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要鬼鬼祟祟的去調查一個人,她還真有點慌,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露餡?
二十分鍾後,傅樾川抵達別墅。
他下車時,手裡還捧著一束象徵著道歉花語的黃玫瑰。
這花是問了潘辰以後才選的,他捏著花的手有些緊繃,不知道該怎麼把花給送出去,又擔心阮棠不收。
隻是他一進門,阮棠就抬頭看了過來,看到花束時也愣了一下。
她不知道黃玫瑰的花語,隻是覺得傅樾川搞得這麼陣仗,倒像是那種在外面偷腥後回家討好妻子的老公。
金屋藏嬌石錘了。
阮棠滿心的慌亂在這一刻徹底消失,眼中浮上幾分冷意。
他都敢做,她有什麼不敢查的呢?
“你坐吧,花給張姐吧。”她很自然的開口。
傅樾川神色微微一怔,滿肚子的話竟也不知道該從哪句話開頭。
張姐笑著走過來接過他手裡的花,拿到一邊插進花瓶裡,就擺在了客廳最顯眼的櫃子上。
“快坐吧,馬上就開飯了。”張姐招呼道。
傅樾川略微頷首,又看了一眼阮棠,後者卻低著頭在看手機,壓根就沒抬眼看他。
他隻好先進洗手間洗了個手才出來。
傅瀟瀟的事情對他影響有些大,他意識到自己以前對阮棠的冷落,可能會是她心裡永遠跨不過的坎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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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有些慶幸她失憶,什麼都不記得,也比記恨他要好。
餐桌上,兩人相對而坐。
阮棠低著頭,長發如瀑布垂下,一張小臉單薄,透著脆弱的美感。
傅樾川用餘光瞥了她幾眼,問了句:“好像瘦了。”
他這句話像是自言自語一樣,阮棠直接略過去,開口道:“傅樾川,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可以。”他脫口而出。
別說是幾個問題,她現在就算要個器官,他都能摘下來給她。
“我失憶前,你也一直一個人住在公館那邊嗎?”她問完還掩飾性的笑了笑。
傅樾川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麼問,遲疑了一下才回答:“是的。”
“我看你平時上班還挺兩點一線的,你一個人住,應該還挺寂寞的吧?”話裡有話,阮棠低著頭喝湯。
傅樾川眉頭輕蹙。
怕不是阮棠想起一些什麼了,這是來挖苦他來了?
一個人住的日子確實乏味,所以他以前寂寞的時候就會到她這邊來……現在想想,完全把她當什麼泄欲工具一樣。
到了嘴邊的話,有些說不出口。
在商場上八面玲瓏的傅總,突然腦子不會轉,隻希望自己變成個啞巴。
“還好。”胸口緊了又緊,說了兩個模稜兩可的字。
阮棠輕笑一聲,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
傅樾川放下筷子,“我上個洗手間。”
坐不住。
心虛加愧疚。
他也想時光倒流,把從前的自己狠狠揍一頓,可不能。
等他起身走進洗手間,阮棠終於抬起頭看向他剛剛坐的位置。
那心虛的樣子,她都不用抬頭都能感覺到了。
他的手機放在桌上沒有拿進去。
要看嗎?
阮棠內心猶豫。
也許看了,就能直接掌握他金屋藏嬌的證據。
但這種事她從沒做過,有些猶豫。
突然,手機震動起來,有人打了電話過來。
屏幕上顯示著兩個字:“寶貝。”
阮棠心都涼了半截。
不用看了,證據擺在眼前了。
她冷冷的坐著,飯也吃不下了。
傅樾川從洗手間出來時,餐廳裡氣氛都有些怪異,但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裡怪異。
他剛要拉開椅子,阮棠卻打斷他。
“傅樾川,你回去吧,我累了,今天想早點休息,就不留你繼續吃了。”
她站起身來朝外走。
傅樾川看向她,“棠棠。”
阮棠沒回頭,“張姐,送傅先生出去。”
現在,她可以毫無負擔的讓阮臣找人去跟了。
她給過他機會,是他自己不珍惜。
傅樾川從不是個死纏爛打的人,阮棠讓他走,他乖得像小狗,落寞的走出別墅。
到了外面才看向手機,發現有個未接來電。
他直接撥回去。
“怎麼了?”
寶貝的備注是傅瀟瀟以前自己改的,他嫌麻煩,就懶得改回去。
那頭傳來傅瀟瀟虛弱的聲音,“哥,救……救我……啊!滾開!”
一陣尖叫聲響起,劃破寧靜的傍晚,像一雙手撕開了傅樾川的耳膜。
他握著手機的手都緊繃起來,
“傅瀟瀟,你在哪兒!?地址發給我!”
那頭卻直接被掛斷。
意識到出事,傅樾川一邊上車一邊打了潘辰的電話,讓他找出傅瀟瀟的下落,而他自己則聯系了下午送傅瀟瀟回家的司機。
別墅二樓,阮棠站在窗邊看著他焦急上車的模樣,也撥通了阮臣的電話。
“哥,他這會兒應該要去找那個女的,你派人去跟著。”
“好!”
阮臣咬牙切齒,立刻打通宋思禮的電話。
“你給我找的人呢?”
