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有翡翠啊?”
梁西臣說:“十六個,都不一樣,就隻有兩個翡翠,剩下都是黃金。”
哦。
哎?
她抬起頭,“你怎麼都知道?”
梁西臣笑而不語。
梁雲辭震驚。
“你該不會把人家福袋都倒出來,一個個挑的吧?”
梁西臣淡定喝水。
梁雲辭哭笑不得,想想他端著一盤福袋,一個個倒出來看裡面是什麼,就覺得特別有趣。
她挽住了他的手臂,拿起那隻小狗,對準上方的大月亮。
“等回了家,我讓人做個小金兜,掛起來。”
在徐家樂了兩天,宴會散後,他們也沒多留。
隻是臨走時,梁雲辭在走廊上遇到徐家義,說了會兒話,到最後,徐家義忽然問她。
“你最近見到葉青玉了嗎?”
梁雲辭這才回過神,人家不是找她說話,是找她打探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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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
這叫什麼事兒。
她跟徐家義現任老婆關系一般,主要原因就是她跟徐家義的前妻葉青玉交情不淺。
葉青玉為人瀟灑,離婚後,再婚比徐家義還快。
梁雲辭一直覺得,他倆之間,應該已經清算幹淨了。
再看徐家義這情況,分明是還惦記葉青玉。
三婚女兒都十歲了,還搞這一出。
可真是情聖。
她內心吐槽,臉上也直接表現了出來。
徐家義酒喝得不少,見她涼涼的眼神就懂了,淡然地笑了笑,擺了擺手。
“算了,你當我沒問。”
梁雲辭還是提醒他:“對人家小姑娘上點心吧,人家二十歲就跟了你了,別總惦記得不到的,抓住眼前的才最好。”
徐家義挑眉。
見鬼。
讓這最隨心所欲的祖宗給教育了。
梁雲辭輸出完人生哲理,驕傲地走了人。
上了車,她還在想,怎麼有些人能多情到這種地步,一把年紀了,也不知道收心。
她一轉頭,發現梁西臣在看她,隻是看她。
她幹脆後靠,跟他肩膀靠肩膀。
腦袋裡閃過一個問題,她當即就問了。
“除了我,你對別的人動過心嗎?”
她忽然提這麼“肉麻”的問題,梁西臣還愣了愣,但想想剛剛出門時,她悄悄用眼神鄙視徐家義,他就知道什麼情況了。
“沒有。”
“一次都沒有。”
斬釘截鐵,毫不猶豫。
梁雲辭早料到了,聽到耳朵裡,心還是漏跳了一拍。
她舒了口氣,靠在他肩上,閉著眼睛輕聲開口。
“哥,你是我見過最好的人。”
無論是相貌人品還是能力性格,他渾身上下,都挑不出一點毛病。
往前一輩,往後一輩,誰都不能跟他比。
套一句肉麻的話。
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梁西臣哪想到她鄙視完徐家義,轉頭就能誇他呢。
挺好。
這幫兄弟沒白交。
他嘴角上揚,側過臉親了下她的額頭,握著她的手,讓司機再繞了一段路,陪她看看港城的夜景。
回到梁家在港城的房子,他換著衣服,她在沙發上翻找小盒子裝小狗。
“小辭。”
“嗯?”
“你給徐家的人情禮包了多少?”
梁雲辭隨口說了個數字。
梁西臣動作一頓。
“怎麼了?”她抬頭看他。
梁西臣:“沒什麼,就是你把我半輩子工資送出去了。”
噗。
梁雲辭笑了。
“你那點工資能頂什麼用啊?”
