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害怕我說話不算話嗎?眠眠,我們戀愛三年,結婚三年,隻要我答應過你的,你想想是不是都做到了?」季叢白額頭抵著我的額頭,語氣有些顫抖:「我不想離婚的,我也不想放你走,可是我害怕我如果逼得太緊,會徹底失去你。」
「這兩個月裡,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其實,我浴室花灑沒有壞。」
聽到這話,我猛然抬頭,「你騙我?」
「嗯,騙你了,想見你,很想很想很想。」季叢白唇角勾起好看的孤獨,捧著我的臉,親了一口,整個人神採飛揚。
就像是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的籃球滾到了我的腳邊,然後他小跑過來,恣意張揚對我說:「同學,把球踢給我。」
那天的陽光,很明媚。
我被季叢白親了一口,腦子一熱,不甘示弱地親了回去。
然後季叢白又親了我一口。
我又親了他一口。
再後來,事態逐漸脫離控制。
關鍵時刻,季叢白卻停住了。
「怎麼了?」我有些暈乎乎地茫然。
怎麼這個時候停下來了!
聞言,季叢白微微喘息,克制著,翻身下床,道:「我還沒洗澡。」
我:「……」
真踏馬刻在骨子裡的潔癖啊!這都能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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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季叢白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呼呼大睡了。
「我愛你。」迷迷糊糊間,我的額頭被烙下一吻,手指被套上戒指。
天快亮時,我翻身,結果發現身邊有個熱熱的東西。
我腦子一下沒轉過來,驚叫了一聲,著急忙慌開了燈後,發現是季叢白。
季叢白也被我驚醒了。
「是你啊,嚇我一跳。」我松了口氣,準備躺下去繼續睡時,腦子一蒙。
不對,我和季叢白不是離婚了嗎?他怎麼在我房間裡?
「你怎麼在我房間裡?」我脫口而出。
「不記得了?」季叢白有些無奈。
「我記得什麼啊!你怎麼進來的?」我急了。
「不記得沒關系,我幫你回憶回憶。」季叢白執起我的手吻了吻,然後……
兩個小時後——
季叢白:「想起來了嗎?」
我有氣無力:「狗東西……」
季叢白:「還是想不起來嗎?」
我:「……我錯了我錯了,還要拍早戲的!!!」
7
去片場的路上,我腿都是軟的。
「別生氣了,乖。」季叢白細心地把早餐拆開放我手裡。
我瞥見了他無名指上的婚戒。
「趕緊摘下來。」我沒好氣道。
「等下拍戲再摘。」季叢白摸了摸婚戒道。
我還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直接上手把他戒指摘下來了。
「在片場不許說認識我,我們還是保持一定距離。」我收好婚戒說道。
「為什麼?」季叢白看起來有些委屈。
「沒有為什麼。」雖然吧,我和季叢白……但是不代表我們就完全復合了,也不代表以後一定會復婚。
在娛樂圈裡,你和誰親近一點,都會被做文章,所以還是保持一定距離得好。
「那你不能不認賬。」季叢白伸手拉了拉我的衣角,看起來可憐巴巴的,我倒像是吃幹抹淨不負責任的負心漢似的。
「再說吧。」我起了惡作劇的心,雙手環胸,故意作弄他。
誰知季叢白靠近我,在我耳邊道:「眠眠,我最喜歡你傲嬌的樣子。」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耳邊,我打了個激靈。
「你閉嘴!」我又羞又氣的,這時正好到了片場,我為了躲季叢白,車一停穩就下來了。
正好遇到葉可欣和洛嶼也下了保姆車。
「蘇老師……」葉可欣叫了我一聲,但ŧú₊我隻顧著趕緊遠離季叢白,沒聽見。
這時我並不知道,我又羞又氣的表情,落在其他人眼裡是氣急敗壞。
大家都以為我和季叢白吵架了,因為看見了我「氣急敗壞」地下車,所以片場傳出了我和季叢白不和的消息。
但都是工作人員之間互相傳遞,我並不知道,等我知道時,大半個娛樂圈都知道了。
不過這是後話了。
8
今天我和季叢白的戲份有吻戲。
「兩位老師不要緊張,雖然這是二位第一次拍吻戲,但是我希望你們能把對方想象成真正的戀人……」開拍前,導演給我們講戲,做心理準備。
我看向季叢白。
他是第一次拍吻戲?
