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結結實實摔在這地板上了,樂清聽著膝蓋都疼,實在不忍心:“你休息吧,我自己來就好,東西也不重。”
保鏢忙站直保證:“我可以的!”
“你……”樂清看著他疼到慘白的臉,還有彎曲的膝蓋,“還是先去醫院看看?需要我一起嗎?”
畢竟在自己家門口出的事。
“不用,我沒事!”保鏢想忍著疼把東西搬進去,但餘光看到老板起身就下意識收了聲。
“我來吧。”江隨之沒看他,而是卷起袖子望向樂清,“有手套嗎?”
比起麻煩一個鄰居,樂清更害怕麻煩受傷的人,更何況這個鄰居已經見過她出好幾次醜了,她點頭:“有,我去拿。”
看著樂清進了房門,江隨之才淡淡抬眼掃了下保鏢:“去醫院看看。”
觸及到老板的眼神,保鏢一個激靈:“我這就去!”
就是摔了一跤,這會兒有點崴,倒是沒什麼大事,但老板都發話了,那就趕緊滾!
樂清拿著手套出來時,江隨之已經把那些東西都移出來電梯了,而送貨小哥也不見人影:“他人呢?”
“去醫院了。”
樂清準備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就聽謝先生道:“他們老板會報銷。”
對,這算是工傷。
樂清把手套遞給他,自己也搭了把手,笑道:“看來江哥人還不錯。”
正在戴手套的江隨之微微挑了下眉:“江哥?”
Advertisement
“就是剛才那個送貨小哥的老板,做百貨批發的,他們家什麼都有還物美價廉。”樂清說,“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可以把他的聯系方式推給你。”
江隨之笑了下:“謝謝,不過不用。”
樂清表示理解,不是每個人都像自己一樣,而且謝先生看著並不像會用批發商品的人,哪怕她覺得那些東西真的質量很好。
“他說一起打包的,居然有這麼多,錢給少了。”
江隨之將箱子抱起來跟在她身後進門:“既然是他自己打包的,那是他的問題,你不用在意。”
“話是這麼說,但也不能讓人做虧本生意。”樂清給他指了塊空地,“放在那就好,我一會兒收拾。”
這裡面多是一些吃吃喝喝的東西,她也不想跟人推來推去客氣,所以打算都要了,到時候再給江哥補錢就好。
江隨之嗯了聲,又回頭去搬外面的東西。
兩個小崽崽一直謹記小姨說過不能站在高處,所以小姨和叔叔沒有過來他們也沒有站上凳子,而是挑著自己拿得動的東西一起幫著搬。
“我說一二三噢!”小樂嘉跟妹妹抬同一個小箱子。
“嗯嗯!”
“一、二、三!”
把小盒子搬起來後,兩個寶寶慢吞吞往家的方向挪。
嘴巴裡還在齊心協力喊口號:“加油、努力!安安要用力!”
江隨之靠在門框上等他們挪回來,見狀並沒有上前幫一把手,而是耐心等著,聽到口號後輕笑了聲。
樂清從他身後走出來:“嗯?”
“沒什麼,隻是忽然覺得…”江隨之側過身給孩子們讓開道路,“你把他們養的很好。”
聞言樂清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隻不過對方並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越過兩個孩子走了出去,將剩下那些東西搬了回來。
“辛苦了。”樂清倒了杯水給他,“洗手間在那邊,洗個手喝口水吧。”
“謝謝。”
雖然這麼說,但江隨之隻是將那杯水放在了桌面上,脫下手套去洗手間洗手。
在途中他狀似不經意地將整個屋子的陳設都看在了眼裡。
王姐之前來這裡的時候,跟他說過一些基本情況,隻說這裡不像一個養孩子的人家。
或許是因為王姐來補了東西,現在的屋子有些雜卻不亂,很幹淨。
主要是沙發上擺了不少玩具和孩子們看的書,桌面上也有很多小零食。
而哪怕是主臥外的客衛,也都整整齊齊擺放著兩張小凳子,還有兒童用的洗手液,整個家裡幾乎都是孩子用的東西。
至於大人的,並沒有太大的痕跡。
江隨之很快洗完手出來,樂清和孩子們已經回到外面去了。
那杯水還放在原地沒有動過,他看了幾秒還是沒走過去,而是徑直走出了房子。
此時的樂清正站在那張凳子上給他的“家”貼對聯,兩個孩子一左一右站在她身邊,小小的身體牢牢扶住椅子。
“小姨小心噢!
“安安會接住小姨的。”
江隨之眸色深了些,卻沒有出聲打斷,直到樂清準備貼橫聯的時候他才走上前:“我來吧。”
貼完對聯,這下子兩家的門直接對稱得整整齊齊,因為江隨之也任由兩個孩子把福字貼在了門的下方,一眼看去有種莫名的喜感。
但可能是看上去很新,所以樂清真的有了種過年了的感覺。
樂清將地上的垃圾都收拾好:“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兩個小崽崽也十分懂事地將自己的小凳子給抱起來,還剩一張兄妹兩一隻手拎一邊:“叔叔再見~”
樂清溫聲說:“要跟叔叔說新年好。”
崽崽們從善如流:“叔叔新年好!”
