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靳宴發現了不對勁,抬手攔住了她的杯子。
時寧這才放下水杯,眨著眼睛看他。
男人把她拉到了身前,接過杯子,隨意放在了桌上,隨即親密地低頭跟她說話。
“這是給你一杯水,要是給你一桶,是不是也都喝了?”
時寧面露窘迫。
男人輕輕摟著她,並不做什麼,然而就是這樣若有似無的凝視,就足夠時寧緊張的了。
許久後,靳宴才問:“餓了嗎?”
“嗯……”
“那就先吃飯。”
他松開了開,轉身牽著她往餐桌邊去。
時寧這才松口氣。
幸好,餐桌上有加熱板,菜一直保持溫熱的狀態。
倆人分坐兩側,靳宴看了眼菜品,不知按了什麼按鈕,不多時,敲門聲響起。
時寧很識趣,起身去開門。
阿姨端著託盤站在外面,笑容溫和:“剛才把飯菜給您的時候,甜品還沒做好。”
時寧點了下頭,接過託盤,她發現盤子裡三道甜品,每樣卻隻有一份。
Advertisement
阿姨輕聲提醒:“靳先生不愛吃甜的。”
時寧詫異。
她這才明白,靳宴讓加的甜品,是加給她的?
她端著盤子回去,靳宴已經在用餐。
男人獨坐在餐桌邊,用餐時毫無動靜,矜貴優雅的宛如一幅素描的靜物畫,時寧靠近時,腳步都放輕了。
時寧放下託盤,看了他一眼,“謝謝教授。”
靳宴抬眸看她,唇瓣微動:“甜品吃了,心情會好點。”
時寧心下感動。
甜香撲鼻,她拿起勺子,想先吃甜品。
靳宴敲了下桌面,“先吃飯。”
時寧抬眸,無措地看了他一眼。
靳宴覺得她這雙眼睛實在漂亮,勾人得很。
他喝了口冰水,眸色幽深,“沒人跟你搶。”
第44章 不能佔他的衣櫃
時寧還是乖乖吃了飯。
不過,她就是走了個過場,小碗裡飯剛減去一個小角,就悄悄拿起了那一小碗姜撞奶。
靳宴一直觀察著她,見她不動飯菜,又打算去拿另一份香草冰淇淋。
拿到手,她下意識抬頭想看他一眼,沒想到他正看著她。
她一陣心虛,咬了咬嘴巴。
靳宴覺得好笑,淡淡道:“坐過來。”
時寧不知他要幹嘛,不過還是聽話地坐了過去。
男人很自然地摟住了她,然後夾了一筷子櫻桃肉喂到她嘴邊。
甜甜的,時寧倒是很樂意吃。
她張了張口,小心地把肉咬了進去。
靳宴倒也沒專心地喂她,隻是把她圈在身邊,偶爾投喂她一筷子,除了第一口是肉,後面全是菜,惡趣味得十分殘忍。
時寧吃得癟嘴,到最後咀嚼的動作都慢了。
靳宴故作不覺,繼續投喂。
到最後,時寧忍不住開口叫他:“教授……”
“嗯?”男人看了她一眼。
“我的肚子是有限的,再吃草,冰激凌就放不下了。”
“沒關系,我可以吃。”
“……阿姨說你不愛吃甜的。”
“我今天愛吃了。”
時寧:“……”
她哀怨地看著靳宴,眼神巴巴的。
半天後,靳宴嘴角略揚,沒說話,把那份冰激凌還給她了。
時寧高興了。
她坐在他身邊,用小勺子一口口挖著。
靳宴吃完了,靠坐在椅子裡看她。
他沒投喂癖,隻不過剛才看著她小嘴巴一張一合地往嘴裡送東西,動了點壞心思,所以才把她拉到身邊欺負一下。
忽然,一陣鈴聲響起。
靳宴收回視線,起身去了辦公桌邊。
時寧悄悄抬頭,打量著男人。
