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
她不會跟他結婚。
他自己送上門的,不怪她。
剛想完,小腿側就被男人的西裝褲掃了下。
她舔了下唇,不動聲色地往一旁挪了點。
靳宴沒追過來,但下一秒,他轉過身,一條手臂懶散地壓在身前桌面上,在無人打攪的情況下下,朝她提起了酒杯。
時寧微愣。
她吞了口口水,反應過來,同樣提起了酒杯。
彼此靠近,手臂貼在了一起。
叮當。
小小的杯子碰了下。
倆人呼出的都是酒氣,細微的呼吸聲在嘈雜背景下,還是能聽得清晰。
靳宴眸色微動,視線直勾勾地看著他,抬起下巴將酒一飲而盡時,也沒挪開。
他放下酒杯,啞聲道:“恭喜了,梁總。”
時寧又吞了下口水。
她張了張口,點頭,“……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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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學著他的動作,也打算將酒全都喝完。
靳宴盯著她仰頭的動作,看她杯中液體減少,然後在適時的時刻,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時寧:???
男人深呼吸,吐出兩分酒後的燥意,拿走她酒杯的過程中,將她的手在掌心裡過了一遍,然後,拉到桌下握住了。
第595章 能接吻嗎?
靳宴就握了那一下,時寧抽手,他就放手了。
人前,他沒跟她搞曖-昧。
雖然誰都看得出,他倆有一腿。
在程董那邊混了兩小時,他們前後腳出了包廂,去了隔壁小四喜,關屹、應承禹他們在那邊有局,時寧手下的人,也在隔壁狂歡。
和酒桌上不同,應承禹他們開的包廂更“嗨”,推開門,裡面一片黑,就是一個獨立的酒吧夜場。
空氣裡,到處都是荷爾蒙碰撞的氣息。
時寧置身其中,隻覺得腦袋發暈,她酒喝得不多,沒醉,心裡卻覺得熱熱的。
她大概猜到,包廂裡的香氛有點特別。
不過,不是什麼髒東西,一杯冰水下去,也就沒感覺了。
不遠處,有個超大的賭桌。
桌上,籌碼數高的嚇人。
時寧聽著那些數字,腦海裡閃過的,都是這幾天經手的錢。她感覺血液在發燙,比助興的香氛還刺激的,是金錢和權力。
她靠在沙發裡,看著近處的男人。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這種能力,讓他比在座的所有男人,都更吸引人。
他坐上那張賭桌,遊刃有餘,似乎就連運氣都甩了別人一大籌。
也難怪,女人們總把眼神盯在他身上。
她又灌下一杯冰水,放下杯子,手不小心放在了他大腿上。
隔著薄薄的布料,她掌心的涼,他身體的熱,碰了一下。
空氣微凝。
時寧吐了口氣,隨意收了回來。
靳宴低頭,瞥了眼她的手,一陣無言。
空氣裡清純的氧氣已經不多了,時寧瞥到不遠處,有男女貼身熱吻,她深呼吸一口,趁自己沒變身前,拿上了包起身。
走到外面,呼吸到新鮮空氣,她才松了口氣。
可接著,聽到門響,她轉頭一看,是靳宴跟了出來。
她抓了把頭發,視線從他領口略過。
“你留下玩兒吧,我得回家了。”她說。
“我送你。”
時寧擺手,“不用了。”
他還是別在她面前晃悠比較好,她感覺得到身體不對勁,最近的刺激太多了,急需有效的宣泄渠道。
她也是成年女性,有些方面還挺正常的。
大晚上的,又是酒又是香氛,還有他這個禍害,她擔心出事。
“我自己回去。”
她說著就要轉身了。
靳宴跟上了她的步伐。
嘖。
眼看他跟牛皮糖似的,時寧有點煩躁,轉過身,佯瞪了他一眼。
“你玩兒你的。”
靳宴不語,走到她身邊,扶住她的同時,拿走了她的手提包。
對視一眼,成年男女之間互相看破的默契,讓時寧有點頭皮發麻。
她想離他遠點,他手握得更緊,很正派地道:“這裡面悶,我帶你到附近湖邊吹吹風。”
時寧還想掙扎一下。
靳宴手臂改為摟她的腰,半勸導半強迫的,把她帶出了走廊。
外面的風很舒服,時寧卻覺得身體更熱了。
靳宴真帶她去了湖邊,車停著,她趴在窗戶上緩和躁動,靳宴下了車,背靠著欄杆醒酒。
司機早不知跑哪兒去了。
靳宴睜開眼時,發現時寧正在看他。
一陣風吹過。
他目光平靜,卻有灼灼的熱在眼底,口吻極自然地問她:“能接吻嗎?”
