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黃睫毛抖動,半晌才深吸一口氣:「您是真的牛逼。」
14.
我決定,先不找回文件了。
我不想跟周靈吵,反正她沒屁用的,有個設計圖又能怎麼樣呢?
我那亂糟糟的文件夾,除了我誰也看不懂的。
她老早就盯上我的文件夾,但拷貝回去,八成也找不到哪個文件是設計圖。
我重新設計!
我要設計一個更好更爆的!
於是就開始了,阿黃又當起了模特,一直到了晚上。
我忙了一身汗,也餓壞了。
阿黃問我想吃什麼,我說點外賣吧,點個火鍋,爽一爽。
阿黃讓我自己點,他不會。
我就點了。
等火鍋來了,辣乎乎的氣味直鑽鼻腔,讓人食指大動。
我跟阿黃開吃,他竟然吃不了辣,吃一口就擱哪兒斯哈斯哈……
我說你泡一下開水再吃唄,他說不用,他第一次吃辣,感覺很對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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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地想起一個笑話,說:「這世上有五種辣,一種是微辣,一種是中辣,一種是特辣,一種是魔鬼辣,最後一種是什麼你知道嗎?」
阿黃斯哈一聲,呆萌看我:「是什麼辣?」
「是我特麼來辣!」我哈哈大笑。
阿黃眨眨眼皺皺眉,低頭繼續吃了。
我就沒法笑了,給了他一腳:「你真無趣。」
「我沒聽懂,要思考一下。」阿黃如實道。
我說你真笨,這都要思考,笑點都找不著?
他不反駁,一邊中國有斯哈一邊思考。
吃完了他還沒想明白。
我就去洗澡,舒舒服服洗白白,明天上班咯。
洗到一半,阿黃一個野豬衝撞跑了進來,哈哈大笑:「我特麼來辣!笑死我了,哈哈哈哈,我特麼來辣!」
我搓著胸,傻乎乎看他。
他眨巴眨巴眼,轉身又出去了。
15.
我嚴重懷疑阿黃不是找不到笑點,他是故意等我洗澡的時候才找到笑點。
我擱那兒洗澡,他特麼來辣!
我咒他長針眼!
洗完澡出去,阿黃在搞衛生,似乎怕我罵他,乖得很。
我哼了一聲,不理他!
結果睡覺的時候,怎麼也睡不著了。
我的睡眠質量被阿黃養刁了,聞不到他身上的味道,太難入睡了。
阿黃就過來瞄我:「朱淺淺,我不是故意看你沐浴的,我還是抱著你睡吧。」
「不必,謝謝。」我很硬氣。
阿黃就走了。
我可氣死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呢,這會兒失眠怎麼行呢?阿黃不會主動點嗎?
鬱悶地翻個身,阿黃竟然坐在床邊看我。
我嚇一跳:「你不是走了嗎?跟個鬼一樣!」
「我想走的,但我也睡不著,因為我還是沒搞懂你的笑話哪裡好笑。」阿黃認真看我。
我眼角抽了好幾下:「你果然是故意跑進浴室看我的,你壓根不知道笑點!」
阿黃忍住笑,不承認也不否認。
我當場給他一腳,他抓住我腳踝:「朱淺淺,要不你再說一遍,我真的好想知道笑點在哪裡。」
我無語了。
好吧,再說一遍。
「這世上有五種辣,前面四種不說了,第五種就是我特麼來辣!」我言簡意赅,壓根不想解釋什麼笑點。
阿黃搖頭:「不對,第五種辣不是我特麼來辣……」
「你還槓上了?你說,是什麼辣!」我叉腰,正愁沒地方出氣呢。
「是我喜歡你辣。」阿黃柔和看我,眼睛裡仿佛有一潭泉水,波紋在我心尖上蕩漾。
我竟然酥了一下,不知道是因為阿黃的眼神太柔情了還是因為他太帥了。
總之,我酥酥麻麻的,臉都紅了。
「哈哈哈,這個是不是更好笑?」阿黃忽地爆笑起來,得意洋洋。
我瞬間不酥麻了,一腳踹他身上。
他用力一拉,自己鑽進了被窩,將我抱住,一邊笑一邊聞我頭發:「睡覺睡覺,我特麼睡辣!」
16.
