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騰倒抽一口冷氣。
究竟是什麼人,才能讓這樣又美又單純,還脾氣特好的大美人惦記啊?他一邊心酸,一邊循循善誘:“墨墨,現在的交通很發達的,坐飛機的話,東城和西城隻要兩個小時就到了,很方便的。隻是吧,這機票貴得很,幾萬塊錢一張,你出道賺錢了自然可以來找他。”
見少女若有所思,張騰再接再厲:“你這麼優秀,要找的人身份肯定不簡單。那些大人物經常天南海北到處飛,說不定昨天在東城,明天就到西城了呢。”
“而且不論你找他想幹嘛,你得有錢、有自己的實力吧?不然找了也是白搭啊。”
為了勸動蘇墨墨,張騰也是昧著良心說話了。就說眼前少女的這張臉,甭管她有沒有實力有沒有錢,哪怕像童話裡的人魚一樣是個啞巴,那也多的是人前赴後繼啊!
但他實在很會說,蘇墨墨被成功說服,買完衣服、辦好身份證明後,便坐上了前往西城的飛機。
……
在雲星,海域面積高達90%,人族的生活區域僅在四大海域中間的四塊陸地。至於海域間散落著的海島,則無人居住。畢竟海水太過洶湧,又有著巨獸,人族的船隻根本沒法越過。
也是近百年人族科技發展,制造出飛機,四塊陸地才得以有了來往。但因陸地資源匱乏,飛機價格昂貴,一般的普通人根本沒機會乘坐。
蘇墨墨的機票錢,是張騰和公司預支的。雖然免不了被知情人嘲笑一番,但張騰一想到墨墨出道後的盛況,心態也變得十分寬容。
他就像是懷揣著珍寶的孩童,想炫耀,又怕被人搶走。
無論如何,還是得先籤個合同。
飛機落地時,已經接近凌晨。張騰在公司附近為蘇墨墨定了一間酒店,自己則省錢乘坐地鐵回家。第二天早上,他又匆匆趕來,將少女帶去了公司,準備籤訂合同。
張騰在大學時,便已經展現出絕佳的眼光,挖出了幾個好苗子。因此,他畢業後就籤約了圈內排名前三的公司,逐光。
逐光的主營業務範圍在唱跳舞臺,旗下培養出好幾代男團,如今更是坐擁娛樂圈三大頂流。目前逐光也逐漸朝著演藝圈發展,畢竟頂流們也得轉型啊,不能直接廢了不是。
而這三大頂流中,新晉的雲若星就是張騰帶出來的。雲若星被圍脖評為年度三大頂流時,張騰也差不多快晉升成金牌經紀人了。結果現在倒好,雲若星被搶走,他張騰還在二級經紀人的位置上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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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後,公司裡的人也順勢轉變了態度。從前的奉承消失,一言一行無不透露輕蔑。
照理說,混娛樂圈的都是人精,不應該這麼得罪一個天賦出眾的經紀人才是。
但張騰的情況不一樣。搶走他手下藝人的不是別人,正是逐光有名的關系戶於然,藺家七拐八繞的親戚。也是很久前就和張騰互相看不慣的人。
張騰得勢時,也曾在酒席之間聽過內幕。比如這於然,雖然是個金牌經紀人,手下全是一線藝人,但他可沒什麼本事。最擅長的,還是搶。無論是搶資源,還是搶藝人。甚至某些時候,這於然為了前途,還會讓手下的藝人去陪酒。
那為什麼一直沒有風聲爆出來呢?一來於然有權勢,二來大多數藝人自己也願意。畢竟這於然,那可是和四大家族有聯系的人物。
同為經紀人,張騰雖然厭惡趨炎附勢的於然,卻也沒想過他會將主意打到自己的藝人身上。畢竟雲若星可是他一手帶出來的,當初要不是他看中雲若星,雲若星想必還在端盤子呢。
而且張騰自詡沒有虧待雲若星,為他做好了職業規劃,手中的大批資源傾向他,還沒吸他血、讓他帶手下其他新人。隻是沒想到,這娛樂圈,竟真的這般現實。
是張騰之前太天真了。
雲若星確實不算背叛他,畢竟是他太忙,“主動”將手下藝人轉給了於然。
於然的母親,是撫養藺家家主長大的保姆。雖然這樣的保姆有八個,但由於家主仁慈,加上於然會來事,經常去藺家拜訪,他還是享受到了幾絲庇護。