江隨之指尖又開始發痒了,他很想很想摸摸兩個崽崽的腦袋。
但他終究隻是從大衣的口袋裡拿出了三個紅包遞過去:“新年好。”
紅包!
是小姨給旭旭哥哥那種!
“壓歲錢。”江隨之將紅包放在兩個孩子中間抬著的那個小凳子上,“健康長大。”
不能隨便要別人的錢,但是崽崽想要紅包,對他們來說紅包的意義大過了裡面裝著的錢。
兩個崽崽一個勁搖頭,眼睛卻都長在了紅包身上,鞋子在地上搓呀搓:“叔叔,這不好。”
要不是沒有手,樂清都懷疑他們已經把自己衣服的口袋拉開了,她忍著笑:“拿著吧。”
崽崽們頓時仰頭:“可以嗎?”
“嗯,說謝謝叔叔。”
“謝謝叔叔!”
江隨之也忍俊不禁:“不客氣,回去吧。”
“但是。”樂清注意到不對,疑惑地問,“為什麼有三個?”
江隨之抬眸,嗯了聲:“有一個是你的。”
樂清愣了。
怎麼自己也有?
“家裡的習慣。”江隨之在她開口之前就緩緩道,“過年當天遇到認識的人會給,也謝謝你們幫我貼春聯。”
原來是這樣。
樂清尊重人家的習俗:“謝先生稍等一下。”
她轉身回到家裡,再出來時手裡就多了幾個紅包。
兩個崽崽望眼欲穿,小姨居然還有辣麼多紅包!
江隨之其實並不意外,樂清看起來就不像是那種會欠別人的性格,隻是多一個紅包少一個紅包對他來說無足輕重。
他已經做好了準備接過來,卻聽樂清低頭對兩個孩子道:“去抓一點你們最喜歡吃的糖果來。”
崽崽們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跑回家在桌上挑挑揀揀,終於找到自己最喜歡的那些了。
“小姨給~”
樂清也拿了三個紅包,她打開了其中兩個,把每一個孩子捧出來的糖都分別裝了進去。
江隨之無聲注視著她的動作,直到她再次封好紅包口起身,那兩個裝著糖果的紅包被她分別放在兩個孩子手上:“要禮尚往來,給叔叔吧,昨天學的話也要說。”
兩個年畫娃娃頓時明白了小姨要做什麼。
兩雙小手將裝滿他們最喜歡的糖果的紅包一起遞給叔叔:“叔叔天天開心,健康發財!”
江隨之眼睫很輕的顫了一下。
“謝先生。”樂清也將紅包一起遞了過去,笑道,“新年好。”
送出去三個,收回來三個。
這在江隨之的意料之外,他第一次收到這麼與眾不同的紅包。
許久後他才笑了聲,伸手將三個紅包都接了過去:“謝謝。”
那道跟其他人家格外不同的貼著福字的門再次關上,江隨之捏著三個紅包在電梯間卻站了很久。
直到他的手機響起來,是江和昌打來的。
“幾點了還沒來,大過年的你在外面幹什麼?”
幹什麼?
江隨之心情不錯,視線落在門上矮矮的福字上,將手中的紅包拿起來看了會兒,勾唇:“過了個年。”
第34章
樂清將江哥送來的東西都整理了一下,發現別說是除夕了,就算這些東西留到元宵節,那也一定是足足的,江哥那邊說的是一起打包,可她還是估摸了一下大致價格,又給對方轉了一筆錢。
那邊很快就發來一個問號。
樂清:“江哥,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就算是批發價我也拿不到這麼多呀。”
AAAAA江哥:倉庫囤積,你不拿也會壞在倉庫。
樂清:“那也算買賣了,您也幫了我很多忙,這錢不多,就當是我們一起蹭個年氣。”
坐在回老宅車上的江隨之看到這話,無聲笑了下。
這人說話很圓滑,如果不是家庭幸福美滿,那就是自己在社會摸爬打滾出來掌握的經驗。
江和昌說查過樂清無父無母,家中隻有她一個人。
那她就是後者。
有著同樣經歷的江隨之知道,如果要一個人在偌大的社會裡長大,是一件多困難的事情,更別提她能長成如今的樣子。
他低頭看了眼手邊的紅包,覺得除了兩個孩子以外,是該多給樂清一些照顧。
見對方收下了轉賬,樂清良心才好受了一點兒,隻不過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她留了一部分自己用,給王姐也留了一部分,其餘的一些水果什麼的擔心放壞掉,想到隔壁還有個人,打算也送一點過去,人家剛才還幫著搬了呢。
她拿著水果來到對門,按響門鈴。
半晌沒人回應。
連著按了幾次,在門外等了幾分鍾,還是沒人回應。
樂清有些疑惑。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