“嗯,我窮得很。”
“等你哪天退了,我養你。”
梁雲辭雙腿交疊,抱起首飾盒,看著他道:“到時候我給你買西裝,買最好的。”
想起最近的熱梗,她加了句:“穿一套,扔一套。”
梁西臣笑著點頭。
“聽著就讓人高興。”
正說著話,樓下傳來動靜。
管家把東西送上來,說是徐先生和陳總那邊送來的。
梁西臣接過來,坐在沙發上跟梁雲辭一起看。
一打開,珠光寶氣裝了一屋子。
兩套重工珠寶,主石是祖母綠和紅寶石,祖母綠那條主石有雞蛋大,看著就重。
梁西臣頓了下。
梁雲辭拿起了裡面的兩張紙條,一張是徐家義寫的,言簡意赅,隻有四個字——新婚快樂,另一張顯然是陳寬寫的,字跡龍鳳鳳舞,落文:祝祖宗姐和專一哥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梁雲辭:“……”
梁西臣輕笑。
他們在港城留了一周,回瓊州的時候,正好跟陳寬兩口子碰上。
旅途疲憊,梁雲辭睡了一下午。
天黑時分,推開窗,涼爽的晚風撲面而來。
她撐著手臂站在窗邊,隻覺心曠神怡。
梁西臣上來叫她,原來是陳寬夫妻倆來了,管家備了燒烤在外面,可以吹吹風,喝喝酒。
日子真是美。
梁雲辭換了身衣服,很快就下去了。
晚涼時刻,愛人在側,叫上三兩好友,喝酒吃肉,任誰的心情都會美到飛起。
梁雲辭坐在平臺上,靠在椅子裡,跟宗靜說著話。
不遠處,梁西臣跟陳寬提著易拉罐裝的啤酒,在沙灘上散步。
“你們倆可真能捱,等到今天才在一起。”宗靜感概。
梁雲辭早就後悔了,喝了口啤酒壓了壓,往梁西臣的方向看去。
“接下來,什麼打算?”宗靜問她。
她回神,有點疑惑。
宗靜說:“是你跟著他,還是他跟著你?”
梁雲辭眼神一轉,攏了攏外套,口吻傲嬌。
“當然是他跟著我。”
宗靜笑著跟她碰杯。
誰跟誰都行,反正,得在一起。
“往後就好了,你們常回瓊州,我們老朋友也能多聚聚。我老覺得咱們還年輕,哎,可是一想想,我們家兵兵都快有孩子了。”
誰說不是呢。
彈指間,時光飛逝。
梁雲辭嘆道:“人才活一百年,真夠少的。”
“說少也不少,說多嘛。”宗靜看了她一眼,“對於你們這種動不動就拿半輩子出來玩兒的神人,那可真是不多。”
梁雲辭:“……”
“不過還好,還有半輩子嘛。”
宗靜寬慰她:“打今天起,天天都能見到他,說不定你馬上就煩了呢。”
“你煩陳寬了?”
“沒有啊!”
“那我也不會煩梁西臣。”
“嘁——”
不遠處,梁西臣和陳寬也在聊他們。
眼看梁西臣幾次往回看,陳寬忍不住打趣。
“早聽兄弟的,找個小島,把她綁了去,用得著等這麼些年?”
“你看,嘖,半輩子都讓你耽誤了。”
“哎——”
梁西臣:“……”
你跟梁昌是共用了一個腦子吧。
時間不早,上方,宗靜開始叫陳寬。
陳寬裝聽不見,讓梁西臣也別動,再嘮嘮。
結果,梁雲辭的聲音順著晚風飄了過來。
“梁西臣——”
得。
白說。
陳寬都不用想,也猜到梁西臣會乖乖回去。
隻不過,腳步也不用這麼快吧。
“走慢點,她就在那兒,又跑不了。”
梁西臣腳步不慢反快,隻不過十分輕松愉悅。
為什麼要走慢點。
小辭在叫他呢。
海浪聲聲,晚風迎面吹來,撲進了他懷中。
宅子裡許久不用的音樂設備打開,歌聲從高處傳來。
清揚的曲調,飽含久別重逢的感動。
他向上看,梁雲辭已經朝他伸出手。
這一次。
他等的人,是真的在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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