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不追女明星?”
每一個女明星的助理都不會太瘦,因為每次女明星不吃了,助理還在瘋狂掃蕩。圓圓那圓潤的身材就是吃出來的,她咽下嘴裡的食物,眼睛眨了眨:“或者,他有女朋友了。”
盛釐捧著水杯,想了一下:“他跟他父母關系應該不太好,這麼年輕又叛逆的小混蛋談個早戀多正常。”
她想起自己的十八歲,那時候容樺聯合她爸媽把她管得死死的,要拍戲、要藝考、還要準備高考,藝考和高考最低標準是全國第二。
早戀對她來說是個奢侈品,她沒趕上那趟車。
盛釐把水杯放下,啪一聲:“下次容樺那女變態再阻礙我談戀愛,我就解約。”
圓圓:“!!!”
圓圓筷子差點驚掉了。
晚上九點,盛釐正捧著劇本坐床上背臺詞,圓圓在旁邊小聲匯報:“上海那邊下暴雨,容姐航班延誤,她改籤到明天上午了,下午才能到。”
盛釐頭也沒抬,嗯了聲。
桌上的手機又響了,圓圓把手機拿到她眼皮底下,屏幕上顯示‘周皇後’請求語音通話。
這回總算沒再喪心病狂地撥視頻通話了。
盛釐剛點了接通,對面就喊了聲:“我到醫院樓下了,讓圓圓下樓接駕。”
盛釐:“……”
今天是什麼黃道吉日,探病大酬賓,來一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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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釐又一次把口罩帽子戴上,冷眼看向剛拍完廣告,光鮮亮麗的周思暖。
周思暖伸手要摘她的口罩:“來來來!把你的口罩摘下來讓我看看,不就是芒果過敏嘛,我幾年前也見過了,女明星包袱不要這麼重。”
盛釐拍掉她的手,丟給她一個白眼:“滾!我下午六點發的朋友圈沒看到?”下午圓圓去給醫生護士送花送水果的時候,她發了條朋友圈統一回復關心她的人,並且明確拒絕來人探病。
“過敏這麼醜的病有什麼好看的,都說了不要來看我不要來看我,讓我靜靜的恢復美貌。你來湊什麼熱鬧?故意的吧!”
這幾年盛釐身邊的人對她的飲食十分上心,上一次過敏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了。那時候她剛考上北影,大一開學的第一個晚上,吃了一口熱情室友送到嘴邊的蛋糕,就中招了。
這個喂了她毒蛋糕的熱情室友,就是周思暖。
當時容樺為她拿到李導電影的試鏡名額,但因為過敏住院,臉不能見人,錯過了試鏡。而周思暖的經紀人正好也爭取了一個試鏡名額,她去試鏡了,並拿到那個角色。
那件事發生的太巧合,不怪容樺和盛釐陰謀論,當時她們一致覺得周思暖是故意拿毒蛋糕來喂她的,畢竟娛樂圈搶資源使手段這種事情太常見了。盛釐跟周思暖就此槓上,大學四年都在撕逼,不僅本尊撕,連粉絲也水火不容,直到去年,兩人進了同一個劇組。
在劇組的兩個多月,兩人被迫演一對感情深厚的親閨蜜——盛釐懷疑導演是故意請她們倆去炒熱度的。
兩人戲外battle,戲內姐妹情深,兩個月後,竟然有點分不清戲內戲外了。
殺青當晚,周思暖買了小龍蝦和冰啤酒去敲盛釐的門,兩人尷尬地在門口對視半天,盛釐還是把她請進了門。