他身姿挺拔,用昂貴的鋼筆在文件上勾畫,同時給電話那邊的人下命令,頃刻間,就和剛才判若倆人了。
她下意識地放輕動作,小心翼翼。
等她吃完了,見靳宴已經在專心處理事務,眼神都沒往她這裡看一眼,她隻好悄無聲息地把東西收拾了。
重新坐到沙發邊,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頓時,又變得無所適從。
過了許久,靳宴才有空關注她。
“累了的話,先去休息。”
時寧輕輕應了一聲。
她從他的書房裡出來,身後,是他跟下屬溝通的冷質口吻,平靜,沒有感情。
不知為何,胸口忽然壓抑。
她回了原來的房間,剛進門,阿姨就上來了,把一袋袋衣服拿給了她。
“這是先生讓給您送的衣服,剛才您洗澡的時候就送到了,先生說等您洗完了親自挑,就讓我隻給您送了件睡裙。”
時寧拿到手,回房打開一看,登時臉紅。
這裡面除了睡衣,內搭應有盡有。
靳宴明明知道她缺這些,卻還讓阿姨隻給她送睡裙。
這男人的惡趣味真的是……
想起那些畫面,又一陣羞恥,她轉而趕緊把衣服收拾好。正要往衣櫃裡放,卻停住了動作。
她跟靳宴算什麼關系,怎麼可以佔他的地方。
更何況又不是常住。
這麼一想,她把這些東西隻放在了衣帽間角落。
第45章 她睡著了
靳宴從書房中出來時,已經接近午夜,他回到房間洗了個澡,回到臥室,卻發現床上是空的。
這感覺像什麼呢?
就好像跑了一段馬拉松,以為終點有個大獎在等著。
結果,隻有一瓶寡淡的礦泉水。
他薄唇微抿,出了臥室。
果然,在套間的小書房沙發上,看到了蜷在一起的女人。
他隨意地走過去,將人抱了起來。
時寧糾結了很久,終是沒敢睡在主臥的床上。
她實在疲憊,好不容易睡過去,也是噩夢交織。
周身一片冰涼時,陡然觸碰到一片火熱,隨後,呼吸被奪走。她輕哼出聲,身體發酥,緊跟著就覺得有一隻大手在身上遊走。
她覺得既難耐,又舒服。
浮浮沉沉間,她睜開眼,對上靳宴深沉漆黑的眸子,才恍然清醒。
“教授……”
“你睡你的。”
什麼?
時寧想要開口,嘴巴又被堵住。
男人精壯的身軀覆蓋在她身上,她毫無抵抗之力,隻能平平地躺著,由他索取。
靳宴顧及她的身體,和在書房裡一樣,沒做到最後。
但這位知識分子太有文化,在床上也比別人有創意,就是不做到最後,他也能不委屈自己。
時寧被折騰得癱成一團水,結束時,隻能怯怯地縮在被子裡,羞赧得渾身發熱。
咔噠一聲。
靳宴開了床頭的燈。
她快速閉上了眼睛。
男人在事後總格外溫柔,會纡尊降貴地幫她做清理,然後才熄了燈,擁她入懷。
時寧靠在他胸口,迷蒙著眼睛,隻覺不真實。
“還不困?”靳宴用手指繞了下她的頭發。
時寧怕他又折騰她,趕緊閉上了眼睛。
“困了。”
頭頂傳來男人的輕笑。
時寧咬了咬唇,不再多想,迫令自己進入睡眠。
靳宴一向淺眠,身體又剛受過放松,倒是沒那麼快睡著。
等時寧睡著了,他下床去喝了杯水。
要往回走之際,發現了時寧的手機頁面亮著。
拿起一看,是個沒備注的號碼正在不停發消息,有上百條。
他從上到下掃了一遍,全是些發瘋之言,顯然是周治學發來的。
最新一條是這樣的。
——寧寧,你這麼自甘墮落,外婆知道了,會是什麼心情?
