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薛砚辭卻坐不住了。
他訂了飛回南京最快的機票,傍晚時分,他便快步的穿過機場大廳。
薛砚辭走得很急,他步子大,穿著駝色的大衣,寬肩窄腰,在流動的人群裡,就是一道不容忽視的風景線。
但是他目不斜視,隨便上了路邊的一輛出租車,去了施繾所在的學校。
隻不過,裡面還在開會。
他還在走廊上,等了兩個多小時。
等施繾終於從會議室走出來的時候,看到薛砚辭,狠狠的愣在原地。
其他幾個和施繾一起的同事,看到薛砚辭,全都面露驚豔,忍不住面面相覷。
“施繾,這位是……”
“是你朋友嗎?”有個女老師懷揣著期待,小心翼翼的問。
施繾剛要開口,就聽見薛砚辭說:“男朋友。”
其他人頓時更加詫異。
更多的還是希望落空後的小小失望。
這麼帥的男人,不是上交國家,就已經是別人家的,唉,反正輪不到自己。
……
施繾臉色微紅,將薛砚辭拽到一邊,小聲問:“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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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希望我來嗎?”
薛砚辭垂眸,目光落在她緊緊咬著的紅唇上。
他轉過她的臉,看著她的一雙眸子問:“懷孕了嗎?”
施繾:“……”
第315章 給她號個脈
施繾睜大眼睛:“什麼?沒有啊。”
這是從哪聽來的?
薛砚辭眯了眯眼睛,拽住她綿軟的小手,將她拽到走廊外面的陽臺上。
“聞撫珊給我發微信了,說你一直吐,是身體不適,還是懷了?”
聞撫珊,又是聞撫珊!
施繾一聽這個名字,就忍不住要伸手揉太陽穴。
她就知道,每次遇到她,都不會是什麼好事。
表面再殷勤體貼,也不過是她想要麻痺施繾的煙霧彈。
實際上,隻要一有機會,就要給施繾穿小鞋。
這個女人!
“沒有!吐是因為我在國外的壓力大,不是因為什麼懷孕。”
說這話的時候,她不自覺的低下頭,有些微微的臉紅。
薛砚辭不說話,隻是一雙幽深的目光頂在施繾的臉上,似乎是想探出個究竟。
施繾被他看得渾身發毛,轉身就要走。
下一秒,卻被他又拉了回來。
兩人現在站的距離很近。
薛砚辭看著她的眼睛。
她下意識想往後退,卻又被他拽了過去。
這個距離,這個眼神,太過曖昧。
明明是在室外,周圍清風明月。
但怎麼都覺得,好像世界就隻剩剩下彼此。
她被他這樣的目光看得有些害羞。
低下頭,片刻後,又小聲重復了一次:“沒有,真沒懷孕。”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猛然抬起頭:“如果我懷了,你會怎麼做?”
上次,她還來不及告訴他,孩子就被打掉了。
這是她這輩子都無法彌補的痛。
此刻,薛砚辭似乎也和她想到一起了。
他的臉色慢慢陰沉,沒說話。
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跟我去醫院。”
施繾怔了怔,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他拉上了車。
雖然剛才他沒回答她,但是有些答案,明明已經可以在不言中表達。
她沒掙扎,而是跟著他,乖乖上了車,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薛砚辭一邊開車,一邊在路上打電話。
她聽見他叫那邊人是“梁醫生”。
半個小時後,施繾被帶到上次她去做按摩的那個中醫館。
梁音希已經在前臺等著了。
上次她見到施繾和薛砚辭同時出現時,從兩人之間的互動就能看出來,他們的關系匪淺。
如今薛砚辭又帶著施繾來看中醫。
這層關系,更是不言而喻了。
“薛總,這位是……”
“還用問嗎?”薛砚辭笑得意味深長,他的手掌很自然的搭在施繾肩膀上,將她萬千推了推。
“給她號個脈。”
……
施繾原本也是想來看中醫,既然來了,就給梁音希看看吧。
因為是薛砚辭的好朋友,熟人關系,梁音希自然對施繾就更為照顧。
在把脈之前,梁音希還是問一下施繾的具體情況。
施繾猶豫片刻,還是開口說:“之前,流掉過一個孩子。”
說這話的時候,她是背對著薛砚辭。
而薛砚辭是站在她身後,所以她不能判斷,此時的薛砚辭是什麼表情。
她隻能看到對面的梁音希。
梁音希的目光卻是沒和她對視,而是看向薛砚辭。
“在大約一年前,我在荊州的一家小診所裡,做過一次流產,那次的處理情況就不太好,後來例假就一直不準。”
梁音希深吸一口氣,然後就低頭開始給施繾開中藥。
“的確需要調理,可能也是最近你的壓力過大,作息太亂,我先給你開一個月的中藥,你回去好好調理,除了要按時睡眠,注意營養,還有就是禁止房事!”
梁音希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很專業。
她隻是低頭寫東西,沒有看向薛砚辭。
但是,施繾卻在這時候轉過了頭。
果然,看到薛砚辭的臉色不太好,輕咳了兩聲,將臉偏到一邊。
第316章 拖薛總的福
除了例假的問題,施繾的免疫力也不太好。
梁音希按照方子,又給施繾開了一堆藥。
看著這些密密麻麻的藥方,施繾都覺得頭疼。
“我還是第一次煎藥……”她小聲的抱怨。
“沒事,有我在。”
薛砚辭忽然在身後說了一句。
施繾愣愣的回頭,看了他一眼。
“不是說了要你搬過來,跟我一起住嗎?考慮的怎麼樣了?”
他的意思是,她搬過來,到時候正好他給她煎熬。
以前薛砚辭也給她做過飯,倒是沒覺得什麼,但是對面的梁音希,卻是詫異的不行。
在她的概念裡,薛砚辭是兩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他何曾伺候過人?
但是,看施繾這個樣子,倒是一點都不驚訝,好像薛砚辭已經為她做過好多次一樣。
梁音希抿了抿唇,忍不住打趣道:“施老師,薛總這還是頭一回哦,你果然是她心尖上的那個人。”
施繾咬了下唇,沒說話。
可是現在,兩人還沒復合,至少她還沒答應。
但是薛砚辭做的一切,好像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一樣。
她從椅子上站起來,對著薛砚辭說了句:“今天謝謝你,我回去了。”
說完就從他身後擦肩而過,腳步絲毫沒有留戀。
梁音希還在這裡,看到薛砚辭被晾在原地,又是微微的詫異。
“怎麼回事?我還以為你搞定了,還沒追到人?”
薛砚辭這會兒心情不好,轉頭瞪了梁音希一眼。
梁音希輕咳兩聲,但其實心裡更驚訝了。
沒想到施繾不僅能讓薛砚辭為她煎藥,還能讓他吃癟。
……
對於搬到薛砚辭公寓,和他同居的事,施繾暫時沒同意。
她還沒想到接下來要和薛砚辭如何發展。
主要是一旦兩人再次住在一起,會不會又重蹈覆轍。
從前他們經歷過的事,面對過的困難,會不會又重演一次。
靳元姬下班後,剛一推開門,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中藥味道。
她看到屋子裡有個年紀大約五十多歲的中年女人。
“你是……”
“你好,你就是靳小姐吧?我是……”
沒等阿姨自我介紹完,施繾就從臥室裡走出來。
她開口道:“阿姨是幫我煎中藥的,我自己不會,所以……”
她頓了下,才又說道:“是薛砚辭幫我找的,還負責給我倆做飯。”
靳元姬挑了下眉,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走到施繾身邊,伸手一把攬住她的肩膀:“是給我倆做飯?還是,隻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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