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工作,還要給小孩湊去幼兒園的學費。】
那些想搭話卻從頭到尾都沒被看過一眼的網紅們就眼睜睜看著大佬來了,大佬帶著兩個孩子走了,就這麼跟樂清牽上了線。
不死心的葉芸幾個人還想再跟上去:“林姐……”
“葉芸!”林生西直接一個杯子摔在地上,“說了不準吵到那邊,你還嫌不夠?趕緊給爺滾!”
葉芸不可置信地回頭,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平時那麼討厭樂清的少爺短短半個小時就為了她要把自己趕走。
再一看樂清仿佛事不關己一樣,拿起相機對還在幸災樂禍的於舒琦溫聲道:“我們開始吧。”
現在不僅是於舒琦原來那幾個預約了拍照的人跟著樂清了,好些個湊熱鬧也想看看這個沒內涵的花瓶到底能拍出什麼好東西,倒是顯得樂清這裡熱熱鬧鬧的。
被忽視在另一邊的林少爺還真就從來沒有過這種待遇。
奇了怪了,樂清破產之前放在他眼裡也是不夠看的,每一個人搭理,現在破產了倒是有不少人感興趣了。
怎麼著,那些狗血瑪麗蘇有錢人愛上草根妹還真有根據來源?哦,標籤還得再加上一個:帶球跑。
嘿,也不知道樂清那兩娃的爸爸是誰,長得怪好看的。
林少爺找到了新樂子,也晃悠悠跟上去了。
獨留不被任何人歡迎的葉芸怒氣衝衝盯著她們的背影,可她也知道再鬧下去對她沒有任何好處,所以拿上包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她看到了樂清還打在沙發上的外套,腳步停下。
一兩百的東西,廉價得就跟樂清那個人一樣,她沉下臉從包裡拿出火機點燃一根煙,吸了兩口後垂下手,狠狠按在了那件衣服上。
另一邊的樂清拿上相機又不自覺地回到了工作忘我的狀態,全然不知道周圍這些人有多少是來看她的笑話的,反正聚會就是來找樂子,一個個躍躍欲試都想找話題。
Advertisement
“你為什麼破……”
樂清舉起相機自動屏蔽:“你今天妝比較濃,適合視覺衝突高一點畫面,背一點光好,左側。”
“帶著兩個孩子工作,是不是你背後那人不要……”
這人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隻手輕輕推開,他愣了一下,隻見樂清略微側過頭,目光不冷不熱的,手指放在唇邊抵住做了個噓的動作:“我在工作,請無關人員不要打擾。”
認真工作起來的女人全然丟棄了過去那個膚淺的樂清的外殼,整個人從內而外都散發出生人勿進的氣質,讓挑起話題這人下意識斂了聲。
壞了,是他腦子壞了還是樂清壞了,怎麼會覺得她這麼好看呢。
林生西端著酒站在一邊,也是越看越迷惑,問旁邊把人叫來的於舒琦:“給我說說,她破產是怎麼一回事?”
