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從那天開始,在鏡頭之外,江硯川的話變得極少。
哪怕我刻意地找話題,他也是能說一個字絕不說兩個字。
哪怕我們在鏡頭前再親近,網友還是看出了端倪。
【怎麼了這是?不會是吵架了吧?】
【明明也很甜,但一看就是演的。】
【不要啊,他們倆不會要 BE 了吧?】
【我第一次這麼喜歡一對情侶,有什麼話趕緊說開啊。】
一時之間,全網都在催促我跟江硯川和好。
甚至有人翻出了一段視頻。
我跟江硯川穿著高中校服,一起接受採訪。
視頻裡,我在認真地回答問題,而江硯川在認真地看我。
被問及想去的城市,我們說了兩個完全相反的方向。
江硯川摸了摸後腦勺,突然道:「我剛剛回答錯了,其實更喜歡另一個城市。」
視頻到這裡就結束了。
我摸出手機,想給江硯川發條信息:【今晚有沒有空?我請你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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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硯川回得很快:【嗯。】
還是話很少的樣子。
我等了幾分鐘,想再努力一下。
手機突然卡了。
緊接著就是江硯川的幾十條信息。
【你當時說你不喜歡話多的男人,我現在已經不怎麼說話了,能復合嗎?】
這句話,他是一個字一個字地發的。
我劃拉了好幾下才看完這句話。
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江硯川這幾天一直沒跟我說話,是去學習如何變高冷了?
我回他:【能。】
那邊又沒消息了。
沒過多久,江硯川本人就出現在了我面前。
氣都沒喘勻,顯然是跑著來的。
他站在我面前,也沒說話。
我打趣他:「怎麼,在糾結該不該繼續維持高冷人設?」
江硯川有些委屈:「你嫌我話多。」
怕我不承認,他開始一一列地舉:「當時分手的時候,你說你討厭拉屎都要跟你分享的男人,然後就不理我了。
「我忍了半年,好不容易可以跟你說話了,你又嫌我煩。
「你竟然還覺得我這是缺點!」
我心虛地咳嗽兩聲:「我那是找的借口,沒有真的嫌你話多。」
我怎麼知道他能忍住半年不來找我的?
江硯川追問我真正的原因是什麼。
我咬牙道:「我攢了那麼久的書單,你非要看就算了,還都給我弄沒了,我當然生氣!」
那可都是我好不容易搜羅來的!
再說我那邊還在因為這個生氣呢,江硯川居然還給我發信息:【寶,我現在在上廁所,等我結束去接你。】
家人們,誰懂啊。
江硯川每天拉幾次屎都跟我匯報!
我吵架的時候忍無可忍,把這件事情捎帶著說了。
但可能當時兩人都在氣頭上,越吵越兇,直接吵分手了。
江硯川看了我半天,終於反應過來我說的書單是什麼。
他將我從沙發上撈了起來,帶著我回房間:「小意思,我學習一下,寫給你看。」
……
10
我跟江硯川和好的消息,還是網友們最先看出來的。
那天,我跟江硯川的微博評論區跟過年了似的。
【我都等好幾天了,終於和好了!】
【差點兒下飯菜就沒了,好險。】
【@江硯川,下次注意點兒,少吵架,不然我吃不下飯。】
【我是民政局,我自己走過來了,你們倆辦不辦?】
此後,江硯川以滿足觀眾為由,越發地黏人起來。
綜藝結束前的最後一期,大家都有些喝多了。
尤其是導演,看著我跟江硯川不住地傻笑:「我當時剛跟小江提出來邀請他上綜藝,他一聽你要來,直接就答應了。
「後來我跟他說了價錢,你猜怎麼著?他直接讓人把錢打我賬戶上了,還催我快點開拍,不夠的話他可以再投資一點。
「幸虧你們倆復合了,不然他可要人財兩空嘍。」
我看了眼在一旁狂喝水掩飾尷尬的江硯川,沒忍住,笑了出來。
江硯川牽住我的手,滿臉得意道:「隻要能讓柚柚理我,再多掏 10 倍我也願意。」
我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這樣吧,10 倍給我,我陪你去領個證。」
江硯川已經纏著我說這事兒好幾天了,我一直沒松口。
不是因為別的,是我買來領證的小裙子一直沒到貨。
今天剛剛收到,他就說他願意出 10 倍。
你看這事兒整的,我不答應不合適了。
江硯川猛地扭頭看我:「你說真的?」
我極力地壓制著巨款即將到手的狂喜,沖他點點頭:「對啊,咱們這次就別讓中間商賺差價了,你直接給我就行。」
作為中間商本商的導演齜個大牙直樂。
江硯川立刻牽著我往外走。
一邊走,還不忘給我轉賬。
後來有人問起,綜藝的最後一段,我跟江硯川怎麼消失了?
導演甩出攝像老師跟著我們拍下的領證全過程,並配文:【這兩個人怕民政局下班,所以自己先趕著下班了。】
我跟江硯川領證的消息頓時傳遍全網。
有不少圈內朋友都打來電話祝賀。
得知此事,江硯川差點兒氣暈過去:「我本來要做第一個官宣的人,他居然搶先了!」
我看著他走來走去,好心地提醒:「你要是再不發,連我的第一個轉發都趕不上了。」
聞言,江硯川一下就冷靜了。
他一邊掏出手機打開微博,一邊讓我先別發,以免被粉絲搶了第一個轉發。
我等他準備好才按下發送鍵。
微博才剛發出去,江硯川就將我跟他的手機丟到一邊:「好了,隨他們去轉發,我們該繼續學習你喜歡看的小說了。」
我:「……6。」
11
我跟江硯川的女兒繼承了我們幾乎所有的優點。
長得粉雕玉琢不說,還天生就有演戲的天賦。
因此,在她上學之前,江硯川一直四處炫耀自己的寶貝女兒。
直到——
小朋友剛上學,數學考了個 70 分。
我撫著胸口安慰自己,也是安慰江硯川:「孩子還小,補補課總能上去的,再說也沒人能十全十美。」
江硯川轉頭就找了家教來給小朋友上課。
數學成績雖不說拔尖,但也沒拖過後腿。
我以為她繼承到的缺點也就這些了。
後來小朋友上完數學課回來,撲進我懷裡,問我:「媽媽,倭寇是什麼?」
我問她怎麼突然想起這個。
她說:「我看到一個視頻,爸爸歷史才考 3 分,你說想看看他是何等倭寇。」
我垂死病中驚坐起。
對啊,她能繼承到我數學不行,萬一歷史也不行怎麼辦?
我未雨綢繆,帶著她讀了各種各樣的歷史故事。
總算是把歷史考 3 分的危險掐滅在萌芽狀態。
半夜,我躺在床上,長舒了一口氣:「還好這次政治的成績也穩住了,不然我真怕她將來的男朋友喜歡她的原因是想看看她有多缺德。」
江硯川低聲地笑了起來。
我瞪他:「笑什麼笑?要不是你當年非得說想看看我腦子裡裝的什麼,我至於這麼怕她偏科嗎?」
都這麼久過去了,還是有人拿我跟江硯川那句話玩梗。
我不要面子的啊?
江硯川湊過來親了我一口:「沒事,隻要她做自己,不管什麼樣都會有人喜歡的。」
我窩進他懷裡,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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