“還在聯系,怎麼了?”宋思禮聽出不對勁。
阮臣把事情一說,宋思禮沉默了一會兒,“行,我知道了,我會讓人過去的。”
夜禾會所。
傅樾川趕到的時候,潘辰已經提前帶著人過來了,衝他走過來道:“傅總,我打聽過了,傅小姐已經被一個男人帶去酒店了。”
“什麼?!”傅樾川臉都黑了。
第98章 傅總,夠了,再打就打死了
酒店房間。
一抹身影站在床前看著陷在床榻之中的傅瀟瀟。
小姑娘今天隻穿著一件皮草和白色吊帶短裙,這會兒皮草已經被扔到了一邊,隻剩下一條吊帶短裙遮蓋著身體。
不得不說,她身材是真的完美,腰細腿長,該有的地方是一點不少,而且長期養尊處優讓她身上沒有一點瑕疵,膚白勝雪,恰到好處的激起男人最深處的破壞欲。
“熱……唔……”伴隨著一聲輕吟,床上的傅瀟瀟扭動著全身,伸出瑩白如玉的手去撕扯身上的衣服。
床邊的身影見到這一幕,眼底的欲火燒的更旺。
他往前走了兩步,緩緩爬到床上,抱住了傅瀟瀟,貼在她耳邊低聲誘哄道:“瀟瀟,熱嗎?那我來幫你把衣服脫掉好不好?”
冰涼的大手貼上傅瀟瀟的肩背,冷的她一個激靈。
因為藥效而昏沉的大腦出現短暫的清醒,她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一張模糊的人臉。
突如其來的驚悚感,讓她本能的開始推拒他。
“你是誰?!”她拼命的從他懷裡掙開。
床頭的臺燈啪的一聲打開,薛雲帶著笑意的臉清晰的出現在眼前。
“瀟瀟,是我啊。”清雋的臉龐上帶著一抹笑容,可這抹卻變得無比猥瑣和猙獰。
傅瀟瀟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薛雲給下了藥。
她下午本來是要回家的,可路上接到朋友打來的電話,就到夜禾會所喝酒,在吧臺時她點了一杯酒,剛喝沒一會兒大腦就開始昏沉。
意識到酒裡被人下藥之後,她第一時間往大門口狂奔,然後中途給傅樾川打了求救電話。
可是在走到門口的那一刻,她還是暈倒了過去。
再醒過來,就是現在。
她全身都在顫抖,眼睛裡凝結出驚懼又憤怒的淚光。
“薛雲,你,你想幹什麼?!”
薛雲凝視著她,毫不掩飾眼底的邪念。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啊!”
他猛地撲上來。
傅瀟瀟毫無反手之力,當即就被壓在了身下。
耳邊傳來布料被撕開的聲音,周遭的冷空氣接觸到皮膚,她止不住的打了個寒顫,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眼眶。
“不要,不要!”她哭喊著,想推開薛雲。
薛雲卻擒住她的雙手,死死按在枕頭上,滿意的打量著她臉上的驚恐,笑道:“傅瀟瀟,哭什麼?你不是在我面前挺橫嗎?現在怎麼不橫了?你不是說沒和男人睡過嗎?我今天就讓你嘗嘗男人的滋味,我看你以後還敢在我面前裝腔作勢的擺架子!”
說完,他直接低頭親下來。
傅瀟瀟猛地往旁邊一側頭,他隻親在了她的側臉上。
“救命……哥哥救我……”傅瀟瀟滿心絕望,內心隻祈求哥哥能來救救自己。
隨著薛雲一聲冷笑,他的手已經往她身下探了過去……
千鈞一發之際,門口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門被人大力踢開了。
緊接著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一聲怒斥,“王八蛋!”
薛雲一愣,回頭看去,看到了門口湧進來一群人,而為首那個滿身戾氣的高大身影,正是下午把自己的手擰到脫臼的傅樾川!
他臉上閃過一絲驚恐,還沒來得及從床上下來,傅樾川已經衝上來,一把揪著他的頭發把他從床上拖了下來。
“等——啊!”
沒有等,隻有鋼鐵似的拳頭狠狠砸在臉上,鼻梁上。
鼻梁骨啪的一聲,似乎斷掉了。
薛雲眼前一陣陣發黑,被打的毫無反手之力。
傅樾川根本就無法思考。
在他趕來的路上,他已經看過監控,確認帶走傅瀟瀟的人是薛雲,那一刻,他已經怒火中燒。
而剛剛進門看到的那一幕,更是讓他全身血液逆流,從大腦直接俯衝到腳底。
打死薛雲,成了他的一種本能。
他的拳頭在空中起碼揮打了5、7下,身後的潘辰才上來攔住他。
“傅總,夠了,再打就打死了。”
傅樾川凝住視線,看向了手上已經雙眼發直的惡臭男,氣衝衝的把人丟到了地上。
“不準送他去醫院,把他扔到後城那條巷子裡,讓他自生自滅!”
後城巷,出了名的三不管地帶,流浪漢,小混混長期出沒,打架鬥毆,傷人搶劫都是常有的新聞,就連警察提起那裡也隻有頭疼的地步。
把人扔到那裡,就真的隻能是自生自滅,尤其是現在已經快暈過去的薛雲。
聽到這話,薛雲居然有了意識,他睜眼看向傅樾川,眼裡流露出驚恐的神色
“不,傅先生,求你,不要……”
他滿臉是血的爬過來,試圖抓住傅樾川的腿,還沒碰到,就被潘辰一腳踢開。
“別用你的髒手碰到我們傅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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