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出租車經過了一間酒店,阮棠叫司機把車停下來,又翻轉手機把攝像頭對準酒店大門。
“這樣吧,傅樾川,我和你打個賭。要是等下酒店走出來的男人穿黑衣服,我就跟你回家,穿粉衣服,我就住酒店,你別來煩我。”
她這個賭確實刁鑽,直接讓傅樾川無話可說。
畢竟男人穿黑衣服的概率極大,她這意思還是希望能跟他回家?隻是嘴上傲嬌?
傅樾川這麼一想,居然順口就答應下來。
“好,你說的。”
阮棠抿著嘴笑。
她當然不想跟他回家,會打一個必輸的賭,是因為她知道這家酒店旁邊就是gay吧,在這裡遇到穿黑衣服的男人概率不大,但穿粉衣服的概率卻高的出奇!
當然,她不會告訴傅樾川的,就是要讓他心甘情願的別來煩她。
傅樾川說完話後,兩人就靜靜地盯著酒店門口出來的人。
第一個穿粉色衣服的人走出來——是個女人。
傅樾川松了口氣。
這個賭他贏定了。
第二個走出來的人,穿黑衣服——也是個女人。
傅樾川突然內心有些焦灼,雙眼死死的盯著屏幕。
他怎麼覺得阮棠在算計他?
Advertisement
這時候,第三個人從酒店門口走了出來,身材高大,一看就是個男人。
而他的身上——穿著一件粉色的襯衣。
看到這一幕,傅樾川的臉黑了。
果然,阮棠早就料到了!
阮棠的笑聲從屏幕中傳來,“我贏了哦,你還是去找你的喬詩情妹妹吧,我也要早點休息了。”
老天爺還是站在她這邊的!
她正想把視頻掛斷時,那個身穿粉色襯衣的男人越走越近,直到站在了燈光下,一張臉清晰的出現在屏幕上。
傅樾川盯著那張臉,差點把手機給砸爛!
是宋思禮!
阮臣的好友,阮棠嘴裡的好哥哥!
兩人不僅約在酒店門口見面,阮棠還設計了個打賭故意讓傅樾川看到,以此來羞辱他!
氣炸!
此時酒店門口。
阮棠下了車徑直朝著酒店走去,她根本沒有注意到那個粉色襯衣站在原地朝自己看了過來。
直到宋思禮喊了她一聲。
“棠棠?”
阮棠回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誤以為是gay的男人,居然是宋思禮!
她驚了一下。
“思禮哥哥,你怎麼會在這裡,還穿……”她看向宋思禮身上的粉色襯衣。
宋思禮神色略顯尷尬,笑道:“早上走得急沒注意衣服顏色,隨便抓了一件……這件衣服還是你哥哥以前送我的生日禮物……”
阮棠捂著嘴噗嗤一笑。
“天意啊。”
宋思禮疑惑道:“什麼天意?”
“沒事沒事,我過來住啊,你呢?來找人?”
阮棠笑眯眯的,宋思禮卻精準捕捉到她那句過來住。
他回答:“我剛剛在上面和客戶應酬,吃了個飯。你為什麼要來住酒店?你這段時間不是都在家裡住嗎?”
阮棠無奈:“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宋思禮表情嚴肅,拿出了當哥哥的架子。
“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啊。”阮棠看向四周,這裡車來車往的,她要在這裡把傅樾川那些事情講出來?
“說的也是,這樣吧,我這裡有長期預留的套房,你先住著,現在你上去慢慢講給我聽。”宋思禮說完就大步走上前。
阮棠有些徵愣,但已經來不及拒絕。
宋思禮一進酒店,工作人員就迎上來,親自領著他和阮棠走進電梯。
酒店門外,一輛邁巴赫緊急剎車。
傅樾川看著宋思禮和阮棠一前一後走進電梯,牙都差點咬碎。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進了酒店房間,宋思禮給阮棠倒了杯溫水遞過來,坐在了她身旁的沙發上,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阮棠抿了口水,把今晚發生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聽到最後,宋思禮臉色都變了。
他一向是個溫文爾雅的人,可這會兒卻皺著眉頭,風雨欲來的怒火在眼中灼燒著。
但他沒有發火,而是來了個靈魂拷問。
“棠棠,傅樾川這麼對你,你為什麼還是不願意和他離婚?”
阮棠不易,阮棠嘆氣。
“我大哥應該沒跟你講吧,也是,他肯定好面子不好意思跟你說,前段時間我們家公司不是出現經濟危機了嘛,我和傅樾川做了個交易,他給錢,我給他生孩子,就這麼簡單。”
阮棠說的雲淡風輕,宋思禮卻聽得拳頭都攥了起來。
好一會兒之後,他才看向阮棠,眉眼溫柔。
“這些事我確實不知道,但是你出車禍的事情我知道。”
這些年他一直在國外發展,本來覺得阮棠對傅樾川情根深種,他沒有機會,可直到聽說阮棠出車禍,還差點流產,他再也忍不住,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
他的目光落在阮棠臉上,像一張溫柔的網。
氣氛陡然有些曖昧起來。
阮棠還沒開口,他又說:“你的傷口好了嗎?”
