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盔甲看著又沉又重,還凌厲得很,穿在他的身上威勢懾人,……但又怪好看的。比齊春錦見過所有穿盔甲的都要好看。
齊春錦咂了咂嘴。
怕把夢裡的攝政王驚醒了,萬一又按著她親怎麼是好?那日在齊王府中,她的嘴就好像要被親腫了一樣,回了家還得躲著母親走,怕被人看見。
於是她想了想,幹脆在攝政王床榻邊臥了下去。
宋珩也做了夢。
他今日處置了個人,回到帳中又處理了許多繁雜的政務,之後便倚著小憩了會兒。就這一閉眼,便見著了齊春錦。
宋珩從床榻上下來,微一低頭,就見著了床邊蜷起雙腿,倚靠著閉上眼的齊春錦。
看來不止在她的房中睡得極香,在夢中都睡得香極了。
宋珩竭力壓了壓心底的欲.望,隻是終究沒壓住。
他彎腰將小姑娘小心翼翼地抱了起來,放置在床榻上。他未脫下盔甲,隻不自覺地抬手按了按齊春錦的唇瓣。
他袖口的血沒有擦淨,就這麼蹭在了齊春錦的唇上、下巴上。
她的唇一下變得更加殷紅。
下巴也被襯得更是膚白賽雪。
宋珩緊盯著她那一小塊兒肌膚,心底掩藏在最深處的暴.虐.欲與佔有欲,陡然升起。
他束住她的雙手,蒙住了她的雙眼,咬住了她的唇瓣,親吻。
齊春錦在夢中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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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驚了一跳。
長長卷卷的睫毛輕掃過他的掌心,卻是什麼都看不見。
他的盔甲好沉。
還是冰涼的。
涼得齊春錦肌膚上起了一層淺淺的雞皮疙瘩,連腳趾也不自覺蜷緊了。
他親得又重又兇。
比那日在齊王府裡,白日之下親吻她時,還要來得兇。
果然是我在夢中將攝政王想象得太兇了……
齊春錦心想。
攝政王的手很快勾住了她腰間的衣帶。
齊春錦不自覺地攀了攀他的肩頭。
盔甲有些硌手。
但是好看呀!
男人的動作頓了下。
似是被齊春錦主動攀來的動作刺激到了,“嘶啦”一聲……
齊春錦的夢戛然而止了。
宋珩的夢也戛然而止了。
宋珩被成湘叫醒了。
“邊關急報。”成湘道。
宋珩坐起身來,銀色盔甲襯得他本是疏淡俊美如玉的面容,竟有一分凌厲羅剎的味道。成湘隻看了一眼,就覺得心要被嚇得裂開了。他倒也不是沒見過攝政王這般模樣,隻是殿下大多是疏淡君子的姿態,少有將煞氣殺氣擺在外面的……
這模樣,不禁叫他想起那回在滇州時,殿下性情大變坑殺數人的時候。
成湘喉頭緊了緊,一下畏懼地躬了躬背。
“呈來。”宋珩啞聲道。
成湘應聲,忙不迭呈上來了。
如此過了小半時辰,宋珩瞧著也就不那樣可怖了,隻是多少還有些凌厲。
處理完了緊急軍務,成湘就替代了伺候的宮人之責,親去打了水來,伺候宋珩重新換了衣裳。
見宋珩不復先前的模樣,成湘才有膽子問:“殿下似是不大高興?”
宋珩沒出聲。
他難得夢她一回。
這也罷了。
也不知這小姑娘的心是什麼做的,倒好像比他的心還要硬,自拿了字據後,就將他忘到腦後去了……不夢見倒也罷了,一夢見,他心下便陡然湧起了思念。
想要將人按在懷中欺負一番。
“無事。”宋珩道。
齊府裡。
齊春錦嘆了口氣,翻了個身。
心底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可惜。
她還不知道穿盔甲的攝政王,脫完衣服,是不是和之前一樣呢。
明日去看看吧!
齊春錦咂咂嘴。
反正也沒人知道我在想什麼。
齊春錦閉上眼,隨即又心安理得睡了起來。儼然對那樣的夢,也不覺得如何畏懼了。
第二日說要去軍營,齊春錦便真叫蓮兒準備了茶水點心,又叫上了雲安、嶽郗一同往軍營去了。
雲安本來是怕去的,但是想著好不容易嶽郗也要一同去一回,那就還是一塊兒去吧,何必掃了興呢。
就不說雲安郡主府上和嶽王府上都各自有多高興了。
他們分坐了三駕馬車,接近晌午的時候,抵達了京城外駐扎的軍營。
齊春錦已有些時日沒出過城了,一時新鮮得厲害。
把守營地的士兵遠遠便看見了馬車。
等馬車近了,立即將人攔住了:“何人敢闖軍營?”
齊春錦愣了下,這才有點發愁。
是啊,怎麼進去呢?
我若說我是齊三姑娘,可誰曉得齊三姑娘是個什麼人呢?
