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妹看上了我男朋友,但男友是個病嬌。
當堂妹親熱地挽著我的手,試圖介入我和男友的約會時,他掐住了堂妹的脖子,冷聲道:「離阿玉遠一點。」
堂妹一臉蒙,我男朋友是不是誤會了?
她是來搶他的,不是來搶我的啊!
1.
男友是個病嬌,顏值高身材好,最重要是還有錢。
我是個死宅,整天在家裡混吃等死。
我倆簡直天生一對!
今天是奶奶八十大壽,我帶著男朋友去參加了她的生日宴。
堂妹看到我男朋友的那一瞬間,眼睛都亮了。
「阿玉,這是你男朋友啊?」
我知道,堂妹周怡對我男朋友起了心思。
果然,在我男朋友去陽臺接電話的時候,我叔叔嬸嬸就開口了:「阿玉,周怡看上你男朋友了。你身為姐姐,大方一點,把你男朋友讓給她吧。」
那語氣要多理直氣壯,就有多理直氣壯。
我並不意外他們一家的厚臉皮。
我這堂妹一家,都喜歡搶我家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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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媽出車禍去世的時候,周怡爸媽搶走了我家全部的家產。
美其名曰,替我保管。
等我成年了,想把家產要回來,被他們痛罵一頓,說我吃他們的喝他們的,怎麼還好意思找他們要錢?
可他們現在經營的公司,住的大別墅,原本都是我爸媽的啊。
堂妹就更別說了。
我父母去世後,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搶走了我的公主房,和所有的芭比娃娃。
從小到大,她搶走了我無數東西,小到玩具,大到男朋友。
這也是我找陸淵當男朋友的原因。
他是個病嬌,我壓根就不怕他會被別人搶走。
倒是他,時時刻刻都在提防我被什麼野男人搶走。
堂妹周怡見我沒說話,沉下了臉:「你不願意?」
我那嬸嬸轉了轉眼珠子,出了餿主意:「這樣吧,周玉。我也不讓你吃虧,我讓你堂哥做你男朋友。」
我堂哥陳州興奮地道:「我願意!」
堂哥是嬸嬸和她前夫的孩子,跟我叔叔沒有血緣關系。
當初這陳州在我高中的時候,就打過我的主意,摸黑進了我的房間。
我拿起床櫃上的奧賽獎杯,把他砸了個頭破血流,他才不敢再騷擾我,隻敢用惡心的目光打量我。
所以我一上大學,就幾乎沒有回家住過。
陳州那肥碩的臉上,是滿臉的痘痘,還帶著油光,我看了沒有一點胃口。
我的嫌棄之色,引起了我嬸嬸的不滿。
「你這什麼眼神?我家陳州哪裡差了?你不知道,外頭有多少女人,要嫁給他呢。」
就在這時,他們看到陸淵回來了,紛紛閉上了嘴巴。
在他快走到近前時,周怡輕聲道:「周玉,我一定會把陸淵搶到手的,你就等著瞧吧。」
她看向陸淵,眼底閃過志在必得的光。
她這算盤,注定是要落空了。
沒人比我更知道,他有多討厭其他女人打他主意。
陸淵這人,生怕他自己不幹淨了,我會不要他。
2.
吃飯的時候,陸淵主動給我剝蝦。
周怡茶言茶語道:「陸哥哥,你可真好啊。寧願餓著肚子,也要給姐姐剝蝦。」
「姐姐也是好福氣,什麼都不用做,隻要乖乖等陸哥哥投喂就行了。」
她這潛臺詞,就是我不體諒陸淵了。
可惜,陸淵一點都不吃她這一套。
他甘之如飴道:「能給阿玉剝蝦,是我的榮幸。」
「這樣啊。」
周怡的眼裡閃過精光。
我知道,她對這樣體貼的陸淵更滿意了。
周怡的聲音越發嬌嗲:「那陸哥哥,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吃你剝的……」
話還沒說完,她痛呼一聲,五官皺成了一團。
叔叔嬸嬸連忙問她怎麼了,被她打著哈哈敷衍了過去。
畢竟,她用腳尖去蹭陸淵,試圖勾引他,被他一腳踹傷了小腿這種事,太過丟臉了,她才不會提。
吃完飯,我在看電視,陸淵在給我剝砂糖橘。
周怡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氣呼呼地道:「陸淵哥哥,你難道沒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嗎?」
「我的褲子被你蹭髒了,麻煩結一下幹洗費,」陸淵語氣淡漠,「還有,叫我姐夫,我沒有你這種厚顏無恥的妹妹。」
「你……」
周怡氣得臉色通紅,一瘸一拐地走了。
我撲哧笑出了聲。
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周怡吃癟。
陸淵一個眼風掃了過來,眸色深沉:「很好笑?別的女人勾引我,你怎麼都不吃醋,你是不是不愛我?」
「愛愛愛,」我敷衍道,「你很守男德,所以我很放心。」
陸淵的目光,是黏稠到化不開的愛意:「阿玉,你不能背叛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你就放心吧,」我捧著他的臉,重重地親了他一口,「我最喜歡你了。」
背叛他做什麼?