於舒琦頂天也就是個有點粉絲的普通人,更是沒有大佬的人脈和信息渠道,哪裡知道破不破產的,隻能如實說:“我在二手交易平臺遇到她的,見面的時候她身上連塊蛋糕錢都沒有了,隻能是破產了吧。”
其實這三年來跟本沒有人去查過樂清的背景。
大家隻知道當初她突然出現,跟那些虛偽的女人一樣整天炫富出入各種名利場碰瓷,看起來的確像是有點資產。
像於舒琦這樣的普通人是沒有辦法查,像林生西這種門第的是沒有興趣查,到頭來演變成這樣。
可林生西卻懂,真正的有錢人破產不代表身無分文,怎麼可能窮困潦倒到一塊蛋糕都買不起。
如果現在的樂清跟以前是一樣的性格,那就算她在路邊要飯林生西都不會多看一眼。
可偏偏她改頭換面,不僅丟下了過去那些包袱和虛浮,坦坦蕩蕩站在這麼多看她笑話的人面前給自己謀生,拿得起也放得下,林生西心底欣賞這樣的人。
不過要看看她是真是假。
“行。”他點點頭,“那我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樂清還不知道有人要去扒自己的老底,畢竟她以前接觸的人中還沒有這麼高級的,她還在認真確認片子的取舍。
還沒輪到的於舒琦也好奇地湊了過去,想看看這人幾斤幾兩。
原本以為樂清隻是業務玩咖,可沒想打到湊過去一看上面的成片居然每一張都那麼恰好好處,不僅有氛圍,還能把每一個人的特點都突出出來。
現在的網紅那麼多,沒有誰想做誰的代餐,自然特殊是最好的。
很明顯,樂清抓得十分到位。
“你真學過?”於舒琦問。
樂清嗯了聲:“大概五年。”
從大一兼職開始,她就沒有放過任何一個提升自己的機會,做模特期間也時刻抓住機會去找專業老師們請教,因為走投無路很多次,所以後來的她就學會了牢牢抓住任何一個可以往前走的機會。
雖然她拍的東西大多都是商業片,但恰好湊到了於舒琦她們的需求。
跟上一個模特確認完後,樂清回頭找到自己的羽絨服,夜裡越來越冷,她可不想生病,回頭浪費時間也浪費錢,由於心思全在工作上,她完全沒注意衣服後面已經漏了一個很大的洞,廉價的羽絨服裡摻雜著不少棉花,隨著她的動作,從那個洞裡露了出來。
她側了一下眸示意:“該你了。”
周圍的人盯著她衣服後面宛如飄雪的洞,詭異地寂靜。
而於舒琦站在人前也沒發現,她之所以沒有第一個拍就是想要確認樂清的水平,現在是真的放心了,而且說實在的她對現在這個狀態的樂清,一點都刻薄不起來。
而且見證過樂清對葉芸那種輕描淡寫的忽視,她覺得自己如果真的找茬,換來的也是那種下場。
找茬最怕的就是你歇斯底裡,可對方卻安安靜靜,這屬於降維打擊。
她還在走神,樂清卻忽然停下了動作:“太刻意了,你不是常拍嗎?”
於舒琦愣了一下:“我最近在嘗試換風格。”
樂清得知了她的需求後也清楚了,網紅也要分群體的,要往上走就不能一直靠著濾鏡和網感的不真實。
思考了幾秒,樂清走上前站在她身邊:“看我。”
於舒琦下意識照著她的話看過去,隻見這人絲毫不在意地坐在地上,微微仰頭望向旁邊的氛圍霧燈,手臂低垂,目光凝聚,有力卻又遊離。
哪怕她穿的是樸素的羽絨服都那麼引人注目,好像時尚大片。
“你……”於舒琦呆住了,“你怎麼那麼會?”
攝影師雖然會指導動作,可把自己指導成模特的,樂清還是第一個。
“你重點錯了。”樂清抬眸微微蹙眉,“記住了嗎?”
沒想到樂清不僅不會故意給她拍醜照,還親手指導她最想要的那種風格圖片,於舒琦鬧了個大紅臉:“記、記住了。”
樂清這才站起身來,可不小心衣服的洞扯到了身後的藤蔓,刺啦一聲。
於舒琦馬上掰過她的肩膀,看到那個洞時臉色很不好看:“你的衣服!”
而且不是被藤蔓劃拉的,一看就是被什麼東西給燙的。
樂清回頭看到地上的飄絮心下也了然:“沒事。”
她依舊穿著這身衣服,淡定地說:“不會影響拍攝,我們繼續。”
另一邊的小露臺上,兩個小孩趴在護欄上也看到了下面院子裡發生了什麼,小樂安愁眉苦臉地看著小姨衣服上的洞洞:“196個小面包。”
林簡手正痒痒呢,她也在看樂清拍照,尤其是看到她示範的時候,更是想把這一幕也拍下來,所以一時沒聽懂:“什麼?”
