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偷親我被我發現,嚇得我連夜躲去發小家。
卻沒想到,發小也早就對我圖謀不軌。
後來,他們兩個把我逼至角落,讓我二選一。
可是,我素直男惹。
1
剛從浴室出來,許霽川就遞過來一杯牛奶。
我接過,做作地夾著嗓子道:「謝謝哥哥的牛奶,你人真好~」
哥哥兩個字被我夾得極重,尾音能來回拐幾十個來回。
說完,我自己都感覺到一陣惡寒。
許霽川卻像個沒事人一眼,漆黑的眼眸帶出幾分淺淡的笑意。
室友張遠撩開床簾,探出頭來學我:「人家的呢?許哥哥~」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喝喝喝,小組作業寫完了嗎就喝。」
張遠罵罵咧咧地把頭縮了回去,直到許霽川去洗澡才重新撩開。
「你給許神下什麼迷魂湯了?人堂堂學神纡尊降跪給你熱牛奶。是不是暗戀你?」張遠問得小聲,朝我擠眉弄眼。
我嗤笑一聲:「怎麼?對哥有欲望不是人之常情?他暗戀哥也是他有眼光。」
話是這樣說,但我明白,許霽川對我應該沒有那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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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泡牛奶是因為我睡眠不好,總起夜,還愛翻來覆去的,他覺淺,一個晚上不知道要被我吵起來幾次。
張遠沒理我的獨自臭屁,盯上了我手裡的牛奶,捏著嗓子和我求了半天,說要嘗嘗學神親手泡的牛奶是個什麼滋味,過幾天考試能不能借個光,及格一下。
我被他磨得沒有辦法,讓他喝完把杯子洗了。
他一邊洗杯子一邊和我說,姜森晚上社團有活動,不回來了,不用給他留門。
說完打了個哈欠,奇怪道:「今天怎麼困這麼快。」
2
許霽川這個澡洗了得快有一個小時,他出來的時候,張遠都已經睡著了。
我躺在床上想過幾天籃球賽的事,想得有點入神,許霽川把燈關了上了床我都沒發現。可能是因為沒有喝牛奶,我沒有一點睡意,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我終於醞釀出睡意的時候,聽到隔壁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以為是許霽川起夜,沒有管。
下一秒,我的床晃了一下,唇瓣貼上一個溫熱的東西。
一瞬間,我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
反應過來後,我把身上那個人推開。
是許霽川!
月光被樹影揉碎,打下斑駁光影。
他的唇紅豔豔的,像是被擠Ṫųₜ碎的漿果,眼神迷離帶著薄薄水霧。
「你他媽親老子?」我不敢相信,嘴角被他咬破,帶著刺痛。
許霽川神色是少有的慌亂,他張嘴想要解釋,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我有些煩躁地推開他,拿過外套和手機就轉身出了門。
不顧許霽川的挽留和解釋。
張遠睡得死死的,這麼大的動靜都沒有把他吵醒,我關門的時候甚至聽到他的呼嚕聲。
3
出了寢室後,我感覺我有點衝動,應該是把許霽川趕出來的,而不是自己大半夜跑出來。可現下也不好再回去,思來想去,我給發小徐亦琛打電話,電話那頭聲音嘈雜,半天才接通。
「怎麼了,大半夜給哥打電話?是不是受委屈了?」徐亦琛長年喝酒抽煙,聲音是嘶啞的,帶著別樣的性感。
我本來想求他收留,但聽他這欠不登的聲音又說不下去了。
見我半天不說話,徐亦琛像是發現了什麼,威脅似的開口:「等我十分鍾,後門等哥,要是我去的時候沒看到你,你不想知道後果。」
「……傻逼。」
我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凌晨兩點半了。
我抱著外套繞了一大圈,找到後門,然後爬上牆翻了過去。
帥氣落地。
我真牛掰。
正準備找個地兒貓著等徐亦琛來,後面傳來許霽川小心翼翼的聲音:
「阿野,我可以解釋的。」
他又喊了幾句,見我沒有理他的意思,又怕把其他人招來,開始微信轟炸我。
「我錯了阿野,你回來好嗎?」
「你不想見到我,我走,你回宿舍可以嗎,太晚了你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求你了,阿野。」
「……」
屏蔽掉許霽川的消息,徐亦琛的車也到了。
4
「怎麼了?小可憐,委屈成這樣。」
我沒吭聲,大半夜讓室友給親了,這讓我怎麼好意思開口。他沒準會怎麼嘲笑我。
徐亦琛摸了一把我的頭,被我抬手拍開。
濃烈的酒精味撲面而來,我嫌棄地躲開他。
「你酒駕?」
他抓起衣領聞了一下:「沒喝,剛在那待了會兒,不知道那個沒Ťũ₃長眼的,把酒灑我衣服上了,要不是你打電話過來,我高低廢他一隻手。」
我嘲笑:「strong 的。」
看到熟人,壓在心底那口鬱氣散了散。
上車的時候徐亦琛看到鐵門後的許霽川,眉心一擰,轉頭看向我,剛剛的笑容消失不見,帶著幾分陰鸷。
「你朋友?」
「不認識。」我抬頭,恰好對上許霽川帶著哀求的視線。
「是嗎。」徐亦琛輕笑一聲,兩個字卻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
而後,他掐住了我的下巴,陰沉沉的目光在我的唇上打著轉,語氣冷硬:「我還以為是你朋友呢。」
沒等我打開他的手,他自己就收了回去,驅車離開,臨走之前朝許霽川比了個中指。
「……」
許霽川是後面換到我們宿舍的,因為經常一個人獨來獨往,我以為他不喜歡與人交流,便沒怎麼敢往上湊。直到他主動和我搭話,我才知道,他隻是性格內斂。
有點近視,和臉盲。後面不知道怎麼被傳成高冷,不喜歡與人交流。
但他偷親我,還是我沒想到的。
我平常雖然喜歡口嗨,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5
我沒把事情真相告訴徐亦琛,隻說是和室友鬧了矛盾,讓他收留我一段時間。
還好明天是周六,不用回去面對許霽川,不然我會尷尬死。
徐亦琛住的是獨棟小別墅,門一推開,一個白色的影子就向我撲了過來。
是他的貓,我眼疾手快一把抱住。
徐亦琛唇角微勾:「出息。」
這個時候他心情好像好些了,不像在車上那麼奇怪,我松了口氣。
把我送到別墅徐亦琛又要開車出去了,我抱貓在門口扭捏販賤道:「哥哥不會因為我耽誤事了吧,這樣人家會心疼 geigei 的。」
車窗被搖下,裡面升起寥寥白煙,徐亦琛俊美的臉藏在裡頭。
他輕笑,扔下一句「等我回來收拾你」就揚長而去。
人一走,這個房子就是我的了。
洗漱完,我躺在床上,想著晚上發生的事,怎麼也睡不著,發個帖子求助:
【半夜被室友偷親了怎麼辦?】
沒一會,評論就刷新了。
現在已經快四點了,這麼晚還不睡,不要命了?