雲安郡主卷起車簾來,怯聲道:“我是雲安郡主。”
士兵絲毫不讓,沉聲道:“郡主千金之軀,怎能來這樣的地方?請回吧。”
嶽郗隻好也卷起了車簾,出聲道:“我是嶽王府世子。”
士兵聲音更冷了:“世人都知嶽王世子足不出府,怎會來此地?”他喉頭已經憋了一句“若是再不走,休怪我等不客氣”了。
齊春錦眼見他們都吃了癟,隻好猶猶豫豫地探出頭去。
那士兵乍見一個小姑娘,生得還這般漂亮,不由愣了愣。
齊春錦厚著臉皮,細聲道:“我是……齊春錦。是……是齊王的未婚妻。我們能進去麼?”
士兵驚住了。
齊王殿下……有未婚妻了?
還是這樣的小姑娘?
士兵想說你休要唬我,但目光觸及齊春錦的面容。
年紀不大,面容嬌美,似是別人家裡嬌養的姑娘……
“且等著吧,我去通報一聲。”士兵轉身去了。
齊春錦松了口氣,同時還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面頰,還有點燙。
士兵的消息先報到了成湘那裡。
畢竟不是什麼事都能直接報到齊王殿下面前的。
成湘當下面色一喜:“當真是?那還耽擱什麼?將人放進來啊!罷了,我去接吧。”
士兵聽得直發愣,心道,還真是啊……
這頭成湘親去了門口迎人。
旁人見狀不由好奇,上來問了一句:“方才和成將軍說什麼話呢?”
“……殿下的,未婚妻。”士兵咽了下口水,這才捋順了語句,一口氣道:“殿下的未婚妻來了營中。”
旁邊那人也驚呆了。
沒一會兒工夫,這消息便傳滿了整個軍營。
管那是校場上的,還是站在校場外的,射箭的、騎馬的,都不自覺伸長了脖子悄悄望去。
卻是馬車一路行了進來,遲遲未見下馬車。
那廂宋珩湊巧從帳中出來,便見成湘當先咧嘴笑著過來了。
宋珩冷淡道:“邊關喜報?”
成湘搖搖頭。
馬車上的齊春錦也按捺不住先掀開了車簾,自個兒跳了下去。蓮兒緊隨其後,本來還想提上食盒,但想到被姑娘吃得差不多了,倒也不好送給齊王殿下了,這才打消了念頭。
“殿下。”齊春錦喚了一聲,“我帶了……”食物。話到嘴邊,又被她咽了回去。
好像也沒什麼可吃的了。
反正沒準兒攝政王不愛吃這些的。
沒等齊春錦將話說下去,宋珩便眸光一動,大步走了上前,抬手為她緊了緊身上的披風:“城外風大,如何穿得這樣單薄?”
他心下已經填滿了驚喜,隻是不輕易顯露於面上。
這小姑娘還是記得他的!
蓮兒在一旁嚇壞了。
忙哆哆嗦嗦道:“是,是奴婢伺候得不周。”
宋珩哪裡會與一個小丫頭為難,看也不看蓮兒。
他此時方注意到,軍營中無數人都在暗暗朝這邊打量,似是在瞧齊春錦……宋珩面色微冷,牽住了齊春錦的手,又將她身上的披風往上提了提,將她整個連腦袋一塊兒都罩在裡頭了。
齊春錦:?
她看不見了!
她還沒仔細瞧呢。
齊春錦拽了拽披風帽子,推開了宋珩的手。
他的手好大。
也好燙。
與夢中微涼的觸感大不一樣,燙得好像她的心都繃不住要從嗓子眼兒跳出來了。
宋珩見她推開自己,面色更是冷了些。
齊春錦清了清嗓子,想到怎麼接自己方才那句話了,於是道:“我帶了雲安郡主、嶽王世子一塊兒來看殿下了。”
宋珩面色更更冷了。
成湘聞聲也差點腳底打滑。
我道後面跟的是誰呢?原來是這兩位!您這不是氣殿下呢嗎?
此時馬車上,雲安郡主與嶽郗也聞聲而動,掀了簾子下來了。
二人都向宋珩請了安見了禮,但宋珩面色依舊好看不起來。
齊春錦隱隱約約好像也察覺到了一點,於是她又清了清嗓子,問:“殿下餓不餓呀?殿下渴不渴呀?”
反正每回爹爹從學館回來,母親都會這樣問他的。
宋珩心緒平了些。
這小東西還是有心的。
宋珩與她並肩往帳子裡走,道:“餓,也渴。”
她難不成還帶了什麼親手做的點心湯羹來?否則怎會如此問。
其餘將領走在一旁,別說大膽看齊春錦一眼了,就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齊春錦點了點頭,轉頭看成湘:“那就麻煩成護衛了。”
成湘:?
宋珩:?
齊春錦道:“那就做些如意酥來,還要一壺茶。”
宋珩:……
成湘哭笑不得道:“三姑娘,咱們這裡沒有如意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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