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消息問閨蜜內衣是什麼顏色,
結果誤發給了隔壁法學系的系草。
對方秒回:「?」
我:「疑惑型。」
他又發:「你真想看?」
我:「求真型。」
沒過一會,對方發來一張十分壯觀的圖片。
我眼前一亮:「我擦你哪找的網圖姐妹,」
「這人檔裡長大包啊。」
「宏偉型。」
系草默了默:「不是網圖。」
我笑嘻嘻地打字:「不是網圖難不成還能是你本……」
「…哎!不是。」
1
上早八的時候在網上刷到了新型的人格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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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對方內衣是什麼顏色,
根據對方的回答,
就能判斷出這個人的人格。
我回手就發給了閨蜜。
「你內衣是什麼顏色的?」
不過看看時間,現在她大概還在宿舍睡大覺。
我熄了屏,
託起下巴,悄悄地望向側前方的許辭。
發出今天第 10 次喟嘆:真帥啊。
頭發修剪得齊整,稍微有些自然彎曲,看著很好摸,
雙手自然地放在桌面上,手指修長,拿著筆,
偶爾在本子上記著什麼。
目光冷峻,神情專注。
我拿起手上的鉛筆虛虛對著他測量了一下,
迅速在紙上勾勒出他的輪廓。
突然,他放在手邊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
隱約能看到是綠泡泡的消息提醒,
但是卻看不清內容。
我心中疑惑,這個時間點能有誰來找許辭?
我已經尾隨許辭好幾天了,
這個人的交際圈幹淨得可怕,
一向獨來獨往。
「……不會是女朋友吧。」
我心中警鈴大作,
伸長了脖子試圖窺視他收到的消息內容。
隻見許辭劃開手機,
然後停留在消息界面不動了。
似乎是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消息,
我看著他點開輸入框,
然後又闔上,
接著再點開,
又闔上,
如此反復,看得我抓耳撓腮。
桌子上的手機輕微地震了震。
亮起的屏幕顯示收到了一條新消息
視線一直專注在許辭身上,
我隨手劃開手機直接來到聊天界面,
是剛剛發出的消息的回信。
椰子裡:「你內衣是什麼顏色的?」
。:「?」
她發了一個問號。
心裡還在琢磨她怎麼今天起這麼早,
手上動作不停對她的回答做出性格評價。
椰子裡:「疑惑型。」
閨蜜發了串省略號。
。:「……」
。:「你真想看?」
我嘿嘿一笑,繼續評價,
椰子裡:「求真型。」
側前方傳來細微的響聲,
我抬眸,
恰好看見許辭回過頭,
神色莫名地盯著我。
2
注意到許辭的視線,
我瞬間扣下手機挺直脊背,作出一副認真學習的好學生樣。
還不忘友好地笑著朝許辭點點頭打個招呼,爭取給他留下一個好印象。
許辭挑了下眉,收回視線。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的耳朵怎麼紅了?
沒等我看仔細,許辭突然快速收拾了東西,站起身悄聲往教室後門去了。
?許辭這是翹課了??
我急匆匆地把東西往包裡摟,
本來上這課我就是奔著許辭來的。
什麼民事訴訟法,聽都聽不懂。
最重要的是,我懷疑許辭現在突然翹課很可能跟他幾分鍾前收到的短信有很大關系。
手機嗡嗡地震動了一下。
肯定又是閨蜜的消息,剛想和她說現在沒空我忙著去追許辭。
點開手機的瞬間,我瞪大了眼。
她發了一張照片過來,是一個穿著黑色四角內褲的男人。
光線有些昏暗,是俯拍的視角。
拍攝者大概是手抖了下,照片有些模糊,但畫面中那物實在很難叫人忽視。
椰子裡:「我擦你哪找的網圖姐妹?」
椰子裡:「這人檔裡長大包啊。」
然後發了個吸溜口水的小貓表情包。
閨蜜詭異地沉默片刻,
。:「……不是網圖。」
小樣還和我裝?
我笑嘻嘻地打著字:不是網圖難不成還能是你本……
手機上方又彈出一條新消息,
同樣的昵稱同樣的純黑色頭像。
。:「葉子,又跟著隔壁系草上早八去了?」
。:「回來求帶飯麼麼~」
我渾身一僵。
有種血液逆流的感覺,手腳一下就涼透了,然後又是一股熱氣直衝腦門。
如果這個才是閨蜜的號,那早上和我聊的那個是……
我顫顫巍巍地點開那個人的朋友圈,祈禱不要像我想象中的那樣。
那人的朋友圈十分寡淡,沒有圖片,全是文字。
他大概是把朋友圈當成了某種備忘錄。
「明天東樓圖書館。」
「陣雨,記得帶傘。」
「下午沒課。」
……
最新一條是他昨晚發的,
「明早八點 A205,民事訴訟法。」
全是寥寥幾筆的文字,卻是我獲取心上人動向的重要源頭。
我閉了閉眼,紅溫了。
這是許辭的號。
我錯了,我大錯特錯!
我就不該加人不給設備注!
明明每天都盯著許辭的朋友圈看,
他到底是什麼時候換頭像的啊啊啊啊啊啊!