他有錢帥氣又多金,還專情,還能讓我過上混吃等死的日子,我是有多想不開,才背叛他啊。
我看到在陰暗處窺伺我的滿臉痘痘的陳州,更加喜歡陸淵了。
「既然愛我,那就陪我去散步吧。」
我苦著一張臉:「能不能不去?」
「不行,」陸淵強硬道,「這樣對你身體有好處,難道你不想跟我一起到老?」
我的頭點得就像是小雞啄米:「我願意我願意!」
忘了說,一開始陸淵很樂意我待在家,這樣他就不怕我被別的男人勾走。
後來我宅得他都看不下去了,反而主動讓我去外面走走,散散心。
3.
當晚,我和陸淵留宿在了我曾經的房間裡。
我這個房間是個小小的客房,連個洗手間都沒有。
半夜,我去了走廊盡頭的洗手間。
洗完手我正準備出去,陳州就突然打開門擠了進來。
我當然不會天真地以為,他不知道洗手間裡有人,是無意闖入的。
要知道,他自己的房間就有洗手間。
他分明就是專門來找我的。
我一臉警惕地看著他:「你給我出去!」
陳州沒有走,貪婪的目光從我身上掃過:「阿玉,我來這裡,是有幾句話想對你說。」
「你說吧。」
我被他困在洗手間,不敢激怒他。
「阿玉,我喜歡你好多好多年了。」
「阿玉,跟那個陸淵分手,跟我在一起吧。」
「那個陸淵,一看就不是好人。你跟他不會幸福的,哪裡像我,知根知底。」
我微微睜大了眼睛,他家的基因這麼厚顏無恥嗎?
他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的,敢情在高一的時候,摸進我房間的不是他?
為了穩住他,我隻能道:「我先考慮考慮,我困了,想回去睡覺。」
我試圖推開他,結果他紋絲不動。
陳州沉下臉。
「阿玉,你在敷衍我,我沒你想的那麼笨!」
他靠近了一步,把我逼進了角落。
我奮力去推搡他,沒能順利推開他,反而被他抓住了手腕,動彈不得。
陳州臉上的肥肉一動一動的,眼底閃過狂熱的光芒:「阿玉,我愛你,你就答應我吧。」
他俯下身,就要親我的臉。
就在這時,洗手間的門從外面砰地撞開。
門口站著陸淵,他氣勢駭人,聲音冷沉似冰:「你們在幹什麼?!」
4.
我的眼睛一亮,太好了,救星來了!
就是陸淵看我們倆的眼神,都挺不友好的。
我的心裡毛毛的。
我怎麼感覺倒霉的不止有陳州,還有我呢。
錯覺,一定是錯覺!
陳州見到渾身散發著戾氣的陸淵,嚇得滿身的肥肉都抖了抖,但他又很快冷靜下來。
他中氣十足道:「你沒長眼睛啊,我在跟阿玉幽會呢。實話告訴你,我和阿玉是青梅竹馬,早就在一起了。她之前是跟我鬧矛盾了,才會賭氣跟你在一起。」
「你在說什麼鬼話?」
我怒氣衝衝地瞪了陳州一眼,倒是我小看他了,他還會搞挑撥離間這一套。
陳州看了我一眼,一副拿我沒辦法的樣子,手強硬地扣上了我的肩膀:「阿玉,你不是跟我說好了嗎?今天就跟陳州說清楚,跟他分手嗎?」他嘆了口氣,「你呀,就是太心軟了,算了,還是我來吧。」
「是嗎?」
陸淵瞥了陳州放在我肩膀上的手,神情冷淡,看不出喜怒。
隻有我知道,陸淵在黑化的邊緣。
他就是這樣的,越是不悅,神情越是平靜。
陳州還不知道自己要大難臨頭,他下巴微抬,得意又囂張道:「是的,識相點,就趕緊滾出我和阿玉的世界吧。」
「呵!」
陸淵突然笑了一聲。
陳州莫名:「你笑什麼?」
下一秒,我的肩膀一松。
取而代之的,是陳州殺豬般的慘叫聲。
陳州剛剛還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被陸淵毫不留情地折斷了。
「松手,你快松手!」
陳州疼得五官都皺在了一起,疼得直求饒。
陸淵松了手,陳州剛松了口氣,下一秒,他發出了更慘烈的哀號聲。
隻見陸淵神情冷冽,扣住了陳州的肩膀,對著男人的致命處就是一擊。
這一串動作做得行雲流水,甚至還有些賞心悅目。
至於陳州,已經疼得在地上打滾了。
陸淵好兇殘,我好喜歡!