“應該好了吧,我沒注意。”傷口在太陽穴附近,她頭發又多又密,直接給蓋住了。
就在她低頭喝水想緩解尷尬時,宋思禮的手卻朝她的臉伸了過去。
“我看看。”
柔軟的指腹輕輕碰到頭發,像對待稀世珍寶一樣輕柔撩開。
與此同時,他的身體也朝著阮棠靠近,溫熱的呼吸打在阮棠額頭上。
阮棠頓時一陣緊張,臉頰都開始燙了起來。
“思禮哥哥,還是別……”
拒絕的話沒有說完,門口傳來滴的一聲刷卡聲。
大門撞在牆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可想而知開門的人火氣有多大。
阮棠和宋思禮同時回頭望了過去。
傅樾川高大的身形矗立在門口,他看過來的視線涼薄,深處卻藏著一團火。
“看來,是我打擾你們了?”
第56章 看起來很好親
傅樾川透黑的視線,居然讓阮棠有了一種被人捉奸在床的窘迫感。
她急忙往後挪了一下,躲開了宋思禮的手,開口道:“那個,事情不是,不是你想的——”
傅樾川是個人渣,但不代表她也是同樣的人。
可她話音未落,身旁的宋思禮卻猛地站起來,擋在了她身前。
他身上那股溫和的氣質散去,周身氣勢變得強硬,和站在門口的傅樾川針鋒相對的對峙。
“傅樾川,你來的正好。”
傅樾川下颌收緊,眼底怒意深沉,宛若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哦,你說說,怎麼個正好法?”
宋思禮不甘示弱道:“我早就想問你,既然你從未愛過她,為何還要把她捆在這種畸形的婚姻裡不放,放手吧。”
阮棠:“?”
等等,事情好像不是這麼發展的。
傅樾川的視線從宋思禮臉上移開,落在了阮棠有些呆滯的神色上。
“她是這麼跟你說的嗎?畸形的婚姻?”
畸形?當初哭著喊著要嫁給他的時候,不畸形?!
現在他都……她反倒覺得畸形了?
傅樾川心頭傳來一絲尖銳的刺痛感,像被針扎。
場面劍拔弩張,兩個男人雖然站的很遠,但目光已然在空氣中開始廝殺,阮棠有種下一秒就會爆發世界大戰的感覺。
她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撥開擋在身前的宋思禮。
“你們倆神經病啊?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些話了啊?”
她其實對宋思禮有些無語,明明自己已經提過阮家的困境,他為何還要當著傅樾川說這些話。
故意讓她難堪嗎?
阮棠心頭壓著火,見兩個男人仍舊劍拔弩張的模樣,咬牙道:“思禮哥哥,今天很謝謝你願意當我的聽眾,但這是我個人的私事,你就別插手了,快回去吧。”
她直接下了逐客令。
宋思禮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她一眼,“棠棠……”
“我就不送你了。”阮棠實在沒話講了。
宋思禮見狀,怕她生自己的氣,隻好抬腳往外走去,在經過傅樾川身邊時,看到對方嘴角那一抹微妙的嘲諷。
宋思禮氣的咬牙,卻無可奈何。
等宋思禮離開後,傅樾川站在門口,直勾勾的目光落下來。
“傅太太,請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一聲傅太太,讓阮棠咋舌。
這家伙發什麼神經?
她幹脆攤手道:“我需要給你什麼解釋?你可以和喬詩情拉拉扯扯,我和青梅竹馬的哥哥說幾句話都不行?”
“青、梅、竹、馬。”傅樾川口中僵硬的蹦出四個字。
她還敢這麼理直氣壯!
要不是他跟上來,鬼知道這個青梅竹馬的哥哥會幹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
“你當他是哥哥,人家可不這麼想,你真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歡認妹妹?”傅樾川真想扒開她這18歲的腦瓜子看看,還能天真到什麼地步。
阮棠皺了皺眉頭,當即笑道:“傅總說的對,畢竟——傅總是男人,最懂男人那些齷齪的心思!”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傅樾川算是明白了。
他在阮棠面前,好像越發的無能為力,每次除了被氣,還是被氣。
但又有什麼辦法,他好像拿她沒有辦法。
他皺眉道:“總之,以後你離他遠一點。”
“不要你管。”阮棠回敬道。
傅樾川突然大步走上前,朝她逼近而來。
他身形接近一米九,大的像一堵牆,一下傾軋過來,把阮棠嚇得往後退一退,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傅樾川雙手撐住沙發,把她囚禁在自己的胸膛。
他眼神晦暗,盯著阮棠的紅唇,聲線帶著克制的低啞。
“阮棠,你可以生我的氣,也隨你想怎麼氣我,我都能忍,但你不能在我面前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這是我的底線。”
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實在撩人,阮棠作為一個資深顏控,幾乎被撩的說不出話。
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嘟囔道:“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傅樾川見她唇瓣粉嫩,一翹一翹的,看起來很好親。
一股熱意自尾椎骨彌漫上來。
他的聲音都變緩了。
“我也一樣。”
阮棠一驚,小鹿般的大眼睛瞪著他。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