就這幾絲庇護,讓於然在娛樂圈裡無往不利。足以看出北城藺家權勢之盛。
藺家是什麼人?四大家族之一,北城的掌權者。
雲星特殊的地理位置使然,四大城市在很多年前,都是封建社會,由四大家族掌權。雖然後來科技發展,四城來往,但最頂端的科技、經濟、政治,還是掌握在那四大家族手中。
除了四大城市,其他人類沒有其他地方可去,那四大家族說話的聲音可不就大了麼。
張騰被於然搶走藝人,他的下場也就很明顯了。為了明哲保身,疏遠他,也是逐星的人自然而然的選擇。
要不是看在他的天賦上,想要留住他多培養幾個當紅藝人,公司高層甚至不打算籤這個對賭協議。
籤了,基本也就是圖他五十年的賣身契罷了。
“簡直是欺人太甚!”一早上跑了好幾個部門,卻始終被公司的人顧左右而言其他。張騰實在忍不住怒氣,一拳打到了公司的外牆上。
少女安靜地站在遠處,默默看著不久前信誓旦旦、保證會讓她一出場就火的男人。嘆息一聲,她緩步上前,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張哥,別難受了,找不到前輩帶也沒關系啊,反正金子總會發光嘛。”嗯,最後的俗語還是張騰之前誇她的,活學活用了屬於是。
張騰慢慢平靜下來。他垂下眸,有些不敢看眼前的少女,每一根頭發絲都在訴說著沮喪。
“我本來以為,就算於然和我有仇,但他們最多就是罵罵我。我沒想到,他們居然連新人該有的待遇都不給我們提供!”
“說什麼對賭協議,想必早就在這裡等著我呢!沒有這些資源,加上有意的封殺,一年內,怎麼從那麼多藝人中脫穎而出,成為頂流?”
氣歸氣,張騰知道,這件事,多半是於然從中作梗。
公司巴不得他捧紅藝人,不至於阻撓。但於然心眼很小,搶走別人的藝人後,必定要把對方壓到泥裡才放心。至於公司,最多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張騰愧疚地看著眼前的少女:“墨墨,是我對不起你……我原本覺得,你天賦這麼好,隻要有一絲希望我都能把你捧紅。但現在,他們連一絲機會都不給我…”
猶豫片刻,他嗫嚅著道:“要、要不我和你解約……?”
蘇墨墨無奈嘆息:“張哥,你忘了嗎,違約金可高了。”
張騰更愧疚了。說白了,還是他有私心。哪個經紀人看見這麼個好苗子不心動啊!
“那、那我可以把你轉給別的經紀人,別說別人,就連於然,看見你都得心動……”張騰的心在滴血。
蘇墨墨無語。這個第一面如此巧舌如簧的男人,怎麼變得這麼懦弱了?
“算了,張哥,現在才第一天,不是離一年還剩下10個多月麼?我們慢慢想辦法就是。你可別忘了,你承諾帶我買三座大別墅的呀。”
張騰眼淚汪汪地看著溫柔動人的少女。嗚嗚嗚,他怎麼遇到這麼個小天使啊!
恢復鬥志後,張騰帶著蘇墨墨離開,打算和另外四個人見面,大家再一起想辦法,畢竟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二人不知道的是,他們離開不久,附近一輛通體黑色的豪車這才緩緩駛離。
……
車內靜默許久。
紅綠燈前,司機回憶起剛才的那一幕。
哪怕少女帶著墨鏡和口罩,但看身段,就絕對是一個美人。
當然,最特別的還是那把嗓子。哎喲,司機是個粗人,不會描述,但那聲音啊,聽著讓人的心都化了喲!
聽少女和男人的對話,她似乎是逐光的新人,還是那種受到冷遇歧視、沒法出頭的新人。
司機雖然沒在逐光工作過,但娛樂圈有多難出頭他不是不知道。工作多年,不說別的,司機是見慣了摔倒在老板車前的男男女女了。他這工作,也難吶。
雖然之前老板一個也沒扶,但想起剛才一反常態、讓他一直停在那的吩咐,司機隱約有點預感。
這新人,怕是要起飛了。
果不其然,紅燈還剩40秒的時候,司機聽見了後座傳來的淡淡聲音。
“馬秘書,調查一下逐光內部。不公正和潛規則,需要完全杜絕。我的公司,從來不養蛀蟲。”
司機倒抽一口冷氣。
好家伙,真的準了!
