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轉過臉,就正對上聞撫珊那雙犀利的眸子,正在冷冷的看著自己。
這時,佟總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好像一開始,是聞撫珊想請薛砚辭跳舞來著。
所以,是聞撫珊也看上了薛砚辭?
這混亂的三角關系……
佟總不想參與其中,趕緊找個借口,轉身溜了。
……
施繾雖然沒回頭,但好像是心電感應。
她知道薛砚辭就在他身後,亦步亦趨的跟著她。
或許是因為這樣,她連走路的步子都輕盈了許多。
薛砚辭的心情也很好,是這段時間以來,最好的時候。
他快走了幾步,想要跟上她。
可不知怎的,竟然很很糗的被腳下的石頭絆了一下。
剛好,施繾在這個時候回頭,看到了薛砚辭踉跄的這一幕。
薛砚辭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特別尷尬,耳廓都有些微微泛紅。
要是別人罵髒話,或許會覺得這人粗野不堪。
但不知為何,聽到薛砚辭罵,不但沒覺得不堪,反而還有種壞男人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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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她和他認識的時間不算短了,但這一刻,她還是會感到怦然心動。
她的身上被細雨淋湿了。
整個人看上去好像一頭湿漉漉的小鹿。
他朝她快步走了過去,伸出手,將她一把抱緊。
“你幹嘛?還在下雨,還不趕緊回去?”
“回哪?”薛砚辭貼著施繾的耳垂,低聲問。
他溫熱的氣息緩緩的覆蓋在她的皮膚。
她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然後又將自己往他的懷裡靠進去。
“回哪裡,我……不知道。”
施繾最後的一句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第324章 醒的好嗎?
施繾的話音剛落,就被薛砚辭忽然一把抱了起來。
她一驚,下意識就抱緊了他的脖子。
不知何時,路邊竟然多了一輛黑色的賓利。
餘秘書接到薛砚辭的電話,早就等在那裡。
剛才看見兩人在雨中擁抱。
一時間,一雙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裡看。
薛砚辭抱著施繾上了車。
餘秘書目不斜視,直接一踩油門。
施繾上車後,就下意識想掙脫開他的懷抱。
可薛砚辭卻將她抱得更緊。
他低下頭,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說了句:“現在想擺脫我,晚了。”
他臉上帶著一股邪氣的笑,看得施繾的面頰發熱。
之前施繾就知道,薛砚辭在南京置辦了房產,還讓她搬進去,但她一直都沒給他回復。
今晚,餘秘書開著車就直接去了那棟別墅。
大約一個小時後,車子終於停下。
薛砚辭先下了車,然後繞到另一邊,將施繾從裡面一把抱出來。
直到進了家門,才將她放下。
“去洗澡!”
她身上湿漉漉的,現在的確應該先去洗澡。
可是她才剛進到浴室,還沒等自己將衣服脫下來,已經被薛砚辭下一步的脫下來。
她有些驚慌的一直往後縮。
看到她這樣,薛砚辭就忍不住勾唇笑笑。
他上前一步,將施繾抵在身後冰冷的牆壁。
下一秒,他的唇就朝她吻了過來,鋪天蓋地。
在這一刻,薛砚辭的心就隻為她而跳動。
在他有事的時候,她不顧一切的為他而來。
在眾目睽睽下,哪怕冒著會被議論的風險,也要和他堅定的站在一起,就是這份情誼……
以前他對她的感情一直不是很確定。
哪怕他已經為她做過無數次的妥協和退讓,他還是不敢向想自己承認,對她並非隻是一點特別。
不隻是特別,而是愛,是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包容。
看著施繾在自己身下動情,他似乎也覺得胸口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強烈的跳動,仿佛就快要破土而出。
……
翌日早晨。
施繾睜開眼的時候,就聽見樓下傳來的動靜。
她有些恍惚的睜開眼,趿拉著拖鞋,下床後,走出臥室。
才剛打開門,竟然就聞到一股很香的皮蛋瘦肉粥的味道。
這是施繾熟悉的味道。
從前和他在荊州住在一起的時候,在她的公寓裡,她幾乎每天都能喝到。
那個時候,她就逐漸貪戀上他的廚藝。
後來兩人分開後,她都在想,可能她唯一舍不得的,就是他做飯的手藝了吧……
要是被薛砚辭知道了她的真實想法,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施繾踟蹰的站在原地,沒有動彈,若有所思。
薛砚辭將餐具放在桌上後,說了一句:“想什麼呢?還不過來吃飯?”
施繾這才回過神,走到薛砚辭的面前,伸手就環保住他的腰。
她像一隻小貓一樣,將自己的下巴磨蹭在他的胸口,然後仰起臉。
她這樣看著他,軟萌的,帶著幾分依賴的。
就算是兩人感情最好的時候,她都不曾對他這樣撒嬌過。
她這一套,對他,極其受用。
薛砚辭也順勢攬過她的腰,他低下頭,鼻尖蹭著她的鼻尖。
“醒的好嗎?”
他就是一句很簡單的問候,但是聽到她的耳朵裡。
不知怎的,竟然聽出了一種別樣的情緒。
她伸手推了他一把,說了一句:“不好!”
說完後,面頰開始慢慢的泛起紅暈。
第325章 給你煮粥
施繾轉過臉,不想被他看到她此時的表情。
但是還沒等她臉上的紅暈退去,就被薛砚辭一把又拽了回去。
她慢慢抬起雙眸,就看到薛砚辭目光裡帶著調戲的看著她。
然後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又親了一下。
“先吃早餐,然後,喝中藥。”
施繾來荊州匆忙,都沒將剩下的中藥帶來。
她剛想問薛砚辭怎麼會有她的中藥,才恍惚的想起來,上次去中醫館把柄,梁音希還是薛砚辭介紹的熟人。
他想拿到她的中藥方,也太正常了。
坐下後,兩人開始默默的吃早餐。
施繾時不時的抬眸,看向薛砚辭。
她自己也很懷念現在這樣的時候,從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就這樣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的早晨。
現在又重新回到那樣的時光裡,對來說,有種恍如隔世的不真實。
“我們現在,算是復合了嗎?”施繾輕聲的問了一句。
問完這句,她就垂下了眸子。
片刻後,再抬起頭,正好和薛砚辭的目光對視。
他的一雙眼睛幽深又明亮,好像會勾人。
隻是一個眼神,就讓她忍不住低頭淪陷。
“粥好吃嗎?”薛砚辭忽然問。
她點了點頭,沒說話。
下一秒,又聽見薛砚辭說:“以後每天都給你做!”
每天。
他說的是每一天。
比起“我想和你重新在一起”,好像還是這句“以後我每天給你煮粥“,更實在。
施繾勾了勾唇,似乎也聽懂了他的告別。
薛砚辭也微笑。
外面的陽光灑下來,照在兩人的身上,看上去特別和諧,特別甜。
那天之後,施繾連續幾天,都住在薛砚辭這棟別墅裡。
她和靳元姬通電話的時候就說了,可能自己最近要搬家了。
“為什麼?你不和我住在一起了?”靳元姬問。
施繾知道,這事本來就瞞不住。
她頓了頓,才開口道:“薛砚辭在南京辦了分公司,他在南京的時候最近比較多,我可能,可能……”
後半句話,她沒說出來,但靳元姬也秒懂。
“哦?見色忘友?”
這隻是靳元姬的調侃,事實上,她比施繾還要高興。
靳元姬見到薛砚辭好幾次了,對他的印象很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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