靳宴嘴角扯起嘲諷弧度,修長手指敲下了幾個字。
“她睡著了。”
消息一過去,對面立刻消停了,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的貓,叫聲戛然而止。
靳宴面無表情,丟下了手機。
床上,時寧睡得正熟。
-
第一次時,時寧隻覺得靳宴折騰起人來很兇,真睡到一張床上,她才覺得,他需求真的很旺盛。
明明昨晚有過兩次,清晨在床上,他也沒放過她。
她一度懷疑,他是不是沒碰過女人。
幸好,靳宴很有原則,工作最大。
八點半,時寧穿著睡衣,送他下了樓。
男人一走,她坐在精致奢侈的房間裡,隻覺得自己和這裡格格不入。
為了消除這種感覺,她先是去醫院看了一趟外婆,又把打印好的離職信寄給了周治學。
意外的是,周治學這回竟然沒有任何動靜。
她正覺得奇怪,翻手機信息時,看到了昨夜靳宴的回復。
第46章 他養的小寵物
時寧很清楚,靳宴對她並非是愛,不過是單純的欲-望。
但靳宴這樣的男人,一定會介意身邊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有過深的牽扯。
她把消息都刪了,照舊拉黑了那個號碼。
暫時沒有工作,她想一直在醫院陪著外婆,又怕靳宴回來看不見她會不悅,於是下午還是留在了別墅裡。
靳宴回來時,她正穿著一條白色長裙,站在桌邊整理晚餐的擺盤。
聽到動靜,她抬頭往門邊看來,笑容婉約:“你回來啦。”
這感覺倒是奇妙,下了班,有個人在家裡等著。
靳宴心情不錯,將脫下的外套丟給了她。
時寧愣了下,隨後不太熟練地走過去接手。
男人順勢摟住了她的腰,往桌邊走去。
“做了什麼?”
阿姨隨時會出來,時寧有些放不開,輕聲道:“幾道家常菜。”
靳宴掃了一眼桌上,“我嘗嘗。”
時寧起身,動作生疏地給他拿碗筷。
“這個板慄鴨是我做的。”她說。
靳宴點頭,吃了個慄子。
“味道不錯。”
時寧這才松口氣。
看出她的小心翼翼,靳宴放下了筷子,又按了一個桌邊的按鈕。
他攬過她,說:“案子已經銷了。”
時寧驚喜。
她沒想到這麼容易,之前,她背著那個案子,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靳宴看她一動不動,伸手捏了下她的臉蛋。
“高興傻了?”
時寧回神。
她看著他,半晌才擠出一句:“謝謝教授……”
又是這句,她自己都聽膩了。
靳宴看著她,眸色悠悠,似是打趣。
時寧臉上微紅,猶豫片刻,伸手一雙藕臂,環住了男人的脖子。
她是想吻他一下,可眼神一瞥,看向廚房方向,她又頓了下。
靳宴在她耳邊說:“沒有人會出來。”
時寧想起來了,他剛才按了桌子上一個按鈕。
難怪,這麼久都沒人出來。
她眸中水色微漾,又稍稍猶豫,接著就收攏手臂,湊過去,在男人嘴角親了一下。
蜻蜓點水的吻,純潔得近乎引誘。
靳宴看著她羞赧的側臉,眼底彌深。
時寧親了他,沒有立刻松開,而是伏在男人的肩頭,眼神定定,“教授,你為什麼這麼幫我?”
男人拇指捏過她的下巴,口吻曖-昧,“你說呢?”
時寧不語。
她不該問的,問太多,隻會讓人與人之間的關系變得不堪。
她斂了斂眸,再次靠近,這次,吻上了男人的唇瓣。
靳宴伸手繞過她的後腦繞,讓她更靠近他,加深了這個吻。
餐廳裡隻有他們,環境安靜,接吻的細微動靜也被逐漸放大,聽得人臉紅心跳。
飯還沒吃,時寧先把自己送了出去。
一桌子菜,也隻動了幾筷子。
靳宴抱了時寧回房。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