。
見到他們出來了,微笑著走上前。
施繾身上還披著薛砚辭的西裝外套,臉色已經沒剛才那麼難看了。
“你好,你是砚辭的朋友嗎?”梁音希上前,主動和施繾打招呼:“我是梁音希。”
梁音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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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名字,對施繾來說有點熟悉。
她想起上次和談薄衾他們在一起吃飯,談芥好像說過,有個朋友給他介紹了一位特別厲害的國際腦外科醫生,是個年輕女孩子,好像就叫梁音希。
“談芥是你的病人?”施繾有些詫異。
梁音希頓了頓,驚訝的點頭道:“是啊!你認識談先生?”
談芥說,梁音希是有個朋友介紹的,但施繾從來沒想過,他所說的那個朋友,就是薛砚辭。
施繾反應過來後,轉過臉看向他。
薛砚辭低頭輕咳兩聲,面不改色道:“順便而已。”
第283章 生我的氣?
看著這兩人之間流轉的氣氛,雖然彼此話不多,也沒什麼肢體交流,但梁音希還是察覺出了他們關系的特殊性。
薛砚辭這個人,如果不是和自己關系特殊,他也不會熱心到毫不猶豫的給對方披自己的外套。
除非,是在他心裡很親密的存在。
梁音希笑了笑,很聰明的對施繾主動示好。
施繾也禮貌的和她握了握手:“你好,我叫施繾,是薛總的……朋友。”
梁音希到底是比較有生活經驗的。
她什麼都沒說,隻是笑得意味深長。
……
施繾拒絕了要薛砚辭送自己回去,薛砚辭也沒堅持。
除了剛才初見到她的時候,他有片刻的深沉,後來在她面前,他似乎都是淡淡的,有種可有可無。
他這樣,反而讓施繾感覺了一絲輕松。
在門口打了一輛車,回了家。
第二天,她就給薛砚辭發微信,問他能不能現在去他公司取那個日程本。
薛砚辭回了一個字:【好】
施繾按照薛砚辭給她發的地址,去了他的分公司。
下車後,她站在大廈的門口。
從下往上仰視,低調而奢華的大氣,直衝雲霄。
現在公司隻是剛剛落戶,人員管理還不成熟。
但很奇怪,前臺的工作人員看到她,卻很熱情,直接開口叫了她一聲:“施小姐,電梯在這邊。”
施繾愣了愣,她不太明白,這些人怎麼會認識她?
唯一的解釋,就是薛砚辭吩咐的。
可是,他是怎麼讓這些人認出來她的,難不成還是拿著她照片,讓他們記住她的臉?
……
施繾上樓了,在電梯口竟然還看見了餘秘書。
餘秘書依舊帶著職業化的微笑:“施小姐,薛總的辦公室在這邊。”
她跟著餘秘書來到一間辦公室門口。
深呼吸,抬手敲了敲門。
“進來。”薛砚辭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又似乎帶著隱隱的疲憊。
她推門進來,就看到辦公室除了薛砚辭,還坐著薛成勳。
薛成勳轉動了一下椅子,看到門口站著施繾的時候,驚喜得瞪大眼睛:“施老師?!”
薛成勳周末來找薛砚辭玩,正想約他出去吃飯呢。
薛砚辭說再等一會兒,薛成勳不知道,原來他正在等的人,就是施繾。
施繾終於從薛砚辭那裡拿回了自己的日程本。
她不僅有點強迫症,還有戀物情結。
對於自己用過的物品,會有種無法形容的特殊情感。
那個新的本子,被她放在家裡,其實也很好看。
但她就是覺得,還是原來的這個,她更喜歡。
“薛總,那你繼續忙吧,我……”
“施老師,一起吃個飯吧!”坐在旁邊的薛成勳,感覺到薛砚辭看到施繾的時候,欲言又止。
比起施繾自己,似乎總是身邊的當事人,更能輕易看穿薛砚辭的情感。
“施老師,我也好久沒見你了,你都不想我……”薛成勳最後一個“我”字刻意拖長音,意味深長的看了薛砚辭一眼,那個“哥”字,就盡在不言中了。
其實現在,施繾挺不想見到薛砚辭的。
先不說昨天自己的窘樣被他看見了,就是上次他在舞會上將她強行帶走,後來又在酒店裡發生了那樣的事,也無法讓她輕易釋懷。
都分手了,為什麼還總要這麼糾糾纏纏?