其實我沒看過季叢白拍的戲,因為怕吃醋,也沒去探過班,怕被人發現。
但沒想到他居然是第一次拍吻戲。
今天要拍的戲份是我和季叢白在一起後,季叢白無意中看到我和男二說笑,吃醋了,回房的路上被他拉著按在角落親的戲份。
隨著一聲「Action」,我們瞬間進入狀態。
季叢白拉著我的手將我壓在角落,抬頭摟腰深吻,一氣呵成。
他吻得又急又狠,我毫無招架之力。
半晌,季叢白松開我,抵著我的額頭,微微喘息:「我吃醋了。」
「吃什麼醋?」我也有些喘不上氣,不明就裡地看著季叢白。
「你一和別的男人說話,我就吃醋。」季叢白有些委屈道。
那一刻,我覺得他不是在演戲,而是在真情流露。
我忍俊不禁,解釋道:「洛嶼隻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
說著,我想推開季叢白,但沒成功。
「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什麼的,最致命了。」季叢白抵著我不肯讓我走。
「那你不是還有小青梅可欣妹妹?我可都沒吃醋哦。」我提醒道。
聞言,季叢白嘆了口氣,抱緊我,下巴擱在我的頭頂上,嘆氣道:「就是因為你不吃醋,我才害怕,眠眠,有時候,我都感覺你並不愛我……」
這條特別順利,一條過。
直到導演喊「卡」時,我們還沒從戲裡緩過來。
接下來一天的拍攝都很順利。
下戲卸妝時,季叢白給我發消息,說一起回去。
卸妝時,導演神神秘秘找到我,問我覺得季叢白怎麼樣。
「挺、挺好的呀。」我一邊卸妝,一邊有些心虛。
怎麼來問我這個?
「那你覺得他怎麼樣?」導演搓了搓手,高興道:「蘇老師,真不是我吹,季老師這個人是真的可以,這麼多年,沒有一個緋聞,人也正直……」
導演說了半天,我才明白他的來意。
他想撮合我和季叢白。
「這……」我難以啟齒。
我該怎麼說,昨天他口中的季老師還在我床上。
但導演誤以為我是害羞不好意思說,於是拍著胸脯對我道:「蘇老師,您不用害羞,剩下的交給我,不是我吹,我這個娛樂圈第一月老的稱呼絕非浪費虛名……」
導演吹了自己足足五分鍾,直到別的演員也來卸妝了,才樂呵樂呵地出去了。
等我卸完妝出來時,正好碰到季叢白和導演在樹下抽煙。
我錯愕了一下。
季叢白什麼時候開始抽煙的?在一起這麼久,他煙酒都不碰的。
見到我,季叢白立刻掐了煙。
導演也注意到我了,他臉上的笑容更盛了,拍了拍季叢白的肩膀,道:「季老師,那我先走了哈。」
說完,導演朝我打了個招呼,說明天見後,就上車離開了。
「你們在說什麼?」我走到季叢白身邊問他。
「導演想撮合我們兩個。」季叢白如實回答。
「這導演。」我忍俊不禁,問季叢白,「那你怎麼回他的?」
「我說,那就拜託他了。」季叢白攬過我的肩膀,眉眼都是彎的。
「等下他真的當真了。」我怕片場還有人,推了推季叢白,不想和他太親近,但季叢白摟得太緊,隻好作罷。
「我求之不得。」季叢白哈哈大笑。
9
自從復合後,季叢白就跟長在我屋裡了一樣,怎麼趕都趕不走。
同時他軟磨硬泡,就是想復婚。
我覺得當下我們的關系正合適,就一直沒松口。
但導演倒是很熱心,不斷制造機會讓我們相處,在片場也成了我們的頭號粉絲,帶頭磕 CP。
還給我們加了很多感情拉扯戲,他說現在觀眾最喜歡看這個了。
還剪了很多拍攝花絮,說到時候可以一起發出來給觀眾磕 CP。
但我覺得他是最上頭的。
拍戲的時間其實過得很快,一天天的很充實。
快殺青時,葉可欣神神秘秘找到我,偷偷問我是不是在和季叢白談戀愛?
