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姜家的千金小姐,跟傅孟是青梅竹馬,雙方門當戶對,堪稱金童玉女。
可在三年前,姜可突然不辭而別,宛如人間蒸發。
傅孟瘋了一樣找她,最終隻在姜可父母口中得知,姜可出國深造了,她跟傅孟就此分手。
傅孟自然不甘心,可無論他怎麼尋找都找不到姜可,後來他在姜可父母面前跪下,終於聯系上了姜可。
可對方隻有冷冰冰的「分手」二字,若傅孟多問一個字,必定遭到拉黑。
經過如此一年的瘋魔,傅孟隻能作罷。
也是那時候,他在酒吧遇見了我,把我帶回了別墅。
該說不說的,這富二代分個手真是轟轟烈烈,就不能好好說嗎?
我心裡吐槽了一句,拿了些宴會上的糕點,回家去了。
回到我自己的別墅,三個娃都睡覺了。
王嬸在玩手機,哈欠連連,她也快睡覺了。
見我回來,她有些吃驚:「小陸,你回來咋不說一聲?」
我往常回來,必定先通知的。
但今晚有些異常,畢竟我是被拋棄了。
「我以為你睡了呢,沒事,我今天開始住家裡了。」我將高跟鞋脫了,心裡洋溢著一股喜悅。
我要住自己的別墅了,這是我真正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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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情好,住家裡好啊,外面亂七八糟的。」王嬸喜笑顏開,她知道我是在酒吧工作的,常常憂慮。
我這兩年又暴富了,她早就懷疑我在幹見不得光的事了。
我也不解釋,隻是讓她安心睡覺,我自己吃點宵夜。
宴會的糕點挺好吃的,我一個人吃了個精光。
吃飽了瞅瞅手機,沒有一條信息。
心裡還是有點不適應的。
畢竟以前我偷偷回家後,傅孟經常會給我發信息,問我跑哪裡去了。
現在都大半夜了,我不在他身邊,他一個字沒問。
顯然,有另外的人在他身邊了。
9
既然有另外的人在傅孟身邊了,我這個替身就能退役了。
環顧了一下我豪華的別墅客廳,摸了摸屁股下坐著的真皮沙發,我知足了。
兩年時間,我有了別墅、保時捷、千萬存款,還能得到兩千萬酬勞,能不知足嗎?
這麼一想,我立刻將傅孟拋之腦後了,我對他的那一絲感情無非是貪圖他的帥氣罷了。
可這世上帥哥何其多?等我拿到兩千萬走人,我包一百個天天換著摸腹肌都行!
舒舒服服洗個澡,我倒頭就睡。
第二天中午我才起來,感覺全身舒暢,好久沒睡過這麼安穩的覺了。
打開手機,還是沒有信息。
之後一連三天,一條信息都沒有。
傅孟似乎徹底將我遺忘了。
我自然不爽,我還有兩千萬酬勞呢!
我主動給他發條信息:「傅少,在忙嗎?」
他秒回:「別找我,她看到了會誤會。」
啊?
我又編輯信息:「那兩千萬什麼時候給我?」
信息發不出去,因為我被刪除了。
我當場氣炸,傅孟你什麼意思啊?
我兩千萬呢!
他不缺錢,對我也從不吝嗇,所以不可能不給我兩千萬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沉醉在姜可身旁,已經忘了跟我的約定了。
我就是個玩具,自生自滅即可,別打擾他了。
可是,兩千萬啊!
