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道:“來啦。”
蘇虞摸熊思捷腦袋,“送給你探花的喜氣。”
蘇婉湊過來,“狀元的。”
“榜眼的。”
白妔揉熊思捷腦袋,“進士的,二甲進士的。”
熊思捷雖然有些懵,但眼睛極其亮,她單手摸著被四人摸過的腦袋,“夫子,我感覺我又聰明了很多,下次考試,定能得倒數第五!”
畢竟已經跨過了倒數第三,是時候定一個遠大的目標了!
熊思捷想,那就倒數第五吧!
“可以,”譚柚笑著牽起熊思捷的手腕,“去吃糕點。”
“好~”
杏園裡洋溢著熱鬧跟喜慶,這場屬於進士們的宴會從上午開始到晚上才散場。
隻不過大家悲喜不同,安從鳳勉強撐到下午便提前走了。
她坐在馬車裡,雙手緊攥成拳,眼底是從來沒有過的兇狠戾氣。
趙錦鈺。
你等著!
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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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臣好像醉了,總想著以下犯上的欺負你。”
安家雙親是安從鳳考殿試那天來的京城, 當時是趙錦鈺派人去接,從那開始至今一直住在國公府。
得知安從鳳娶的是國公府的小公子,安家母父高興瘋了。
國公府啊, 那得是多大的人家, 是多大的勳貴,將來定能幫她女兒平步青雲。
安家母父是逢人就說安從鳳要娶國公府小公子了, 這種福氣是旁人一輩子都求不來的。
尤其是國公府小公子長相討喜,一看就是孝順長輩聽妻主話的好孩子。
“從鳳從鳳, 虧得你當時機靈給她取了個好名字, 現在娶了國公府小公子再有了功名, 可不就入朝堂從鳳了嗎。”
老兩口哪裡知道如今朝堂情況,隻當跟半年前一樣, 是皇上跟長皇子一同執政呢。
就算知道了, 那也不妨礙她們家女兒“從鳳”。畢竟皇上不行了,這不還有小太女嗎。
可等到了國公府,安家母父一聽說不是娶夫而是入贅, 當場臉色就變了。
“我女兒怎麼能入贅?你們是不知道我女兒有多優秀, 街上鄰裡就沒有半個說她不好的人。”
安父還跟老國公說, “他爺爺你去我們那兒打聽打聽,就知道我家鳳兒是多麼天資聰慧,十裡八村的男子沒一個不想嫁給她的。”
這樣的女兒是她們的驕傲,是她們的臉面, 哪裡接受得了入贅。
老國公呵呵幹笑,“再說再說。”
他本來也覺得安從鳳不錯, 入贅趙府豈不是要被趙錦鈺糟蹋。可後來才發現, 她是裝的不錯, 於是索性隨趙錦鈺折騰。
也就這幾日了, 他愛怎麼玩就怎麼玩,隨他吧。
二老鬧的厲害,直到安從鳳回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勸的,反正第二天兩人就笑盈盈答應了入贅一事,好似昨天堅決反對的不是她倆一樣。
當時趙錦莉還跟趙錦鈺說,“兩位老人怎麼轉變這麼快,莫不是你半夜去嚇唬她們了吧?”
趙錦鈺白了他姐一眼,“我是這樣的人嗎?”