「這……」我啞口無言,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和季叢白……有這麼明顯?
見我猶豫著沒說,葉可欣一副「我懂」的表情,使勁控制著上揚的嘴角,一副「我磕的 CP 原來是真情侶」的激動表情。
「啊啊啊!」葉可欣最後沒忍住,捂著自己的唇尖叫了好幾聲。
等激動完了,她像是猛然想起什麼似的,很不好意思地為之前一直問季叢白演戲的事和我道歉。
「為什麼要和我道歉?」我不明就裡。
「嗚嗚嗚。」葉可欣還是很激動,小聲道:「我之前不知道二位老師是……」
葉可欣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周圍,然後兩個大拇指比出了親親的動作,對我道:「所以一直問季老師問題,蘇老師您千萬不要誤會,我對季老師的尊敬就像是我對導演的敬重,絕無二心,我發誓!」
葉可欣伸出手指頭認真發誓。
「好了。」我忍俊不禁,握住了她的手,道:「我沒多想,你放心。」
「嗯嗯。」葉可欣臉頰紅撲撲的,不好意思地問我:「那我以後可以找您對戲不?」
聞言,我有些尷尬。
雖然我進入娛樂圈很多年了,但我也是第一次演戲啊,我的好多戲都是季叢白給我講的,我怎麼Ŧù⁺有那個能力去教葉可欣?
「你還是問季叢白吧。」我壓低聲音對她說:「其實我的很多戲也都是他給我講的,你放心地問。」
聽到這話,葉可欣感動得捂住了嘴,使勁點頭。
「影視圈就是要這樣老帶新,才會越來越好,所以你放心大膽地問!」我又給葉可欣打了劑安心針。
其實最開始我是吃醋的。
可他們其實就是單純地講戲而已,葉可欣也沒有什麼別的心思,所以後來我並不在意。
我也挺喜歡葉可欣的,相處下來我發現她沒什麼心眼,就像是從小被保護到大的女孩子,直來直去的。
我在娛樂圈裡見識過太多的虛偽,所以遇到葉可欣,就挺喜歡她的。
「嗯嗯嗯!」聞言,葉可欣猛地點點頭,然後害羞道:「我要成為你和季老師的 CP 腦殘粉!」
我:「……」
這孩子,真的是。
我無奈地笑著搖搖頭。
後來我才知道,葉可欣其實家裡挺有錢的,但她追星,光追覺得不夠,所以她不顧家人反對,讀了表演系,獨自在影視圈闖蕩。
知道這個後,我讓葉可欣以後遇到什麼麻煩,可以來找我和季叢白。
我們倆,一個在娛樂圈,一個在影視圈,這麼多年了,一般的麻煩都能幫到她的。
10
殺青後,我還是沒和季叢白公開,但搬回婚房裡了。
其實我們都到年紀了,我也想安定下來的,但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猶豫些什麼,一直沒松口復婚。
雙方父母也不知道我們離婚的事,所以也一直在催生。
季叢白也像他說的那樣,自從拍完和我的這部劇後,就基本處在半退了。
他給自己放了個長假,天天就跟在我身邊。
但我還沒打算公開,所以他大部分時間都在酒店裡等我。
這天我代言拍攝結束後,剛回酒店,一進門,就被季叢白纏住了。
「寶貝,你到底什麼時候給我個名分。」季叢白從身後抱著我,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一臉哀怨。
「過段時間吧。」其實我是打算等和季叢白的劇播出了,再公布的。
但季叢白以為我又在敷衍他。
而我累了一天,所以語氣就不是很好,「為什麼你一定要糾結公不公開這個問題呢?就算公開了也會分手的不是嗎?我們連婚都離了!」
話音落下後,我看見季叢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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