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很怵江隨之,紅溫的臉也降下了熱度:“不好意思隨哥,上頭了,遇到一些傻逼在那欺負人呢。”
他一直是個話多的,尤其是在江隨之這裡被壓制久了忍不住:“就是上次我跟你說讓我下奶的那兩個小孩,我雖然以前看不慣那個女的……”
江隨之對他下奶還是喂奶都不感興趣,手腕微微抬起打斷了他的話:“這裡不是你玩手機的地方。”
他收回手劃了下鏡框:“查的事呢?”
作者有話要說:
以後的拽哥:我這該死的驕傲。
第17章
提到這事兒林生西正色起來,坐直身體:“那裡來往的人的確不多,跟言哥出現頻率重合的還真有一個,隻不過那邊監控不能查,隻說戴著口罩。”
江隨之淡睨他一眼:“所以線索斷了?”
“也不能這麼說吧。”林生西撓著腦袋,哪怕到現在他都沒想好要怎麼說,隻能含糊地問,“隨哥你平時看小說嗎?”
“?”
“就是那種豪門父母一擲千金說‘離開我兒子’那種。”
顯而易見江隨之並不看小說,平時他忙得連手機都不怎麼刷,更是沒有人對他這種母單說過這話,相反,那些人隻會給他更多的錢,求著他賞臉。
但這並不代表他沒腦子。
經過林生西這麼已提醒他也頓悟,江言的地位決定了他身邊從來不缺各種各樣的女孩,他眼界高更在意心靈的契合。
在他提起來的隻言片語中那個人應該是優秀自信且張揚的,所以不會隨便就消失不見讓人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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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江言都在打算結婚了,明明已經懷孕了,如果不是遇到特別的事怎麼會離開。
江隨之眼神更淡:“你是說,有人讓她走的。”
林生西摸摸鼻子:“原本我也不確定戴口罩那人是不是的,畢竟也沒人看到她跟言哥有什麼交集,隻不過是她最後一次出現的時候,江叔叔去過那裡,有人看到他們從一個包間裡出來。”
不同於江言的小心翼翼,江隨之太熟悉自己這個父親了,他向來都很自負自傲。
但他覺得,單單是錢並不足以讓那個人離開。
除非還有其他的籌碼。
比如,江言。
“還有一件事。”林生西壓低聲音,“隨哥,你回憶回憶言哥跟這人感情怎麼樣,如果很好的話,那言哥出事以後她出現過嗎?”
應該是沒出現的,否則也不會讓江隨之親自找。
“如果沒有出現,要麼就是兩人感情真的很一般,要麼就是……還有其他什麼難言之隱。”他有點為難,“哥,如果這事兒有你家的人插手,那你給了我線索我才能往下查。”
“知道了。”
當天下班,江隨之難得回了一趟老莊園。
幾年前江和昌把他接回來後並沒有要求他要一起住,所以他一直住在江言的房子裡,除了逢年過節要過來走過場,其他時間他從未踏足過這裡半步。
今天老莊園的佣人們看到小少爺回來都十分驚訝,一個個著急忙慌跑去準備:“老爺,小少爺回來了。”
很快就有一個人從地下酒窖走上來,視線落在江隨之身上一秒又淺淺移開:“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父子兩一年兩次面,實在算不上熟悉。
以前在江隨之的想象中,江和昌應該是不講情面眼中隻有利益和家族的自私男人,後來寥寥幾句中也察覺出了一些這個人的自負和冷漠。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因為江和昌除了在公司上的事不做任何讓步,其他時間從未過問他的私事,哪怕他不回這個家也不在意。
不過江隨之也不是很看重親情的人,他從未奢求過這種東西。
他言簡意赅:“你當初用什麼方法讓她離開的?”
江和昌倒酒的動作一頓,皺眉抬眼:“你在用什麼口氣跟我說話?”
