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梁西臣打圓場,跟老爺子表示,盡量。
梁泓督哼了好幾聲。
盡量個鬼,一聽就是敷衍。
幸而,有時寧懷孕的喜事,桌上氣氛還可以。
老爺子想想,用不了多久,這家裡就會有新生兒出現,也忍不住感慨,不容易啊。
中途,靳宴親自出去放了爆竹。
新年的氣息,一下子濃烈起來。
老爺子興致不錯,想起梁雲辭喜歡吃年糕,喝得多了,非要給梁雲辭做手打的。
梁雲辭無奈,又有點心酸,讓他在沙發上靠著,她招呼人安排。
時寧懷孕了,靳宴怕她累著,也隻許她在一旁觀看。
手打年糕,得有個人坐在石臼邊上隨時整理年糕,另一個人用大木錘敲打。
這出力的活兒,自然落在靳宴頭上。
梁西臣摘了手表,卷了袖子,負責整理年糕。
翁婿倆配合,做得有模有樣。
時寧和梁雲辭是陪著梁泓督聊天的,中途,梁雲辭不知不覺就到了梁西臣身邊,隨手幫他整理著往下滑的袖子。一舉一動,仿佛是多年的夫妻。
靳宴頓了下,看向不遠處。
Advertisement
時寧癱在沙發裡,跟老爺子有說有笑,都沒往他這邊看一眼。
他默默擦了下額頭的汗,繼續賣苦力。
終於,第一輪過去了。
老爺子去休息了,梁雲辭怕時寧累著,就讓他們小夫妻也回房去。
一進屋,靳宴就忍不住問時寧:“你媽媽能看到你爸爸袖子滑下去了,你怎麼看不到我出汗了呢?”
時寧:“我看到了,我還看到你自己把汗擦了呢。”
靳宴:“……”
他摟著她在沙發上坐下,用力在她唇上親了下。
時寧環住他的脖子,“幹嘛啊——”
男人和她額頭相抵,輕聲道:“沒良心,一點沒把我放在心上。”
時寧推著他靠進沙發裡,趴在他身上,說:“還要怎麼把你放在心上啊,一天二十四小時,時時刻刻想你?我怕到時候你就嫌我煩了。”
話音剛落,唇瓣便被攫住。
靳宴翻身,讓她躺在了沙發裡,低頭親吻她雪白的頸子,“你都沒想,怎麼知道我嫌煩?”
時寧勾了勾唇,攀著他肩膀,渾身放軟。
耳鬢廝磨間,眼看要擦槍走火。
她貼著他的臉,小聲提醒:“不可以的。”
靳宴輕舒了口氣,啞聲道:“知道,就是親親你。”
時寧才不信,輕輕扭動身體。
“你別亂來啊,要做好爸爸的。”
靳宴撐起了身子,從上方看她,他陪梁泓督喝了兩杯,臉上是有點紅的,勾唇道:“好爸爸先不說,你哄哄我,我先做個好老公。”
時寧咬了咬唇,別過臉去,“誰知道怎麼哄你……”
剛說完,靳宴就低了頭,又胡亂地親她。
她抵不住他這麼撩-撥,沒多久就勾住了他脖子,略抬起身,在他耳邊私語,說他想聽的。
第796章 正大光明去找她
樓上小兩口鬧得不羞不臊,樓下,梁雲辭和梁西臣靜靜得幹著活,年糕打完了,都沒叫佣人,倆人分工把東西給收了。
梁雲辭上樓洗澡,在衛生間吹頭發時,才有點緊張的感覺。
已經不是當年懵懂的小女孩,可想想結婚的那個人是梁西臣,仿佛連靈魂都年輕了,一切都回到了原點,她沒錯過自己的心,也沒錯過梁西臣。
終於,她還是嫁了他。
放下吹風機,她走出房間,猛然抬頭,才發現他坐在沙發裡看書,已經洗過澡,換了睡衣。
他早就在她房裡過夜了,今晚卻有點不同,她莫名覺得不自在,快速收了視線,做到梳妝鏡前做晚間護膚。
正倒騰著瓶瓶罐罐,梁西臣不知何時坐到了她身後。
她抬眸,從鏡中對上他的眼睛,心咚咚地跳。
冷不丁的,就想起她跟鬱則南離了婚,去帝都看他那次。
他起初似乎並不在意,留了她在官邸吃晚餐,她再三猶豫,推辭了兩次,都被他給四兩撥千斤地給推了回去。
晚餐,也是跟他一起吃的。
飯桌上還挺平靜的,他還好心給她夾菜呢,飯後,他叫了她上樓。
怎麼進的房間,怎麼被他按在了門上,又是怎麼被他弄到床上的,她都記不清了,隻記得他強勢的吻,有力的臂膀,不給她半分逃跑的機會。
結束以後,她凌亂地穿衣服,抬頭時,也在鏡子裡撞進了他深深的眼裡。
就像現在。
她悄悄深呼吸,拿起小罐的面膜。
身後,梁西臣忽然道:“那個你塗過了。”
梁雲辭:“……”
她不慌不忙,說:“這個要塗兩遍。”
“哦。”梁西臣點頭,“我不太懂。”
梁雲辭抿了抿唇,像模像樣地又塗一遍,把罐子放了回去。
都做完了。
然後呢?