我在阿黃懷裡睡得很香,他太安神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我就醒來了,因為要上班了。
我讓阿黃自己在家裡看電視,我去公司了。
阿黃點頭,說終於脫離苦海了,見不到我他就輕松了。
我瞪了他一眼,去公司了。
一到公司,屁股還沒坐熱,周靈過來了。
她送過來一個假包包,笑靨如花地摟著我的肩膀:「淺淺,我發財了,送你一個包哦。」
我冷笑:「發什麼財?」
「哎呀,我設計了一款全新的服裝,昨晚就連夜給老總看了,他誇了我很久呢。」周靈自賣自誇。
我攤牌:「你可以啊,我文件夾那麼亂,你都能找到設計圖。」
周靈臉色不變,隻是嘆了口氣:「淺淺,我在公司一直沒有拿得出手的作品,這次借鑑一下你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啊。待會開會展示,你不要嚷嚷了,免得對大家都不好。」
她哪裡是來送包包的,她就是來威脅的。
她跟我們上司有不正當的關系,公司裡很多人都怕她。
所以她這麼不要臉。
我不出聲,考慮著怎麼辦。
周靈露齒一笑,怡然自得地走開了。
八點半,開會。
公司設計部骨幹齊聚一堂,周靈迫不及待地展示她的作品了。
她竟然還是用我的文件夾,打開後找到了我的設計圖。
無論是領導還是同事們都看得連連點頭。
周靈志得意滿,瞟了我一眼後道:「多虧了淺淺幫我找靈感,我才能設計出這麼優秀的作品,功勞也有她一份哦。」
這輕飄飄的誇獎毫無作用。
我心裡憋著火,起身道:「周靈,你不是還有一件更優秀的作品嗎?幹嗎藏著?」
周靈一愣,同事們也有些驚訝。
老總問還有?
我直接上前展示,周靈反應過來,連忙說:「對哦,我還有更優秀的作品,淺淺你幫我展示吧,我不太熟悉電腦。」
周靈估計以為我是怕她了,要恭維她,所以主動獻上更好的設計圖。
我順利打開了一個文件,點擊了播放。
頓時,奇怪的叫聲傳遍了會議室,屏幕上是不堪入目的畫面。
我臉有點熱了,這畢竟是我的,準確來說,是我大學的姐妹傳給我的,我其實沒怎麼看過。
全部人都驚呆了,周靈瞪大了眼,還多看了兩眼,然後才大叫:「這不是我的!朱淺淺你幹嗎!」
「不好意思,點錯了,周靈姐的文件太亂了。」我低著頭解釋,又點開一個文件。
結果更離譜了。
我差點吐了,該死的姐妹,竟然塞了這麼個東西坑我,幸好我多數都沒點開過。
這下,老總都傻眼了。
女同事們亂作一團,全跑出去了。
我忙點掉了,慌張地擺手:「這……對不起,我點錯了。」
周靈忽地大叫:「這是她的,不是我的,文件是她的!」
「不是我的呀……」我急哭了。
周靈指著我罵:「朱淺淺,我不就是借用你的設計圖嗎?你這樣汙蔑我?你這個狗東西!」
「對不起……文件是我的,不是周靈的。」我低著頭承認。
眾人面面相覷,老總猛地一拍桌子:「搞什麼?設計圖到底是誰的!」
「她的,全是她的!」周靈急著甩鍋。
我不吭聲,默默承受著這份委屈。
「朱淺淺,你先下去吧,周靈你到我辦公室țųₒ來一趟!」老總起身走了。
我也走了,回到座位才發現公司炸開鍋了。
每個人都在議論,很多人一臉嫌棄地怪笑,偷偷說周靈也太髒了,指不定跟什麼東西那啥啥了。
也有人過來問我什麼情況。
我自然是天真無邪,懵懵懂懂。
當天,周靈被開了。
她收拾東西的時候,眼睛通紅地瞪著我,周圍的同事都偷偷看她,偷偷地笑。
我沒笑,我得維持可憐兮兮的人設。
17.
