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捋開她頸間長發,視線落在一小片瘀傷上:“像今天這樣滿身是傷的情況,我不想看到第二次。”
時寧知道,眼前的人並非心疼她。
隻是佔有欲作祟,她是他的了,除了靈魂,一切都是。
他的所有物,誰都不能動。
她輕聲應著,卻又忍不住反抗,故意問他:“別人欺負我怎麼辦?”
“我保你,不是空頭支票。”男人聲線沉穩,言辭霸道,“金陵城裡,隻要你想,可以橫著走。”
別人說這話,或許是狂妄。
他說這話,絕對是實話。
金陵第一權貴豪門靳家的掌權人,有這個本錢。
時寧壓下心口的矯情和不自在,輕輕抿唇,主動環住了男人的脖子。
靳宴滿意於她的乖順,伸手捏了下她的臉。
時寧以為他還要提注意點,柔聲道:“不是約法三章嗎?已經三條了。”
靳宴勾唇,逗她道:“那你虧了,剛才隻提了兩條。”
時寧煞有其事的點頭,輕輕蹭了下他的側臉。
“那我先存著,以後再提,好不好?”
第98章 買家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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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相貼,觸感細滑柔軟。
時寧並不高超的討好,卻是恰到好處的撒嬌。她身上有股倔勁兒,但並不凌厲。就好像此刻,她明明剛剛突破心理防線,願意跟了靳宴,卻能自然地環住他的脖子,嬌而不魅地與他親昵。
溫香軟玉在懷,靳宴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也不免放松,下腹漫起緊繃的躁意。
他大掌貼著時寧的後腰,把她往懷裡又帶了帶。
時寧早知今晚恐怕逃不過。
她心裡緊張,抱著男人的手臂越發收攏,貓兒一樣趴在他肩頭,纖細手指輕輕擦過男人頸間。
討價還價結束了。
接下來,自然是買家的收割時間。
靳宴眸色彌深,動作卻不著急。
他親了下女人的側臉,修長手指很自然地去解她的扣子。
領口被打開,越開越大,涼意侵襲身體,時寧一點點被剝開。
她輕輕咬唇,還是忍不住伸手按住了他的手。
靳宴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耳鬢廝磨間,把玩著她的手指。
“我隻是看看你身上的傷,怕什麼?”
時寧又不傻。
他這樣哄她好幾次了。
她悶聲不語,輕輕蹭著男人的頸窩,以臣服的姿態,至少希望他今晚能溫柔點。
她真的好痛。
大概是察覺到她的緊繃,靳宴抽出了手。
他把她抱進來,放到了那張鋪著深色床單的大床上。
時寧背對著他。
她聽到男人打開藥箱的聲音。
靳宴重新走到了她身後,他輕輕旋開了藥膏。
時寧內心掙扎兩秒,還是在他坐在她身後之際,將身上的襯衫拉了下去。
黑色的男士襯衫,順著她肩頭慢慢滑落,落在了臂彎處,最後堆疊在了腰間,隱約可見綿延往下的腰線。
她雙手放在胸前,忍不住握緊了。
咔噠。
床頭燈打開了。
她趕緊低了頭。
“教授,別開燈。”
身後男人輕笑。
時寧咬唇,臉上極速升溫。
幸而,靳宴沒再開口,他捋開了她的頭發,將冰涼的藥膏一點點地抹上她的身體。
從後到前,從上到下,無一遺漏。
時寧完全脫下了那件襯衫,是靳宴拉開的。他從後面抱住她,託著她的下巴,和她接吻,手卻仍在為她上藥。
從鎖骨之上,慢慢往下。
藥膏揉滿了他整個手心。
時寧被他欺負得頭皮發麻,數次唇齒間溢出輕吟。
直到她悶哼出聲,他才勉強放過她。
她小腹上也有傷。
靳宴視線往下略過一眼,伸手拿了襯衫給她蓋住。
“很痛?”
時寧搖了搖頭。
痛是真的,被他折磨得受不住也是真的。
靳宴松開了她,平復著略亂的氣息,他起身去抽紙巾,站在她身後道:“明天讓人送你去醫院。”
時寧不太想去。
她張了張口,又想起他的“約法三章”,她現在是他的了,身體也是。
“嗯……”
她輕輕回應。
房間裡安靜了片刻。
靳宴摘了手表,解開了襯衫的扣子,拿了衣服往浴室去。
時寧剛放松的心,又緊張了起來。
片刻後,靳宴從浴室出來。
時寧已經躺進了被子裡,背對著他。
第99章 在他身邊醒來
靳宴吹完頭發,接了個電話,才回到床上。
時寧把床頭燈給關了。
他掀開被子,把人摟進懷裡,才發現她未著寸縷。
他嘴角提了下,一時不知該說她好欺負,還是該說她真把欲擒故縱玩兒得爐火純青。
要不然顧念她一身的傷,她這麼勾他,有她受的。
他閉上眸子,呼吸吐納,將人抱緊了些。
時寧熬過了自我審判,最終才決定識趣點。
可她沒想到,靳宴隻是抱著她,並沒進一步的動作。
她在黑暗中睜開眼睛,滿臉迷茫。
疑惑間,有小小的動作。
她壯著膽子往上看靳宴,被男人用手蓋住了眼睛。
他說:“等你身上傷好了再說。”
時寧默住。
他是體貼她的話,可主動“勾-引”失敗,還是弄了她一個大紅臉。
靠在他懷裡,她手腳都無處安放起來。
靳宴側過身抱住她,揉了揉她的頭發。
“睡不著?”