她正快速思考,想著說些什麼,梁西臣已經坐得更近,從後面抱住了他。
梁雲辭的心一下子就平靜了,她半側過身,回抱住他的腰。
“哥。”她叫了他一聲,說:“你覺不覺得,好像跟做夢一樣。”
“梁昌下午還跟我說,他隻敢在夢裡替我安排結婚,沒想到我爭氣,讓他的夢成真了。”
梁雲辭:“……”
“他嘴裡就沒個好話!”
她說:“他還說呢,什麼之前都想好了,等你跟我都死了,他把我的骨灰偷出來,跟你合葬,讓你在那邊兒圓夢。”
“他怎麼就這麼自信,能死咱倆後邊兒?”
梁西臣:“……”
他想了下,說:“他這個方案比之前那個差遠了。”
梁雲辭疑惑,“之前的方案。”
“嗯,你剛結婚那幾年吧,他跟著我,老在我耳邊說,讓我混得好了,就想法子把你綁了,隨便找個小島,到時候,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梁雲辭耳後一熱,一時無言,內心罵梁昌死不正經。
但一想到這些鬼話背後,都是梁西臣對她的等待,她又覺得喉中發澀,“這些年是我對不起你……”
第797章 特大號老鼠
“小辭,你沒對不起我。”
梁西臣輕輕撫著她的後背,說:“我們之間,你隻要肯邁一步就夠了。”
剩下的,都由他來走。
梁雲辭喉中剛澀,皺緊了眉,將臉埋在他懷裡,才忍住落淚。
梁西臣怕她內疚,沒再多說。
更何況,特殊的日子,讓過去都佔據了,也太可惜。
他低聲跟她說著話,岔開了她的心思,不經意地低頭,吻在了她唇上。
再接著,一切就都自然而然了。
梁雲辭勾住了他的脖子,坦然地回吻。
屋內溫度不斷攀上,他起身,將她抱了起來,走向了床。
-
“噫——”
樊桃聚精會神,把樓下小情侶的擁吻給看了個全程。
她搓搓小圓臉,放下懷裡的掃把,下樓去丟垃圾,仰頭看潑墨般的天空。
好月色啊。
是個人就在談戀愛,隻有她在搬磚。
哎。
不過有錢拿,等會兒回去還能和東寶他們通宵嗨皮,也是很開心的嘛。
這麼一想,她一蹦一跳的,歡快地重新回了傅修的公寓。
說是公寓,其實更像平層,大得很。
打掃工作結束了,她給司機大叔打電話,司機說在吃飯,讓她等著。
樊桃很好說話,乖乖等著。
她拆了傅修家裡臨期的貴價零食,這些都是要扔掉的,她覺得可惜了,不如用來喂她。
嘿嘿。
真好~
東寶打電話給她:“火鍋準備好了,你快點回啊。”
“行!”
