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裡,時寧的心裡也暖了兩分,笑著跟入口處的樊桃揮手。
樊桃轉頭對走廊裡喊了兩句,然後不出意外,三小隻跑了出來。
時寧挽著靳宴過去,詫異道:“你們這麼都在啊?”
樊桃說:“東寶早上給應少拜年,應少說他上道兒,請他來玩兒,他把我們也捎來了。”
時寧笑了,看向東寶,“東哥,人脈挺廣啊。”
東寶擺擺手,“一般吧,上回我過生日,應哥給我送那麼大禮,我能不記心上嘛。”
得。
已經是應哥了。
時寧看他們人手一根大紅腸,問:“這是哪兒來的?”
這回是妞妞站了出來,她一邊從沒吃的那一頭,掰了一段給時寧,一邊糯聲道:“是桃子做的,可好吃了。”
時寧嘗了一口,確實好吃。
靳宴估計這東西是涼的,提醒了她一句,“少吃點,進去吃熱的。”
“好。”
他們倆走在前面,樊桃帶著三小隻,在後面嘰嘰喳喳地講話。
內場很熱鬧,應承禹交際圈廣,大概半個金陵的二代都讓他聚到一塊兒了,而且幾乎年年如此,也是本事。
靳宴帶著時寧到了,路上有不少打招呼的,他也沒停留,先帶時寧繞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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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玩樂,應有盡有。
鳳鳴山莊主做餐飲,吃的自然是一絕,時寧先找了地方歇腳,順便祭祭五髒廟。
半天後,他們才見應承禹從樓上下來。
時寧正要打招呼,卻發現應承禹臉色不太好,看著沒什麼精神。
“應少,新年好啊。”她開口道。
應承禹抓了把頭發,朝她點頭,回了一聲,又跟靳宴打了聲招呼。
他隨意坐下,竟沒想起時寧懷孕,摸了摸口袋準備點煙。
不遠處,一道女聲傳來。
“有孕婦,你還抽煙?”
第805章 輪到他單相思了
傅荔一身青春靚麗,拎著包,瀟灑地走近。
應承禹看看她,又看看時寧和靳宴,這才嘖了聲,“對不住,熬了半宿,腦子轉不動了。”
說罷,將打火機丟在了一邊。
傅荔在他們這桌坐下,先跟時寧和靳宴拜了年,然後看了他一眼。
“你什麼情況?昨天大年三十也不消停?一臉被榨幹的表情。”
應承禹:“……”
他坐直了點,說:“別這麼不純潔行嗎?我昨天熬半宿是守歲。”
“誰知道你在哪兒守的?”傅荔挑眉道,“在床上守也是守。”
靳宴敲了下桌子,“注意用詞。”
傅荔看向時寧,“你還不是老司機呢?”
時寧指指肚子。
傅荔頓悟,點頭,做了個給嘴巴拉拉鏈的動作。
“對對對,忘了,胎教也是很重要的。”
她摸了下時寧肚子,“這寶貝兒出來,最好是像我哥那樣的真正經人。”
時寧一聽,雖然覺得怪怪的,但也挺贊同。
傅修除了嘴毒,沒任何毛病。無論男女,能跟傅修一樣優秀,那都是好事。
結果,應承禹來了句:“你這話說的,咱們靳總的孩子,像你哥,這是哪一出?”
時寧:“……”
靳宴:“……”
傅荔嘖了聲,忍不住拿東西丟他。
“閉上你狗嘴。”
應承禹接住她丟過來的面包,咬了一大口,沒什麼精神的臉上,也逐漸有了笑。
又過了一會兒,傅修也到了。
時寧現在對他是格外“籠絡”,幾乎到了狗腿的地步,還特地起身相迎。
傅修很淡定,這一對比,真不知道誰是老板。
正好,樓上開始熱鬧了,應承禹招呼他們上樓。
剛到大包廂外面,就聽到裡面清晰一聲“娘子~”。
然後,一下特自然的“啊哈”跟了上來。
時寧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是桃子吧?”
傅荔說:“聽著像。”
果然,他們進了門,就見樊桃跟一二十出頭的小年輕在對唱《郎的誘-惑》,倆人都挺嗨的,後面三小隻狂炫美食,也沒忘給他倆鼓掌。
見時寧他們進來,樊桃抽空跟他們揮了揮手,然後又投入地繼續唱了。
時寧忍不住問:“那個男生是誰啊?”
靳宴說:“看著眼熟。”
反正肯定是熟人家的小孩兒。
時寧悄悄瞄了眼傅修,又給靳宴打眼色。
看啊。
他是不是臉色不太好。
靳宴悄悄捏了下她的耳朵。
八卦精。
說是包廂,其實巨大,如果不站在高處,恐怕都看不完全景。
應承禹沒跟旁人去鬧,帶著自己人,開了一桌麻將。
時寧不太會,靠在靳宴身邊,看他打,她負責吃喝。
上下家是傅家兄妹,對家是應承禹。
開局時,都還挺規矩的。
但沒過多久,時寧就發現了,應承禹在給傅荔喂牌。
她不免想起這倆人之間的“孽緣”,又想到那天墨砚舟司機載著的那個孕婦,這也好多天了,要是墨砚舟有鬼,傅修也早查出來了,這麼平靜,那估計是沒什麼問題。
單相思,這回也輪到應承禹了。
第806章 甜的,澀的,苦的
應承禹和那“真愛”的事兒,時寧也聽靳宴說過,總之就是不了了之,虎頭蛇尾,也的確像應承禹能幹出的事兒,隨心所欲。
至於他為什麼忽然開竅,惦記上了傅荔,時寧不解。
靳宴評價:“可能是賤吧。“
時寧當時哎呦一聲,打趣道:“某些人說別人的時候可真會。”
靳宴:“……”
這會兒,他看她一直瞄別人,悄悄摟了摟她的腰,往哪兒看呢。
她輕輕笑了聲,抱住他。
靳宴單手打牌,打得特隨意。
群眾都忍不住吐槽。
應承禹頭一個開噴:“麻將桌上秀恩愛,缺德了啊。”
靳宴看了眼時寧。
時寧會意,在他下巴上親了下。
就秀,怎麼著吧。
應承禹服了。
傅荔看了眼時寧,“你現在臉皮也厚了啊。”
時寧:“近朱者赤。”
眾人:“……”
他們這有來有往的,傅修一句也不說,看不出心情如何,因為他平時也話少。
沒多久,樊桃走了過來。
她剛好站在應承禹身後,應承禹嘴壞,張口就說:“別站我這兒啊,我怕你偷看我牌,再告訴你們家傅律師。”
樊桃愣了下,看了眼傅修。
小姑娘不知想到什麼,一下子紅了臉,結巴道:“我才不會呢,我從不作弊!”