3
椰子裡:「…哎!不是。」
椰子裡:「對不起對不起,我發錯人了!」
我苦著臉,朝許辭滑跪。
壞了,許辭不會覺得我是變態吧?!
偏偏這時候,講臺上教授的聲音悠悠傳來,
年邁的教授推了推他的眼鏡,
「同學們,2021 年 1 月 1 日起正式施行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法典》,首次將禁止性騷擾明確規定在人格編中,應承擔民事責任。」
前排一個女同學舉了手:
「教授,那收到騷擾短信算是性騷擾嗎?」
教授點點頭,
「隻要是違背他人意願,對他人實施性騷擾的,受害人有權依法請求行為人承擔民事責任。」
「實施性騷擾的方式不限於肢體行為,不當的具有性暗示的言語也可以構成性騷擾。」
「所以各位同學,如果在現實生活中遇到性騷擾行為,一定要拿起法律武器保護好自己。」
……!
我這算不算構成性騷擾啊,
聽說許辭就是因為小時候被一個女流氓騷擾過,有心理陰影,才刺激了他讀法的決心的!
我惴惴不安地等著許辭的回信,可等了許久,都沒有等來他的信息。
椰子裡:「抱歉!你的頭像和我朋友的一模一樣,我不小心認錯人了!」
椰子裡:「我真不是故意的許辭。」
上方的聊天框顯示正在輸入中,
過了半晌。
許辭:「哪個朋友。」
許辭:「除了我,你還想看誰?」
椰子裡:「啥?」
許辭:「……變態。」
……不是,青湯大老爺,
我冤枉啊!
4
許辭:「學姐,我在外面等你。」
我心裡一驚,瞥向窗外,
許辭正抱著一本書,懶懶地倚靠在窗邊,目光直直地看向我。
他所在的位置恰好是教授的視野盲區,但是坐在階梯教室中的學生卻能看得清楚。
已經有不少人注意到那邊的許辭,頻頻投去好奇的目光。
我直起身,用手背貼著臉試圖降溫。
椰子裡:「上課呢。」
我佯裝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眼角的餘光卻時刻注意著他。
許辭看到我的消息,勾了下唇角,
「你確定你在聽?」
他似有所指,我猛地想起剛剛自己為了去追許辭,
已經把桌子上用來裝樣子的「學習工具」全收起來了。
此刻桌面空空,隻剩一臺亮著屏幕的手機。
可是此刻我不能慫,硬著頭皮繼續道:
「當然!我一直對法律很感興趣!」
這不算完全撒謊,畢竟我從小就對律師有種莫名憧憬。
「許辭學弟,曠課是不對的!就算你成績很好,也不應該這樣!」
許辭:「……這樣啊。」
他的身影晃了晃,消失在窗邊,
不待我松口氣,身側的空椅子傳來聲響。
許辭拉開了座椅,徑直坐到我的身邊。
我瞪圓了眼睛看他,堂皇地扭頭看向講臺上的教授,
他正低頭翻著手中的書,居然沒看見!
許辭旁若無人地將自己的書重新放到桌面上。
右手單手推開了筆蓋,左手託著腮,斜著眼看我,
「那我等你聽完課好了,知裡學姐。」
我瞠目結舌,身體比腦袋先做出了反應,
剛想發消息喊閨蜜救命,
一側的桌面被人用筆杆輕輕點了點。
「學姐,又想找誰聊天呢?」
「不認真聽講可不行。」
唯一的生路也被許辭無情地掐斷,
我閉了閉眼,心是涼的。
5
整堂課我都如坐針毡。
既盼著快點下課,又盼著永遠都別下課。
許辭並沒有過分關注我,他看著黑板,還算專注。
但是我卻很難聽得下去,
先不說隔行如隔山,法律的東西我聽著本就昏昏欲睡,
唯一打發時間的手機被許辭盯著我也不敢拿出來用。
教授的聲音十分助眠,
我一邊緊繃著身體,又一邊忍不住神遊天外。
於是我努力想些提神的事情,
結果就是,又想到了今天最震撼的許辭發來的那張圖片。
他說不是網圖?
那他是收到我的消息後拍的嗎?
又是去哪裡拍的,廁所?
想著想著,腦回路逐漸走歪。
不是,那個規模是正常人類應該有的規模嗎?
這是合理的嗎?
難道是在褲襠裡塞了東西不成,
聽說網上有些男菩薩為了吸眼球會往褲兜裡墊東西來著……
我視線逐漸下移,瞥向一旁許辭的身下。
他今天穿著一條簡約的休闲褲,
直筒的版型,將兩條腿襯得更加修長,
而在那兩腿之間……
「學姐……你在看什麼呢?」
許辭冷不丁地開口,
我猛然回神,面紅耳赤:「我我我…我東西掉了!」
我彎下身撿地上那不存在的東西,
東顧西盼地撈了把空氣。
大概麻繩專挑細處斷,上天又給我開了個玩笑,
起身的時候眼睛突然花了一下,
有些不穩於是隨手一扶,掌下觸感堅硬緊實……
我摸到許辭的大腿了。
許辭悶哼一聲,
我抬頭,看他眸中微光閃動,
帶著一股莫名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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