我不可能不要,所以我吃個飯就出門了,當面去找傅孟要這筆錢。
10
重回傅孟的別墅,院子裡的薔薇正炙熱綻放。
那是姜可最喜歡的花,每年都會綻放,每年都會吸引傅孟的目光。
我用指紋進入了院子,輕車熟路去找傅孟。
別墅裡相當熱鬧,許多佣人正在忙碌,似乎在做大清潔,將許多雜物搬了出來。
我一走近就聽見了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這雙高跟鞋也扔了吧,別人穿過了。」
「好的姜小姐。」一個保姆提著那雙米色鑲鑽高跟鞋出來了,一臉可惜地丟進了垃圾桶。
我看得也可惜,那可是價值幾十萬的定制款啊,不要送給我啊。
「陸夫人,你怎麼回來了?」一個聲音拉回了我的視線,旁邊站著我早已熟悉的趙管家。
我這兩年的生活,基本都是ṱū₎趙管家在理,他在傅家待了二十多年了。
「老趙,你可別叫我夫人了,我受不起。」我打趣。
趙管家表情復雜,欲言又止,最後低聲道:「陸夫人快走吧,姜小姐知道你的存在了,她不像以前那般溫柔了,時間果然能改變一切。」
話落,姜可走出別墅大門,瞧見我了。
趙管家立刻低頭走開。
姜可注視著我,有些好奇,還有些居高臨下。
我打量她,發現她真是粉嫩,皮膚白皙無瑕,長發飄然靚麗,整個人透露著一股不染凡塵的秀氣。
真不愧是大家族養出來的千金。
她的模樣和身段跟我確實很像,但氣質截然不同,我是「動」,她是「靜」。
我點頭問好,保持著禮貌。
姜可莞爾:「陸小姐果然很像我,難怪傅孟願意養你兩年。」
她顯然什麼都打探清楚了。
我笑笑不語。
姜可挽了一下頭發,隨手指了指別墅裡:「傅孟要我搬進來住,所以我搞一下衛生,你的東西隨時可以拿走,你想要什麼也可以搬走。」
「真的?」我想要不少東西,畢竟這別墅跟莊園似的,太多值錢貨了。
「自然是真的,我有潔癖,別人用過的東西我都不想用,比如那雙高跟鞋。」姜可意有所指,看了一眼垃圾桶。
她的話裡話外都充斥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戾氣和傲然。
女主人的傲然。
「那我不客氣了。」我露齒一笑,打電話給貨拉拉。
「來十臺車,我要搬一點東西。」
11
我絲毫不客氣,既然姜可不喜歡別人用過的東西,我接盤就是了。
十臺貨拉拉很快來了,我立刻著手螞蟻搬家。
投影儀、K 歌機、Ţū́ₕ錄音機、跑步機、洗衣機……反正能搬的都搬走,這些全是高檔貨,搬去我的別墅,直接升級我的離異少婦夢!
姜可有點發呆,怔怔地看著工人們搬家。
隨後她嗤笑了一聲,輕輕搖頭,恬靜又優雅。
我則告訴她:「勞煩姜小姐轉告傅少,他還欠我兩千萬,請他務必找個時間結算,我會請律師跟他籤好贈予協議的。」
「你是個有趣的女人,但這樣的女人往往是得不到男人的愛的。」姜可玩味開口,「我可算知道傅孟為何會毫不猶豫拋下你,為何會一言不合拉黑你,你這樣的女人,他又怎麼會對你動心呢?」
姜可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
我懂她的微笑,她不把我當成對手了。
我心裡安逸了,我就怕她搞事,非要把我當成情敵折騰。
我沒那心思當她情敵,我隻想養崽。
「是的,我就是一個酒吧打碟的,傅少不會看上我的,我跟他隻是金錢交易。」我點頭承認。
隻要我承認得夠快,姜可的敵意就追不上我。
「酒吧打碟啊……好多年不去酒吧了。」姜可自語了起來。
我隨口道:「我走後還是回歸老本行,你有空可以去萬達風情街魅藍酒吧看我。」
「魅藍?」姜可臉色突兀一變,緊接著呼吸急促,伸手扶住了牆壁,全身都在顫抖。
我嚇了一跳,這家伙咋回事?
我趕忙扶住她,她哆哆嗦嗦從衣兜裡取出一個小藥瓶,想倒一顆藥吃。
可藥片灑了一地,而她也崩潰地大哭了起來。
我手足無措,保姆們也驚慌不已。
正巧傅孟回來了。
他的法拉利幾乎是撞進院子的,隨後他一個箭步衝下車,用力將我推開,緊緊抱住了姜可。
「可兒,怎麼了?沒事的沒事的。」
姜可這才安靜了一些,一邊落淚一邊將頭埋在傅孟懷裡。
傅孟轉頭呵斥眾人:「你們幹了什麼?」
眾人心驚膽戰。
我回應:「姜小姐突然這樣的,我們剛才在聊天……」
「聊什麼?」傅孟陰沉地盯著我,眼底深處不見一絲柔情。
「聊酒吧,我打碟的魅藍酒吧。」我如實道。
傅孟勃然大怒,竟一巴掌抽來:「誰讓你提到魅藍的,給我滾出去!」
12
我被打得暈頭轉向,腦瓜子嗡嗡響。
趙管家連忙上前把我拉走。
我模糊的視線中隻看到傅孟低頭安慰姜可的身影。
走出別墅,我還有點蒙,臉頰火辣辣地痛,內心也是憤怒無比。
我知道傅孟不把我當人,但這還是他第一次打我。
仿佛這兩年的經歷,以及他偶爾的柔情從未有過,都爛在了這一巴掌裡。
「陸夫人,我早就讓你走的,你非要搬家具,哎。」趙管家有些心疼我。
我咬了咬牙:「我不隻要搬家具,我還要兩千萬,這是我該得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先別生氣,我會跟傅少說的,他斷然不會賴賬。」趙管家生怕我發飆。
我捂著臉,半晌才壓下了火氣。
「你盡快吧,我隻想拿兩千萬走人,他們的事我沒興趣參與!」我一門心思要錢。
趙管家點頭,又遲疑道:「其實傅少對你是有感情的,我看得出。
「隻是姜小姐似乎遭遇過什麼大難,她敏感多疑,沒有安全感,需要傅少全力呵護,所以傅少必須對你絕情……」
對我絕情?