樊桃已經開始高興了。
熱氣騰騰的火鍋,還有三小隻,她想想都覺得心裡滿滿的。
今年情況很好,就算借錢給張淇,她也有餘錢,能給東寶他們買新衣服和禮物。
她美得不行,往嘴裡塞了一把不知名幹果。
她嚼嚼嚼。
忽然,滴得一聲。
門忽然打開了。
樊桃倒吸一口氣,差點讓幹果卡死,猛地坐起了身。
一下子,對上門口男人的眼神。
她:“……”
完蛋。
樂極生悲了。
傅修剛從家族的晚餐離開,路過這裡,上來拿點東西。
結果家裡燈火通明,特大號老鼠坐在地毯上,周圍傅荔給他買的零食圍了一圈,還都拆開了!
他:???
樊桃直接卡機了。
反應過來,她趕緊爬起來,語無倫次地解釋:“那個傅律師,不是,傅總,我吃的這些是臨期的,秘書姐姐說都得扔掉。”
傅修放下手裡的外套,摘了袖扣,隨手放下。
他盯著她,問住重點,“你怎麼在這兒?”
樊桃想起來了,說:“我是來給你打掃的!”
打掃?
傅修掃了圈四周,跟他上次走時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是,他上回地毯上沒那堆零食。
樊桃見他掃過零食,尷尬地笑了笑,打算彎腰撿起。
傅修卻難得沒毒舌,他今天飯桌上被催婚,舌戰群雄才穩當地避過相親,這會兒正餓著。
他從樊桃身邊經過,說:“都拿走吧,櫃子裡還有,帶給東寶他們。”
樊桃震驚。
要死。
大過年的,他撞鬼了?
她有點不大心,賊賊地跟在傅修後面,見傅修進了廚房,她不敢太靠近,扒這門邊,探頭進去瞄瞄。
“那個,傅總,你是不是喝酒了?”
第798章 他還是帥的
傅修回頭看了她一眼。
樊桃朝他笑笑。
他收回視線,沒搭理,開了冰箱找食材。
樊桃懂了,“你沒吃晚飯嗎?”
“嗯。”
喔!
竟然能像正常人一樣,回答她的問題耶!
樊桃震驚。
她剛吃了人家好多零食,很有回報意識,舉起手毛遂自薦,“我幫你做吧,我做飯挺好吃的。”
“看出來了。”
不會做飯,也不能把臉吃那麼圓。
他第二次答話了,樊桃都有點興奮了,她大著膽子走進去,站到他身邊。
“你要做意面嗎?”
“嗯。”
“什麼口味兒噠?”
傅修態度不冷不熱,將番茄放在了她面前。
“哦,番茄肉醬嗎?”她看看他,再次申請幫他,“你會做嗎?我幫你吧。”
傅修:“冰箱裡有現成的。”
樊桃“哦”了聲,主動去幫他拿肉醬,還把切半給拿下來了,幫他切番茄。
傅修沒拒絕,選了鍋煮面,順便拿了個小鍋給樊桃,讓她“煮醬”。
樊桃十分高興。
之前在律所,傅修老打壓她,到了長豐之後,她屬於底層,他屬於頂層,她連給他打下手的機會都沒。這忽然他態度這麼好,還願意和她分工合作,她這一下子……嘖……莫名覺得得到肯定。
傅修等水開,把面丟了進去。
樊桃看到他拿出手機,計時。
她瞄了他好幾次,發現他今天這麼冷的天,脫了大衣和西裝,裡面也就一件白襯衫。
嗯……
還挺帥的。
她以前的眼光真不賴,雖然過了好幾年,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賓利老了也是賓利,精闢啊!
傅修早就發現她在看他,隻不過他現在沒精神理她,但她一次次看,看了之後,還抿住嘴巴,眼睛骨碌碌地轉,一看就是在憋壞主意。
他舒了口氣,直直地看了回去。
樊桃:!
“看什麼?”傅修冷冷道。
樊桃:“……”
這味兒才對嘛,剛才太溫柔了。
她幹笑兩聲,“沒什麼,我在看你的面。”
呵。
他臉上有面?
傅修無語,提醒她:“醬要糊了。”
“哦哦哦!”樊桃反應過來,趕緊把火調小了。
對話終止片刻。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