時寧埋著臉,嗫嚅道:“我去穿衣服……”
靳宴不語。
她眨眨眼,打算從他懷裡出去。
男人手臂收緊,把被子往上又拉了些,很是霸道。
“睡覺。”
時寧:“……”
-
在跟靳宴之前,時寧沒跟任何男人做過那檔子事,坦誠相待地相擁而眠,更是沒有。
她以為她會睡不著,可靳宴身上淡淡的男士香,卻逐漸撫平了她緊繃的神經。
清晨,在他身邊醒來的時候。
陽光仍被窗簾隔絕在外,隻有細細一道金縫,穿過了窗簾的交接處。
她睜開眼,大腦還沒反應過來。
轉過臉,看到男人俊美立體的側臉,昨晚的記憶才逐漸漫入腦海。
她把自己賣給靳宴了。
為了什麼呢?
為了反抗周治學,為了報復林悅珊,為了出被周曉曼羞辱的那口氣?
她也不知道。
反正,做了就是做了。
沒邁出這一步之前,她瞻前顧後,真的睡在他身邊了,心裡那塊道德的巨石反而放下了。
她走著神,沒意識到靳宴已經醒來。
抬眸間,發現男人悄無聲息地睜開了眼睛,正靜靜地看著她。
視線交匯,她微微一笑,“早。”
男人把她摟了過來,聲線裡有清晨的微啞,格外性-感。
“早。”
時寧以為他會在清晨跟她“靡亂”一番,可時鍾敲響了七點半,靳宴松開了她,起身去洗漱。
她依稀聽到外面有動靜。
裹著床單坐起,她沒有衣服,也不好催促。
忽然,床頭的電話響起。
“教授,有電話。”時寧往浴室裡喊了一聲。
“你接。”
時寧聞言,這才去接聽。
打電話的是靳宴的秘書之一,女的,聽到她的聲音,絲毫沒有詫異,態度非常溫和地問她,是否需要什麼。
時寧心想,當秘書的果然不一般。
她沒出靳宴的辦公室,人家就知道她會有需要。
“能幫我準備一套衣服嗎?”
“好的,您稍等。”
電話掛斷。
沒多久,秘書就把衣服送了上來。
時寧換好衣服時,靳宴已經出了休息室。
她正猶豫能不能出去,秘書又敲響房間門,請她出去吃早餐。
第100章 老了也能收拾你
靳宴的辦公室很開闊,一正面的落地窗,室內還有一顆完整的樹,枝杆遒勁。早餐被安排在餐桌邊,時寧沐浴在陽光裡,看著樓下像螞蟻一樣渺小的人,忽然就很直觀地意識到,昨晚睡在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到底有多權勢煊赫。
秘書在跟靳宴匯報當日行程。
忽然,靳宴看向時寧。
時寧抬頭,像聽話的乖學生一樣等著他的吩咐。
男人心情明顯不錯,說:“去裡面,幫我挑一條領帶。”
時寧微愣,悄悄看了眼秘書。
秘書低下頭,很自覺地充當背景板,顯然,並沒驚訝於靳宴的不避諱。
她放松下來,點了點頭。
靳宴的領帶顏色很統意,深色為主,時寧挑了兩條,一條藏青,一條銀色。
拿出去時,靳宴選了那條藏青色。
時寧卻收了手,沒讓他拿走。
靳宴抬眸看她。
她雙手背在身後,姿態有些俏皮,“你平時是不是都愛用深色的領帶?”
“不好?”
“不是。”時寧搖頭,她把銀色的拿了出來,說:“隻是覺得有點太成熟,感覺你戴年輕一點的顏色也好看。”
靳宴不語。
時寧是一時興起,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是不高興她多管闲事。
她拿著領帶,心中忐忑。
秘書卻看出靳宴隻是在逗人,輕咳一聲,說:“時小姐說得對,深色成熟,銀色更年輕,靳總戴著一定也好看。”
靳宴理好了領口,面上還是喜怒不定,隻是伸手拿走了時寧手裡那條銀色領帶。
時寧大大松了口氣,同時,內心告誡自己,以後絕不能多嘴。
秘書識趣地先出了門。
時寧還站在靳宴身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終於,她硬著頭皮想回餐桌邊。
身邊,靳宴目不斜視,手臂卻很準確地撈住了她的腰,將她一把帶起,控在了他懷抱和辦公桌之間。
時寧輕呼。
她嚇了一跳,仰頭看他。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一臉正色地唬人,“銀色的顯年輕?”
“……”
時寧不知道,這句話有什麼錯。
男人指下用力,半開玩笑,“嫌我老?”
時寧眨眼。
她這才反應過來,松口氣的同時,抬眸嗔怪地看著他。
“沒有——”
他離三十都還差一步,也就比她大了四五歲,哪裡跟老沾邊。
她都否認了,男人還不放過她,按著她腰間軟肉,弄得她笑出聲,在他懷裡不停掙扎。
“痒!教,教授!你別……”
偌大的辦公室裡,隻有他們倆人,時寧膽子也大,一個不耐,叫的聲音就大了些。
男人捏著她下巴的手,壞心地捂住了她的嘴。
她睜著大眼睛,無措地看著他。
靳宴勾唇,往門口方向看了一眼。
“再叫,整棟樓都聽見了。”
時寧耳後一熱,他這麼說,好像他們做了什麼似的。
她輕輕點頭,示意他松手。
靳宴緩緩松手,視線落在她唇上,很自然地低頭,強勢地攫住。
時寧預料的晨間床榻運動,挪到了辦公桌上。
意亂情迷間,男人親著她的耳垂,口吻似是懲罰:“老了也照樣收拾你。”
第101章 還會不會咬人
秘書敲門提醒時間,時寧才被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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