趙錦莉遲疑半瞬,幽幽地看著他,“你是。”
趙錦鈺,“……”
趙錦鈺猜測,應該是安從鳳跟二老說了什麼等將來如何如何的好話,入贅隻是權宜之計,二老這才答應。
他笑得意味深長。
安從鳳至今都覺得她勝算比較大,畢竟國公府這般境地,將來朝堂之上還不是得指望她。
她拿自己當做遊魚,以為朝堂是池塘,心想她遲早能如魚入水暢遊自在,這才沒把他的話放在心底。
安從鳳認為,趙錦鈺就算是比一般男子力氣大,但終究是個男子,將來真要是動起手來,指不定誰吃虧。
她這個算盤,打的是未來,是趙家無人以後的未來。
因此這幾日安家母父心安理得的住在國公府,好似她們女兒入贅是吃了多大的虧一樣,對趙錦鈺隻面上客氣,也沒了剛見面時的親熱勁。
直到今天先是得知安從鳳沒進一甲,後又聽說花樓花魁的事情,態度立馬又變了。
兩人原本像兩隻昂首挺胸的大鵝,對著國公府下人使喚來使喚去,現在卻像個毛沒長齊的雞崽,謹小慎微起來。
她們之前是瞧不上入贅的,她們女兒那麼優秀,妥妥的狀元之才,怎麼能入贅呢。
可現在安從鳳連探花都不是,還在外面沾花惹草,兩人的底氣瞬間沒了。
她們如今想的是怎麼巴結國公府方能不毀了這門好親事,於是先是跟老國公解釋,又親親熱熱地拉著趙錦鈺叫他“乖女婿”。
兩人感覺自己這一天比前面幾天都累,好不容易熬到下午安從鳳才回來。
“好孩子,怎麼沒考上狀元呢,”安父愁眉苦臉,“這還不得被國公府拿捏死。”
安從鳳臉色難看到說不出話,越提起狀元越是難受。
安父見她情緒不佳,連忙擺手,“先不說這個了,街上那花魁又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能這麼不小心呢,將人肚子都弄大了。”
安家母父得知此事第一時間想的不是怪罪她女兒行為不檢點,而是說她太大意。
安父又逮著那花魁罵,話也比較難聽,類似於什麼出來賣的,誰知道肚子裡是誰的種,總不能因為他女兒優秀,就硬說是她的。
罵完解氣,他又拉著安從鳳的胳膊,邊跟著安從鳳往裡面走邊說話,“可得小心哄著趙小公子,不能讓他因為這事不願意跟你好了,畢竟跟那些花魁什麼的比起來,國公府才是正道。”
“我女你聽爹一句話,忍這個一時,將來什麼樣的男子還不是隨咱挑選。”
若是平時,安從鳳定會隱忍,可今日實在是太氣了,她的退讓換來的是趙錦鈺無盡的得寸進尺。
“爹你可知道,我本應是榜眼的,我本來該是榜眼!”安從鳳反手指著自己,“那個吳嘉悅跟蘇虞連個屁都不算。”
今日打馬遊街風光無限的人應該是她,被未來同僚爭相敬酒恭維的人也應該是她。
安父一怔,疑惑起來,“可外面金榜都貼好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他,是那個賤人!”安從鳳指著趙錦鈺的院子,氣極,幾乎是咬碎了牙低聲罵。
“他找人毀了我在京中的名聲不說,還毀了我的前途,就為了讓我心甘情願入贅,讓我離不開她們趙府。”安從鳳恨到眼尾通紅。
安父最是生氣,當場險些跳起來罵,還是安母顧忌著她們一家三口都在人國公府裡,說的太難聽別被聽到了,這才伸手拉安父一把。
“女兒,國公府是不是不能再待了,”安母說,“要不咱們退了這婚,趕緊離開吧。”
“我豈能這麼走?”安從鳳呼吸沉沉,“我什麼都沒了,怎能這麼便宜了他?”
“他不是舍不得我離開趙府,不是要把我留下嗎,那我滿足他!”
安從鳳大步朝趙錦鈺院子裡走。
鈦白看見她回來,還行禮問她,“你回來了噯,考第幾啊?”
“趙錦鈺呢?”安從鳳腳步未停。
“在裡面噯。”鈦白疑惑,跟著安從鳳往屋裡走。
結果安從鳳進去後,直接反手將門鎖上了。她關門力氣之大速度之快,險些撞到鈦白的額頭。
鈦白立馬往後仰臉,這才堪堪躲過。
“這麼急,是要急著進去找死噯。”鈦白抬手撫自己胸口,徐徐吐氣。
屋裡,趙錦鈺正在收拾自己的行禮嫁妝,桌上還放著需要他親手繡上鴛鴦的紅布蓋頭。
兩家連日子都定好了,說是下下個月成親。
“你就這麼想嫁給我?”安從鳳譏諷地伸手拿過蓋頭看了一眼,然後將蓋頭扔在地上,腳踩在上面,聲音是藏著火氣的溫柔,“想到恨不得把我拴在府裡?”