我打開評論:
一朵菊花萬人採:【死丫頭,你的福氣還在後頭。】
我:【我是男的。】
一朵菊花萬人採:【男死丫頭,你的福氣還在後頭。】
我沉默了,果然,熬到這麼晚的,能有幾個正常的,硬撐罷了。
6
第二天我是被樓下的爭執吵醒的。
摸到手機,靜音的屏幕上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基本上都是許霽川的,還有兩個是張遠的。
許霽川的消息已經被我屏蔽掉了,能看到的幾乎都是張遠發過來的。
「不是,一覺醒來,你們人都不見了?」
「許神怎麼了?失戀了?我感覺他快碎了。」
「你倆吵架了?」
「昨天許神泡的牛奶啥牌子的,我囤一點,昨天喝了睡得嘎嘎香。」
「不是,都孤立我是吧。」
張遠的消息基本上十分鍾一條,我沒興趣看完,有些煩躁地閉了閉眼,這樣逃避也不是個辦法,可是我不知道怎麼面對許霽川。
目光在牛奶兩個字上停留幾秒,總感覺這牛奶有問題,還沒有等我想出所以然出來,就被樓下動靜吸引。樓下的吵鬧愈演愈烈。
我給徐亦琛打了個電話,通話中。
收拾一下抱著貓下了樓。
樓下一片狼藉,幾乎全是碎了的花瓶瓷片,一個紅裙女人坐在沙發上,對著電話那頭哭嚷著。精致的妝已經花了大半。
看到我時,她表情一僵:「你和我分手,就是因為這個男人嗎?」
我往後看了一眼,確定她指的人就是我。
我怔愣片刻。隻覺得她莫名其妙,轉身準備回房間,手腕一疼,我低頭看去,隻見那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ţũ̂⁴跑到我面前,抓著我質問:
「你和琛哥什麼時候好上的?」
「?」我以為我聽錯了。
我和徐亦琛好上了?什麼玩意?我倆不都男的嗎?
如果不是周圍的一切都是熟悉的,我還以為我穿越了。
見我不說話,她突然發了瘋:「是你,肯定是你,琛哥都說要和我結婚了,就因為你,他昨天和我分手了,嗚嗚嗚,肯定是你挑撥的。」
推搡間,我被她扇了兩個大鼻竇。
兜裡的手機不要命似的響起,愈演愈烈的小哪吒歌曲從四面八方傳來。
我騰不出手去接。
後來,她像是想起來什麼,發瘋更甚,我一個男的居然有些抵擋不住。
她拉著我到了二樓角落裡的一個房間,指著門,歇斯底裡道:
「你還狡辯?你敢說這裡面的照片不是你?」
我被推得一踉跄,門沒有關緊,被我推開,站定後和一牆照片對上了視線。
身後發瘋的女人被遲來的徐亦琛的人帶走了。
滿滿一牆的照片,每個角度都有,無一例外,都是一個人。
——我。
7
草,沒想到徐亦琛這小子,對我也有這樣的心思,還沒有等我想好下一步應該幹什麼。
身後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然後是門被闔上的咔噠聲,隔絕了外面的光線,房間瞬間變得漆黑。
我後知後覺出幾分害怕來,卻又對徐亦琛莫名地放心,覺得他不會對我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來。
空氣仿佛都被凍住了,一時間都沒有人說話。
「發現了?」徐亦琛短促地笑了一聲,我回頭看他,卻連他的輪廓都看不清,隻看見猩紅的煙頭在他細長的手指間明明暗暗。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小心去摸牆上的開關,昏暗的房間讓我沒有一點安全感。滿嘴的髒話此刻怎麼也說不出來。
徐亦琛看出我的想法,開了燈。
我剛松口氣,手腕猛地被拽住,徐亦琛硬生生地把我扯了過去。
「我草你大爺,你有病?」
下一秒,徐亦琛的俊臉在我面前被放大,湿熱的呼吸打在我的臉上,我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冷靜一點。」我試圖安撫徐亦琛的情緒。
一時無比悔恨昨天凌晨打出去的那通電話。
早知道和許霽川打一架說清楚就是了。
這叫什麼事,我一個直男前後被兩個男的騷擾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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