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了京圈大佬季聿時三年的金絲雀。
然而,他的白月光回國那天,他遞給我一份房產轉讓協議:
「籤了它,之後我們的關系就結束了。」
我懂,白月光回來之後,我這個金絲雀應該退位了。
為了展現我的不舍,我淚眼婆娑,仿佛心如刀割:「我們真的不能繼續了嗎?我真的舍不得......」
你的錢。
季聿時神情微變,似乎被我的演技打動,語氣中帶著一絲遲疑:「那也不是不......」
可話音未落,我迅速籤下自己的名字,然後迅速收拾好行囊,消失在夜色中。
不久後,他的好友在朋友圈裡調侃:
【某人為了試探自己的老婆,結果老婆跑了,哈哈哈哈!】
1
季聿時今晚似乎格外飢渴。
從客廳的沙發,到落地窗、廚房、房間,他發了狠地折騰我。
甚至抱著我去洗澡的時候,又來了一次。
最終,我如同一朵被風雨打落的花瓣,無力地掛在他的身上。
我渾身軟綿綿地,攀上他的肩頭,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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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出一陣悶哼聲,默許了我的所作所為。
我得意地看著留下的那一排清晰的牙印。
仿佛留下這個標記,這一刻季聿時就是屬於我的。
因為我知道他今天到底受了什麼刺激。
他的白月光,著名演員江念微回國了。
而我,隻是他養了三年的替身金絲雀。
隻因我和江念微有些像。
結束後,我脫力地躺在大床上,一動也不動。
半晌,季聿時拿著吹風機走過來,站在床頭。
「起來把頭發吹幹了再睡,不然會感冒的。」
我把頭埋在枕頭上,悶聲道:「不要,我不想動。」
季聿時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算了,那你轉過來換個方向。」
我見好就收,乖乖調整方向,把湿漉漉的腦袋對著床邊。
季聿時坐到床邊,開始給我吹頭發。
他修長的指尖輕輕穿過我的發梢,帶來一陣陣溫暖而舒適的觸感。
我仰著頭看他,這個死亡角度下的季聿時帥得也很突出。
這張臉,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這麼讓人心動。
我開著玩笑道:「季聿時,你吹頭手藝這麼好,是不是給很多人練過手啊?」
耳邊吹風機的聲音呼呼地響。
我聽到季聿時「嗯」了一句。
「很多年前,在理發店裡給別人打過工,當時我還是個學徒,就負責給別人洗頭和吹頭。」
我才反應過來,季聿時是白手起家。
我們還曾是同一所高中的同班同學,他家家境很不好。
他的話語中蘊含著深深的感慨和對往昔的回憶。
隨後他凝視著我,目光深邃而專注。
繾綣的目光裡,似乎還帶著一絲不舍。
今天的季聿時太反常了。
我們一起生活了三年,我對他的表情和習慣可以說是十分了解。
我總感覺他有話對我說。
我心裡隻能把這反常和江念微回國掛鉤。
江念微,是他心裡的白月光,現在是娛樂圈裡的當紅小花。
出國發展一去就是三年。
我心裡做好了準備,主動打破了這個僵局: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江讓回來了。」
2
江讓是我的發小。
三年前移民到了加拿大,現在回國探親。
我點了點頭,有些不明所以:「我知道啊,他今天給我發消息了。」
季聿時薄唇輕抿,從床頭的抽屜裡拿出一份文件。
語氣冷冽又絕情:
「籤了它,之後我們的關系就結束了。」
我看到抽屜裡還多了一個黑色的小盒子。
看著像戒指盒,心口一陣酸澀。
原來他連戒指都準備好了。
現在迫不及待地和我撇清關系,之後去向江念微求婚。
是了,他心裡這麼多年想著的人一直都是江念微。
到現在,書房那本相冊裡,還夾著一張已經泛黃了的背影照。
他超愛。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隻是一隻金絲雀,可我還是舍不得——
季聿時的錢。
季聿時沒有什麼特別的癖好。
除了開葷之後,他的某些需求特別大之外。
他還給了我一張不限額的黑卡,讓我能隨便刷,隨便買。
還帶我出席各種各樣的商業晚會。
我當時就問季聿時,對我有什麼要求。
「比如你喜歡我穿什麼顏色的衣服,或者喜歡我什麼樣的說話方式?」
他遲疑了半晌,道:「我第一次當......金主,不太懂。」
他雙手交握,一副上位者的姿態:「做你自己就行,我沒那麼多規矩。」
我朝他伸出手,微笑道:「我也是第一次當金絲雀,那我們互相學習,共同進步?」
他愣了愣,欲言又止,但還是伸出手說了句:「好。」
一時間我春風得意,於是開始了得寸進尺。
甚至在眾人誤會,我是他正兒八經的女朋友的時候,他也沒有解釋。
我心裡有些小竊喜。
之後更發現季聿時對我十分包容,我偶爾會鬧一些小脾氣,但又很有分寸地停止。
因為我不敢去試探他的底線。
我怕他一生氣,就不要我了。
畢竟這麼好的金主,我估計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可惜這一天還是來了。
金絲雀對比白月光,簡直是不堪一擊。
我接過合同,對著燈光。
是一份房產轉讓協議,而且還是最貴的地段買的最貴的別墅。
就連分手費,都給得這麼大方。