第596章 小小的放縱
時寧長舒了一口氣。
她看著他,說:“你挺熟練的,問女人這種話。”
靳宴:“就問過你。”
“……”
他還看著她。
時寧第N次吞口水,借著路燈,看清楚他漂亮的唇形,腦子裡不自覺想起那天在江南城,他強吻她的感覺,很粗魯,一點也不斯文,感覺要把她吞了。
但她現在有點想,不要溫柔的,就要那種壓迫感強的。
畢竟是前男友,關系也不好,做那種事不合適。
她不覺得她還像當初那樣喜歡他,現在這些衝動,隻是生理快樂在作祟。
不能搞,後續麻煩。
她不答,靳宴也沒催著問。
不過,他讓她呆著別動,去遠處買了一包煙。
這是重逢後,時寧第一次見他抽煙。
忽明忽暗的火點,在他指間閃動,煙蒂存在於他菲薄的唇瓣之間,時寧看到他吐出煙霧後,眉宇間有愜意的神色,但不算餍足。他看著她,視線裹緊她的臉,看得越深,低頭,吸煙時眉頭就皺得越緊,吸得也更多,似乎要借助尼古丁,消除一些對她的渴望。
時寧讓他看得喉頭發緊,忍不住別過視線。
忽然,對面人將最後一口煙吸盡了。
他丟了煙頭,在地上碾滅了火星,然後朝她這邊走過來。
時寧懶懶的,尚未反應過來,就被他單手繞過後腦勺,從窗口撈了出來。
他五指放進了她發間,指尖並攏,纏住她許多頭發。
她不得不仰頭,“唔”了一聲,被他的唇瓣堵了個正著。
深呼吸,都是煙草味。
她心尖卻在顫動,手無處著力,抓住他胸口襯衫,又順勢推拒。
男人隻是單手撐著車門,稍微放開她一瞬,等她張口呼吸,他便將口中殘留煙霧,都吐在了她唇邊。
時寧不出意料地嗆了一口。
剛咳嗽兩聲,就被他攫住了唇。
“咳咳……”
唇瓣張合,猶如被撬開的河蚌,男人趁機探進,吮盡她口裡的甜。
時寧感覺舌根都在發麻,換氣之時,大口大口地吞,還沒緩和過來,就又被拽入下一個來回。
反反復復,嘴裡全是他的味道。
缺氧,讓整個人都充滿著禁忌的強制意味。
等到被放開,時寧就像是去了半條命的小魚,趴在窗口,唇瓣微張,眼神迷茫地呼吸。
靳宴低頭,又在她嘴角親了下,才將手從她頭發裡拿出來,動作輕柔地替她把頭發都捋順了。
時寧回過神,頭都沒抬,悶聲靠回了車裡。
親密,來得快,去得也快。
她不做聲,靳宴好像也能當沒發生過。
他站在車外,又吹了會兒風,然後才動作利落地開門上車。
時寧以為放縱就到這兒了,閉著眼道:“送我到門口,有車等我。”
靳宴應了聲。
司機回來了,往外面開。
咔噠。
車門上了鎖,時寧神經一緊。
靳宴淡淡道:“等會兒送你回去,先去我那邊看看漂亮,她這兩天在拉肚子,狀態不好。”
漂亮……
時寧看了他一眼。
漂亮生病,她去看了有用嗎?
