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知道陳戚文自己就能作死,她才沒去髒了自己的手,隻是選擇將陳家的富貴全部顛覆。
最後一幕便是陳戚寒參加了陳戚文的葬禮,隨後便出國了。
…
總之,原著中,陳戚寒堪稱反派家族的一朵白蓮花,難得的不是個壞人。
但現在,看著身前這個詢問自己“茶葉蛋好不好吃”的男人,蘇墨墨覺得,白蓮花靠近了她,大概變黑了。
…
蘇墨墨對長相正氣的大陳不感興趣,陳戚文是明著騷,大陳是暗戳戳地騷。
雖然不刻意回憶的話,蘇墨墨記不起來前幾個世界的記憶,但她的直覺告訴她,自己現在喜歡的不是這一款。
誰知道呢,隨心而為吧。
蘇墨墨選擇的是醫學專業,這是一個她完全陌生的領域,但不論在哪個世界,擁有醫術傍身都會增加生存概率。
這個年代的醫學不算先進,但對於蘇墨墨這個小白來說,基礎理論知識也夠她學的了。
雖然蘇墨墨先天體弱的體質很難通過正常的醫學手段改善,但學了總比不學好。
而蘇墨墨性格又犟,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她就會一直走下去。
學著學著,她便遨遊在知識海洋,廢寢忘食,這不,她下一次從實驗室出來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走出實驗樓,蘇墨墨對周圍人的視線早已習以為常,而且這所學校的學生素質非常高,這第一屆恢復高考的學子們,都十分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學習機會,整天除了吃飯就是學習。
因此,他們也就是看蘇墨墨幾眼,便感覺疲憊了一天的精神得到放松,然後繼續愉快地沉入學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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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墨墨沒走幾步遠,突然,身後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繼而一道聲音傳來。
“蘇同志,好久不見啊。”
聲音帶著幾分戲謔,蘇墨墨很是熟悉。
隨後,腳步聲靠近,男人的氣息越來越近,然後他湊到蘇墨墨的耳邊,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但那聲音卻鑽進了蘇墨墨的耳朵。
“小玫瑰,我想你了,你呢。”
第99章
自上次從大河縣離開後,陳戚文便再度開始自己的事業,同時,他還不忘了和他哥鬥法。
這段時間,兄弟兩寫信的次數都少了,兩人間彌漫了一股緊張的氛圍,至於為了什麼,彼此都心知肚明。
蘇墨墨開學的那段時間,陳戚文的工作單位差點就被調到遙遠的西北了。
待遇倒是沒少,關鍵離住在首都的蘇墨墨可就遠了,那火車都得坐七天七夜。
好在陳戚文一直防備著,他哥這才沒有成功,後來陳戚文也開始給他哥下絆子,這才能夠出現在首都。
這次過來,他也想和他大哥開誠布公地談一下,畢竟這樣下去兩敗俱傷的是彼此。
想起剛才和自己哭訴,說大哥不準她去找蘇墨墨的三妹,陳戚文知道,大哥也知道了嬌紅的心思,隻是對付她比較簡單。
他們兄弟兩誰也沒有下死手,畢竟過去20幾年的親情也無法一下子抹去。
因此,即便他們相隔千裡可以彼此鬥法,但真的坐下來一起談一下,或許還有轉圜的餘地。
但陳戚文不知道的是,隻要他和陳戚寒都不願意放手,都不願意退出這個戰場,那麼無論怎麼開條件,一切都是無用。
告別了陳嬌紅後,陳戚文便來到了首都大學。
這時候正是下課的時候,周圍的學子們步履匆匆,也有的三三兩兩大聲爭論著學術知識,好學的氛圍十分濃厚。
這便是她一直待著的地方嗎?
來到實驗樓下,陳戚文靠著一棵樹,靜靜等待。
不久,一抹穿著藍色的確良裙子的身影出現,正是蘇墨墨。
隻見她背著包,從實驗樓下來後,便有人熱情地和她打招呼,隨後匆匆告別,而少女自始至終都不急不緩地走著。
她身姿纖細,舉手投足自帶一股韻味,她自己,便好像自成一個世界。
這一刻,陳戚文清晰地意識到一件事。
即便沒有自己這個花圃在,獨自走到外面世界的小玫瑰,也有了她自己生存的天地。
自始至終,不是玫瑰離不開花圃,而是他這個隻擁有一支玫瑰的花圃,渴求著玫瑰停留。
不知不覺,陳戚文的心情沉重了幾分。
白玫瑰擁有更廣闊的天地,花圃卻始終待在原地。
比起沉默不語、意圖禁錮住玫瑰的花圃,外面世界的蜜蜂、蝴蝶,哪一個不比花圃更吸引人?