那晚,兩個節食幾個月的女明星背著經紀人和助理,吃了六斤小龍蝦,十聽啤酒。周思暖特別真誠地跟盛釐道歉,表示自己真的不是故意喂她吃毒蛋糕的,她不知道她芒果過敏。
盛釐大概喝多了,或者入戲太深,信了周思暖的話,她大度道:“算了,反正那部電影也沒怎麼火,你還被罵了好幾年。”
周思暖:“……”
片刻,兩人哈哈大笑,然後碰杯和解。
第二天早上,盛釐有點後悔,但說出口的話不好收回,周思暖大概也是入戲太深,都殺青了也還經常主動聯系她,時間長了,兩人竟都感覺和解恨晚。
近半年來,兩人微博互動頻繁,約吃飯逛街拍合影,還互相給對方宣傳新戲,驚掉粉絲下巴。
但是,兩家粉絲認定兩人是為了宣傳新劇假和解,因為兩人姐妹情深的那部劇準備開播了,絕對是表面功夫,真塑料姐妹。
“我來看你你還嫌棄?”周思暖點開自己的微博私信,把手機塞給盛釐,讓她自己翻,“你過敏住院的事上熱搜了,把五年前我喂你吃毒蛋糕的事又翻了出來。你自己看看我微博評論和私信,都是你粉絲在罵我。我拍完廣告飯都沒吃,司機開了兩個小時的車才把我送過來,你還我清白。”
盛釐:“……”
她有點疑惑:“我住院的事沒買通稿沒買熱搜,也隻有少部分人知道。”
“盛白雪,你真低估自己的人氣了,劇組百來號人你能封得住口啊?醫院每天人來人往,圓圓和你經紀人進出總有人看到的吧。”周思暖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反正,慘還是我慘。”
盛釐皮笑肉不笑:“是嗎?周皇後。”
因為當年那口毒蛋糕,周思暖榮獲惡毒稱號“周皇後”,盛釐這個受害者,在粉絲眼裡是從裡到外都雪白雪白的,比白雪公主還白。
‘盛白雪’和‘周皇後’一開始是粉絲用來對罵的,現在已經成了兩人互侃對方的梗。
盛釐低頭翻看私信和評論,她微博粉絲三千萬,周思暖比她少了一千萬粉絲,戰鬥力一直處於劣勢,加上當年毒蛋糕“搶資源”的事,她的路人緣一直不太好。兩人撕了好幾年,周思暖一直是被摁頭罵的那個。
“本來都忘記當年你下毒的事了,看到熱搜又突然想起來了,你好惡毒!”
“看見熱搜,想起往事,過來罵幾句,惡毒的女人,快點糊!”
“前段時間釐釐一直幫你宣傳新劇,還在直播裡澄清當年是誤會,剛相信你不是故意的,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不對勁,怎麼會有那麼巧合的事?隻有釐釐這麼單純的人才會相信你,你好心機!”
“這種又惡毒又惡心的人怎麼還有戲拍?背後金主不簡單啊,欺負我們釐釐沒靠山。”
……
這些就算了,甚至還有粉絲陰謀論——我懷疑是周皇後僱人下的毒,之前還有營銷號說她跟釐釐搶《江山卷》的女主角呢。
盛釐:“……”
確實有點慘,她粉絲的陰謀論和被害妄想比她還嚴重。
她同情地看看周思暖:“我晚點發個微博說一下。”
“為什麼要晚點?再晚我就要被你粉絲的口水淹死了。”周思暖不滿催促,拿回自己的手機,順手把她的手機塞過去,“現在就發,快快快。”
盛釐無辜道:“我上次忘記切小號點贊了一堆誇我的營銷號後,微博賬號暫時被容姐回收了。”
周思暖:“……”
那是前兩個月的事了,盛釐還因此上了半天熱搜,丟盡了臉。最後,公司隻能裝死發出一條公告,說她被盜號了。
周思暖也不是真那麼急著讓盛釐發微博,這幾年她被罵多了,早就免疫了。她拿回手機,問:“你還沒回答我呢,這幾年你身邊的人都警惕得很,誰那麼大膽子給你喂毒了?”