趙錦鈺微微挑眉走過來,垂眸看了看她腳下的紅布,黑葡萄一樣的眼睛眨了眨,坦誠點頭,“是啊。”
“那我滿足你如何?”安從鳳伸手一把攥住趙錦鈺的手,反手將他壓在門板上,另隻手捏著他的脖子,讓他被迫抬頭跟她對視,“何必等成親,現在我就能睡了你。”
“你找花魁汙蔑我,說他懷了我的孩子,不就是因為我弄他沒弄你嗎。你怎麼這麼賤呢,連個出來賣的都不如。”
安從鳳眸色陰翳,捏著趙錦鈺纖細的脖子,“我慣著你,你真以為我沒脾氣呢?”
安從鳳從來就不是個沒脾氣的人,從她上回馬車裡說要弄死蘇婉起,趙錦鈺就知道她偽裝的有多好,而今日暴怒之下,才露出本來的面目。
安從鳳太恨了,尤其是知道她本來能進一甲的,結果因為趙錦鈺,現在什麼都沒了。
她裝了這麼久的好形象沒了,想著以後再睡的好弟弟沒了,面子裡子功名前途都沒了,整個人的未來一片黑暗。
她想掐死趙錦鈺的心都有!
安從鳳粗暴地用另隻原本攥著趙錦鈺手腕的手去解他腰帶,打算狠狠地在那事上羞辱他然後拋棄他。
趙錦鈺玩味地看著安從鳳,“你不裝了啊。”
他伸手搭在安從鳳捏著他脖子的手腕上,安從鳳以為他要掙扎,譏諷地笑他,“裝不過你,誰知道你這麼欠弄,表面乖順背地裡騷。”
她本就出身鄉野,後來家裡才有的小錢,粗鄙的話自然會說。
趙錦鈺笑,握著安從鳳腕子的手微微用力一捏,安從鳳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趙錦鈺輕而易舉地扯掉安從鳳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將她往後輕推,然後抬腿狠狠地一腳揣在她胸口處。
安從鳳直接往後摔在桌子邊,靠著桌子腿捂著胸口滿眼驚詫地看向趙錦鈺,嘴裡一股鐵腥味翻湧,“你——”
“我?”趙錦鈺走過來,白皙無骨的小手掐住安從鳳的脖子,將她腦袋用力慣在桌面上,垂眸俯視她,語氣輕蔑不屑,“這才是我啊。”
他另隻手拍著安從鳳難看的臉,黑葡萄一樣的眼睛黝黑明亮地像是兩顆被水洗過的黑寶石,“我也裝了許久,都裝累了呢。”
他用力甩了安從鳳一巴掌,“對男子用強,真有你的啊。你叫啊,跟剛才一樣,站起來跟我叫囂啊。”
安從鳳被迫仰頭,後腦勺被抵在桌面上,冰涼的桌沿卡著她的後頸,讓她以一個根本動彈不得的姿勢仰視著趙錦鈺。
“你若不犯事,你若來京城後管得住這下半身,哪裡有今日呢?”趙錦鈺手指在安從鳳漂亮的桃花眼尾劃來劃去,“這雙眼睛真好看,我就想要個這樣眼睛的孩子。”
“你不是喜歡粗暴的嗎,”趙錦鈺松開安從鳳,任由她從桌面上滑到地上,“你早說啊,我也喜歡~”
趙錦鈺伸手解開自己的腰帶扔在安從鳳臉上,作勢對安從鳳用強。
“你毀了我有什麼好處?”安從鳳臉色鐵青,在腰帶甩過來的那一瞬間別開臉。
直到扭頭,她才發現被趙錦鈺掐過的脖子到底有多疼。
安從鳳被趙錦鈺抽過的臉上也是火辣辣的。
她啞聲道:“我若位極人臣,國公府不也跟著沾光?何至於像現在這般,在京中一日不如一日。你要我入贅,圖的不就是這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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