我看著剛才還把我逼到角落,試圖對我不軌的陳州,被陸淵打了個落花流水。
我剛剛產生的那些恐懼,一下子就消散得無影無蹤了,隻覺得解氣。
陸淵並沒有就這麼輕易放過陳州,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看他就像是在看垃圾一樣。
剛剛陳州那隻碰過我的手,被他一根又一根地重重碾過。
陳州倒是想反抗,可陸淵一個眼風掃過去,他就一動都不敢動。
他有預感,如果他反抗,他會遭到更殘忍的對待。
陸淵嘲諷道:「陳州,阿玉是個顏控,怎麼可能看得上你?」
「就憑你一百八十斤的體重,滿臉的痘痘,還是那雙綠豆大的眼睛?」
「你當我跟你一樣蠢嗎?」
「說謊前,你不妨先照一照鏡子,看自己配不配。」
我聽了連連點頭,陸淵說得都對!
陳州的身心都遭到了重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洗手間的動靜,到底還是引起了我叔叔嬸嬸他們的注意。
他們聞聲趕來,看到陳州被陸淵折磨得這麼慘,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們質問道:「你們對陳州做了什麼?」
5.
即使我叔叔嬸嬸來了,陸淵還是沒有放過陳州,他像踢垃圾一樣,把陳州踹到了他們身邊:「當然是教訓他,你們眼瞎嗎?」
我叔叔嬸嬸把我爸媽的產業拿到手後,就過上了養尊處優的生活,哪裡還被人這麼直白地罵過,那張臉立馬就黑了。
我嬸嬸怒氣衝衝道:「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你把陳州揍成這樣,你還有理了?」
陸淵視線冰冷:「你不妨問問,你的兒子做了什麼好事。」
陳州見到救星來了,整個人有了底氣。
他在叔叔嬸嬸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他狡辯道:「我就是好久沒看到阿玉,想找她敘敘舊。沒想到陸淵誤會了我們倆的關系,直接揍了我一頓。」
「在洗手間敘舊,」陸淵嘲諷道,「你的口味可真獨特。」
嬸嬸聽到這話,把矛頭對向了我:「周玉,好你個狐狸精。高中的時候,你把陳州勾進了房間,把他打得頭破血流還不夠。這次又把他勾進了洗手間,害得他被你男朋友打。」
聽到我嬸嬸這一番奇葩發言,我氣得直接笑出了聲。
Hello,我這嬸嬸能要點臉嗎?
明明是他的寶貝兒子色膽包天,企圖對我霸王硬上弓。
到她的嘴裡,她那兒子倒是成了天真無邪的,一百八十斤的孩子。
這嬸嬸越說越氣,突然就一個箭步上前,對著我抬起了手,一個巴掌就要落下。
我剛要躲,陸淵已經抓住了她的手,對著她就是一巴掌。
力道之大,我那嬸嬸直接就被打飛過去,頭磕在了洗手臺上,額頭都是血,眼冒金星。
多虧我叔叔扶住了她,她才沒有摔在地上。
她整個人暈乎乎的,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叔叔震怒,怒罵道:「陸淵,你怎麼這麼沒素質,還打女人?」
陸淵神情淡漠:「我的眼裡就隻有周玉一個女人,其他人在我眼裡沒有男女之分。隻要誰敢動她一根毫毛,我就敢出手教訓他,」他微微挑眉,「或許,你想試試?」
我叔叔這些年喝酒縱樂,早就被掏空了身體,哪裡會是陸淵的對手。
他緊抿著嘴角,甚至還悄悄往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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