下班後,我哼著小曲,晃著周靈送我的假包包去電梯。
結果電梯前竟然有個牌子,說維修中。
我隻能走樓梯了,反正也就五樓。
正走著,我忽地聽見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回頭,周靈已經一腳踹來。
「你個賤人,你害死我了,你也別想好過!」周靈將我踹翻,我滾了好幾圈,撞得頭暈眼花,全身都散架了。
周靈往我身上一坐,雙手扯我頭發,抽我耳光,讓我去死!
我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也沒料到周靈竟然會這麼狠。
加上我摔得太痛了,壓根無法還手。
劇痛襲來,我感覺頭皮都要被扯掉了,嘴巴裡也在流血。
出於求生的本能,我用力抓了周靈一下,抓傷了她的臉。
她暴怒,將我拖到了樓梯邊,惡狠狠地推了下去。
我又翻滾了起來,等摔到樓梯底,腦袋嗡嗡作響,雙臂骨折,視線都模糊了。
鼻腔裡全是血腥味。
「哈哈,狗東西,讓你害我!」周靈罵了一聲,跑了。
我動彈不得,用力睜著眼睛,眼球裡都是血水。
全身痛得厲害,痛țūₑ得我淚水一直往外流。
「阿黃……阿黃……」潛意識中,隻能無力地呻吟著,我想阿黃。
視線漸漸模糊,幾乎什麼都看不到了,面前一片渾濁。
隻是在閉眼那一刻,有道身影出現了。
就像天上落下來的一樣,帶著太陽光和青草的味道。
真好聞。
我一下子淚崩,阿黃,你特麼來辣。
18.
醒來的時候,整個人暈乎乎的,頭痛欲裂,身上仿佛被火燒一樣,一陣又一陣地發緊。
睜開眼看了好半晌,我才看出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周圍靜悄悄的,窗外黑乎乎的。
我不由發慌,張口就叫:「阿黃阿黃阿黃……」
叫了幾聲,嘴唇竟然裂開了,冒出了血珠。
我被周靈傷得太重了!
可阿黃並沒有出現。
我更慌了,不知道是因為後怕還是因為周圍太安靜了。
「阿黃阿黃阿黃!」我不顧嘴唇的傷口喊道,自己都沒意識到從什麼時候開始那麼依賴阿黃了。
門終於被推開了,但進來的不是阿黃,是一個護士。
她急匆匆跑進來,讓我別亂動亂喊,順便幫我檢查了情況,說躺著養傷就是了。
我說阿黃呢?
她臉潤了起來,聲音帶著幾分春意:「幫你繳費的那個男人嗎,他說有事先離開了,他好帥啊,是你哥哥嗎?」
「是我老公。」我心裡一松,知道阿黃還在,隻是有事離開了。
護士臉上沒有春意了,垂頭喪氣像個鹌鹑。
不過她很盡責,幫我處理了嘴上的傷口,還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想問我:你什麼時候離婚。
但她問不出口。
真是個善良的白衣天使。
處理好了傷口,護士走了,我又一個人躺著了。
很安靜。
我試圖找手機,可手臂骨折,難以動彈。
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我要復原恐怕得半年。
周靈不僅把我的身體毀了,還把我的工作毀了,半年後我回到公司,恐怕沒有我的位置了。
她怎麼那麼狠毒!
我是越想越氣,氣得肝疼,所以我不想周靈了,我趕緊想阿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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