一個平平無奇,心思有些卑劣的花圃,又有什麼資格阻攔玫瑰的腳步?
白玫瑰走向廣闊的天地,花圃難以追隨,便隻能沉浸在無盡的痛苦與掙扎之中。
陳戚文的眸子變得晦暗,這段日子的疲憊也提醒著他,他的力量多麼弱小。
最終,男人唇角勾起一抹輕佻的笑容,朝著蘇墨墨走去。
“小玫瑰,我想你了,你呢。”
…
陳戚文的變化倒是不大,時光並未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面容不變,但他的衣品倒是一直在進步,蘇墨墨聽說陳戚文這段時間一直待在沿海地區,那裡經濟更加發達,他的穿著也變得更加時髦。
簡單地聊了幾句後,兩人便找了一家國營飯店吃飯。
陳戚文依舊點了一盤餃子,以及一份紅燒肉,蘇墨墨點了碗面條。
菜上來之後,陳戚文嘗了一口肉,輕笑道:“還是那個味。”
蘇墨墨:……
那首都的菜系和江北省的都不一樣,這能一樣?
她不信邪地夾了一筷子,嘗了一下,鹹的。
至於江北省的紅燒肉,蘇墨墨有錢了就去嘗過,是甜口的。
蘇墨墨:……
彳亍。
就在她無語的時候,突然,左邊桌子爆發出一陣動靜,蘇墨墨還沒來得及回頭,一個身影就猛地擋在了她的身前!
下一刻,一道利器刺入血肉的聲音響起。
隨後,擋在蘇墨墨身前的那道身影,開始慢慢地滑落。
這時,蘇墨墨才回過神來,擋在她身前的,是陳戚文。
而左邊那個突然暴起傷人的男人也被控制住了。
人群一片吵雜,無數人鬧哄哄地擠上來,蘇墨墨卻有點怔住。
那些聲音仿佛被隔在一個透明的罩子外一樣,她一時間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這時,一道聲音響起:
“小玫瑰……”
聲音一如既往地帶著絲調笑,但比起在實驗樓下初見時,現在這道聲音卻有些無力。
但即便無力,這道聲音依舊打破了那層透明的罩子。
蘇墨墨瞬間回到這個世界。
她抱著陳戚文,但男人身子太沉,她也跟著滑落,坐到了地上。
這時,回神的蘇墨墨格外冷靜,她看向人群,吩咐道:“去首都醫院找醫生。”
同時蘇墨墨自己也開始利用學到的急救知識,開始處理陳戚文的傷口。
他的傷口在腹部,目前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內髒,但不止血的話肯定會加重危險。
陳戚文躺在蘇墨墨的懷裡,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靠近少女。
從前,他隻能悄悄地附身,嗅著她身上的一點氣味,便已十分滿足。
而現在,他被小玫瑰抱著,身上全是她的氣息,滿滿的,陳戚文的身子也放松下來了,他的意識也開始昏昏沉沉。
但他依舊打起精神,看著為自己處理傷口的少女,輕笑道:“沒用的…小玫瑰……”
“咳……小玫瑰,遇見你,我很開心,你,你永遠是我的玫瑰…”
見少女蹙著眉,陳戚文有些心疼,他想將小玫瑰的眉頭抹平,可惜卻連抬起手都做不到。
陳戚文竭力勾出一個笑容,趁著留在人間的這最後幾分鍾,自言自語道:
“你別難過,我很開心…我真的很開心…”
陳戚文怎麼能不開心呢?
本來他這個花圃,隻能禁錮著玫瑰,玫瑰的世界很大,他卻隻有小小的一片天地,就算想要追隨著玫瑰的腳步,但花圃再大,也不能擴張到全世界。
玫瑰的身邊出現了蜜蜂、蝴蝶,在花圃外的世界,她活得更加芬芳。
玫瑰啊,終究不是一個人能獨自佔有的。
如果長期忍受這種煎熬,陳戚文不知道,有朝一日自己會不會親手折斷那支玫瑰,插在花瓶裡,永遠陪著自己。
過去他不排斥這種做法,喜歡什麼就千方百計地握到手中,這是陳戚文從小到大的信條。
但看見大學裡那個笑容恬靜的少女,陳戚文猶豫了,他知道,他不願意。
不折下玫瑰,他便會忍受無盡的煎熬。
最終,他會選擇折磨自己,還是折下玫瑰,陳戚文也不知道。
他隻知道,他不想成為魔鬼,不想被少女所厭惡。
現在這樣,很好。真的,陳戚文很快樂。
他不需要在無盡的選擇中掙扎,也不需要違背自己的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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