懂了,傅孟虐我給姜可看呢。
他要確保姜可不會多疑,不會傷心。
所以,他毫不猶豫拋棄我,一言不合拉黑我,一怒之下抽了我。
而我,一個替身,一個玩具,被打被罵有什麼緊要的?
「別說了,我隻想要兩千萬,傅孟必須盡快給我!」
13
趙管家辦事還是很利落的。
在我回家的第四天,他就聯系我了。
「陸夫人,我跟傅少說了兩千萬的事,他說會給你的,隻是現在走不開。」
趙管家跟我解釋:「自從上次你提了魅藍酒吧,姜小姐就一直情緒不好,半夜還會哭醒,傅少已經好幾天沒睡覺了,無時無刻不陪著姜小姐。」
我聽得無語,詢問:「魅藍酒吧到底怎麼了?姜可跟它有仇?」
趙管家斟酌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似乎當年姜小姐出國就是因為在魅藍酒吧遇到了不好的事。
「傅少安慰她的時候,一直說不會介意,說她不髒,讓她放寬心什麼的!」
趙管家沒有多說了,他肯跟我說這些已經仁至義盡了。
我眨眨眼,大概猜到姜可遭遇的事了。
在酒吧遇到的壞事,多數跟那啥有關。
一個千金大小姐,在酒吧失了身,然後自閉出國,性情大變,很有可能。
就是狗血了點。
當然,我覺得最狗血的是,姜可遇到了這種事,不是報警處理,不是讓傅孟幫她報仇,反而出國躲著。
這是覺得自己沒了清白,配不上傅孟嗎?
「也是離譜,算了,我對他們不感興趣,你多催催傅孟,早點給我錢。」我撇撇嘴。
趙管家應是。
14
一周後,我帶著三個娃逛街的時候,突然接到趙管家的電話。
「陸夫人,你去潤興咖啡廳,傅少等著你。」
我不由大喜,傅孟終於有時間給我錢了!
我摸了摸包包裡隨身攜帶的贈與協議,笑歪了嘴,不枉我早就請律師幫忙擬好了兩千萬的贈與協議,今天可以派上用場了。
我帶著三個娃就去了潤興咖啡廳。
潤興咖啡廳很有名,也是我以前跟傅孟逛街經常來的地方。
在這裡點一杯咖啡歇歇腳潤潤喉,看看窗外夕陽的暖光,會有一種在談戀愛的錯覺。
我將三個娃安排在咖啡廳角落,讓他們別亂跑,然後去熟悉的位置找傅孟。
他果然在這裡。
今天的他異常冷峻,一襲黑色西裝筆直,頭發一絲不苟,整個人凌厲得仿佛出鞘的利刃。
他很久沒有穿黑色西裝了,最常穿的是灰色的西裝。
我始終覺得,他穿灰色西裝更帥一點。
當然,與我無關了。
我坐下,不等開口,他從懷裡取出一張卡推到我面前。
「這是兩千萬,密碼六個零,你拿了走吧,以後不準出現在我面前,更不準出現在她面前。」
傅孟說這些話的時候,目光甚至還注視著窗外的夕陽。
我果斷收好卡,同時將包裡的贈與協議取出。
「傅少,你籤個字吧。」我貼心地將筆也遞上。
他終於正眼看我,有些詫異地看了看協議書,又眯眼看我:「你連協議書都準備好了?」
「那是自然,如果不是時間匆忙,我還想把我的律師叫來。」我理所當然點頭。
傅孟眼眸深邃,仿佛藏著無盡的心事。
我催促:「快籤了吧,這裡面的條約其實很簡單,就是你給我的一切,包括兩千萬,還有以前給我的零花錢,都是自願贈與,永不收回。」
傅孟聞言嗤笑:「你還真是貪財啊,這兩年就是為財而來的吧?」
你這話說的,我不為財我為了感動中國嗎?
「是。」我大方承認。
傅孟不笑了,他凝視著我,突然看了看我的右臉:「上次打你是事出有因,姜可有心理創傷,她在美國治了三年,好不容易康復了,我不想她重蹈覆轍。」
我的一句「魅藍酒吧」,險些讓姜可重蹈覆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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