盛釐懶得開口,圓圓業務熟練地解釋了一遍,還把餘馳下午來談賠償的事說了。
周思暖進來就看見桌上放著一張身份證,反面朝上,下面還壓著兩張紙。她拿起那張身份證,眼睛突然一亮:“竟然長得好看,還沒滿十八啊,再過個三五年,長開了更不得了,這長相氣質放娛樂圈都是top級的。”
盛釐不置可否:“他那種性格,看起來就不喜歡這個圈子。”
“依照我的經驗,給你下過毒的人都是勇士,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我這幾年沒被你撕得退圈那是我厲害。”周思暖把餘馳的身份證放在盛釐的劇本上,挑眉道,“我有預感,這個弟弟一定是個幹大事的人。衝他這顏值,你也手下留情吧,別太狠,人家未成年呢。”
圓圓忍不住小聲嘀咕:“已經手下留情了,要不然釐釐過敏住院的消息也不會現在才爆出去,要是早爆出去,餐館和那一家人早被粉絲和媒體圍攻了,說不定還會被網曝,那他高考肯定會被影響。”
周思暖想了下,問:“所以,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的問題?”
盛釐一愣:“忘記問他了。”
—
深夜十點半,住院樓
盛釐手裡捏著那張紙條把號碼輸入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過去。
將近凌晨,都沒收到回復。
剛高考結束的畢業生一般情況下都有畢業聚會,要麼就放飛自我瘋玩,肯定不可能老實睡覺。
盛釐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冰冷的女機械音提示: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聯系……
說好隨時可以打電話找他呢?
第3章 餘馳小學的時候就在劇組混……
從十點開始,餘馳的手機就不斷接到陌生電話。
第一通騷擾電話打進來時,餘馳站在KTV的洗手間門外抽煙,電話一接通對方就開始罵他,把他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餘馳從擰眉聽到面無表情。
那邊罵到最後,總算放了句狠話:“要是我們釐釐臉上留什麼疤,你就死定了。”
餘馳咬著過濾嘴,猜測是盛釐住院的事曝光了。
盛釐正當紅,劇組那麼多張嘴巴,她住院三天才曝出來已經算晚的了。松山影視城這兩年很少有大劇組去拍攝,每次有劇組開機,幾百號群演都在邊上等工作,有很多都是本地人,想知道是哪家餐館給劇組提供盒飯,隻要多問幾句就知道了。
或許那邊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挨了半天罵也不回噴的人,安靜了兩秒,那人疑惑道:“你沒什麼說的?”
“你們釐……”餘馳頓了頓,很淡地笑了聲,“幾個小時前,有人說我的命值幾百萬,你有這個錢嗎?”
“什麼?!”
那人驚叫,大概以為他瘋了。
“沒有我就死不了。”
餘馳掛斷電話,手機塞進褲兜,轉身把煙頭摁滅在垃圾桶的煙灰缸上。有個男生從身後搭了下他的肩,問他:“你剛說什麼死不了?出什麼事了?”
有一點盛釐猜對了,餘馳給人的感覺就像靈魂裡藏著叛逆因子,骨子裡透著點痞和不馴,這種男生的確很吸引女生,但人緣不會太好。徐漾是學聲樂的,前段時間就過了北影的藝考,是餘馳在學校最好的朋友了。
徐漾隻知道他跟家裡關系很差,但餘馳平時很少提這些,具體如何並不太了解。
“沒事兒。”餘馳不想多說。
又一個電話打進來,一接通,又是一頓國罵。
餘馳聽了開頭,就掛了。
不到五秒鍾,手機又響了。從洗手間走到包廂門,不到一分鍾,電話響了七次。徐漾不知情,還笑問:“誰啊打這麼多騷擾電話?是不是追你的女生?”
“不是。”餘馳不想解釋,畢竟事關盛釐這樣的女明星,他直接把手機關機了。
徐漾還算了解餘馳,問了兩遍,餘馳不說,那再多問也無果。他換了個話題:“高考完學校宿舍就不能住了,你有什麼打算?要是暫時沒地方去,可以在我家住一段時間,我家好幾個空房間呢。”
“不用了,我回松山。”餘馳推開包廂門。
剛進包廂,就聽見有個男生喊:“臥槽,到底是誰害釐釐女神過敏的?!讓我知道,我肯定去揍人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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