“那可不一定,誰不知道,這一桌,你就跟他最好?”
“誰說的,我跟時寧姐最好!”
應承禹搖頭,“我不信,我都看你偷看傅律師好幾回了。”
樊桃:“沒有!”
“哎,怎麼還急了呢。”
樊桃:“……”
眼看小姑娘臉紅得厲害,時寧開口,說:“我作證,桃子跟我最好。”
樊桃松了口氣。
應承禹還要開口,傅修睨了他一眼,“你無不無聊?”
他開口,正中應承禹下懷。
“幹什麼,這麼護著?”
傅修:“……”
應承禹得意。
一旁,樊桃憋屈半天,正瞄著他呢,忽然開口:“你作弊!”
應承禹:???
樊桃接著就說:“你給傅小姐喂牌!”
應承禹:“……”
傅荔一頓。
時寧撲哧一聲笑出來。
靳宴和傅修兩張淡定臉,也都同時提了下嘴角,然後看向應承禹。
講啊。
繼續講。
應承禹不慌不忙,直接否認:“桃子,不會看牌別胡說啊。”
“我會看!我打麻將可厲害了!”
她伸出手,指指點點,準備說一些細節。
應承禹看傅荔臉色不太好,眼神轉了轉,想制住小丫頭胡說。
“桃子,咱們還是不是好朋友了?”
樊桃思索了下,昂著脖子道:“朋友歸朋友,你作弊我不能忍,我這個人正直!”
應承禹:“……”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傅荔白了他一眼,“讓你嘴賤。”
說著,她看了眼樊桃,“桃子,聽說你前段時間又惹上官司了,解決了嗎?”
她明顯是想岔開話題,眾人都知道,隻有樊桃是真心回答她。
“解決了!律所的吳律師幫我搞定的,高達也拿回來了!”
應承禹抓住重點,“高達?”
樊桃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想起高達是他送的,又對他轉為正面態度了,不好意思地把過程說了一遍。
應承禹不在意,隻問:“你賣那玩意兒幹嘛?”
第807章 他有問題
樊桃實話實說:“我有個朋友需要錢,湊不齊了,我就跟東寶商量,把高達給賣了。”
“仗義啊。”應承禹誇她。
樊桃撓頭,“應該的。”
“哪個朋友?”靳宴忽然開口問她。
樊桃有問必答:“張淇。”
時寧想起來了,“就是那次東寶過生日,去你家的那個男生,對嗎?”
“對對對!”
哦——
時寧悄悄在靳宴腰上推了下。
數你反應快。
靳宴勾唇。
他知道的樊桃的朋友就那一個,那回見面,他雖然心思都在時寧身上,但還是能看得出,那個姓張的小男孩和樊桃交情不一般。
應承禹又精神了,故意道:“這得是多好的朋友啊,傾家蕩產地幫?”
樊桃拍胸脯道:“我跟張淇是一起長大的,他的事就是我的事,錢算什麼!”
“說得好!”
應承禹給她鼓掌,然後特刻意地看了眼傅修。
嘖嘖。
傅修神色淡淡,將牌推了。
“胡了。”
應承禹挑眉。
傅荔第一個認輸,“給錢給錢。”
不遠處,東寶大聲叫樊桃。
樊桃跟他們眾人打了招呼,小跑過去。
她一走,應承禹就問傅修:“我怎麼覺得,人家有點躲你呢?”
傅修內心正不爽。
他沒想到,樊桃砸鍋賣鐵的,是為了借錢給那小男生。
她自己都過不下去了,還做別人的救世主。
她怎麼想的?
聽應承禹這麼一說,他又皺了皺眉。
樊桃躲他?
他下意識想了想,發現確實是這樣,從小年到今天,他才第一次見樊桃。
剛才她一過來,幾乎沒跟他視線對上過。
他心裡不爽加劇。
她憑什麼躲他,那天摔雪裡,是誰把她抱上車的?
咚。
他冷臉打出一張牌,沒回應承禹。
桌上有點冷了。
正安靜間,大包廂的門被打開,樊桃去而復返,領回來一個人。
墨砚舟。
時寧無形中掃了下一桌人的臉色,傅修嘴角壓了壓,傅荔神色說不上來,感覺有點怪,應承禹直接沒給好臉。
樊桃絲毫未覺,對傅荔說:“我在門口遇到墨先生,就帶他過來了。”
傅荔點了點頭,看了眼墨砚舟,“正好,你來替我打兩把。”
她說著,墨砚舟便來到了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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