可是一想到,我以後都沒有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了,還是有些不舍。
為了展現我的不舍,我淚眼婆娑,仿佛心如刀割:「我們真的不能繼續了嗎?我真的舍不得......」
你的錢。
季聿時神情微變,似乎被我的演技打動,語氣中帶著一絲遲疑:「那也不是不......」
可話音未落,我迅速籤下自己的名字,伸手抹了抹眼淚:
「季聿時,我如你所願。」
3
我把合同塞到他的手裡,起身下床。
「那我現在就去收拾我的東西,馬上就搬走。」
腳下一軟,眼看著我就要跌倒。
一旁的季聿時伸手接住了我,手按在我的腰上,我像炸毛般迅速彈開。
我們現在不是那種關系了,不能越界。
可季聿風看起來臉色卻有些不好。
但這可不是我現在應該關心的事情了。
早知道剛剛就不應該和季聿風折騰那麼久,導致我現在腰酸背痛。
很不得勁。
我跑出房間,一分鍾後又折返回來。
我有些局促地站在門邊,小心翼翼,欲言又止。
季聿時幽深的眸子盯著我,恰好燈光的陰影投下,讓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是有什麼話嗎?」
「我刷你卡買的這些包、衣服、鞋子、首飾......我能帶走嗎?」
半秒後,季聿時從喉嚨裡滾出一句:「能。」
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得到首肯,我才又轉身離開。
可是東西太多了,我直接打電話加錢叫了搬家公司。
把這些東西都搬到我的新家。
哦,就是剛剛季聿時給我過戶的那棟大別墅。
搬家公司的人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多東西,震驚之餘打了個電話,叫來四輛卡車和一個搬家團隊。
季聿時坐在沙發上,面色很不好。
我知道,因為他平時不喜歡家裡有太多人。
他這個人,有點潔癖。
我忙碌的身影路過他的時候,還說了一句:「放心,我們搬完就走。」
工作人員被他的表情嚇到,話也不敢多說,隻能埋頭苦搬。
「季聿時,你能不能起來一下?」
東西搞得差不多了,我站到季聿時面前道。
他愣了一下,乖乖起身。
我立馬指著這個沙發:「來,把這個搬走。」
季聿時抿著唇盯著我。
我開口解釋:「這個沙發是我買的,我最喜歡了,都有感情了。」
「這個抱枕我也要帶走,我看電影的時候喜歡抱著。」
「還有這個娃娃,我吃飯的時候它要在我的旁邊。」
季聿時的臉色沉了一分又一分。
最後我跑上臥室拿著一個已經起球的爛枕頭下來。
這算是我的阿貝貝,我當然要帶走了。
隻是這樣一搬,一眼望過去,這個房子好像被搬空了一般。
沒想到我居然給這個房子買了這麼多東西。
不過季聿時也不差錢,這些東西他後面也會重新買的。
反倒是我,以後沒了季聿時這個金主,以後誰還會莫名其妙給我錢花啊!
當然是能省則省。
離開的那瞬間,季聿時叫住了我:
「林歲歡,你是不是有重要的東西忘記帶了?」
我有些疑惑地掃視全屋:「沒有啊!」
「你忘了帶......我。」
我「砰」地關上門,沒聽清季聿時在說什麼。
4
跟著搬家公司上車離開的那一瞬間,我的眼淚就掉下來了。
像斷了線的風箏,哗啦啦地一直流。
開車的那個工作人員嚇壞了,手忙腳亂地給我找紙巾:
「這位小姐,你別哭了,你這麼有錢有啥過不去的。」
我嗚咽著,聲音斷斷續續:「我失戀了,嗚嗚嗚~」
不對,是戀都沒戀。
同居三年,我們甚至連男女朋友都不是。
沒幾個人知道,我是真的喜歡季聿時,喜歡了整整八年。
高中的時候,無意中聽到季聿時對江念微的告白。
我就把這份喜歡埋進了心裡,希望能用時間來淡化它。
直到三年前,林家破產。
眾人都對林家避之不及的時候,季聿時出現了。
彼時,他已經不是高中時期的貧困學霸了,搖身一變成為了商業新貴。
各大財經報道的頭條都為他而留。
還是林家大小姐的時候,我脾氣就有點傲,得罪了不少人。
林家倒臺了,曾經被我壓一頭的人都迫不及待地想踩我一腳。
酒會上,更是當眾讓我難堪。
更有甚者,有幾個惡心的男人放話要包養我。
「林大小姐,我也是看你長相不錯,跟了我,你還能繼續衣食無憂。」
我把酒當眾潑到了他的臉上,這一下我就知道完了。
沒人會再幫林家了。
我跑了出去,蹲在外面抱頭痛哭。
開始悔恨自己沒用,什麼也做不了。
季聿時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
他在我面前蹲下,遞給我一張卡。
「別哭了,林歲歡,我有錢都給你。」
我眼睛湿潤,抬起眸子盯著他,開口問道:
「季聿時,你也想包養我嗎?」
「如果是的話,我同意。」
我說話還帶著哽咽。
除了這個原因,我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原因,能讓一個男人莫名其妙給你錢花。
半晌,季聿時淡淡地「嗯」了一句。
我接過了那張卡。
林家已經徹底倒臺了,但季聿時幫我償還了天價的債務。
我很感謝他。
我大概知道季聿時為什麼會選擇我。
因為我和江念微有些像,而江念微出國了。
高中的時候,我們穿著一樣的校服,就被人認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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