這小姑娘運氣也忒好了吧。老板旗下那麼多產業,從前哪次來逐光高層們不是戰戰兢兢地接待、準備得毫無紕漏?今天他難得微服私訪一下,居然就看見了這麼陰私的一幕。
按照老板說一不二的性格,估計這次,小姑娘能拿回新人的待遇了。
想起那清甜的嗓音,司機心情也怪好的。
恰在這時,綠燈亮起,黑色豪車在路人明裡暗裡的打量下,緩緩駛離。
……
張騰思考了很久,女團究竟該叫什麼名字。
他有預感和信心,這將是他手底下最輝煌的成就。因此,坦白來說,張騰甚至想過花錢請知名“大師”來算一算,取個風水好點的團名。
說來也巧,幾天前張騰路過天橋時,被一個蓬頭垢面的老人拉住,他本打算捐點錢,結果對方給他算了一卦。
老人說過幾天他就能遇上貴人,事業飛黃騰達。張騰開心得很,特意多給了點錢。後來去東城他也是信心滿滿,以為金若就是自己的貴人。
後來被金若拒絕,他還罵過對方算得不準。但誰能知道,蘇墨墨就是那個貴人呢?這哪裡是不準,簡直太準了!墨墨就是他的金光閃閃大貴人!
隻可惜張騰今天再去,對方早就不在了。
關於這個想法,其他四個成員表示拒絕。
看見墨墨後,便一直黏著她的四個女生紛紛舉手:“張哥,咱們團隊墨墨是中心啊,我看,要不讓墨墨來取名吧!”
蘇墨墨臉一紅。她抬起手,有些羞郝地遮住臉,聲音小小的:“姐姐,還是你們來吧,我沒讀過書,不知道怎麼取名。”
林靈兒撲哧一笑,摸了摸她的頭,哄道:“墨墨,當然得你來取呀。要不是你來了,咱們團隊說不定根本組不起來呢。”
“聽說過團魂嘛,墨墨,你就是咱們的團魂。”
張粵表示抗拒:“墨墨是團寵好吧。”她的嗓音微啞,很有辨識度,性格也是如出一轍的個性。
芷蘿趁著她們爭,悄悄地挪到了墨墨身後,和她貼貼,說些悄悄話。
哪種悄悄話呢?
“墨墨你真好看”“墨墨我請你吃甜品好嗎”“墨墨和姐姐晚上一起睡好嗎”“姐姐真的好喜歡你呀墨墨”,耳邊的聲音不斷傳來,蘇墨墨真的想跑。
來人類社會前,她對人族的認知,還停留在母親所說的“心機深沉”“自私”上面。
真正來了後,面對坦誠熱情的張騰,她初步推翻這個固定思維。但現在,接觸到其他人族後,她發現,母親說的話真的出了差錯。
團隊內的四個姐姐,按照張騰的話,那都是個性十足的。有才華,但個性太過剛正,或者時運不濟,反正都沒火。
蘇墨墨來之前做好了心理準備,打起了精神。結果倒好,四個女生看見她的第一秒,眼睛一亮,然後就撲了過來。
什麼不好相處?都是假的。
被四人擠開的張騰神色怔怔,也是一臉活久見。
真是甜蜜的煩惱啊。
蘇墨墨想,難道是她從前18年說的話太少,見的人太少,現在要一次性補回來麼?
因為早就被無數海洋生物喜歡著,蘇墨墨覺得很正常。
畢竟人類很多,人魚也有幾條,但她這樣人類和人魚的混血,那可是天底下獨一份的呀。母親說過,她生來就該是被萬千寵愛的。
團隊名字最終定了下來,染墨。
張粵單手摸著下巴:“可以說麼?我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有點澀澀。”
芷蘿一臉正直:“怎麼呢這麼說呢?這不是似乎,這就是瑟瑟啊!咱們是女團诶,最a最奶的女團!那自然要點有感染力的名字嘛,多颯呀!”
古典氣質的洛裳點頭,輕聲細語:“咱們四個姐姐,就是該護著墨墨呀,墨墨也隻有我們可以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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