而且,前些天聞撫珊還上門過,直接挑明了,她要追薛砚辭。
他是個很有女人緣的人,現在兩人分開了,還有女人來上門向她挑釁,要是真的再扯上關系,不知道還會有多少麻煩等著她。
以前在荊州的時候,她已經受夠了那些反反復復的心理折磨。
薛成勳非要拉著施繾去吃飯。
施繾拗不過,最後還是去了。
和薛砚辭一起同行。
三個人坐在公司樓下的餐廳裡。
薛成勳對施老師是一如既往的熱情。
因為這不止是他曾經的鋼琴老師,還很有可能是他未來的嫂子,他當然要親切一點。
餐桌上,除了薛成勳的小嘴叭叭說個不停,薛砚辭和施繾都很安靜。
兩人話都不多。
施繾偶爾還會和薛成勳搭一兩句話。
薛砚辭卻幾乎是全程都很沉默。
直到薛成勳起身去洗手間,薛砚辭才身子靠前,看向施繾的臉,說了一句:“還在因為那天的事,生我的氣?”
第284章 被他牽著鼻子走
施繾愣了兩秒,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哪天。
薛砚辭抿了抿唇,眼底的冷意藏不住。
片刻間,薛成勳從洗手間回來了。
還帶了兩個剛才從冰箱裡拿出來的冰激凌。
薛成勳知道,他哥不愛吃甜的,所以就隻買了兩個。
其中一個放在施繾的面前。
才剛放下,就被薛砚辭一下子收走了。
“她吃不了!”
薛成勳愣了愣,不明所以。
施繾回過神,扯了個笑容:“是啊,我吃不了涼的……”
說完她又偷偷看向薛砚辭。
他還記得她例假的事,想起昨天,她又忍不住有些臉紅。
這時候薛砚辭的視線也朝她掃了過來。
他繼續剛才的那個問題:“那天,在酒店的事,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施繾正在喝水,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
她下意識看了一眼薛成勳。
還當著孩子面呢!
雖然他已經十六歲了,但到底還是個孩子。
薛成勳一臉懵懂,還在吃著冰激凌。
施繾和他的眼睛對視,很快移開視線,然後狠狠瞪了薛砚辭一眼:“什麼酒店的事,我早忘了!”
“那就是不生氣了?”薛砚辭像是沒看出來她的窘迫,繼續說:“上次鴉九來南京的時候和你吃飯,他說看到你的時候眼睛都紅紅的,一看就是昨天哭過,他料定了和我有關,回到荊州後,還找我興師問罪了!”
他刻意誇張了,就是想看看她的反應。
施繾迅速抬起臉。
他語氣始終平靜,不帶一絲起伏波瀾,但是臉上的表情卻似笑非笑,甚至帶著幾分淡淡的譏諷。
她蹙了下眉:“興師問罪?”
“嗯,鴉九對你……很仗義。”說到最後三個字的時候,他頓了下,明顯是在思考該用怎樣的措辭。
但施繾還是聽出了他話裡的陰陽怪氣。
還有薛成勳在場,她不想和薛砚辭吵架,所以就沒接話。
秉持著息事寧人的態度,低頭繼續吃著碗裡的小丸子。
但她這幅樣子,倒是讓薛砚辭以為她是心虛了。
是因為和馮鴉九的關系變親密了,現在被他挑破了?
薛砚辭緊緊咬牙:“什麼時候開始的?”
施繾聽出他語氣裡壓抑的隱忍,她再次抬起臉,狐疑的問:“什麼什麼時候?”
薛砚辭眯了眯眼,在仔細觀察她的微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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