“難不成我要先跟你演什麼父慈子孝的戲碼才能問?”江隨之坐在離他不遠不近的地方,一點不懼,“江家好像沒有這條家規。”
這次的江和昌沒有說話。
江隨之也沉默著,兩人都不是會歇斯底裡無理取鬧的人,隻要聽見了,能不能說要不要說隻看對方。
過了好一會兒,江和昌才抿了一口酒:“你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江隨之摘下眼鏡,“我隻是好奇你為了讓江言聽話能把他逼到什麼地步,也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你在諷刺我?”
“所以你沒有否認。”
父子之間對峙了好幾秒,江和昌才冷哼一聲:“我逼他?要不是我他能有什麼地位,他姓江,是江家的兒子,這就是他該做的事情,那個女人不可能給他帶來什麼好處,在江家,你們這些小情小愛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江隨之捏著鏡框,身影是自己想不到的冷靜:“所以就連江言的葬禮你都沒有讓她來。”
“你在質問我什麼?”江和昌啪嗒一聲將酒杯重重放在桌面上,“人也死了,他們婚也沒結,我再不讓她過來又有什麼意義?那個葬禮什麼樣你不清楚嗎?”
哪怕是江隨之也從沒見過那麼簡陋的葬禮,隻有寥寥不到十人。
還有幾個是隨身助理。
以江和昌事事都要爭一頭的性格,至今江隨之也想不通那是為什麼。
“你沒插手?”他問。
“我給了她一筆錢。”江和昌神色有些嘲諷,“你哥覺得這是什麼感天動地的愛情麼,其實不過才幾千萬,那之後她一面都沒再露過。”
江隨之想問他知不知道那個人懷孕的事。
可話到嘴邊卻又覺得沒什麼意義,哪怕懷孕了又怎麼樣,說不準在江和昌眼裡那個孩子跟當初的自己一樣,是個累贅。
江隨之問:“她叫什麼名字?”
“你想幹什麼?”江和昌拍著桌子,脖子震得發紅,“不管是你哥還是那個女人,都是過去時了!你不能再跟任何一個人扯上關系!你想變成下一個你哥嗎!”
話音落下,整個家裡都陷入了寂靜。
過了許久,安靜的空氣中響起一聲輕笑。
江和昌下意識仰起頭,目光卻停滯住了。
他這個陌生的小兒子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向他靠近,這幾年下來原本以為他已經抹去了以前那種混賬的匪氣,可現在才發現有些東西是刻在了人的骨子裡的。
消不掉,滅不清。
那雙眼睛仿佛高高在上的睥睨,看人的時候帶著幾分輕蔑。
“你以為我是你嗎?”江隨之輕描淡寫地說。
“你說什麼?”
“她叫什麼名字?”江隨之答非所問。
江和昌氣得不輕,更是覺得小兒子這個眼神壓了他一大頭:“我哪知道她叫什麼!樂什麼清還是什麼?”
得到想要的答案,江隨之沒有再繼續跟他沒有意義地耗下去。
轉身時看到一樓還擺放著江言的遺照,他抬手將相片給蓋了下去:“懦弱又無能,擺張照片在這兒想安誰的心。”
身後傳來酒瓶砸在地上的碎裂聲他也沒有回頭,走出莊園大門坐上車後,他的手才重重按在方向盤上,喉嚨中發出一聲極為壓抑的低喘。
這世上沒有那麼多的巧合,更沒有那麼多時機恰好的車禍。
他從來都明白,為什麼江言當初沒有拿到實權時會想方設法保護好那個人,在金錢和權力面前,有的是人算計。
而他選擇回到江家得到這份金錢和權力,則是為了達成當初對江言的承諾。
畢竟江言姑且也算是他唯一的親人。
所以他不會放任那個人在外面。
拿出手機給林生西把剛才那個名字發過去,江言剛發動車子車窗就被人敲響了,他掃了一眼才降下車窗。
“我說這車眼熟。”窗外的老人杵著拐,笑道,“隨之回來了,還沒開晚飯呢,怎麼不吃了再走?”