“小姨的衣服。”小樂安沒有錢的概念,可是她那天看到小姨在平板上買這件衣服的時候多好奇問了一下,小姨跟她說可以買196個小面包。
她跟哥哥的衣服比小姨要多很多個小面包。
“是破爛嗎?”她好奇地問,“不對,破爛撿不到的。”
她跟哥哥撿過。
“什麼破爛?”林簡問。
小樂安抿唇:“搶哥哥的阿姨,說小姨衣服是破爛。”
林簡輕嘖:“別聽那人胡說八道。”
“阿姨,去幼兒園要多少小面包呀?”
這還真難到了林簡,她認知裡的幼兒園跟這些小孩認知裡的並不一樣,倒是旁邊有個人樂悠悠答了一句:“普通孩子一學期也得好幾千個小面包吧。”
小樂安一聽就很發愁了,望向哥哥:“哥哥,那小姨是不是要很多破爛?”
小姨說要掙錢給他們上幼兒園的。
哥哥還是帶著小姨一起掙錢吧。
小樂嘉這會兒也在發愁呢,他沒想到小姨掙錢是要給他跟妹妹上幼兒園的,他聽說其他小朋友都可以去上幼兒園,學寫字。
他都不認字,他想學。
系統叔叔以前說等他掙了錢就可以去了,可現在看到小姨身上的大洞洞,他又不太開心。
“系統叔叔。”小男孩猶豫了很久,試著問,“我可以換不是破爛的衣服給她嗎?”
第10章
系統看看不遠處的女人,又看看這個短短時間就臨陣倒戈的小崽子,有那麼幾分恨鐵不成鋼:“你要用積分給她換衣服?!”
要知道一周之前倆個崽崽可是要靠著這星星點點幾個贊換小面包活命的,現在情況好不容易轉變一點,居然要把第一大桶金給那個女人換衣服?!
小樂嘉低頭揪著自己的衣服:“她給我們買衣服了。”
嗯,他隻是還給壞小姨而已。
“她給你們買衣服是應該的,她……”系統噎了一下,“這是她的義務。”
咦,這話小姨好像也說過噢。
兩個崽崽不懂義務的意思,但是都很相信系統叔叔。
小樂嘉的腦子轉得要快一點:“義務的意思是……她做對我們好的事嗎?”
“差不多吧。”
幾秒後,原本還有些猶豫的小樂嘉表情變得嚴肅,並且下定了決心:“那她要對我們好了,給她買。”
嗯!大人不能說話不算話的。
那妹妹說壞小姨要送他們去上幼兒園,之前還說要把他拉粑粑錄下來給幼兒園的小朋友看呢,她是要做義務了。
那他就……就勉強,對她好一點點吧。
“這個是她拍的。”小樂嘉很明辨是非,那天是小姨說他這樣比以前好看,才會有那麼多人贊的。
系統被堵得啞口無言,從來沒見過還會自我攻略的小孩。
但轉念一想,崽崽這麼想也是他們不做反派的第一步,對世界還存有善意。
算了,反正以後多看著點就是了。
小樂嘉還在給小姨選擇不像破爛的衣服,忽的聽到旁邊的林簡阿姨問:“樂嘉,上次遇到你跟妹妹的時候你們在撿垃圾,能告訴阿姨是為什麼嗎?”
這題妹妹會,她舉起小手:“奶奶說換小面包。”
樓下有個奶奶常常撿瓶子和紙板,兄妹兩有樣學樣。
這兄妹兩對小面包的執念過於重了,不過林簡大概能理解在他們的世界觀裡小面包等於錢:“你們小姨知道這件事嗎?”
兩個崽崽齊齊搖頭。
那時候可不能讓小姨知道的,她不僅會嫌棄髒兮兮的,還會搶走小面包。
可林簡卻誤會了他們的意思,隻以為他們是自己偷偷出去沒跟大人說,又問:“那你們小姨對你們好嗎?”
這下兩兄妹都沉默了。
好還是不好呀?
以前是不好的,可是現在的小姨雖然不愛說話,可她會買新衣服,每天都會做飯,有小蛋糕和糖吃……還說他們沒錯欸。
小孩子是非分明,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實在說不出現在的小姨不好。
“好又不好。”小樂嘉十分嚴謹。
聽得林簡都樂了,遞了塊甜點過去哄著:“那你們喜歡嗎?”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