靳宴回看她,眸色深深。
時寧眼神轉了下,立即搖頭,“明天……”
“就今天,看完漂亮,我們還有賬,也得算算。”
第597章 大大的放縱
江南城的院子裡,時寧站在臺階下,看著靳宴開門,腦中還在做天人交戰。
“進來。”靳宴叫了她一聲。
她舔舔唇,對上他沉沉的眼神,說:“明天再看吧,我先回去了。”
靳宴將門拉開了點,定定地看著她,一言不發。
時寧握緊了包帶,感覺頭越發暈乎,明明沒喝多少酒,那點香氛也不足以一直吊住人的興致,但就是壓不住身體裡那股躁動。
她往上走了兩步,期間,視線沒和他斷開。
進門那一霎那,她還對靳宴說:“你把漂亮叫下來……”
話音剛落,她邁過了大門口,再看男人漆黑的眸子,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幽深發亮,仿佛是在看一隻悠然踏進他陷阱的獵物。
時寧臉上開始發燙,再接收到他發動攻擊的訊號時,下意識後退,逃跑。
然而,為時已晚。
男人一個箭步上前,一手撈住她的腰肢,一手拉過門,砰的一下,她背靠上了關進的大門,身側是他不可撼動的手臂。
湖邊那個吻,再次被具像化。
他身上還有未散的煙草味,侵入她的鼻息,全都化成了刺激某些神經的要素,急急地往小腹竄去,帶起密密麻麻的顫慄。
時寧恍然察覺,小看那香氛的威力了。
她雙手推上他胸膛,卻被他貼得更緊,隻一個眼神,就仿佛是她親手點燃了他的谷欠望,他面上仍是清冷模樣,吻過來的力道,卻急切得不像是他。
時寧渾身都收緊了,轉過臉,躲避他的吻,卻暴露了頸間大片陣地。
滾燙的男性氣息,貼在動脈上,灌進耳朵裡,她受不了地叫停,卻被他捏著下巴掰正臉,和他面對面。
“靳宴!唔……嗯!”
呼吸都被奪走,完全依仗他偶爾的退卻,她才有足夠的氧氣。
熟悉的頭皮發麻感又來了,更囂張地席卷過全身,她腿腳都在發軟,腰肢酥軟無力。
骨頭裡爬了一晚上的小螞蟻,總算都消停了。
久違體驗的舒服,從四肢百骸蕩過去。
羞恥的聲音溢出唇齒,她緊緊閉上了眼睛,臉燙得厲害。
靳宴聞聲,平靜幽深的眼眸裡,閃過克制的興奮。
他松開她的唇,吻過她小巧的耳垂,啞聲道:“想了一晚上,決定理直氣壯佔我便宜了嗎?”
時寧內心一陣發虛,深呼吸一口,迎來一段艱難的清醒。
“……我沒佔你便宜。”
男人輕哼,在她臉頰上狠狠捏了一下。
時寧吃痛。
下一秒,男人將她轉了過去,二話不說,凡剪住她的雙手。
時寧慌了,再爽也冷靜了。
“靳宴!”
她剛喊完,靳宴就從後面將下巴壓在了她肩頭,手繞到了她上身身前,隔著布料,給她快樂。
時寧臉完全是燒著了的狀態。
客廳裡,彼此都衣著完整的,這比在房間裡脫光了都刺激。
他粗重的深呼吸後,聲音又冷靜又可恨,一邊冷靜地吻她,一邊問:“我提的結婚建議,這幾天有沒有好好考慮?”
“沒有!”
“沒有?”靳宴輕笑,“寧寧,聽話,重新答。”
第598章 上樓嘍
時寧手被控制著,想按住靳宴作亂的手都不行,他掌心的溫度,以最柔軟的方式,揉進她的身體,透進了她的心髒。
心跳,快得嚇人。
耳邊,是他氣得人磨牙的威脅。
“說話。”
說個鬼!
時寧哼聲,身子在他懷裡扭動兩下,“你先松開我啊。”
男人在她耳垂上親了下,非但沒松,騰出的手,慢條斯理地解著她領口的扣子。
一顆兩顆後,他指節剛好擦過時寧的鎖骨,時寧下意識躲避,卻隻能往他懷裡靠。
盛暑中,客廳裡有空調,但架不住倆人能折騰,早就弄出了一身汗,她的後背,摩著他的胸膛,躁意升騰。
靳宴吞下一口幹澀,喉結滾動,在接連解開她三顆扣子後,感覺到她胸口的汗,他看不見,還是準確曲起手指,勾走她事業線上的幾滴汗珠。
滑膩膩的感覺,又有細微的摩擦感,讓時寧微微吸了口氣。
她想罵他,喘氣兒的功夫都不夠的。
靳宴不慌不忙,把手擦在了她的襯衫上,然後手指不動聲色,帶著恐嚇意味的,在她BRA的邊沿緩慢移動。
“按你說的,我把長豐給你,你跟我結婚,還記得嗎?”
他舊事重提,時寧深呼吸兩口,才側過臉,咬牙道:“我不要了,你松開我!”
“說不要就不要?”
他胸膛推開,一隻手擠進他們之間,咔嗒一聲,開了她的BRA鎖扣。
時寧驚呼!
!
“靳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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