江隨之淡聲道:“不吃了,他見了我吃不下飯。”
“你爸脾氣就是那樣,父子之間沒有什麼隔夜仇。”老人苦口婆心,“別老跟他作對,有空常回來,陪陪我也好。”
這人是江隨之血緣上的爺爺,並不算親,對比江和昌三句必翻臉,爺爺從來都不會紅臉,也算是江家唯一能跟江隨之多說幾乎話的人。
“下次。”可惜江隨之跟他也不親,“今天先走了。”
看著他的車開出去,江爺爺才搖頭嘆了口氣。
江隨之說的有事是真的有事,由於過去跟林簡的那幾分交情,在收到對方的攝影展邀請後他一直沒有空闲時間過去。
今天回來正好順路,他可以去看一眼林簡的攝影展,哪怕看不懂這也是對這次邀請的尊重。
這年頭看攝影展的人並不多,加上已經過了最初的那一陣子,展廳裡隻有寥寥幾人。
江隨之自認自己也沒幾個藝術細胞,所以闲逛的步伐也有些心不在焉,一直都在想著那個人的事。
直到餘光掃到一張照片,他腳步剎那間停了下來,視線準確無誤地掃了過去。
是他從未見過的兩個小孩,兩人共同牽著一個大袋子回頭望向鏡頭,四周都飄著雪,兩個小孩卻穿得十分單薄,小臉被凍得發紅。
江隨之瞳孔輕顫,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
這兩個孩子年紀像是一般大,長得卻隻有兩分像,可那個小女孩卻足有五六分有江言的影子。
三歲……三歲的孩子應該有多大?
他並沒有這種常識,可心裡的念頭怎麼都壓不下去,才平復沒多久的手忽然又微微抖了起來,好半天才想起來自己現在該幹什麼。
想問問林簡這張照片是在哪裡拍的。
可當他拿出手機時才發現手機消息已經爆了。
江隨之一直將自己的私人生活和工作分開,同時用兩個手機,讓林生西查的事也是私事,所以用的是私人手機,這個手機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任何紅點,但今天罕見地多出了兩位數。
點開一瞬間就是數不清的感嘆號。
其實兩人年齡也沒差幾歲,但江隨之卻覺得林生西這個人像是永遠都那麼有精力。
林生西:沒打錯字嗎哥?
林生西:是樂清嗎?這個樂,這個清?
林生西:我認識她!前段時間還見過呢,那兩個小孩也是她家的!
江隨之忽略掉那些亂七八糟的感慨,捕捉到了關鍵詞——孩子。
他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去:“你說的人和孩子,長什麼樣?”
“這個簡單啊!你等我一下。”林生西直接把那天看到的視頻轉給他,畢竟他這裡的確沒有樂清其他照片了,“就是這個,輸液的就是那兩個孩子!”
由於這段視頻發出來後很多人都隻看到了前半段,所以除了激情開麥的林生西,其他人的評論怎麼討伐的都有。
江隨之看了幾個熱評臉色就越來越沉。
“你說你認識?”
林生西老老實實:“也不算太認識,就是她最近有點奇怪。”
過了幾秒又意識到什麼,結結巴巴問:“哥,你不會說樂清是、是言哥以前的女朋友吧……”
是不是不知道,但江隨之已經百分之八十確定這兩個孩子是江言的。
“不可能的。”林生西毫不猶豫就否認了這個可能性,可頓了一下又小聲說,“可是,還真挺像的。”
江隨之現在心煩意亂:“像你沒察覺?”
林生西冤死了:“我哪知道樂清跟言哥會有關系,她以前挺那什麼的,言哥怎麼會喜歡她!而且我兩次都準備給你看手機來著,第一次我還說你們說不準有緣分!你都拒絕我兩次了,還說辦公室不是我玩手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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